第一章:慈母救儿失贞洁彷彿经过了很漫长的黑暗之后,张瑞感觉自己好像看到了光明,他开始感觉到了自己的身体,感觉到了腿上伤口传来的疼痛,他也记起了先前发生的事:中秋之夜,爷爷干坤剑张云天过七十大寿。爷爷是现任的武林盟主,武林中各大门派的掌门都齐聚华山来贺寿。
正当大家正喝得高兴时,销声匿迹了三十年的魔教天乐教在教主温必邪的率领下攻上了华山,当大家想抵挡时候,却发现都中了一种很奇怪的毒,全身的功力只能发挥出一两成。在这样的情形下,虽然群豪都奋死出手抵抗,但没有几个回合就纷纷被擒。
在混乱中,爷爷和爹为了掩护自己和娘逃离,被温必邪出手杀害,而姐姐和妻子也被生擒了,最后,自己和娘在忠僕的拼死掩护下,逃到了一个悬崖边,被温必邪手下的护法淫神葛进欢追上,自己中了淫神葛进欢的一记毒掌,被打落入悬崖。
而娘见自己坠落悬崖,竟也飞身随自己跳下悬崖。自己耳朵边依稀还迴荡着娘在见到自己坠落悬崖时那凄厉绝望的唿喊声。幸好上天保佑,在悬崖底刚好有个深潭,自己和娘才得以保住了性命。
当母子两好不容易游出深潭找出路时,却发现深潭四周都是一眼看不到顶的光滑峭壁,根本无法攀爬上去,整个就是一个与世隔绝的像口深井的绝谷,好在整个谷底,除了那个几十丈方圆大小的深潭外,还有约十亩大小的地方,长有不少果树,已经结果了,是可以吃的那种,而且深潭里也有些鱼。这样看来,虽然暂时不不去,但也不用担心一下子被饿死。
母子两人只好暂时安顿了下来,在一处石壁的脚下找到了一个天然石洞,作为临时的住所。而自己中的毒掌在苦苦压制了一天后,第二天早上就压制不住而毒性发作了。
当时自己就倒在了深潭边的草地上,感觉全身发热,头脑开始发晕,视野开始模煳,之后是感觉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一样,一种以前从来没有过的强烈慾念佔据了自己的心,之后自己的意识好像处于一种似在梦中的模煳状态,意识越来越弱,下体阳具好像快要要涨裂了一样,好难受,好想插入女人的体内发洩。自己发狂似的撕烂了自己身上的衣物,疯狂的唿喊。
再之后,好像听到了谁叫自己的名字,但自己已经没有办法理会了。在最痛苦难熬的时候,有一具女人全身赤裸柔软的身体贴入了自己的怀中,双腿分开勾住了自己的腰,有两团滑腻的软肉挤压在自己的胸口。
自己紧紧的抱住了,使劲的用双手抚摸着那具身体,那触手滑软的感觉和那身体上散发出来的特殊的香味,让自己当时的灵魂好像都颤动了,自己用力挺动着下体,想把阳具插进那女人的下体内发洩,但好像都没插中地方。
最后,感觉到自己的阳具被一只柔软的手握住,被扶住引导向那勾在自己腰间的那双腿的中间阴道口的位置,阳具龟头抵在了柔软湿润的阴道口,被嫩肉包裹着。自己跟着用力一挺下体,阳具就顺势挤进了一个湿润而紧滑的阴道肉穴中,瞬间,感觉到阳具整根都被暖暖的嫩肉包裹着,一种让灵魂震颤的酥麻消魂的感觉侵袭便了全身,而那心中的慾念之火也好像找到了宣洩口。
之后的事记得很模煳了,只记得自己把那具身体压到了身下,使劲的抱着,使劲的抚摸那肌肤,使劲的挺动着下体,让下体阳具每次都深入到那阴道肉穴的尽头,想要把自己整个都揉进那具身体里,尽情的享受着性器摩擦交媾所带来的前所未有的消魂快感。
一直过了好像很久很久,自己才在高潮的浪尖上停顿了,阳具重重的整根顶入到那阴道肉穴的尽头,阳精不受控制的瞬间全部都喷射而出,后自己就彻底的昏迷过去了、、、、、、、
对了,在交媾中有听到的女人的呻吟声,听起来有点像是娘的声音。不,不是有点像,那就是娘的声音,天啊,难道自己在毒性发作的时候竟然兽性大发地姦淫了疼爱自己的娘亲?在悬崖底应该只有她一个女人,如果自己真的和女人交媾的话,那只可能是娘。
想到这,张瑞顿时心中如遭雷击,心如死灰。但当他想睁开眼睛的时候,他恐惧地发现,自己竟然对自己的身体失去了控制。
「瑞儿,你快醒醒啊,如果你真的有什么不测,娘也不活了。」此时,张瑞的娘亲张夫人带着哭调紧紧地抱着张瑞。她此时全身都赤裸着,爱儿也一丝不挂,但她已经顾不了了,她唯一关心的是爱儿能不能活过来。自己作出了那么大的牺牲,难道还是没有用吗?她悲愤的向老天爷质问道。
她脑海中浮现出了昨天的一幕幕:
昨天早上,爱儿出去到深潭边想抓鱼,但刚走到潭边不远处,就毒掌毒性发作倒地,抽搐打滚,状若疯狂,她惊恐的唿喊他,但他没有一点回应。她本可以制住他,但她也知道,儿子中了淫神的毒掌,毒性发作,如果不马上跟女人交媾发洩,肯定会全身血脉爆裂而亡,而当时又在这与世隔绝的悬崖谷底,哪里去找女人给他交媾发洩。
她当时都快绝望了,家中遭此惨变,公公和丈夫身死,张家就只有这么一根独苗,好不容易从魔掌中逃了出来,谁知道又马上陷入这厄运。如果爱儿就这么死了,自己将来到了九泉之下怎么跟列祖列宗交代?最重要的是,爱儿从小就是自己的心头肉,从小哪怕他受到一丁点的伤害自己都要心痛不已,对自己来说,爱儿从来都是比自己的性命更重要的存在,所以当初在见到爱儿被打落悬崖时,伤心绝望之下才毫不犹豫地方选择了跳下悬崖随他而去。
她的心,随着爱儿越来越疯狂的唿喊狂叫而越绝望了,怎么办,老天爷?
就在她都要准备放弃努力,绝望的想着大不了爱儿一死自己就自杀去陪他时,她的脑海中突然闪现出了一个念头,一个让她自己心里都颤抖的念头:女人,自己不就是女人吗?
但马上,这个念头就被自己心底涌起的羞耻感所淹没了,自己从小就养成的根深蒂固的伦理道德观念让她一想到这个可能就条件反射的退缩了。但是,如果不这样,难道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爱儿在自己面前毒发身亡?
「不,不能这么看着瑞儿死去,不能!」她心中滴血地狂唿道。
但不能又能怎么样,除非自己真的和爱儿马上合体交媾让他发洩。但是,那可是乱伦啊,自己怎么能跟自己的亲生儿子乱伦交媾?她的心里在爱儿的性命和道德的防线面前痛苦的徘徊,要么守住自己的贞洁放弃爱儿的生命,要么牺牲自己的贞洁保住爱儿的生命,这对她来说,是人世间最痛苦最让人崩溃的选择,但偏偏她还必须要选择其中之一。如果可以的话,她宁可选择放弃自己的生命去换爱儿的生命。
就在她心里苦苦挣扎绝望的时候,张瑞却已经到了最后的紧要关头,他的眼睛赤红,状若疯魔,身上青筋暴露,好像就要炸体而亡的样子。
看着命悬一线的爱儿,她心如刀绞。对一个女人来说,最大的羞耻和耻辱就是和亲生儿子发生乱伦这种让世人不齿的事情,她也对乱伦有着深深的抗拒、羞耻和恐惧。但是,不这样她又能怎么样?
「不,不能这样啊,不能啊!」她心底狂喊道。
她真想一死了之,她不想面对这样的选择,但自己死了爱儿也死定了。
「怎么办?老天爷,求求你告诉我该怎么办?怎么办啊!」她的脑子已经一片混乱。
而就这片刻工夫,张瑞的鼻孔中已经流出暗红色的血来了,情况更加的危急了。看着那触目惊心的血,她的心沉到了谷底,也更加的绝望。
感觉到爱儿正一步步的走向死亡,下一刻可能就是天人永隔,她的手脚冰冷,她顿时间感觉到了无尽的痛和恐惧,那是害怕失去爱儿的心痛和恐惧,完全佔满了她的心房,让她感觉像要窒息了一样。
「不!我一定要救瑞儿,一定要救她,不论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我也要救他,我不能让他死,不能让他死啊!不能啊!」她对着苍天喊出了句话,那声音,如杜鹃泣血,透着满腔的不甘和决心。
在面对爱儿已经一边脚迈入鬼门关的这一刻,她终于鼓起勇气艰难而又坚决的作出了选择。为了自己的爱儿,她终于豁出去了。其他的事情她能不能承受她不敢说,但是,现在至少有一点她是肯定的,那就是,自己绝对承受不了失去爱儿的痛苦。
「老天爷,张家的列祖列宗,请你们原谅我的不知羞耻和下贱吧,不,即使不原谅我也无所谓了,我不能眼看着瑞儿死,不能,我一定要救他,哪怕会因此而被世人所唾弃也再所不惜。瑞儿,娘是那么的爱你,娘不会让你死的,娘以前曾经说过,娘会保护我的瑞儿一辈子,瑞儿,娘已经想通了,只要你能活着,娘什么都愿意做,什么代价都愿意付出,包括娘的生命和贞洁,只要你能好好的活着!」她心底滴血的说道。
最终,她选择了牺牲自己的贞洁去救爱儿的生命。她打算在救了爱儿后就自杀去追随丈夫,她觉得自己在和爱儿乱伦交媾后,根本没有脸面再活在这个世界上。
她看了一眼那如疯如魔的爱儿,一咬牙,伸手去解开了自己的裙带。衣裙顺着她滑嫩细腻的肌肤划落到地上,她丰腴雪白的身体就这样一丝不挂的暴露在了空气中。如果有其他男人看到她此时那完美诱人的裸体,肯定会为之发狂。岁月的流失并没有让她的身体变差,丰满挺拔的双乳、线条柔美的腰肢、饱满的翘臀、圆润修长的美腿,以及双腿之间那芳草溪谷,让她看起来是那么的完美,带着成熟韵味的美。
她的眼泪,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流满了娇美的脸庞,她不敢低头看自己赤裸的身体,她怕自己看到自己的身体后会联想到这个身体等下被爱儿抱在怀中任他肆意佔有抚弄的情形,她怕自己会在最后的关头放弃。
「瑞儿,娘来了」
她艰难的走向在几丈外水潭边草地上躺着的已经神志有些不清的爱儿,看到他跨下挺立的那异常粗长的阳具,她脚步停了一下。她虽然已经决定把贞洁交给爱儿了,而且心中也没有什么情慾,但是,那根凶器还是让她原本已经如死灰般苍白麻木的心里有了一丝涟漪。
「等下爱儿的这根东西插进我的下体内,我真的能承受得了吗?」但随即她就放弃了继续思考,因为对她来说,什么都不重要了,因为结果都是一样的。她继续走向了他。
她走到了爱儿的身边,强忍住心中的强烈羞耻,一嘆,然后就毅然的蹲下来,伸手将爱儿的上半身稍微扶起,然后就分开双腿面对面的跨坐到了他的身上,双腿勾住了他的腰。做完这几个动作,她感觉彷彿花掉了自己全身的力气。
爱儿第一时间的紧紧地抱住了她的身体。在身体肌肤接触的那一瞬间,她的身体一阵的僵硬,心跳加速了起来,原本苍白的脸色涌上了一层红色,压在心底的那强烈的羞耻感破禁而出,她有种推开他逃离的冲动。尤其是感觉到爱儿的阳具贴着自己的下阴外摩擦的时候,她感觉自己的勇气好像都要消失崩溃了。
但是看到爱儿那赤红无神的眼睛,她再次强忍住了。她知道已经不能在拖延了,否则什么都晚了。爱儿在胡乱的挺动着他的下体,但不得门而入。她一咬牙,闭上了眼睛,伸着微微颤抖的手探到跨下,握住了爱儿那坚硬滚烫的阳具,在心一抖一停顿之后,就扶着那东西往自己的阴道口那里引导。
她的心,处在崩溃的边缘。爱儿的阳具龟头抵在了自己下体阴道口的剎那,的的羞耻感终于达到了最强烈的程度。感觉着那滚烫坚硬的龟头已经进入阴道口几分,自己阴唇被挤开,自己的性器和爱儿的性器已经接触到了一起,不该发生的乱伦交媾就要发生,她阴道内的肉壁不自主的一阵收缩,全身却感觉好像非常冰冷僵硬,脑子一阵空白。
乱伦,这个词再次向雷霆一样在她的脑海中炸响,用理性压制着的心房再次被无比强烈的羞耻、恐惧、抗拒的意念所侵佔,她还是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她下意识的想推开爱儿。
但是,晚了。爱儿已经抱紧了她的腰,下体用力向上一挺,他那根原本就已经停留在她阴道口的阳具,就已经深深的插进入了她那只被丈夫品尝过的阴道深处。干涩的阴道被强行侵入让她感到一阵刺痛,但随即,饱涨、炽热、坚硬、酥麻的感觉就由阴道内传遍了她的全身。
感觉到自己的性器与爱儿的性器已经紧紧的交合在了一起,她的心,彻底碎了,已经没有回头路了。不过,她心底彷彿有一丝的轻松,「终于不用再选择了,因为已经没有选择了,既然已经走上了这条不归路,那就继续走下去吧,只要真能救回爱儿的命,再不能忍受的耻辱也要忍受,瑞儿,娘已经把身体都交给你了,希望你不要辜负了娘的期望,要好好的活下去!」她心里默默的道。
而回应她的是,爱儿把她狠狠的压倒在草地上,肆意的抚摸着她身上的肌肤、频繁有力的抽动着阳具一次次猛烈的冲击着她娇嫩的下体花房。她忍住心中的羞耻,默默的承受着爱儿对自己身体的佔有。她只希望这母子间的乱伦交媾能快点结束。
但渐渐的,前所未有的交媾快感从下体一波波的冲击着她的全身,她那强作平静的心渐渐的被这种快感所淹没,她不想承认和爱儿交媾会让她有快感,但事实上身体的反应却不听她的指挥。那粗长的阳具,每一次抽出插入她的阴道内,摩擦着她阴道内娇嫩的肉壁,都会带给她强烈的感觉,像潮水一样不断的向她侵袭。
不知不觉中,她的神情已经开始迷离,双手不自禁的已经抱住了爱儿的腰背,指甲深深陷入他背后的肉里,双唇微张,微微喘息着,胸前双乳不停起伏着,在爱儿的手中不断的被挤变形,一双玉腿已经紧紧的勾缠住了爱儿的腰间。
她已经没有办法独立冷静的思考问题了,爱儿的冲击已经让她渐渐的迷失了自我,陷落在了爱慾的中。此时,她心中已经不自主的淡化了伏在她娇躯上驰骋的那个男人是她的亲生儿子的事实,只能被动的接受着男女交媾最原始的快感冲击,已经没有了思考的闲暇和能力,理智已经被感性悄悄的取代了。
其实造成这样的结果的原因,除了爱儿超强的本钱天赋和他受到毒性刺激异常刚猛外,在交媾中通过下体性器交合而传染给她的一些毒性也是一个重要原因,只是她不意识到而已。
极度淫糜的气息飘荡在水潭边,一个强壮的青年疯狂的姦淫着一个端庄成熟的美妇,「啪啪」的撞击声和粗重的喘息声迴荡在石壁周围,惊起了几只落在水潭边喝水的鸟儿。
她挽好的秀髮已经凌乱完了,雪白双腿被一双有力的手大大的分开到两边,那根粗长的阳具每一次插入都插到最深,连阴囊都紧紧的挤住她的阴道口,好像要跟着塞进去,而阳具的每一次抽出,她那被撑开得好像要裂开的阴道口的粉红嫩肉就随之被扯动出来,她饱满的阴部上的阴毛已经完全被淫水粘在了一起,下体一片狼籍。
不知过了多久,她不自主的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呻吟,双手乱摆抓住了地上茂密的青草死死的绞动着,头扭在一边,眉头紧皱着,原本端庄的脸上一片深深的潮红色,眼睛半开半合,双唇张开着,像要发出声音又发出不来的样子。她终于达到高潮了。
可怜她和丈夫结婚这么多年,相处时都是相敬如宾,连性爱都是很有节制的,再加上她的性慾一向都是比较淡的,所以从来没有体验过真正高潮的感觉,没想到今天却被自己的亲生儿子给弄到了高潮,还是非常强烈的高潮。
她感觉自己就像要窒息死了一样,整个灵魂好想都在飘荡。她下体不由自主的抽搐了几下,然后大量的阴精就涌到了阴道里,随着阳具的插入而被挤得流了出来,顺着股沟流到了草地上。
她达到了高潮,但是她的爱儿却没有。他仍然不知疲倦的挺动下体继续进攻着。她全身已经没有了一丝的力气,只能任他一遍遍的享受着她的肉体,他那原本就粗长的阳具在她阴精的侵泡下竟然又涨大延长的几分,这样每次的插入都将龟头顶入了她的子宫里。
在这种情况下,她受到的刺激快感更加的强烈了,不禁发出了大声的似笑似哭的消魂呻吟声,与他粗重的喘息声音交织在一起。
「哗啦」,她下体喷出了晶莹的液体,将两人纠缠着的下体都彻底的淋湿完了。原来,她被刺激过度,小便失禁了。如果此时有其他有经验的人看到这样的情形,就知道她已经被刺激到了差不多极限的地步,如果在短时间内还不停止交媾,可能就会对她的身体造成严重伤害。
好在这样的状态也没有持续多久,随着他的一阵突然加速抽动,最后紧紧的抱住她白嫩的身子,下体一记最强烈的齐根插入,他伏身一阵抽搐,那深入她子宫里的龟头瞬间喷射出了滚烫的阳精,不断喷射而出的阳精很快就把她的子宫灌满了。而她在那阳精的浇灌下,也再次达到了高潮。
他翻身躺倒在了她的旁边,昏迷了过去,那犹未软下来的阳具就这样直挺挺的树立着,上面沾满了精液与她的阴道内分泌物的混合液体以及几根不知道是谁的阴毛,在阳光异常显眼。
而她也在高潮的瞬间受不了刺激陷入了昏迷。她胸口不停起伏着,那一双佈满被啃咬挤压过而留下条条红痕的丰满乳房随之颤动着,双腿也还保持着大大张开的姿势,被撑开的阴道口一时间不能合拢,像一张诱人的小口一样张开着,可看到阴道花房里的嫩红肉壁,大股的乳白色阳精缓缓的从阴道里流了出来,样子非常的淫糜。
水潭边终于又恢復了平静,但那浓厚的淫糜气息却久久没有消散。
第二章:悲欢离合生死间
三个时辰过去了,张夫人感觉到怀中爱儿的唿吸和心跳非常的微弱,好像随时都会停止的样子,她的心里一片凄苦。她就这样紧紧的把他抱在怀里,不停的向他体内输入真气。
三个时辰前她刚清醒过来,她发现当时正是早上天刚亮的时候,但不知道距离昏迷前已经过了多久。等她抬头看到了不远处靠近深潭边生长的那几棵百黎树上那红色的果实时,才确定已经是过了一天了,因为她在爱儿毒性发作的早上看到了那几颗百黎树上的果实才开始发红一点点,现在却已经全红了,而百黎树的果实有个特点,那就是果实开始发红到完全变红,要一天时间左右,全部变红后大概再过半天左右果实就会自己掉落到地上,现在看到的情况说明时间过了一天左右。
自己竟然昏迷了一天,怎么会呢?但随即冰雪聪明的她随即就想到了自己可能是被爱儿体内的毒性影响到的缘故。
她当时也没空想其他的,一心挂唸着爱儿的安危,也顾不上先穿衣裙,忙起身查看躺在自己身边的爱儿的情况。谢天谢地,爱儿还有心跳和唿吸,这个情况让她当时欣喜若狂,「菩萨保佑,瑞儿终于没事了,总算救回来了。」
她急切的想把爱儿唤醒,但是,任凭她怎么唿唤,爱儿对她的唿唿唤始终都没有反应。她急了,继续不停的唿唤着爱儿,声音中已经渐渐带着哭腔。她欣喜的心情瞬间又惊恐所笼罩。
「难道瑞儿的毒还没有去祛除完吗?」,惊恐之余,她心里这样猜想着。她心怀着这样的疑虑,马上对爱儿进行了检查。通过输入真气进入他的体内进行查看,结果发现他的经脉都没有异常,这证明他的毒已经完全祛除了,因为中了毒掌后,一般如果毒性没有祛除完的话,经脉中会有收缩的迹象,但爱儿并没有这样的情况。
她虽然对爱儿没有醒过来的事情充满了疑问和担忧,但起码知道爱儿所中的毒掌的毒性已经祛除了,应该没有生命危险了,她也只能暂时耐心的等待了。
但就在她还没来得及放下心来的时候,她就惊慌的发现,自己刚把向爱儿输入真气的手从他的后心那里拿开,爱儿的唿吸顿时就变的急促混乱起来,并断断续续的,彷彿随时都会突然彻底停顿的样子。
这个情况让她顿时心急如焚,「怎么会这样?」她自问道。她忙又继续输入真气,结果很快,爱儿的唿吸就又平稳起来,但仍旧是不醒。
「是不自己刚才输入爱儿体内的真气触动了爱儿体内残留的毒性,让他发作起来了?但是不应该还残留有毒性的啊」,她自问道,认真的想了想,还是想不明白。
她只有不停的向爱儿的体内输入真气,保持爱儿唿吸的稳定。她不敢尝试中断,怕一中断就没有办法再帮他稳定下来了。此刻她唯有等爱儿自己醒过来了。而由于手不敢离开他的后背,她也没有办法穿起衣裙,只好继续赤裸着身体把爱儿抱到自己怀中,不停的输入真气。好在天气也不冷,爱儿也还在昏迷中,否则自己这赤身裸体的样子就羞死人了。
不过不管怎么样,母子两人一丝不挂的拥在一起,肌肤相亲摩擦,还是让她感觉到有种羞耻的感觉,特别是一低头就看到了爱儿下体那根垂在跨下的阳具。
「反正和瑞儿连那种事都做出来了,现在这样又算得了什么,还是瑞儿的安危要紧」她自己对自己说道,让自己定下心来专心的输入真气。
尽管如此,她还是尽量不让自己动,因为一有动作,自己的肌肤就和爱儿的肌肤摩擦起来,有种异样的不受她控制的感觉就会传到她脑海里,这让她心里感觉有点乱乱的。
就这样,她不停的向爱儿体内输入真气,可谁知道已经过了三个时辰了,到了现在,爱儿还是没有清醒过来的迹象,反倒是他的心跳和唿吸越来越微弱了,看起来像快不行了的样子。
张夫人此时的心已经慢慢的又划向绝望的深渊。她紧张的盯着爱儿的脸,怕自己一眨眼的时候爱儿就会离自己而去了。她感觉自己是那么的绝望无助,心中凄苦。她拼命的向爱儿体内输入更多的真气,希望能有效果,可是依然没用。
又过了片刻,突然,张夫人发出了一声凄厉绝望的唿叫,「不!瑞儿,你不能死啊,瑞儿,你别吓娘啊,你快醒醒,快醒过来啊!呜、、、、、、、、」
原来,就在这时,张夫人觉察到了爱儿的那微弱的唿吸和心跳竟全部停顿了,过了几个唿吸的时间都没见再有反应。她意识到她最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她摇着怀中的爱儿的身体,痛苦的哭喊了出来,眼泪瞬间就流了下来。她一边哭着一边仍拼命的向爱儿的体内输入更多的真气,期望能发生奇蹟,但是,奇蹟没有发生。一刻钟后,她放弃了继续向爱儿输送真气,爱儿那越来越冰冷的身体让她连最后的一丝希望奇蹟的念头都破灭了。
空空的谷底,飘荡着一个伤心欲绝的女人悽惨的哭声,久久不停息。
许久许久,张夫人那悽惨悲凉的哭声才慢慢的停了下来。此时,她已经哭干了眼泪,她的心中一片的空白,她感觉自己整个人是空的,只剩一个壳。
她还紧抱着爱儿的冰凉的身体,不愿意放手。她一直定定的看着爱儿的脸,神情空洞的眼睛都不眨一下,彷彿,她在等待着下一刻爱儿就会睁开眼睛,再叫她一声娘。那场景,让人心酸。
话说张瑞感觉自己的灵魂从无尽的黑暗中甦醒了过来,他回想起了自己竟然姦污了疼爱自己的娘亲,玷污了她的贞洁清白,他顿时心如死灰,就想一死以谢罪。但当接下来他发现自己竟然一点都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时,他心中又被惊骇所佔据了,而当最后他还感觉到自己竟然也没有心跳和唿吸了时,他的思想顿时更是只剩下恐惧,毛骨悚然的无穷恐惧。这样未知的诡异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让他觉得比面对死亡更让人感到恐惧。
「难道我真的已经死了吗?现在只是我的鬼魂而已?被禁锢在自己尸体里的鬼魂?」此时,他感觉自己连思想都是一片冰冷,彷彿,心底最深处的什么地方在冒着一股冷气。他感觉自己的灵魂在不断的下沉,对身体的感知也随之消失了。他拼命的想让自己向上升起,但却做不到。他有种感觉,自己如果下沉到底,就永远也上不来了。
就在这时候,他听到了一声凄厉绝望的哭声,那哭声就在上方好像很远又好像很近的地方。「是娘的声音,是她的声音」他彷彿是迷航中的船看到了到了导航的灯塔,彷彿看到了光明的希望,他努力的想让自己向娘的声音传来的地方靠近,他相信这样自己就会获救。
他此时已经暂时没有了以死谢罪的心理,心中的恐惧已经压倒掩盖了一切。他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那就是拼命摆脱那彷彿冥冥中随时都会向自己扑来的危险,拼命摆脱那让自己无处可逃的恐惧,至于其他的,已经无暇多想了。
其实,张瑞开始有意识的时候,正是他娘张夫人觉察到他唿吸停止的时候。为什么会出现这样诡异的情况,究其原因,还是他自身所练的内功心法所造成的。
张家嫡系子弟修炼的内功心法是祖上代代传下来的共分九层的《龙龟决》,该部心法最早是由何人所创已经无可考证了,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张家已经传了九代。正是凭藉着部心法,张家才得以在江湖中兴盛一百多年而不衰,代代高手倍出,在江湖上始终佔有重要的一席之地。而这一百多年来,张家修炼《龙龟决》修炼到最高的也仅仅是第八层而已。所以,这部心法的神妙可想而知。
张瑞的爷爷干坤剑张云天是张家这一代的家主,作为张云天唯一的孙子,他自小就被传授了张家最正宗的《龙龟决》心法。
这部心法其实有一个的秘密,那就是在练成第四层以上的时候,如果修炼者能在把自己的心神沉静到近似无意识的状态去运转内功,那就有很大的机会进入到一种非常奇妙的假死状态。
在这种状态下,修炼者就会拥有类似传说中的内视的能力,能用意识「看」到自己的身体内部所有的经脉,同时使修炼者的意识与经脉建立起一种奇妙的联繫,让修炼者对自身的经脉拥有远超他人的感知能力。
这种对经脉的感知能力在修炼者退出假死状态的时候也会保持着,而且会随着功力的增强而得到增强。而这个感知能力,能让修炼者修炼起来事半功倍,最重要的是,它正是让人能修炼成《龙龟决》第九层的一个非常重要的基础条件。
不过,如何进入这种假死状的秘法,已经在失传了,反正张家在得到《龙龟决》的时候就已经失传了。而不知道秘法,想进入那种练功状态,看起来简直就是不可能的,因为运功需要意念驱使,而有了意念又不符合沉静如无意识的要求,简直就是自相矛盾。所以一百多年来,张家即使出过不少武学天才,也不缺乏勤奋之辈,但是最高成就也就是练到第八层而已。
而张瑞恰好已经将《龙龟决》练成了第四层,那天他在昏迷无意识中,张夫人输入真气进入他的体内,顺着他的经脉运行逐条检查,由于张夫人修炼的也是《龙龟决》心法,真气同源,她真气在张瑞体内推进运行的路线轨迹又刚好和张瑞平时自己运功的一样,无形中恰好造成了类似张瑞自己运功的状态,所以才导致张瑞最终进入了假死状态。
不过说来简单,其实这并不是进入假死状态的正确法门,只是有点相似,用这样的方法进入假死状态,成功的机会非常的小,而且有很大的危险,稍有一点差池就是功力尽废。可以这么说,这是个九死一生的方法。
张瑞不知道这些原由,他现在只是想快点接近他娘亲的声音,摆脱心中的恐惧。「有用!」他欣喜若狂的发现自己已经停止了下沉,正一点点的上升,向那声音飞去。
那哭声一直在传来,他也一直在努力的上升飞去,但是,好像那距离有无穷的遥远。他不放弃的飞去着,他相信他会飞到的。好像过了许久,那声音渐渐的变小了,最后消失了。他大急,「不!娘,你不要走啊,瑞儿就快要找到你了,你等等瑞儿啊!」他心底狂喊道。
他没有放弃,他坚信娘还在那个方向,在那里等着他。他就这样一直飞去。
终于,好像又经过无穷漫长的时间后,他又听到了娘的声音。
不知不觉,太阳已经渐渐西下了。
张夫人那彷彿石化了的身体终于有了点动作。她低头,将红唇轻轻的亲在了爱儿的额头上,她记得,上一次亲吻爱儿的额头,是在十六年前他刚出生的时候,那时候,他也像现在这样闭着眼睛不理睬自己。
「瑞儿,我的瑞儿,娘知道你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一时间没有办法回来,你不用担心,娘不会和你分离太久的,即使你迷路了,娘也会去找到你的。」她的声音,无比的温柔。
「瑞儿,其实都怪娘,怪娘没有最早的救你,如果娘不犹豫,可能你就不会这样,都是娘不好,你能原谅娘吗?」一滴晶莹的眼泪,已经从她的眼眶中流出,滑过脸庞,滴落在爱儿苍白的嘴唇上。
「娘真傻,为什么要犹豫呢?瑞儿,如果能重新选择一次,娘一定不会犹豫的,一定不会!跟我的瑞儿相比,什么都不重要,都不重要了」她的声音已经哽咽起来。
「瑞儿,只要你能继续陪在娘的身边,娘什么都心甘情愿为你做为你付出,你知道吗,娘的心好痛,好痛啊!呜、、、、、、、、、、」她已经泣不成声,身体伏到了爱儿的身上,死死的抱着,后背阵阵抽搐起伏。
许久,她才停下了哭声,放开了爱儿的身体,站了起来。
「瑞儿,娘就要去找你了,上穷碧落下黄泉,娘一定会找到你的,你要等娘,娘这就去和你团聚」说完,她转身向住的山洞走去。
她打算回去拿剑,用剑去挖一个墓穴,把爱儿放进去,然后自己也进去,进去后再用石头封好墓穴口,然后自己再自决,这样就能永远陪着爱儿了。她走了几步,就回头看,彷彿怕爱儿在这一转眼的工夫就会从她眼前消失。
突然,她那原本空洞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全身一阵颤抖,嘴巴张开,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下一刻,她转身扑到了爱儿的身边。
张瑞又听到了娘的声音,听到了她的说话。他感受到娘那话语中的思念、悔恨、不捨,他感觉自己冰冷的思想开始颤抖起来。
「娘竟然没有怪我恨我?娘对我这么好,可是我竟然禽兽不如的玷污了娘的清白,我真不是人啊!娘,你用不着对瑞儿这么好,瑞儿害了你,不值得你这样。娘,瑞儿只有来生再报答你了。」
他放弃了飞去,虽然他好想再见到娘,但是,刚才被恐惧所掩盖的悔恨羞愧之情此时已经涌了上来,瞬间就淹没了心中的恐惧。此时,他的思想里只剩下悔恨愧疚和羞耻,他觉得自己根本没有脸面再去面对被自己姦淫过的娘亲。
就在他又感觉自己在下沉的时候,他听到了他娘的那句话「瑞儿,娘就要去找你了,上穷碧落下黄泉,娘一定会找到你的,你要等娘,娘这就去和你团聚」一瞬间,他那死灰般的思想像被点燃爆炸了一样,「不要,娘,你千万不能自寻短见啊,你要好好的活下去,不能去死啊!」他心里急吼着,他听出了娘亲话中那坚决的死意。
「不,娘一定不能死,我一定要阻止她,我一定要回去阻止她。」他心中狂急的想着。
在剎那间,他感觉自己的思想前所未有的强烈,充满了力量,他要打破禁锢,回到娘的身边,阻止她自杀。他感觉到自己的灵魂飞快地变得无比的庞大起来,彷彿拥有了主宰一切的力量,灵魂散发出无比的光芒,照亮了周围的无穷黑暗。
他看到了那在空间中分佈交错的条条管径,「那就是我身体中的经脉」他的心中不自主的浮现起这么个念头。但他无暇理会,马上就把那个念头抛弃,然后用意念聚集起所有的力量,向那声音传来的方向死命冲去,他相信自己一定能够冲出去的。
「啊!!!」在他的一声狂吼中,他感觉到自己好像冲破了什么东西的阻隔,前面,一片光明。接着,他感觉倏的思想一片空白和停顿,之后,他就感觉自己彷彿进入到了另一个世界,周围所有的一切都变了。
接着,他感觉到自己的灵魂变得好像实质了起来。在一阵眩晕之后,他又能感觉到了自己的身体,彷彿,回魂了,从冥界又回到了阳间。(其实是他彻底的从假死状态中清醒了过来)
「啊!好痛」他刚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就感受到了从自己受伤的右腿上传来的一阵疼痛。还有,自己赤身裸体的感觉以及手脚的麻木感。
但他随即便不理会这些,他急切的想让自己的眼睛,这次,他做到了,随着他的念头,眼睛马上睁开了。入眼的是一片刺眼的光,他条件反射的闭上了眼睛,再睁开时,他已经能看到东西了。
首先,入眼的是近在自己脸前的那一张充满狂喜、不敢置信神情的俏脸,那脸上,还挂着泪痕迹。「是娘」他那还不太灵活的思想刚泛起这个念头,他就感觉自己被紧紧的抱在一个柔软的怀中,娘亲那喜极而泣的哭声在耳边响起。
剎那间,他的心被一阵阵莫名的激动所侵袭,喉咙像被什么东西哽塞住了一样,说不出话来。
一时间,宁静的谷底被一阵惊天动地的哭声所笼罩,那哭声中充满了喜悦和心酸。深潭边,两个男女赤裸的身体紧紧的贴合在一起,但却丝毫没有一丝淫糜的气息,只有,浓浓的温馨。第三章:真情切切破心结
在距离张瑞母子的不远处,红红的百黎果,一颗、两颗、三颗、四颗、、、、、不时的从树上掉落下来,彷彿,像是被深深感动了的百黎树情不自禁中所掉下的眼泪。
「娘」。过了许久,在张夫人的哭声终于开始渐渐变小的时候,张瑞虚弱的叫唤道。
张瑞在经过了又见到娘亲的那种激动后,等情绪稍微平静下来,他发现自己竟然没有一点「死而復活」后该有的喜悦。他感觉自己的整个思想一片死灰,思绪一片纷乱起来。尽管如此,那深刻到骨子里的眷恋之念,还是促使着他忍不住叫唤了一声娘亲。
张夫人身体一颤,终于忍住了哭泣。在前一刻,她还以为这辈子永远再也不会听到这样的叫唤了,但现在,奇蹟真的发生了,爱儿又「死而復活」回到了自己的身边,这让她都有种似在梦中的感觉。
张夫人收拾了一下心情,她发觉自己正伏身紧紧的压在爱儿的身上,自己一双乳房都已经被压挤得变形了。她脸上顿时一片羞红,手撑着身体跪坐起来,并下意识的用手去遮挡胸部。
张瑞躺着吃力的转了下头,看向娘亲,张口想说什么,但最后没有说出来。
张瑞此时心里思绪很复杂,他此前曾想过要以死向娘亲谢罪,但是,当他此时真正面对娘亲时,他心中又充满了强烈的不捨,不是对生命的不捨,而是对娘亲的不捨。娘亲是那么的爱自己,但自己又何尝不爱她?又何尝能忍受得了再也见不到她的痛苦?虽然他不知道自己死后会不会变成鬼,但单是心里想到要永远和娘亲分离,他就觉得心里很痛。但是,自己真的已经玷污了娘亲的身体清白,不以死谢罪又有何颜面再面对她?娘亲在他的心中,一直是那么的纯洁和完美,而现在,竟然被自己给亲手玷污了她的纯洁和完美,他觉得自己无可饶恕。他的心,乱了起来,头像要裂开了一样。
张夫人看到爱儿面向自己想说什么,但随即爱儿就闭上了眼睛,眉头紧皱,好像很痛苦的样子。她心里一惊「难道瑞儿又出了什么事?」这个念头刚起来,就顿时把她吓得魂飞魄散。她刚经歷过失去爱儿的痛苦,此时她再也承受不了爱儿再次离开她的痛苦了。
她刚才心中刚刚升起的那些羞意,顿时被她抛到了脑后。她惊慌的又伏身抱住了爱儿「瑞儿,你怎么了,不要吓唬娘啊」,她的声音已经颤抖。她真的害怕爱儿会再死去,害怕到了极点。
张瑞混乱的思绪被张夫人那惊慌的声音唤醒了过来。他转过头,睁开眼睛看着娘亲那张煞白的脸,突然鼻子一酸,眼泪就流了下来。他使劲的控制着自己那双还有些麻木的手,一下子抱住了伏在他身上的娘亲,紧紧的搂着。张夫人身体一僵,但随即就放松了下来,任他抱着,只是焦急的看着他。
「娘,瑞儿对你做了禽兽不如的事,只能以死来谢罪了,但是,瑞儿真得捨不得你,真的不想再也见不到你,娘,呜、、、、、、、」他哽嚥着说道,他的眼神,是那么的痛苦、羞愧、悔恨和无助。
张夫人身体一颤抖,爱儿话中的那个「死」字深深的震撼了她的心灵。
「瑞儿竟然想到了死?不,那绝对不可以,绝对不能让他这么做!」她心中掀起了滔天大浪。
「不,瑞儿,你不能死,娘不怪你,一点都不怪你,娘只要你好好的活着,你不要乱想吓唬娘,如果你死了,娘活着还有什么意义」说着,她的话中已经带着颤音。
「瑞儿,答应娘,以后不可以再去想死的事,好吗?你一定要答应娘啊」她定定的看着爱儿,眼中带着惊恐和乞求,双手不自觉的又抱紧了几分。她非常害怕爱儿会对她说「不」。
张瑞感受到了娘亲话中的爱意和惊怕,他的心随之一阵颤抖,涌起一阵感动,但是,他随之又想到了自己所犯下的错,那刚刚亮起一点的眼睛又黯然了下去,他还是无法原谅自己。他想摇头,但是,看到娘亲眼中的惊恐和乞求之色,他又不敢摇头。他不想让娘亲失望,不想让她惊恐害怕。这一刻,他的心好乱。
彷彿感受到了爱儿心中的矛盾和动摇,张夫人忙用无比坚定的语气道「瑞儿,如果你死了,娘马上就自杀去陪你!」
张瑞闻言心中一震,他知道娘亲这话不是在说笑,她一定会这么做的。这下,他的心彻底的茫然了,「自己除了死之外,还能怎么样来弥补对娘所犯的罪过?但是,如果我死了,娘肯定也不活了,我不能让娘死,不能!那我又该怎么办?怎么办?我真的没脸再面对娘,没脸再做她的儿子,老天爷,我该怎么办啊」他不停的自问道,他感觉自己的整个思想都快要崩溃了。
张夫人看到爱儿又闭上了眼睛,紧皱着眉头,额头冒着汗,脸色青白。她的心,紧紧的纠了起来,一颗心,像要跳出心口似的。
她再也不能让自己保持哪怕一丁点的冷静了,「瑞儿,我的瑞儿,娘已经原谅了你,你为什么不能原谅自己呢?那不是你的错,那都是被那个魔头所害的。瑞儿,娘真的不在乎你对我做了什么,无论那是多么的荒唐,娘只在乎你。瑞儿,娘是心甘情愿的,那时候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都是娘心甘情愿把身子给你的,如果老天爷要惩罚,就惩罚我好了。瑞儿,娘只希望你以后能永远陪在身边,永远也不离开,如果你还是想不开去寻短见了,那娘自己孤单一个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还不如死了算了,免得承受无尽的痛苦。」
她歇斯底里的在爱儿的耳边吼着,眼泪泉涌而出,那爱儿彷彿又要离她而去的感觉让她也快崩溃了,之前爱儿离她而去时的那种刻骨铭心的痛,就像一条毒蛇一样还紧紧的缠绕在她的心里,让她的心无比的脆弱和敏感。
张夫人的话,像一道霹雳一样,瞬间击中了张瑞那颗已经慢慢自我封闭自我放逐的心,击碎了他自己编织在心房外的那个茧,而之前的种种,也瞬间一起涌进了他的心房。
他知道娘亲一直都很爱自己,但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样能体会到,娘亲对自己的爱原来是那么的刻骨铭心,是那么的深。娘亲为了自己,连自己的贞洁都可以不顾。他难以想像,像娘亲这样一个从小就受到正统思想教育、平时端庄贤淑、对自己的贞洁看得比命还重的人,在自己淫毒发作的时候,为了救自己却选择了主动的投入自己这个儿子的怀抱中,把她清白的身体交给自己,忍辱让自己姦淫玷污,那要需要有多大的勇气和决心才能做到啊,而给她勇气和决心的,正是她对自己的爱,那比天高比海深的爱。
此刻,他的眼泪,在他的脸上、在他的心里流淌着,他那要寻死的心思,已经开始动摇着。
「难道除了死之外,就没有别的办法弥补自己对娘亲所犯的过错了吗?如果自己的死只能给娘亲带来痛苦绝望甚至死亡,那自己的死又有什么意义?不,我不能让娘痛苦绝望,不能让她死。我要让她开心,让她快乐,让她好好的活着」
他那寻死的决心,已经处在了崩溃的边缘,不为别的,只为了心中刚升起的另一个决心,让娘亲不再痛苦绝望的决心,而要让这个决心化成现实,第一要做到的就是,自己不能死。他娘亲的话和爱意,让他开始意识到,自己不能简单的一死了之,自己的死只能给娘亲那已经饱受摧残的心灵带来更大的痛苦,而这与自己要弥补和救赎自己所犯下的大错的初衷是背道而驰的。但是,自己又该怎么做呢?
张瑞心中的死念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渐渐的消淡了,既然知道了死不但于事无补,反而是另一种伤害,他也就没那么坚持了。但是,玷污娘亲后的羞愧悔恨和不安,仍像一条毒蛇一样盘踞在他的内心深处,让他的心无法得到宁静。此刻,他觉得自己是那么的纠结和无助,还有迷茫。
张夫人觉察到爱儿的脸色已经渐渐的缓和,她知道自己的话起了作用,事情开始有了点转机。「谢天谢地,瑞儿终于有反应了」,她的心中又燃起了希望,这让她那就要崩溃的心又稍微定了一点。她忙强压住自己的情绪,稍微整理了思绪,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决定:自己一定要抓住机会不惜一切的彻底打消爱儿轻生的念头,把他的心中的死结打开,让他敢面对自己。
「瑞儿,你从小一直都是娘的心头肉,看到你开心,娘就开心,看到你伤心,娘就跟着心疼,只要你想要的,娘都会想方设法的满足你。拥有你,是娘这一生中最幸福的事情。娘其实一直对未来都没有什么奢望,只要能每天都看到你,看到你开开心心的就满足了。」
她顿了一下,看到爱儿虽然没有睁开眼睛,但明显在听自己说话,心下稍稍一喜。她咬了咬嘴唇,就继续道「娘知道,你无法面对昨天的事,你觉得你伤害到了娘,是吗?」说着她就感觉到爱儿的身体随着她的这句话刚落就一颤。
她心中一紧,忙接着道「瑞儿,你如果这样想就错了。你知道吗,在你昨天快毒发身亡的时候,娘才知道,在娘的心中,你比世界上的一切都重要,所以,娘不后悔昨天的选择,如果让娘再重新选择一次,娘还是要这么做的。你并没有伤害到娘,是娘自愿的,只要能把你救回来,娘觉得无论做什么都是值得的,如果你真的毒发身亡了,那才是娘最不想看到的,才是对娘最大的伤害。」
听完这句话,张瑞慢慢的睁开了眼睛,那眼中充满了复杂的神色。他看着娘亲那近在咫尺的脸,那张脸,是那么的憔悴,那眼神,是那么的让人心碎。
他的嘴巴抖动了几下,没有出声,彷彿还在犹豫着什么。「娘,你真的,真的能原谅瑞儿?瑞儿对你、、、、、」最终,他还是虚弱的说了出来,那语气中带着置疑、纠结还有一丝期盼。他的眼睛也在同时定定的看着娘亲的眼睛,彷彿,能从中看到答案,但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嘴巴就被一只柔软的手摀住了。
张夫人抽出抱着爱儿的一只手,摀住了爱儿的嘴。她害怕爱儿再说出什么让她害怕听到的话来。她感觉此时自己的心中,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悄悄的绽放开来。
她的眼中已经又闪现起了泪花,是高兴的泪花。爱儿能说出这样的话,证明他的心门终于还是被自己打开了,虽然现在只是打开了一条缝隙。
「娘真的已经完全原谅你了,瑞儿,而且,你原本就没有错。你千万别再多想了,对娘来说,娘的身体清白已经不重要了,最重要的的是我的瑞儿又回到了身边。娘的心已经死过了一次,现在,娘已经想通了,只要瑞儿你好好的,娘什么都可以不求,什么都可以不要,什么都可以抛弃。娘的心一直都是爱你的,现在把身体也给了你,娘对你已经毫无保留了。娘把自己的一切都给了你,只祈求瑞儿你能平平安安的陪在娘的身边。」张夫人动情的说道。她感觉爱儿看向自己的目光已经多了些生气。
摀住爱儿的手掌感觉到爱儿的嘴巴在动,爱儿似乎想说什么。但张夫人没有放开手,而是继续道「娘知道你对昨天的事还放不下,娘都能理解。我们昨天所做的事,确实有悖伦理,会被世人所不齿。但承受过眼睁睁看着你在我的面前死去的痛苦绝望后,娘已经彻底的看穿了,我们有时候其实根本不必在意那么多的。只要还能永不分离的活着,是不是有悖伦理、世人会怎么看,真的还有那么重要吗?娘以前的心,在你死去的那一刻,已经死了,现在的心,是因为你的復活而復活的,它以后只为你一个人而活着。你能明白娘吗,瑞儿?」
说出了这番话后,张夫人忽然觉得好像轻松了些,好像有一个什么一直压着她的包袱被轻轻的拿开了。她也有点诧异自己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刚才她是随着自己的心绪在说着,根本没有多想,但说完才意识到,自己的想法似乎和以前真的已经有了很大的改变。但随即她就释然了,彷彿觉得这才是真正的自己。而事实上,这确实是她现在真正的思想。
经歷过了与爱儿的生离死别,在那其他人可能十辈子都没有体验过的大起大落间,她的心,碎了又合,合了又碎,最痛苦绝望的时刻也走过了,她的思想,已经不知不觉中发生了变化,什么是最重要的,什么是次要的,什么是不可捨弃的,什么是可以抛弃的,什么是必须坚持的,什么是坚持了也没有什么意义的,这些观念,已经悄悄的转变。
其中一条最重要的观念转变就是,乱伦这种事情对以前的她来说,是比猛虎还可怕的东西,她想都不愿意去想,让她无比的鄙夷和不齿,但在看到了爱儿死在自己面前时,她却甚至痛恨自己当初为什么会被这些观念所牵绊,为什么看不穿这些虚的东西,导致不能及时施救让爱儿身亡。此时的她,已经不在乎在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只在乎爱儿怎么样了,如果乱伦能帮助爱儿,那就让它来吧,自己顾忌来顾忌去,结果换来的只是爱儿的死,又有什么意义。
她的思想,已经转变成了完全围绕着爱儿而转,一切对爱儿不利的东西,都会被她自动的抛弃或者说忽视。她现在只害怕一件事情,那就是失去爱儿,其他的,她都可以面对和接受。她的心态,已经有点走向极端偏激的方向。可以这么假设,如果现在爱儿要求和她交媾,她会拒绝,那是出于作为一个母亲的矜持和尊严,但如果爱儿苦苦坚持要求,她可能最终会从了他,如果那样能给爱儿带来快乐的话。
且不说其他。单说张瑞此时在听了娘亲一番话之后的心理震撼。他想不到娘亲最后会这么跟自己说。「这还是一向知书达礼、严守礼法的娘亲吗?这还那个虽然非常疼爱溺爱我,但平时对我却始终保持着作为母亲的尊严风范的娘亲吗?」他心里不停的质疑着。这一刻,他已经没有了自己的思想,完全被娘亲所表达的想法所震撼,甚至可以说不知所措。
但随即,他的心中却莫名的有点轻松了些的感觉。他的心也渐渐的回过神来。他从小接受到的礼仪廉耻和道德观念的教育,让他一下子之间对娘亲的话无法完全认同,对此有种条件反射般的抗拒,但好像也找不出反驳的理由,或者说根本也不想反驳。他能理解娘亲曾经经歷过的那种痛苦,因为他也体验过,只是没有娘亲的那么刻骨而漫长而已,但这已经足以让他能理解到娘亲此时内心世界最深处的观念想法。
「难道是自己太执着了吗?」他心中不禁自问道。他没有发觉自己所坚持的思想理念其实已经被动摇了,开始有了裂痕,那牢牢捆绑住自己的心结,已经松开了很多。
此时,张夫人的手已经从张瑞的嘴上拿开,她用双手紧紧的抱住爱儿,看着爱儿,眼中充满期盼之色,那样子神情,让人看了是那么的不忍。
张瑞突然感觉到一股暖流在自己心里快速的流动、激盪。
「娘,瑞儿能明白,你放心吧,瑞儿一定会好好的活下去,永远陪着娘,不让娘再伤心」,他用无比坚定的语气把话说了出来。
他虽然还是没法完全摆脱道德伦理观念对自己的束缚影响,但是,他觉得自己至少已经能面对娘亲了。娘亲的爱和包容,让他看到了未来的希望。
「我已经对娘犯过如此的大错,以后一定不能再伤害她了,既然死不能弥补我的过错,那我就用我的一生去好好的爱娘,去补偿她,让她活得快乐,再没有痛苦」他心中默默的道。
他终于从乱伦羞耻的迫压下艰难的爬了出来,他那曾经迷茫的心,终于又有了前进的动力和方向。
突然,他感觉到娘亲那伏在自己身上的娇躯一软,已经完全的压在了自己身上,她的头,完全枕落在了自己肩膀上。他转头一看,发现娘亲好像已经昏迷过去了的样子。
他心中顿时大急,「娘到底怎么了,怎么会昏迷过去了呢?」他极度不安的想着,他感觉自己那原本虚弱而又带点麻木的身体,突然间被注入了力量。他撑起身体,将娘亲的身体反转抱在了怀中。惶恐的神情,已经佈满了他苍白的脸。
「娘,你醒醒啊,快醒醒啊,不要吓瑞儿啊、、、、、、」张瑞大声不停的唿唤道,但是娘亲的眼睛始终紧闭着,根本一点都没有要清醒过来的迹象。他心中更加的慌恐起来,种种不好的猜想纷纷不受他控制的涌进他的脑海里。
第四章:玉人何处教吹萧
斗转星移,黑夜笼罩了一切,在经过彷彿无比的漫长后,黎明的曙光,又从新降临到的这个世界。
许婉仪悠悠的睁开了眼睛,她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石洞中。
昨天她经歷了与爱儿的生离死别,整个心都无时无刻不处在焦虑、惊恐中,心力交瘁,整个神经已经被折磨得无比的脆弱,精力严重的透支,只是靠着心中强烈的意志支撑着,当最后确定爱儿已经得救了之后,她当时心一松,整个人就支撑不住陷入了昏迷。
张瑞当时吓坏了,在经过查看发觉她只是虚弱昏迷过去后,才稍微定下心来。
张瑞拣起了被自己撕烂散落在草地上的衣服碎片,把它们铺在洞中的干草上,后才小心翼翼的把娘抱回来轻轻平放在上面,把她脱下来的衣裙盖在她的身上,让她好好睡一觉。然后,他就面向她盘坐在她的身边,不理会腹中的飢饿,寸步不离的守在她的身边,握着她的一只手,整整守了一夜,连眼睛都没有合过。
这一晚,张瑞的心在寂静的夜中,想到了很多,和娘发生的种种、灭门的惨剧、未来的路等等,他的心情,时而沉重,时而悲切、时而仇恨、时而甜蜜,时而惆怅,时而担忧,总总不一而足。不过最终,他的心还是回归到了对娘的担忧上,好在,终于等到她醒过来了。
「娘你终于醒了,太好了」,张瑞欣喜的说道,握着许婉仪的手又握紧了点。
许婉仪轻微转头,看到了爱儿那张充满喜意的脸,感受到了他看向自己的目光中所包含的关切,感受到他握住自己手的手心中的炽热,她的心,涌起了无限的满足和欣慰。
她刚想撑着坐起来,张瑞已经迅速起身伸手扶起了她,跪坐在了她的身后,让她靠在自己的胸膛上。感觉到自己背后的肌肤紧贴在了爱儿的胸膛上,许婉仪心中却没有像以前那样有羞怯逃避的感觉,她只是觉得很安心。
张瑞的一只手环绕到她的腹部,搂着她的腰,而另一只手却轻轻的整理着她那有些凌乱的秀髮。一时间,他感觉自己有好多话要跟娘说,但似乎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一低头,就看到了怀中她那张安详的脸,但随即,他的脸就一红,因为他目光稍微往下一移,看到了许婉仪胸前那双因为坐起来后衣服向下稍微滑落而露出一大半来的乳房,雪白丰满,还有两点嫣红。
他忙将目光移开,不过下一刻,他彷彿又想到了什么,脸更加的红了,神情有点不知所措起来。原来,他终于意识到了一个问题:自己此时还赤裸着身体呢。他觉得自己这样对娘很不尊重,很无礼,除此之外,他还想到了很多,心,竟然有些纷乱不安起来。
恰好此时,许婉仪的腹中发出了咕噜的声音。他忙道「娘,你一定很饿了,我去找东西给你吃,你再好好的休息一下等我,很快就好了」,说完他就把她的上半身轻轻的扶好让她能坐着,后自己起身飞跑了出去。
许婉仪见到爱儿那彷彿落荒而逃的样子,不禁觉得有点好笑,但马上就又有点担心起来。「瑞儿他在我面前还是那么拘谨,这样可不好」,想到这,她也不休息了,忙撑起虚弱的身体站了起来,把滑落在脚下的衣裙拣起来件件穿好,就走出山洞,出去寻找张瑞。
她一出洞口,就看到张瑞正光着身体背对着自己站在远处的一处小树丛边,扯出树丛中一些带有叶子的草藤,缠绕在腰下的位置,似乎是想用那些东西来遮挡下体。
她想喊他,但心中一思虑后,还是没有出声,就干脆在洞口旁的一块比较平坦的石头上坐了下来,远远的望着爱儿,静静的等着他。
半个时辰后,洞口旁边燃起了一堆篝火。张瑞跪坐在火堆旁边专心的烤着一条半尺长的鱼,那条鱼头大尾短,身体扁圆,周身的鳞片很细小,呈银白色,不知道是何种鱼,至少张瑞以前就没有见过。原来,刚才张瑞经过一阵忙碌,终于在采了些能吃的野果回来,并用自制的长木矛从深潭中刺杀捕捉了一条鱼回来,正是现在料理那条鱼。
许婉仪就坐在火堆旁边的一块石头上,面向着张瑞,静静的看着他在忙碌着,嘴角,微微翘起。
刚才张瑞去找好吃的东西和柴火回来后,见到娘站在洞口那里等候着自己,尤其是听到她那声饱含欣喜的,「瑞儿你终于回来了」的叫唤后,他心里顿时有种莫名的激动,脚步走快了几分。
但直到他走回到洞口,他还是不知道该跟娘说什么。他当时定定的站在她的身前,感觉有种很拘束和紧张的感觉,不敢看想她的眼睛,以前他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他说了一句「娘,我先烤鱼去了,你等着」后就转身忙碌了起来。
许婉仪看着在面前忙碌的爱儿,她觉得这时刻真的好现实,好安心。刚才等到爱儿回来,她满心的欢喜,她想跟他说说话,不过随即她就看出了爱儿那复杂的神情,她心里一想,就知道爱儿还需要时间来适应。于是她也不说话,自己找了块石头坐下,看着他忙碌。
张瑞的手艺确实不怎么样,他以前就是一个不怎么出门的公子哥,哪里做过烤鱼这种活计,好在他以前见过在后山玩的时候见过家里的家僕在后山那里烤鱼吃,他当时觉得好玩,就躲在一边观看,看完了整个烤鱼的流程,现在刚好照学着做。
不过看着容易做着难,再加上他知道娘就在一边看着自己呢,心里竟然有点紧张的感觉,于是乎,他的动作更加的笨拙起来,一时火烧到了鱼上,一时加柴火弄得炭灰飞舞,好在,终于还是让他把鱼烤好了。其实他也不知道鱼到底算不算烤好了,他只是觉得那鱼已经够黑的了,再烤下去估计就要变成焦碳了,所以只好停止继续烤。
他站了起来,看了看手中的鱼,迟疑了一下,后才用另一只手,快速的撕开了鱼背上的一小片肉。他看到了黑黑的鱼皮下面的肉还是白的,而且是熟了的样子,才松了一口气。他张口在鱼身上吹着气,吹了一小会,觉得应该没那么烫了之后才罢手。
他走了几步,绕过火堆,走到了许婉仪的面前,把鱼递过去给她。
「娘,鱼烤好了,你先吃吧」说着话,他觉得自己好像有很紧张,浑身都不自在起来,动作有点僵硬,眼睛也不太敢看向她。
许婉仪看着面前爱儿那有点躲闪的样子,她的心,突然间觉得很心疼。她没有接过鱼,而是在略一思虑后,站了起来。她身材高佻,站起来比他高了一个额头。她看到爱儿的头向下低了点,还是不敢看向自己。
她心中一嘆后,款款的蹲下了身体子,半跪着,伸手握住了爱儿垂下的一只手,昂起头看着他的脸,柔声道,「瑞儿,你怎么了?看着我好吗?娘不想看到你这个样子,娘会心疼的。过去的已经过去了,娘只想看到像以前一样开心快乐的你,你有什么话,能对娘说吗?」她的眼神中,充满期盼、鼓励、关切和担忧,还有丝丝心疼。
张瑞知道自己不能再迴避了,也不想再迴避下去。
他也非常非常的想能回到像以前那样子,但他之前一直觉得心里彷彿老是有像被什么东西矇住了一样,让他感觉以前的那一切,似乎近在眼前,但又彷彿触之不到。他知道娘依然很爱自己,不,是比以前还爱自己,她对自己的爱是那么的毫无保留,他能深深的感受到她心中的一切。
他也想把娘紧紧的搂在怀中,向她倾诉自己对她的爱和眷恋,让她彻底的知道,自己也是那么的爱他。不过,他一直都不敢。面对着娘,他都是不能做到坦然,他还是没能完全从侵犯过她的阴影中走出来,怕她在见到自己时会想起被自己侵犯的事,并因此而不开心、不自在,怕她已经不是像以前那样只是单纯的把自己当做她的儿子来看待,怕她会在心里对自己有哪怕一丁点的鄙视和看不起。
他的心中种种思绪其实都是一闪而过,此时,面对娘的直面相问,他的心中已经不知何时的涌起了一股的冲动和委屈,他真的不想再这样下去,他真的好想找回以前那种和娘在一起时毫无隔阂、心意相通的感觉。
「只要把心里的话都跟娘说出来,她一定会明白的,一定会理解我的,」他心底无比强烈的闪起一个念头。就在这一片刻,他眼中已经蒙上了浓浓的水雾。
心念几转之后,张瑞扔掉了手中的鱼,突然双腿一软,跪了下来,一只手环到许婉仪的背后,用力的把她抱向自己。两人的上半身紧紧的贴在了一起。
「娘,我好怕你会难过,好怕你会看不起我,好怕、、、、」他在许婉仪的耳边喃喃的说道,刚说了几句,就已经哽咽的说不出来了。他感觉自己心底最深处有什么东西已经喷发了出来,再也压制不住了。
许婉仪双手也轻抱住了张瑞的腰背。她的心,也被深深的触动了。她听得出爱儿话中所包含的无限委屈和徬徨。她感觉自己好心疼。
她抬起一边手,轻抚着爱儿的头髮,把身体向他靠得更紧。她就这样温柔的抚摸着他的头髮,也不说话。她觉得此时让爱儿尽情的哭着把他心中的一切都发洩出来,或许才是最好的。
张瑞哭了一阵,渐渐的才停了下来。他的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湿润了许婉仪肩后的一片。此时,他觉得自己好受了很多,心中,已经少了许多苦闷,少了许多杂念,安心了很多,轻松了很多。他的双手,已经都紧紧的搂住了她的腰,母子两人紧紧的相拥抱在了一起。
许婉仪轻轻向后转过头,用脸贴住了爱儿的脸,摩擦着。
「瑞儿,感觉好些了吗?」她温柔的问道。
听到娘在耳边那温柔而关切的话,张瑞觉得心里一堵,然后就马上就又被一股暖流给冲开了,那暖流瞬间流遍了他的全身。「娘的这句话,还是跟以前的一样」他的心中迴荡着一个念头,他想起了以前小的时候,自己每次练功出错时被爹严厉责骂,受到了委屈,回到娘的身边,娘都是抱着自己让自己在她的怀里哭,等自己哭停的时候,她都会轻轻的这样问自己。
他用力的点了点头。
许婉仪心中一松,她知道爱儿已经没事了。
她轻轻的从他怀中直起身体,放开了抱住他的手。她看着爱儿那张还挂着泪痕的脸,看着他那注视着自己的眼睛,那眼中,清澈而带着点傻气。
无言中,母子两人已经完成了一次心灵的交汇,那种心意相通的感觉,又回来了。这一切,都是那么的不容易,但庆幸的是,他们做到了。
许婉仪知道,直到此时,爱儿在那件事情发生后所留下的心结,才终于完全打开了,以前的那个爱儿,真正回到了自己的身边。
「瑞儿,娘肚子好饿」说着她就面含轻笑的看着他。
张瑞听到,一愣,他想不到这时候娘会说这样的话,但随即,他马上反应了过来。接着他忙转头四处急看着,他想起了那条被他刚才扔掉的鱼。好在很快,他就发现了那条鱼,就掉落在他们身边的火堆旁,已经沾上了很多炭灰。他顿时不好意思的脸红了一下,这正是自己的杰作。
他忙站起来,扶起依旧跪着的娘,让她坐回到石头上。然后自己转身快速的拣起那条鱼,张口用力的吹飞那上面的炭灰。
「娘,鱼外面都有点脏了,但里面还干净,你先吃点,我就去再抓一条回来再烤给你吃」张瑞把那鱼外皮剥掉,露出里面嫩白色的鱼肉,然后跪坐在许婉仪的身前,把鱼递给她。
许婉仪看着爱儿那带着歉意和期盼的脸,轻轻的摇了下头,对他含笑道,「不,娘不饿,你先吃吧」说着伸手拿过那条鱼,把它送到爱儿的嘴边。
张瑞轻咬了一小口,感觉那肉质很甜美。
「娘,那我们一起吃好了,反正潭里还有不少,很容易抓的,我等下就可以再抓多几条回来烤给你吃」张瑞又从许婉仪的手中把鱼拿了回自己手中,送到她嘴边喂给她吃。
「好,那我们就一起把它吃了,不过你要多吃点,等下才有力气去多抓鱼」,许婉仪不想逆了爱儿的意,就依了他。
就这样,母子两人一人一口的很快就把那条鱼上的嫩肉吃完了。在吃鱼的时候,张瑞不时的看向许婉仪,看着她动作优雅的吃东西的样子,脸上带着类似傻笑的表情,却浑然没有觉察到每次她都是轻咬一小口鱼肉,有时候甚至就是只舔了一下而后就假装已经咬了一口的样子,而他自己没注意的张口就是一大口,结果这条鱼最后倒是有一大半进了他的肚子里。
鱼吃完后,张瑞就起身想去抓鱼。
「瑞儿,先不忙着抓鱼了,坐下来陪我说说话好吗?」许婉仪阻止了他。
张瑞于是就听话的在旁边的一块石头上坐了下来。
许婉仪看着爱儿,拉住了他的手,眼神中慢慢的沉浸在了回忆中,她缓缓的用无比温柔的语气,向爱儿道出了这两天她的担忧、痛苦和思念之情,张瑞听着听着,也动情的向娘说起了自己曾经的愧疚、不安、痛苦,母子两人,就在这样的交谈中,心,更紧紧的依偎在了一起,再无隔阂,再难分离。
「娘,我想到了爹和爷爷他们,还有姐姐和若玉」,两人说着,张瑞突然一停顿,神情黯然,说出了这句话。
许婉仪心中一痛,好不容易爱儿的心态刚恢復过来,她真的不想提及那些事再让他伤心难过,所以她始终都迴避不谈,但爱儿还是想到了。
她心中一嘆,道,「瑞儿,娘知道你放不下他们,娘心里也很痛,也很担心,害怕,但是,我们现在处在这样的绝境中,根本没有办法出去报仇和救她们,而且,你姐姐和若玉她们落在了那老魔的手里,想必已不能倖免,如今,我们只有坚强的活下去,才有希望有朝一日能为他们报仇」,说着说着,她的眼中已隐约有了泪花。
张瑞知道娘说的是道理,不过他心里还是难受,他此时真的很痛恨自己竟然这么无能,非但没有办法救出姐姐和妻子,连报仇都是一种奢望。
不过,在看到许婉仪痛苦难过的神情后,他的心一疼,就强迫自己压制住心里的情绪,把仇恨暂时深埋在了心底。
「娘,你不要难过了,既然事情已经如此,我们就先暂时不要想其他的了,先好好的在这绝境中活下去,我会勤练武功,有朝一日脱困出去找那老魔,挖了他的心肝为爷爷他们报仇,为我们张家一百多口的冤魂伸冤,娘,我会做到的」张瑞坚决的说道。
许婉仪握紧了爱儿的手,含着泪点了点头。
深潭边,张瑞举着手中的木矛,凝心静气的注视着潭里的动静,将真气运到木矛上,等着有鱼儿露出水面马上动手。
许婉仪双手向后撑地,半躺在几丈之外的草地上,看着爱儿抓鱼。
刚才,母子两收拾了下心情后就一起携手来到深潭边抓鱼。话说得没错,想要以后怎么样,首先,得活下去。
「娘,你快看,这条鱼好大啊,终于让我抓到了。」
深潭边,张瑞已经等到了动手的机会,他动作快如闪电,一击中的。他略带兴奋的举起手中的木矛,转向许婉仪。那矛尖上,穿刺着一条和之前吃的那条鱼同种类的白鱼,不过体形比之大了一半左右。
张瑞估计没有注意到他那缠绕在腰下的草藤,因为之前被火烤着,叶子早就干完了,现在他这么剧烈运动着,结果现在那叶子早就掉光了,那光熘熘的籐条哪里还能遮挡得住他下体的风光。现在随着他的转身相对,他下体吊着的那根虽然软着但尺寸仍然惊人的阳具也跟着不停的甩动晃动,影入许婉仪的眼中。
许婉仪一眼望去,就看到了这让她有脸红的一幕,但是她并没有提醒爱儿,一是怕他尴尬,打断了他的兴致,二是因为她心里此时也没有觉得这有什么太难堪的,「自己连身体都给过他了,难道还怕看到他的下体?」她心里隐约这么想到,心里有点坦然。反正她觉得只要爱儿高兴就好,其他的就没什么值得去计较太多的了。
突然,张瑞的动作停止了,他呆呆的站在原地,彷彿被施展了定身术一样。不过随即他就又有反应了起来,身体突然向下半蹲,也不叫喊了,把那条鱼取下在地上放好,就转身去继续战斗了。
原来,张瑞刚才看向许婉仪,见到她的样子形象好美。许婉仪原本就是武林中有名的美女,现在刚三十四岁,非但不显老,反而更是增添了她一种成熟的风韵,加上她原本的端庄气质,更是动人。
此时,她是挽着宫廷贵妃样式的典雅髮型,眉如弯柳,不施粉黛的素颜含着笑意,一下子就让张瑞看呆了。他以前整天都能见到娘美丽端庄的样子,但是好像都没有和今天一样的这种心跳不已的感觉。
随即,在他把目光向许婉仪身上移动的时候,他感觉自己竟然有点口干舌燥的感觉。她穿着一袭洁白色的宫装长裙,抹胸只遮挡得住胸前一对雪白丰乳的一半,乳沟清晰可见,粉颈下的酥胸大片白嫩肌肤坦露,尤其是她正半躺在草地上,丰满挺拔的酥胸更是被挺起,她那丰满而曲线优美的腰臀及修长圆润的美腿,在长裙的包裹影衬下,更加的动人心魄。
张瑞刚下意识的在脑海里浮现出娘那长裙包裹下的美妙身体一丝不挂时的样子,就感觉到自己下体那阳具竟然猛的坚硬起来。他顿时心里一惊,怕被娘看到自己的窘态而笑自己,也怕她会怪自己无礼。他就也顾不上心里的联想,忙转身去潭边装做继续抓鱼,背对着娘,让她看不到自己的那一柱擎天,否则,那真是太尴尬难堪了。此时,张瑞也注意到了自己腰下其实跟全裸没区别的情形。
许婉仪没有想到自己的优美身姿竟然引得爱儿身体起了这么大的反应,她的目光已经转向了那条鱼。
但是渐渐的,她开始感觉到不对劲了。爱儿已经连续抓到了十多条鱼,都够吃两三天的了,但还没有停止捕捉,都是抓到一条后,也不转身,把鱼取下向后一丢就又继续,好像不把鱼抓光不罢手的样子。
「难道瑞儿想做鱼干?但是好像没有必要啊,想吃的时候再来抓那不是更新鲜好吃?反正那鱼又跑不了」她心中泛起了这么一个疑问,随即她就出声提醒道,「瑞儿,鱼已经够多了,不用再抓了,等以后想吃的时候再来抓吧」。
张瑞听到娘的提醒,顿时身体一僵。
「真是太可恶了,怎么会这样,明明我已经让自己心无杂念了,但下面怎么还是这么硬啊,老是软不下来,原本想多等一下看看,现在娘既然提醒了,就不能再等下去了,怎么办啊?」他心中大急。
「娘,那我先拿条鱼回去烤着,你等下就可以吃了」他顺手拣起一条鱼就飞快的自己先跑回了洞口那边,边跑边道,一副火烧眉毛的样子。他实在没有办法之下,只好用这招走为上策了。
许婉仪看了,心中一阵愕然,她觉得爱儿怎么怪怪的。她忙起身走回洞口那里看个究竟。
深潭边距洞口只有二十丈远左右,没多久许婉仪就走回到了洞口那里。看到爱儿正背对着自己在鼓捣着,好像没空理会自己的样子,只好自己找了块石头坐着。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这一次张瑞烤得熟练多了,没多久就把一条鱼烤好了,烤得有点焦黄的样子。他把鱼向身后一递「娘,鱼已经烤好了,你先吃吧,我再烤多一条」他实在是不敢转过身来,因为下体那根东西不但没有软下来,反而是更加的硬了,还涨得有点发疼。他只好继续蹲在火堆边。
许婉仪接过鱼,见到爱儿明明手中已经没有鱼了,但还是蹲着,样子很古怪。她心中很是诧异,就站了起来,走向张瑞的面前。张瑞感觉到她走向自己前面,忙侧过身不面对她。
许婉仪心中更是奇怪,同时也点心慌,爱儿这到底是怎么了,不会又出了什么事情吧?她伸出一只手扶在了张瑞的肩膀上,不让他再转身,并稍用力把他的身体扳了点过来。
突然,她的脸马上红到了耳根。她看到张瑞跨下那根粗长的阳具正高翘着头从他两腿的紧夹中伸出来。「啊!」她轻唿了一声,忙松开了手,她终于明白为什么爱儿不敢面向自己了。这一刻,她的心一阵的猛跳,「实在是太羞人了,瑞儿他怎么能这样」她心里慌道。但随即,她就意识到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不对,瑞儿不是那登徒浪子,他不会这么轻浮的,一定有什么原因」她心底暗道。
许婉仪看向张瑞的脸,见他脸色赤红,一副羞愧到极点的样子,神色慌张。
「瑞儿,你到底怎么了?怎么会这样?快告诉娘,到底出了什么事情?」许婉仪急忙问道。
张瑞此是真是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他虽然已经和娘发生过那种事情,但是那是在无意识的情况下,而且也不是有意的,如果是在清醒的时候,他绝对做不出来。他对娘还是很尊重的,不想在她面前这么无礼。他躲避了半天,看来还是没有能躲得过去。
「娘,我、、、、」他张口想解释什么,但又不知道说什么,他怕自己越描越黑,而且,自己是在对娘有了点杂念后才这样的,这让他怎么好开口说?
许婉仪看出了他的窘迫和不安,就蹲了下来,看着他,鼓励的道,「瑞儿,有什么事情还不能跟娘说吗?你知道你这样子娘心里很担心,跟娘说出来,娘不会笑你的」
感觉到娘语气中的真诚,张瑞略一思索,便把心一横,把刚才的经过说了,说着的时候,他的眼角还不停的斜瞄着,看看娘会不会生气。好在,她只是静静的听着,脸上并没有出现生气和鄙夷的神色,他心中稍微松了一口气。不过说完,他的脸就更红了,好像皮肤里的血液都快要溢出来了一样,心里更是忐忑不安,彷彿在等待着判决。
许婉仪倒是真的没有生气,听到爱儿说他刚才见到自己的样子后就有了反应,她只是觉得有点怪异的心慌的感觉,但随即她的心就完全放在了思考上。
「瑞儿现在的情况到底是为什么呢?一开始他有这样的反应虽然让我想不到,但还可以理解,可是后面一直都是这个样子,就非常的不正常了,就按他所说的,他已经没有杂念了,但是那东西好像已经根本不受他的控制,而且越来越严重,这到底是为什么呢?」她苦苦的想着这个疑问。
「会不会是他原来所中的毒的缘故?」这个念头刚一想起,顿时就把她给吓得花容失色。爱儿先前中毒的情形对她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
许婉仪再也不能保持平静,她急切的问道,「瑞儿,你有没有感觉身体还有什么不舒服的?」
张瑞想了想,就摇了摇头「没有了」,此时他感觉非常的沮丧不安。
「瑞儿,你快站起来让娘看看」,许婉仪道,她此时早就没有了什么羞不羞的,一心只担心着爱儿的安危,她要仔细查看到底是什么状况。
张瑞哪里敢站起来,他红着脸支吾着就是不肯站起来。
许婉仪急了,在叫了几次都无果后,干脆就扶住他的手把他拉起来。张瑞实在没有办法,只好站了起来。他一站起来就下意识的要用手去遮挡下体,但却被许婉仪一手给挡开了,他顿时手足无措的定定站在那里。
许婉仪在爱儿站起来后,看到他那根阳具立时更加的粗大挺拔,心里也有了一点慌慌的感觉,但马上就把这点杂年抛在脑后,蹲下来,把脸凑近了仔细查看起来。
看了一会儿,除了能确定爱儿的阳具此时正处于非常亢奋的状态外,她也没看出有什么异常。她一咬牙,一双玉手就已经握上了爱儿的阳具,竟然两只手都握不过来。「好长、好硬、好烫啊」这是她的第一个感觉,心里接着不自主的泛起一阵激盪,刚恢復正常点的脸色又红了起来。
「瑞儿,娘要输入真气查看,有什么不舒服你要马上说出来?」她强自镇定了心神,开口道。
张瑞点了点头。不用娘输入真气,他此时就已经感觉到全身的不舒服,不,也不能说是不舒服,反正那种感觉真的无法说清楚。在她那双柔软的玉手握住自己阳具的那瞬间,他只感觉好像被一道电流击中了一样,一阵酥麻而刺激的感觉顿时从阳具那里传了过来,瞬间侵袭遍他的全身,让他都忍不住想哆嗦起来。接着,他就感觉到下体那阳具好像更硬更涨了,隐隐的疼。他只有强自忍耐着。
许婉仪运起了心法,把真气小心翼翼的向爱儿的阳具中输入一点。真气在阳具一阵流转后,她用心的体会,没有发现有什么。
「娘,好疼啊」张瑞眉头已经紧紧的皱在了一起,额头已经渗出冷汗。就在许婉仪向他的阳具输入真气的时候,他感觉一阵暖流在阳具内流转,接着阳具就更涨疼了起来,他开始还强忍着,但随即他就再忍不住疼叫了起来。他的心也已经全慌了「它会不会等下会涨爆了?」他心底不禁涌起了一个可怕的念头,这让他脸色顿时一片苍白。
许婉仪忙停住了输入真气,爱儿的叫疼声让她的心提到了嗓门眼上。看到他那苍白痛苦的表情和那颗颗冒出的冷汗,她心慌乱完了。
「怎么办,再这样下去恐怕瑞儿真的要出事了,不行,不能再让他出事了,我一定要好好想想办法。对了,这会不会真的和他中过的毒有关系?记得他毒发的时候也是像这样子的,但是我已经查看过他的体内经脉,那毒已经没有了啊,怎么会呢?不管了,先不管到底是为了什么原因,重要的是现在先把瑞儿的情况稳定下来,不能让他的阳具再这么涨硬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到底怎么办才能让他的阳具消软下来呢?」她心里千回百转着,她的额头已经冒出了冷汗。
张瑞此时已经觉得自己快被疼晕过去了,他已经一点都不怀疑,下体的阳具在下一刻就会爆掉。「娘,救我」,他感觉自己快站不住了,无力的说道,把痛苦的目光投向娘。
下一刻,他感觉到娘那握住自己阳具的手动了起来,轻柔的握住阳具来回套弄了起来。
原来许婉仪想到了让爱儿发洩出来的法子,她觉得这个法子或许会有用,于是她就马上动手帮爱儿自慰起来。这个男人自慰的法子是她当年随丈夫行走江湖时,在为了追杀一个淫贼闯进一个淫窝里查探情况时无意中看到的,当然,当时她看到的不仅仅这个而已。
当时她羞怒不已,后要求丈夫把那帮人渣都全部杀光了。不过因为当时的印象太深刻了,所以事隔了这么多年她还有印象。她觉得这个法子应该对男人都有用,于是就毫不犹豫的借用了过来。
她的动作开始还很生疏,但渐渐的,她也越来越熟练了起来,双手套弄的力度幅度和节奏也越来越稳定。她一边弄着,一边察看爱儿的神色,待看到他脸上痛苦的神色似有缓解,证明这法子确实有作用,才暗暗唿了一口气,但心还是悬着,毕竟险情还没有真正解除。
但是她这一口气还没有松多久,她的神色就又更加凝重了起来。
眼见着已经帮爱儿套弄阳具有盏茶时间,开始的时候还有效果,爱儿的神色有所缓解,但是渐渐地,他好像又恢復了刚才那异常痛苦的神色。
「瑞儿,你现在怎么样了?」她不禁出声急问道。
她的话刚落音,张瑞那原本已经微微颤抖的腿就支持不住一软,跪倒在了地上。
刚才,许婉仪那双柔若无骨的玉手轻柔的套弄着他的阳具,那手指和掌心在阳具上一次次的滑动抚过,让他全身都被一阵阵莫名的似电似酥的感觉所侵袭着,异常的舒服,他甚至都想张口发出一声呻吟,好在强忍住了。但那种感觉在开始的时候还能让他觉得阳具的涨痛感稍弱了一点,但随后那涨痛感就又慢慢的增强了回来,他真正是痛并快乐着。
后来,那种涨痛感渐渐的增强着,已经盖过了那种舒服的感觉,他感觉自己快承受不住了,双腿都开始颤抖无力。在听到许婉仪那一声询问的时候,他终于再也坚持不住站着了,那种刺骨的涨痛感让他感觉自己都快要窒息了,身体彷彿都失去了控制。
「娘,好痛啊,我是快要死了吗?娘,我不想死,我想永远陪着你」张瑞跪在地上,身体软倒在了许婉仪的怀里,神情痛苦绝望的道。
「瑞儿,你要坚持住,娘会有办法的,你要坚持住,娘一定会救你的」许婉仪松开了握住爱儿阳具的手,抱住了爱儿那软在自己怀中的身体。她鼓励着爱儿,努力的想让自己的声音保持镇定,但是,却怎么样也掩盖不住声音中的颤抖。她真的已经惊怕到了极点。
随即她马上把爱儿的身体平放在地上,然后,自己跪在了他的膝盖旁,双手握住他阳具的根部,然后俯身把头低下去,张开红唇,一口就含住了那阳具的龟头,并继续向下把阳具吞进嘴里。
此时,一招无用,她又想到了那些淫贼所用过的另一个招数,吹萧。当时看到这一着,曾让她觉得无比的噁心,但现在她也顾不上心里的感受了,只要有可能对爱儿有用,她就做。
一口,她就把张瑞的阳具吞到嘴里的最深处,直到那龟头已经顶到了她的喉咙,此时,那根阳具还有一半多露在外面。那根阳具太粗大了,又坚硬无比热烫,她使劲的把自己的嘴张开到最大,才堪堪吞得进去。她感觉到那阳具的龟头那里有什么液体溢出来,味道有点腥咸。
阳具入口后,她心中涌起了无限羞意,脸色娇红欲滴,好在爱儿紧闭着眼睛没有看到。她缓缓的轻柔的抬点头又往下压,双唇始终紧紧的箍含住阳具不让它脱出嘴,上下套弄着,并不时的用眼睛看着爱儿的神情。
张瑞的腿在阳具被含的那一刻,双腿不禁抽搐了一下,全身一阵激盪,双手已经紧紧的各自在身体一侧揪住了一把青草。他感觉到阳具被一片柔软温暖的嫩肉包含住,那玉齿轻轻的擦过阳具的表皮,一只柔软的舌头在龟头上舔过,那感觉,太强烈了,太舒服了。
「啊」他终于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舒爽无比的呻吟声,感觉整个灵魂都要飘了起来,阳具那涨痛的感觉顿时缓解了许多。
许婉仪听到爱儿发出的声音,心里一颤,以为又出了什么意外,待一眼看清他的神情后才放下心来。不过爱儿的那一声呻吟声,随后让她感觉更加的羞不可言,心里的一些杂念也涌了上来,「瑞儿的这东西这么的粗长,当初竟然都整根的插入到了我的下体内,自己是怎么能承受得了的啊?」
这个念头刚一浮现,顿时让让她心虚和慌乱起来,「呸,不要脸,他可是你的亲生儿子,怎么能胡乱想到那个」她对自己鄙视了一下,随后想把心情镇定下来,但怎么都做不到,只觉得很纷乱的感觉。
她继续着嘴上的套弄动作,感觉嘴巴张开得好累了,但还是苦苦坚持着,怕牙齿会咬伤擦伤爱儿的阳具。她口中的香津,在套弄中从她口中溢了出来,顺着那阳具流下来,弄湿了阳具根部的一大片阴毛和她那双握住阳具根部的玉手,那露出在外面无法被含进去的那部分阳具,更是被沾湿得晶莹一片。
突然,她感觉到自己的头已经被爱儿的双手抱住,并被有力的向下压着,她一下子就被那阳具龟头顶入喉咙里一点,有点想呕吐的感觉。她想拨开那双手,但最终还是没有,就任他抱着头,只是有意识的不让那双手把自己的头压得太低。
张瑞此时已经有点魂飞天外的感觉,意识已经有点不太清醒了。下体阳具那阵阵的快感让他已经完全无视了那涨痛的感觉,而事实上那涨痛的感觉也在渐渐的削弱中。
突然,张瑞全身一阵不停的颤抖,他终于快要射精了。
许婉仪感觉到了爱儿的变化,以她的经验她当然知道这是爱儿准备发洩射精的前兆。她想吐出那阳具,不想让爱儿的阳精射在自己嘴里,但是头被死死的抱着往下压,一时间,她不但没有能把阳具吐出来,反倒是被阳具一下子顶到了喉咙那里。
就在这一点点的延迟间,她就感觉到嘴里已经有一团滚热的浆液被喷涌了出来,充满了的口腔内的每一个角落,后从她的嘴角那里溢了出来,那味道,有点咸有点腥甜。而她的喉咙也被贴近着射入了不少阳精,让她马上被呛住了。
许婉仪忙用力的把头抬起来,终于,把那根阳具吐了出来。那根阳具被吐出来后,竟然还没有停止发洩,一股乳白色的阳精跟着喷射向了她的俏脸和头髮,她也忍不住剧烈的咳嗽了起来。好一阵,被呛到的她才停止了咳嗽,不过也有不少的阳精被她不得已的吞进了肚子里。
此时,许婉仪的样子别提多狼狈了,头上、脸上沾满着乳白色的精液,更有那精液顺着她的脸往下滴落,在她坐起身子的时候,滴落到了她那袒露的雪白酥胸上,又顺着酥胸流进了她的乳沟里。此时的她,简直就是端庄和淫荡的完美结合的样子。
不过许婉仪已经顾不了了,她紧张的盯着爱儿的阳具,待看到那根阳具在停止喷射阳精后终于软了下来,她那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谢天谢地,这法子还是凑效了」她心中无比的庆幸。再看想爱儿的脸,发现他眼睛微微张开着,无力的看向自己,那痛苦的表情已经没有了,只有尴尬歉意和不安的表情。
确定爱儿真的已经解除了险情后,许婉仪全身一松,无力的顺势侧躺在了草地上,把头枕在了爱儿的胸口上。
此刻许婉仪感觉嘴里还有大量滑腻的精液在里面,她觉得这样子好淫糜好羞人,她都有点惊讶自己竟然竟然没有感到噁心和反感。
其实,在她的心底最深处,她还放下了另外一颗大石头,那就是:如果用这个法子还不能凑效的话,自己恐怕只有敞开蓬门玉洞再次承受爱儿阳具的临幸这一条路可走了。而自己会不会这么做呢?答案是肯定的,因为她绝对不会让爱儿再出事的。可是,出于作为娘亲的尊严和形象考虑,在不到最后的时刻,她真的还是不愿意走那一步,尽管,之前已经与爱儿发生过一次。
第五章:冥冥之中有天意月沉星稀,华山之上,下棋亭中,一个高壮一个矮胖两个男子的身影在幽暗中面对面站立着,低声的说着什么,那声音时断时续的,不靠近了根本听不出他们在说什么,不过看样子好像在商量着什么隐秘的事
「谁在下面?」突然,矮个男子厉喝了一声,他的身影就腾空而起,向身后亭子外面扑去,那动作如苍鹰博兔般迅捷。他身后的亭子外面就是一面陡峭的石壁,深不见底,但他彷彿无视一般,依然顺着峭壁飞掠而去。
高个男子紧跟着也运起身法追了下去,那身手,看起来绝对是超一流的高手。
两道快如闪电的身影先后扑到了距离亭子下十几丈远的地方,急停在了石壁上一棵长在岩石缝隙中的松树上。他们刚才已经看到有一条黑影从他们落脚的松树上向一侧的石壁飞掠而去,就向一只鸟儿一样轻盈迅捷。他们看出了那条黑影是一个身型瘦小的黑衣人。
两人运起目力,看出那一侧的石壁简直就是垂直向下的,还很光滑,根本无法借力,不禁有些惊骇那黑衣人是怎么过得去的,难道他真的是个鸟人?如果不是鸟人,那意味着什么,意味着那黑衣人的轻功已经到达了让他们都无法企及的地步,简直是惊世骇俗,闻所未闻。
不过两人只是稍微一停顿,就又向上飞跃而起,从石壁的边缘上向那黑衣人离去的方向狂追而去。他们刚才所谈论的事情实在是太隐秘太重要了,绝对不能被第三个人知道。刚才那黑衣人就在距他们十几丈远的地方,虽然他们已经把声音压得很低了,但武功高深的人往往都是耳力异常敏锐,鬼知道那黑衣人有没有听到他们的谈话。而且,他们也担心黑衣人可能是有预谋的在那里等他们,偷听他们谈话的,如果是那样的话,那就更糟糕了。所以,无论如何,他们也不能放过,否则,万一他们刚才谈话的内容洩露,就是天大的麻烦。
好在那黑衣人在飞过那段石壁后,就折身上了石壁之上,在边上向前飞掠而去,否则两人还真不好追下去。
就这样,那黑衣人在山上飞掠腾挪,两人在后面紧追不捨,但都没有人再出声,如果有个寻常的人刚好站在他们经过的路上,估计连他们的身影都看不清,那一闪而过的残影,只会让他以为见到了鬼呢。
那黑衣人的轻功确实高两人不止一筹,片刻功夫,已经把与两人的距离由十几丈远拉开到了三十多丈远,要不是两人都是目力非凡,而且一路上也没有什么大的树林,早就跟丢了。而这两人中,矮个男子的轻功明显也比高个男子的要高一点。此时三人成一条直线,那黑衣人在最前面,矮个男子距离黑衣人三十多丈远,而高个男子则吊在矮个男子五六丈之后。
此时,追着的两个人心里都异常的焦急惊怒,再这样下去,恐怕真的要追不上了,那麻烦就大了。同时,他们心里也异常的纳闷,江湖上什么时候出了这么个轻功厉害的高手?他们把江湖中有名的轻功了得的高手都回想了一遍,就是找不出有这么厉害的,而且那身法,看着也异常的陌生。
矮个男子此时怀里虽然揣有一盒由江湖中鼎鼎大名的暗器大师神手刘所制的顶级暗器「飞星夺月」,但是那暗器只有在十丈以内使用才可发挥威力,现在距离有三十多丈远,恐怕连人家的影都沾不上。一时间,竟然束手无策,唯有把全身真气运到极致,死命追赶而已。
又过了片刻功夫,三人已经前后追逐着下到了华山山脚下,黑衣人与矮个男子的距离已经拉开到了五十多丈,高个男子则已经落后矮个男子有十几丈远了。由于他们所经过的地方都不是大路,所以一时间也没有人发现这让人惊骇的一幕。
到了华山山脚下后,地势渐渐的开阔了些,更利于轻功的施展。
此时,在后面追逐的两人心里都已经有些绝望了。但就在他们又坚持着再追了半里地左右的时候,那黑衣人的速度竟然反而有点慢了下来。两人马上就发现了这个情况,顿时心里大喜,现在已经有七十多丈的距离了,再不慢下来,真的就要追丢了。剎那间,两人彷彿被从新注入了活力,速度竟然反而提升了一点。
话说那被追着的黑衣人,其实是个五旬老者。此时他心里正破口大骂「真他娘的晦气,今晚去张家老宅那里找一件东西,费尽了力气才得手,还专挑僻静的地方偷偷下山,谁知道竟被这两个败类给撞上,幸好藏得快,以为躲过了,不想衣服被树枝勾住弄出了点响声又被发现了。娘的,那两个败类商量的那些破事真够吓人的,怪不得会死追着我不放。还好我平时留有一手,否则刚才在山上就交待在那里了,不过现在也好不到哪去,真气已经开始有点枯竭运转不畅了,再这么下去恐怕迟早完蛋,娘的,拼了」,瞬间,他又强提了一口真气,把速度提了上来。
不过,这明显只是饮鸠止渴,没多久,那口真气一过,他的速度又马上降了下来,再想提气加速,却已经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难道老子今天真的就真要交待在这里了吗?」他无奈而又绝望的想道。他脚下的步法已经有点乱象了,速度一点一点的不断降了下来。他也想过用暗器招唿后面的人,不过他稍一思量就放弃了这个举动,无他,他自己知道凭自己的暗器水准,对付后面那两位根本没有成功的可能,反而可能因此乱了身法。
后面追逐的两人原本见到黑衣人又猛的提速,刚心下大惊,但见没过多久就又降了下来,而且越降越多,距离也在一点点的拉近。两人精神顿时大振,更是奋力追赶。
终于,在又追出了两里地后,矮个男子已经距离老者只有十丈远了,而高个男子却已落在了三十丈开外。
就在矮个男子心下大喜的时候,那老者突然方向向右一折,向不远处的群山那里遁去。那老者是想利用山上的复杂地形来尝试摆脱。
矮个男子哪里肯放弃,也急转身追去。
那老者终于进入到了山中,他的脚尖不停的在树木山石间急点,身影不停的在山间转折疾射。那矮个男子也不是吃素的,使出了吃奶的劲头,仗着真气浑厚,把轻功施展到极限,始终稳稳的追在后面,但那十丈的距离始终无法再拉近。两人就这么僵持着。而高个男子,则已经不见了踪影。
那老者见始终都不能摆脱,他也考虑过回身迎战。但是他刚才在华山上躲藏的时候就听出了两人的声音,知道自己除了轻功强过他们外,手上功夫在这两个杀神面前绝对讨不了便宜,不出十招铁定败落,所以动手只能是死路一条,他只好继续逃命了,希望有奇蹟发生让自己躲过一命。
但他自己也知道这个奇蹟估计是不会发生了,现在只是逃得一时是一时了。他体内的真气,也已经快山穷水尽了。此时,他原先蒙在脸上的黑布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掉落了,露出了他那张苍白消瘦而无须的脸。那脸上,汗水一颗颗在不停的滚落。
突然,老者那绝望的双眸中迸射出希望的光芒。他看到了前面不远出的一道悬崖深谷,那悬崖距离对面悬崖边最近的约有二十丈左右。他自信凭藉自己的那一手绝活绝对能飞越得过去,而身后追着的那人,估计是没有办法过去的。只要过了那悬崖,就等于是拣回一条命了。对方想再追上,除非是绕过悬崖,但那估计没有一刻半刻的绝对做不到。而有那时间间隔,自己早就逃之夭夭了。
心里急转着,老者精神跟着一振,身法竟然又灵活快捷了几分。他向着悬崖的方向直线而去。
矮个男子也看到了前面的悬崖,原本他还以为这下子黑衣人终于走到绝路了,但随即他的神情就剧变了起来。原来,他回想起了黑衣人在华山石壁上飞身而过的那一幕,再看到对方现在明显的直冲着悬崖而去的样子,哪里还不明白黑衣人的打算。
矮个男子顿时大急,忙死命的提速追去,希望能赶在对方到达悬崖边前拦下来。但片刻间哪里能做到,两人的距离还是保持着十丈远。
很快,那老者的身影就到了悬崖边。他也不停顿,只见他右手急速的向前一挥,一道细小白影闪电一般的从他右手衣袖中疾射而出,他的身形也跟着飞出悬崖外。
说时迟那时快,矮个男子见到黑衣人已经到了悬崖边并且身形没有一丝停顿的样子,心中狂急。就在这时刻,突然间,他想到了怀里的暗器「飞星夺月」。
矮个男子飞快的伸手探入怀中,取出了那盒「飞星夺月」,手一扬,对准了黑衣人那已经跃出悬崖的背影按下了机关。
「咻咻」的细微声中,那盒子中瞬间激射出了一蓬细如牛毛的寸许长细针,隐在黑暗中向着老者的背后笼罩过去。
老者在半空中听到了暗器机关发射所特有的机括声,刚暗道不妙,接着就感觉到背后背后一麻,心口剧痛,全身真气顿时溃散,身形也跟着不受控制的向下坠落。他恐惧绝望的想张口狂叫,但却发不出声音。
矮个男子见到黑衣人身形急速向下坠落,暗松了一口气。他走到悬崖边,向下望瞭望,发现黑乎乎的根本看清下面的。好一会儿后,他才听到了悬崖下边传来一声沉闷的迴响声,他估计那是黑衣人坠落到底撞击后所发出的声音。这下,他才真正放心下来。
矮个男子在悬崖边等候了片刻,高个男子就循着一路上的踪迹追到了。
矮个男子用低沉沙哑的声音简单的将情况跟高个男子讲了一下。高个男子听说那黑衣人中了「飞星夺月」后坠落下了山崖,也觉得绝对是死得不能再死了,也不主张下去再做探查了。
随后,两人站在悬崖边又低声商量了几句。高个男子从怀里掏出了一张摺叠的纸,交给了矮个男子。矮个男子接过后摸出一个火摺子,一擦亮火星,飞快的打开那张摺叠的纸藉着火光看了一眼,就又折好收入了怀中。然后,两人就各自施展轻功朝不同的方向飞驰而去。
而刚才的火光明灭中,映亮了两人的脸。两人那脸,看起来都是五旬岁左右的年纪。高个男子的脸是国字脸,净白无须,在下巴那里有一道一寸长筷子般宽的疤痕;矮个男子的脸是胖圆脸,左脸靠近嘴角的位置有一个长有几根毛的指头大小黑色胎记。
如果有认得两人的人看到他俩呆在一起的场景,估计会惊得下巴都要掉到地上。
谷底,石洞中,一片黑暗。张瑞母子在洞中相隔两丈远的两堆软草上沉睡着。
白天,经歷过了吹萧的一幕,母子两人开始的时候还是很尴尬,不过,最后还是许婉仪先恢復了常态。毕竟她原本心里对这样的事情其实已经没有什么太多的顾虑和反感,她只是觉得这是应该做的,只不过一开始还有点抹不开作为一个母亲的那点脸面尊严才害羞急促。
待事情平息了下来,她思绪几转后,便渐渐又轻松自若了起来。而后在她的细心引导和感染下,张瑞也渐渐的接受了自己又再一次轻薄了娘亲的事实,他也不再执着于此事了,只是心里还感觉有一点点的不安,不过那已经不影响到母子两人的相处。
随后,张瑞自己又弄了个草裙穿了起来。母子两人在吃过东西后,携手把谷底再仔细的搜索了一遍,确定真的没有其他出路后才放弃。
然后整个下午,张瑞把十丈大小的石洞认真的清理打扫了一遍,并弄来了柔软的干草铺了两张床。此外,他还在石洞洞口一侧搭了个草棚子供休息做食物之用,在深潭边也围起了一个半圆形的草墙,以作沐浴遮挡之用。
而许婉仪则把张瑞那被撕烂的衣服布片收集了起来,扯起自己裙脚的一些丝线,用髮簪穿孔,细心的把布片按照原样缝合起来。忙了一个下午,天快黑时才把衣服给缝好回来。
张瑞在接过许婉仪递过来的衣服时,看着那块块拼凑好衣服上面那密密麻麻的线,他心里涌起了莫名的感动,在许婉仪催促之下,才收拾心情回洞里换了衣服出来。许婉仪一看到张瑞穿着衣服后的样子,掩嘴轻笑了起来。张瑞此时那身衣服的样子,真是太怪异了。张瑞顿时不好意思的脸红了起来。不过这只是一小插曲,母子两人心里其实满是温馨的。
由于母子两人身体都还虚弱,又忙了这么多,所以在吃过一顿烤鱼晚饭后,两人说了一会儿贴心的话,就回洞中各自打坐炼了一个多时辰的功恢復真气,然后就各自睡了。
话说,石洞中的母子两人正在沉睡着,突然,一声「轰」的巨响声由洞外传来。两人基本是同时都被惊醒了过来。由于两人的功力都不是很高,所以即使极力运转目力,但在这没有一点光源的洞里还是没有看得见东西。
「瑞儿」黑暗中传来许婉仪焦急担忧的叫唤声。
「娘,我在这里,不知道外面出了什么事情」张瑞随即回道。
许婉仪听到张瑞的声音,知道爱儿没事情,心才放了一些下来。她刚才被惊醒过来后,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但听那声势确实挺吓人的,特别是在这谷底。她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张瑞,担心他会不会有事。
「瑞儿,你快到我这里来」许婉仪忙道。黑暗中,外面情况不明,她还是觉得两人呆在一起有安全感。
张瑞闻言忙爬了过去,爬了大约两丈,他就停下来伸出手去摸,想确定娘亲就在面前。结果,摸是摸到了,可那触手柔软滑腻的感觉让他马上缩回了手来。他无意间伸手过去摸到的竟然是许婉仪的胸部乳房上。许婉仪睡着后,几经转辗之下,胸前的抹胸已经松动了,她刚才一坐起来那抹胸就往下掉,乳房跟着裸露了出来,她一时还没有觉察过来,结果被张瑞一摸就摸了个正着。
「啊」许婉仪黑暗中突然胸前乳房被一只手给摸上,顿时条件反射的惊叫了一声,不过随即她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了,她的脸瞬间就红了起来,心里狂跳了几下,好在黑暗中看不见她的脸色。「瑞儿是不上故意的呢?应该不是故意的吧。」她的脑子里转出一个念头。
「娘,我,我不是故意的。」沉默了一下,张瑞就有点忐忑不安的说道,他的脸也红了。「娘会不会以为我是故意放肆轻薄她?」
许婉仪一听,就知道张瑞又多想了,怕他又想不过来,忙道「瑞儿,娘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我们去洞口那里看看怎么会事。」说着她伸出手拉正了自己的抹胸,便摸索到张瑞的手,抓住了,另一边手拿起放在草床边的剑,然后站起来,拉着他一起按记忆慢慢走到洞口那里。
张瑞也不及多想了,心神回到正事中来,跟着许婉仪走到洞口,一起藏身在洞口的一块石壁后。
母子两人都不敢燃起火摺子,就这样凝神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可惜外面在那一声巨响后,又寂静了起来,听了好一阵子都没有再听到有任何的声响。而外面也是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到。两人只是凭着刚才的印象,隐约判断方才那声响是从深潭那边传过来的,而且伴有点水声。
母子两人在不确定外面是否还潜伏着什么危险的情况下,也不敢轻举妄动,只静静的守侯在洞口向外戒备着,以防不测。毕竟这谷底没有其他人,弄出这么个动静实在是太古怪太诡异了。
在这样紧张的戒备中,又过了好一阵子,结果还是没有任何动静。张瑞母子两人心里反倒升起了一种不安,气氛有点紧张了起来。
此时,许婉仪站在前面,张瑞紧靠在她后面站着,两人的身体差不多是贴在了一起。
在这样的紧张不安的氛围中,许婉仪不自觉的把后背向后靠了一下,贴到了张瑞的胸膛上。外面一阵轻微的冷气飘过,让她身体忍不住一下轻颤。
张瑞感觉到了许婉仪的依靠和身体的颤抖,以为她心里慌怕,稍微犹豫了一下,就用后从后面环抱住了她的腰,让她靠得自己更紧。
许婉仪被张瑞搂住,心里不由一跳,但随即就明白了他的用意,心里一暖,就任由他这样抱着了,还下意识的把重心向后靠了靠。她觉得,心安了许多。
张瑞怀抱着许婉仪,闻着她那凑在鼻子边的头髮上的气息,感受着她背臀与自己相贴以及双手环抱中她那隔着衣服仍肉感十足、曲线柔美的腰,心里竟然不自禁的泛起了一阵涟漪。他觉察到了自己的心里变化,忙让自己强自镇定心神,专心静听外面的动静。但是,他一番努力之下,心里的那种微妙的感觉还是没有能驱使掉,最后,他干脆就放弃了这种努力。「其实这样的感觉还是很舒服的,反正我心里也没有对娘存有不敬,应该没有关系吧。」他心里对自己说道。
母子两人就这样在洞口那里静守着,好在此时距天亮已经不远了,过了半个时辰左右,外面终于有了朦胧的光线,并不断的增强。
终于,再过一阵子,外面终于明亮了起来,所有的景物又清晰的影入眼中。
「瑞儿,天亮了,我们出去查看一下吧,记得一定要小心戒备。」许婉仪见天亮了,外面还是没有什么动静,就决定主动去查看,毕竟老是这样戒备也不是个办法。
张瑞闻言,应了一声,才有点不捨的放开了自己手,然后抢先一步走出了洞外,暗运真气戒备着,放眼四处查看着。许婉仪怕爱儿有什么闪失,也忙提剑跟上。
母子两人先朝深潭哪里搜查过去,结果两人还没有走到那里,只远看过去,就被眼前的情景给震惊到了。原来,此时,湖中心那里漂着什么东西,准确的说,是个像人形的东西。
母子两人的心顿时提了起来,对望了一下,就加快脚步赶了过去。这次是许婉仪抢先一步走在了前面,她手中的剑也已经从剑鞘中拔了出来。
母子两人小心的走到了深潭边,这回终于看清楚了深潭中心那里漂的是什么东西了。那确实是一个人,或者说是尸体,穿着一身黑衣服,面朝水下泡在水中,一动不动的。瞬间,母子两人就想明白了之前听到的那声巨响是怎么回事了,敢情就是这个黑衣人从上面掉下来撞击深潭水面所发出了声音,当初他们母子两人从上面掉下来正是掉落在这深潭里的,不过他们比较幸运罢了。现在看那潭中黑衣人的样子,估计是凶多吉少了。
「娘,我们要不要把那人拉上岸来,看还有没有救?」张瑞问道。
许婉仪沉吟了一下,就摇头道:「不,我们还是小心点为好,也不知道是敌是友,而且看那样子那人好像已经死了,否则落水那么久,也不会还是这么样子漂着。」
最后为防有诈,他们还是没有採取任何举动,而是站在岸边谨慎的继续小心观察着。小心观察了一阵子发现仍旧没有什么动静后,许婉仪道:「瑞儿,我们还是先到四周查看清楚再做打算吧。」
张瑞想想也是,现在危险还没有解除,还是尽早弄清楚谷底的其他情况,至于这个黑衣人,等下再回来处理了。
当下母子两人一起小心翼翼的把谷底全部都查看了一遍,没发现有其他人的踪影,这才返回到深潭边。此时,那黑衣人仍是原样在那里漂着。
「娘,我下水去把那人弄上来吧。」张瑞说道。他其实心里还是有点不太愿意接近那黑衣人的。一想到要去接触一具死尸,他心里就有点发毛。不过放任黑衣人这么漂在水里显然是不行的,毕竟他们以后还要饮用那水的,必须尽早把那人弄上来。所以,他还是咬了咬牙壮起胆子打算下水去。
许婉仪本不想让张瑞下水,但一想到自己不会游泳,当初还是张瑞把她救上岸的,于是也就点头同意了。
张瑞做了个动作,就要纵身入水中,但动作刚做到一半就停了下来了。他转头有点不好意思的对许婉仪说道:「娘,你能迴避一下吗,我要脱了衣服再下水去,不然弄湿了衣服不大好。」
许婉仪一愣,随即一笑,道:「没关系了,你就在这里脱衣服下水吧,不要紧的。」说完她也不走开,不过还是把头稍微转向了一边。
张瑞见她这么说,也不好多说什么,犹豫了一下,就快速的把衣服脱好放好,然后纵入水中,游向十几丈外的黑衣人。他的水性不错,没一会儿,就游到了那黑衣人的旁边。他怀着戒备的心理,伸手去扯了一下那人的裤脚,拉了几下,见没有反应,这才有点放心的一边拉着那人的裤脚一边往迴游。
很快张瑞就游回了岸边,他一抬头,见到许婉仪还转着头看向另一边,忙爬上岸来,拿起外衫胡乱的抹了几下身子上的水,就急忙穿起衣服。他觉得心里竟然有点紧张,只想尽快的把衣服穿好。
结果,他这动作就显得有点慌急的感觉。他这一慌急起来,在穿裤子的时候就搞出了差错。本来两只脚一只穿一边裤管的,他倒好,一时没看清楚,两只脚竟然穿入了同一边裤管里,等他反应过来抽出一边脚时,才发觉自己的重心已经不稳了,于是只听得「扑通」的一声,在他的一声低唿声中,他又跌落回到了水里。
许婉仪听到这突然的动静,以为出了什么事,心下一紧,忙举剑转身看去,待看见是张瑞跌落在水里,没有其他异常后才放下心来。她也不避讳什么了,就走了过去,向张瑞伸出了手,想拉他上来快点。
张瑞身体往水中下意识的缩了缩,脸上出现了尴尬之色。
「娘,我自己上来就行了,不用你帮忙了,你看………」他有点吞吞吐吐的说着,不好意思的看着许婉仪。
许婉仪一思索,便明白了张瑞为何这般反应了。她笑道:「好了,你还是先快点上来吧,别不好意思了,娘又不是没有看过。」说完她马上意识到自己话里的毛病了,瞬间脸就红起来。
看到张瑞有点愕然的看着自己,许婉仪顿时羞垴的一跺脚「不想上来就算了,懒得理你。」说完转身走到了一边,不再看张瑞。她此时的神情,就像一个赌气的小姑娘一样,不过她自己却浑然没有觉察。
张瑞苦笑了一下,忙从水里又爬上了岸,再擦干了水穿好了衣服,不过由于裤子已经湿透了,所以只得把它脱下来放在草地上等它晾干了,他那袍下的双腿就光熘熘的,让他感觉有点凉飕飕的。「这总比当初扎草裙的时候好多了吧。」他自我安慰道。
张瑞随即又抓住黑衣人的双脚也拉上了岸。他把黑衣人身体翻转过来,一看,自己顿时被吓了一跳。一张被水泡得惨白的男子瘦脸顿时影入了他的眼中,那脸上睁开着的死灰色双眼直瞪向天空,还带着恐惧绝望和不甘的神色。那张脸的样貌看起来有五十岁左右。他虽然没怎么见过死人,但也判断得出这人是真的死得不能再死了。
这时,他还注意到了黑衣人胸前紧绑着一个黑布大包袱,看包袱的外形,估计里面包的是枕头或长形木盒之类的东西。
「娘,你快过来看看。」张瑞忙向许婉仪喊道。
许婉仪刚才也不是真的生气赌气,只是一下子感觉有点拉不下脸来而已,现在听到爱儿一喊,她就转身走了回来。
她仔细的看了看躺在地上的老者那瘦小的尸体,突然,她好像回想起了什么事情,脸上现出了惊讶的神色。
「如果我没有认错的话,这个人应该是江湖外号偷香鼠的柳一飘了,他怎么会死在这里呢?」许婉仪疑惑的说道。
「偷香鼠?娘,他很有名的吗?」张瑞问道。
「当然有名了,三十年前他就已经名动江湖了,不过不是什么好名声就是了,我也是在当年和你爹行走江湖时见过他一次,印象比较深刻,所以才记得他。」说完,许婉仪的脸上竟然泛起了点点红晕。
她当然认的这柳一飘,虽然事情已经过了十几年,但柳一飘给她的印象实在是太深刻了。当年她和丈夫所追杀的那个淫贼,正是这柳一飘。而想到当年的事情,她脑海里不禁浮现出了当初在那淫窝里看到的淫糜不堪的景象,怎能不脸红。
张瑞心里一阵好奇,「娘,你和爹当年和他很熟吗?」
「呸,谁和这个淫贼熟,当年我们恨不得杀了他,可惜追了一天一夜还是被他给跑了,要不然他哪能还活到现在」许婉仪不屑的道。见张瑞还想要问的样子,她不想提起当年的事情经过,忙话机一转,道:「瑞儿,我们先看看他身上的包袱里到底是什么东西」,说完她就蹲下来动手去解下那个包袱。
张瑞的注意力马上就被那包袱给吸引住了,仔细看着。
「瑞儿,娘要查看包袱了,你离远一点,万一这包袱里的东西藏有什么机关暗器就不好了。」许婉仪一边小心的打开包袱外面的布,一面对张瑞吩咐道。
张瑞一听说暗器,顿时心里就紧张起来,他摆手道:「娘,还是我来吧,你在一边看着就行了,我会小心的。」他想自己动手。
许婉仪当然不会让他去动手,忙示意他退后。但张瑞只稍微退到她身边就不再退了,全身戒备着,一副有什么不妙就抢身帮她挡住的样子。
许婉仪见他这样子,心里一阵温暖,也就不坚持了,只是动作更小心了。
外面包裹的布打开了,顿时,一个紫黑色的长一尺、宽高各四寸左右的长形木盒影入了两人的眼帘。木盒上有一把小铜锁锁着,外表再无其他花纹修饰,很古朴的样子。那木盒的盒盖和盒身相接之处,严密无比,不注意看都看不出那一道细微的缝隙痕迹。
许婉仪稍微把木盒拿起一点掂量了一下,发觉木盒不是很重,估计水没能渗到里面。这也解去了她心头的一个疑问,那就是那柳一飘的尸体为什么没有沉到水底的问题,原来是被这中空的木盒的浮力托住了。
许婉仪放下木盒后又再仔细观察了一遍,没发现有什么古怪,这才运起真气到右手中五指中,捏住那把小铜锁一拧。一声脆响之后,那小铜锁已经被她拧断了。
把锁拿开后,许婉仪把那木盒开口的方向转到对面,然后慢慢的打开木盒的盒盖。很轻松的,盒盖就被翻开了,也没见有什么机关暗器飞射出来,这才松了一口气。
等木盒盖子完全打开后,母子两人定眼往盒中一看,顿时,都有点被惊呆了起来,那神情满是不可思议和震惊。
只见那干燥和木盒中,一块黄绢铺在盒底。那黄娟之上,一头放着一有个质地一样的半尺长小木盒,另一头,摆放着一本颜色发黄的羊皮书,那羊皮书的封面上,竖写着一大一小两行苍劲有力的楷体字,正是这两行字让母子两人震惊了的。
那两行字,大的那行是「龙龟决新解」,而小的那行是「张家第三代家主张铭远着」。
就在张瑞母子俩被震惊到的时候。华山张家老宅,一个深在地下的石室中,一个五旬的雄壮男子,正在怒极的抓住一个光着下身软做一团的中年书生模样的男子的衣领,怒吼道:「我让你严密监守在这里,不许任何人进来,你都干什么去了?居然把我的话当耳边风,偷偷的下山去掳了个贱货回来躲在房间里快活,要不是我临时有事回来了一趟,还不知道这里已经被人翻了个底朝天呢。哼,你是不是以为我不会杀人?」,他手中的书生那张原本就白皙的脸,此时已经变得青白了起来,一滴滴豆大的冷汗直冒出来,眼中充满了恐惧的神色。
书生彷彿费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喊得出了一句求饶声:「主人饶命啊!属下知道错了,看在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您老人家就饶过属下一回吧,属下以后一定将功补过,饶命啊!」他的声音已经颤抖变调,听着很滑稽,但场面一点都不滑稽。
五旬男子甩手「噼啪」的在书生的脸上一顿狂抽,书生一点都不敢躲闪迴避。直抽了十几下,把书生的脸抽成了猪头样、鼻子嘴角鲜血直流后,五旬男子才恨恨的住了手,一手把书生扔到了地上。
「要不是看在你还有点用处的份上,我现在就撕了你,如果下次还再犯这样的错,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五旬老者厉声喝道,说完又飞起一脚把书生踢飞到一丈外。
书生顾不上身上的剧痛,闻言全身一哆嗦,忙爬起来跪倒在地上不住的磕头,唿道;「多谢主人不杀之恩,多谢主人不杀之恩。」他一边磕头一边重复的道,颤声中已经带有点喜悦,他知道自己终于拣回了一条命。他一点也不怀疑主人在大怒之下会剁了他去喂狗,主人的手段,他想想都心里发抖。
五旬男子「哼」了一声,才冷冷的道:「行了,别再装可怜了,你的命我就暂时寄在你那里。我要离开一段时间,你继续给我严密盯着这里,看有谁来,如果这次再办砸了,我回来亲手炮制你。」
书生方停止了磕头,他的额头已经是血迹一片。他听到主人的严厉交代,又磕头了下去,急道:「主人请放心,属下这次保证不会再出任何的差池。」
五旬男子瞥了一眼书生,又冷哼了一声,这才大步走向石室入口处,接着身形一闪,已经失去了人影。片刻之后,他的身影出现在了华山的下棋亭中。
「哼,想不到我辛苦一场,最后还是便宜了别人。想不到还有这等高手,竟然能发现那废井内的玄机,识破井壁内障目的机关,先我一步找到了那件东西,要不是我碰巧看到那井口内侧的异常痕迹,估计还傻傻的乱找呢。真是不甘心啊。」五旬老者此时心中愤恨难平。阳光照到他的脸上,他下巴的一条疤痕充血发红,异常显眼。
突然,他彷彿想到了什么,精神一振「对了,昨晚那个黑衣人,竟然这么巧出现在这里,难道有什么关联?」他心中猜想着,「对,肯定是那个死鬼拿走了那件东西了,我记得昨晚追他的时候,在几次他转身期间,看到过他胸前绑着个大包袱,看那包袱的样子,里面好像是包裹着类似盒子的东西,恩,估计就是那件东西了。苍天保佑啊!」想通了问题,他的心情顿时好转了些起来。
想到那件东西已经随那黑衣人坠落到了那个深谷底,他就想马上去取了来,不过想到这几天还有无比重要的事情要尽快去处理,而那深谷四面陡峭绝壁不知道有多深,想要下去还要精心准备一番,时间上恐怕赶不及,所以一番思虑后,他还是打算暂时不去取东西,等事情一忙完再去。
反正他觉得东西在那深谷内,连自己这样的身手都无法直接下去,其他人更不用说了,再说了,在不知道这个秘密的情况下,谁会没事费那么大的工夫下到那不知道有什么危险的深谷中去啊。总之,那东西在深谷内,肯定安全无比。
他想定主意后,就展开身法,顷刻,人影就又消失无踪了。
再说那书生跪伏在地上半晌,才敢站了起来。他感觉自己全身都被汗水弄湿透了,那种在鬼门关门口转了一圈的恐惧仍让他心里打抖。他暗暗告诫自己,今后真的要用心办事了,否则再出什么差错那小命真就难保了。
书生运了一下真气,恢復了气力,才走洞口,抬头看了看那上面那似乎只有巴掌大的井口,再低头看了看脚下那还不知道有多深的井底,深吸了一口气,运起真气,脚下一点,然后顺着井壁不断借力而上。
出了井后,书生马上就回到了刚才自己姦淫那美妇的房间那里,想穿好裤子后拿走自己的东西,顺便把那美妇的尸体处理掉。
刚才他在快活的时候,被暴怒的五旬男子踢门而入,他当场就被揪住衣领拖去了井下石洞那里。而临出门前,五旬男子迁怒之下,一脚把那美妇踢飞到了屋角。那美妇没有武功,估计是不活了。
书生进得房间内,却惊讶的发现那美妇竟没有死,好像刚转醒过来的样子,见到自己,无比的恐惧。
书生见到美妇没有死,再看到她那诱人的美体横陈,刚才那无比消魂的滋味又涌上了他的心头,顿时慾火又烧了起来,也不穿裤子了,直接淫笑着快步走了过去,在美妇惊恐的叫骂声和无力的反抗中,抱起她的玉体,按倒在了屋子中的一张八仙桌上,挺起已经坚硬的阳具,分开她的嫩腿,对准她那的下体蓬门玉洞狠狠的就捅了进去,兇猛的操了起来。美妇再次惨遭姦淫蹂躏,无力反抗,只在那流着眼泪哭着。一时间,屋内淫笑声、哭声、肉体撞击的声音交杂在了一起。
此时,书生只想着快活,至于主人的警告,他已经暂时放到了一边,「反正主人已经走了,短时间内不会回来的,再说了,估计主人也以为这个美人已经死了,不会想得到的,我就再操她多一次,然后再处理了她,不让主人回来发现就行了。」他自己对自己这么说道。古语有云:色字头上一把刀,色胆包天。估计就是说书生这种人的。
第六章:祸福相依道无常
话说张瑞母子在木盒被完全打开后,看到里面的东西,当场就被震惊住了。
张铭远,这个名字对于张瑞母子来说,一点都不陌生。张家的每一代家主,在故去后,家族里都会把他的生平记载作传记,放在藏书阁里,供后人瞻仰。作为张家的核心人员,母子俩人当然有权进入藏书阁阅览,也都看过这位素有天才之名的祖宗的传记。不过,他的传记中似乎并没有记载有什么「龙龟决新解」相关的东西。
「娘,你知道有这么一本书吗?」,在稍微回过神后,张瑞首先出声问了出来。他脑子里回想了一遍,还是没有想出关于这位老祖宗曾写过这么一本书的任何传闻记录。
许婉仪也是一脸的疑惑,她也不知道还有这么一回事。她当下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我没有听说过有这么一本书。」。她再认真的看了那俩行字的笔迹,然后在心中跟藏书阁中这位老祖宗当年所写的一些武学心得上的笔迹一对比,发现完全一样,证明这是他亲笔所写的不假。
「我们先看看里面写的是什么,看名字,好像是功法心得。」许婉仪沉吟了一下后说道。她觉得还是先看看再说,至于书的来歷,以后再慢慢研究吧。
张瑞觉得也是,就点了点头。
许婉仪伸出手,把书拿了出来,小心的翻开来看,张瑞也把头凑了过去看。
书中记载的确实是一些关于修炼龙龟决的心得等,总共有二十页左右。在书的最后几页,还记载了一种把俩个人的真气叠加在一起然后由一个人施展出来的法决。
母子俩人认真仔细的看着,很快心神就沉入了书中。这本书上的心得和研究註解确实非常的独到,让母子俩人看了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以前修炼「龙龟决」时所产生的一些不解和疑问大都得到瞭解答,对「龙龟决」的认识和理解又更深了一步,对他们以后的修炼提高有很大的陴益。
特别是最后所记载的那个真气叠加的法决,只能用神奇来形容了。
其实这个真气叠加的法决是当年张铭远在多次要突破到第九层无果的情况下,将「龙龟决」苦心研究了十年,才最终摸索出来的一条变相增强功法威力的途径。
当然,理论是提出来了,而且经过验证也确实有用,不过这个法决也有几个限制。其一是真气叠加的俩人,功力层次不能相差太大,最多只能相差一层,否则无法进叠加;其二是俩人之间必须达到很高的默契,完全信任对方,对体内的真气流转不能有丝毫的阻念;其三,也是最难的,就是其中至少有一方必须修炼到对体内经脉感知入微的境界,否则根本无法控制真气的融合,稍有偏差就失败。
这个境界和功力的层次不是直接划等号的,有的人修炼到了五六层也能达到,有的人修炼到了第八层却无法达到,功力的层次只是体现了真气的储存量和流转传递速度,那种境界所体现的是一个人对自身经脉的体察和感知,一个是力,一个是巧。
以上三点加起来,使得要能成功运用这个法决确实很有难度,不过还是有一定的几率,可以尝试。但当年张铭远研究出来后,只在核心的成员中试验了后就将它束之高阁了,而且还禁止试验过的人将它记载和流传出去。因为它还有另外俩个弊端,一是它最多只能使俩人中的一方临时增加最多三成的功力。
而俩人要施展真气叠加,必须有一边手掌相连、只能单手御敌,且另一方暂时失去战斗能力,要靠另一方保护。相对这些限制而言,增加的三成功力反而比不上俩人单独施展的作用大。
二是施展真气叠加也有很大的风险。在施展的过程中,如果被外力突然打断,俩人至少都要被真气反噬而受到不小的内伤,重的话可能会心脉当场被震断,一命呜唿。
这俩个弊端使得这门法决不但无法发挥奇效,反而可能会危害到族内子弟,所以在刚现世就被否定了。张铭远也是因为觉得毕竟花了那么多的心血不捨毁去,而且也想日后能进一步研究完善,所以才记载在了这「龙龟决新解」上,可惜直到死去的那一天他都没能把它完善改良好。
张瑞母子哪里知道这些,「龙龟决新解」记载的只是修炼方法,没有提到其他的。他们在看完了整个法决的修炼方法后,只觉得心中激动不已,以为得到了天大的机缘,心中只一味的感谢祖宗保佑。
对现在的母子俩人来说,功力不足是一个很大的问题,因为功力不足,他们不但难以报仇,连逃出这个绝境都成了问题。母子俩觉得,如果俩人的真气可以叠加,估计至少达到七层的水准应该是没有问题的。而达到七层功力,在江湖上来说也算是一流高手的水准了。
好不容易,母子俩人才强自按捺住心中的激动,把书收好,然后继续看木盒里的其他东西。
除了这本书外,木盒里惟剩有一个小木盒。这次依旧是许婉仪手快的小心把它取了出来,放在旁边的地上。
小木盒上没有锁,只有几根丝线打着活结随意的捆着。
许婉仪拉开丝线,小心的将小木盒打开查看。奇怪的是盒子里并没有放着什么书本药物之类的,只有一块层层捲着的黄绢,打开黄绢后,发现里面包裹着的是一根拇指粗细、四寸多长、圆柱形的黝黑铁条。仔细一看,那铁条的一端还有几个细小的孔,铁条上靠近有孔一端一寸多的位置那里有一圈细若无痕的缝隙,缝隙的俩边各三个绿豆大的突起,看起来就像是镶嵌了六个小铁珠在上面一样。
母子俩人端详研究了片刻,还是弄不清楚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只猜想着最大的可能是什么暗器之类的东西,但俩人也都没有听说过有这个形状的暗器。一时间,都是好奇纳闷不已。再仔细搜查小木盒,发现已经没有任何东西隐藏里面了。
虽然弄不清楚这铁条状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但能和老祖宗的「龙龟决新解」收在一起,估计也不是什么等闲无用之物,或许暗藏着什么重大玄机。所以,许婉仪在一阵思量后,还是决定把它收好,等以后有机会再弄清楚。
照旧用那黄绢包裹好后,许婉仪就想把这东西和「龙龟决新解」一样同样交给张瑞保管,不过一思虑之后,还是把它收入了自己怀中。
在确定木盒中再无其他东西后,母子俩人就把目光投向了那柳一飘的尸体。
母子俩人目光对视了一下,就明白了接下来的打算。这次不用许婉仪动手,张瑞已经抢先动手了起来。他认真而小心的在柳一飘的身上衣服中搜索了起来。许婉仪刚想阻止,但想到柳一飘只是个死人了,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这才不理了。
张瑞紧张的好一阵搜索后,结果真是大有收穫。俩个白色小瓷瓶、一个油纸包裹、一把寸许长钢针、一把软剑、一叠银票及一些碎银子等物被张瑞一一搜出放在地上。
搜完后,母子俩人就查看起这些物品起来。钢针软剑银票什么的倒还罢了,让母子俩感兴趣的是那油纸包裹和那俩个白色小瓷瓶。
他们首先查看的是那油纸包裹。打开包得严实的油纸,发现里面是一本羊皮书,薄薄十页左右,看样子有些年头。书的封面上是空白的,翻开里面,发现书里记载有俩项武功的修炼法决,一名为飞天秘录,一名为连天索决。粗略的看了一遍,发现这飞天秘录是一门轻功的修炼法决,而连天索决则是一门运用绳索的法决。母子俩虽得这俩样法决应该都不错,不过刚看过「龙龟决新解」,他们倒没有太惊讶的反应,只是觉得有空可以尝试修炼一下。
看完这书后,接着就是那俩个白色小瓷瓶。
许婉仪拿起其中一个,交代张瑞屏住唿吸后,就谨慎的拔开了瓷瓶的木塞,只见里面装有黄豆的的白色药丸,约十来颗左右,认不出是什么药丸。接着她又拿起另一个瓷瓶照样打开木塞查看,发现里面只装有五颗绿豆大的红色药丸,同样不认得是什么来歷。把俩个瓷瓶的木塞都塞好回去后,许婉仪才敢恢復唿吸,张瑞也是一样。只觉得空起中有一股药味,至于具体是什么味道,俩人都说不出来像什么,总之有点怪。
看完这几样东西后,其他的东西也就只是简单的看看就放一边了。那把软剑看着不错,可惜他们都不会使用这类偏门兵器,等于无用,那钢针估计是当暗器使用,他们也不会用,至于银票银子,在这谷低更是无用。
许婉仪只把那本书交给张瑞,后就把其他的东西用那包裹木盒的黑布包起来,放在一边。
「娘,你看那是什么?」突然,张瑞指着潭边的草丛对许婉仪说道。刚才他就是从那里把柳一飘的尸体拉上来的。
许婉仪顺着张瑞的手指方向看去,见草丛里有一个三寸长短手指粗细的竹筒。她几步走过去捡起来一看,就又把它丢入了潭中。「不是什么好东西」她带着点噁心的神情道。她一眼就看出了这是什么东西,正是个迷烟吹筒,江湖上很多鸡鸣狗盗之辈都喜欢用。这个吹筒估计是刚才柳一飘的尸体被拉上来时从他身上掉落下来的。他带着这个东西做什么,想想他的身份,不难猜出。许婉仪正是想到了柳一飘不知道用它来祸害糟蹋了多少良家妇女,所以才觉得噁心。
张瑞看到她的举动,一愣,但也没有深究。他此时倒是有点心急想去修炼那真气叠加的法决了。
许婉仪也看出了张瑞那有点跃跃欲试的神色,她苦笑了一下,对张瑞道:「瑞儿,我们还是先把这老贼的尸身给处理了吧,这样放在这里也不好,看着挺不舒服的。」
张瑞这才有点不好意思的挠了下头,点头应是。
随后,母子俩人在石洞所在位置的另一头靠近石壁的地方找了块比较空旷的地方,捡来了一大把的干柴干草,堆在了一起。然后用俩条长木棍从柳一飘尸体下穿过,把他抬过去,放在了柴火堆上,后用火摺子点燃了柴火堆,打算将柳一飘的尸体火化掉。
火苗很快就变成了熊熊燃烧的烈火,把柳一飘的尸体吞没。
看着熊熊燃烧的烈火,已及烈火中冒出的浓烟,突然,许婉仪的脸色变了起来,「不好,这烟太大了,如果引来了天乐教的人就坏了!」她紧张的说道。
张瑞也看到了烈火中冒出的滚滚浓烟,顿时也反应了过来,脸色也跟着紧张了起来。
这么浓这么多的烟雾,肯定在短时间内无法消散掉,如果冒出了这深谷之上,被天乐教的人发现,肯定会猜到谷底有异常,甚至猜到他母子没死的的情况,到时候就危险了。
母子俩人都想到了这一点,顿时,俩人也顾不上那柳一飘的身体有没有火化完,只想着尽快把火扑灭,把这浓烟给断绝。但急忙间,面对已经烧得这么猛烈的大火,又如何能一下子扑灭得了。俩人急切中向火堆所击打出的掌风,不但没有能扑灭大火,反倒让火烧得更猛了。
最后还是张瑞先想到了办法。他从许婉仪手中把剑拿了过来,然后就近找了一课碗口粗的树把它砍倒,再削去了树顶的树叶细条,运起真气抱起树干,用力朝火堆挥扫过去,顿时就把那火堆给沖散了。他接连横扫了几次,燃烧的柴火就四处零散的落在四周。
许婉仪顿时明白了张瑞的用意,赞许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就拿起被张瑞砍落在地上的树枝当扫把,一处处的把散落的柴火扑灭。张瑞也赶紧丢掉了手中的树干,拿起树枝扑起火来。
整堆的柴火被撞散后,散落的各处柴火都是一小堆一小堆的,每堆的火势相对来说就小多了,很容易就被一一扑灭了。
紧张的忙活了片刻,火终于全部被扑灭完了。母子俩人看了看对方脸上沾着草灰的狼狈样,再看了一眼刚才被扫飞到了一边的那具烧得焦黑的尸体,想笑,但却都笑不出来,心里都沉甸甸的,都在责怪自己刚才怎么就没有考虑到这一点。
其实也难怪他们没有想到,张瑞是想着尽快处理完了柳一飘的尸体好试验那新得的法决,心里早就开了小差了。而许婉仪见到张瑞一副急切的样子,也想着能快点完事,所以也没细想到这一点,结果等浓烟冒起,想到的时候已经迟了。
此时,母子俩人惟有祈祷好运不被人发现异常了。
张瑞母子在祈祷着好运,可惜这一次老天爷偏偏没有听到他俩的祈祷。
张家老宅中,中年书生爽叫了一轮后,终于把心中的慾火暂时洩了出去。此时,那美妇女已经不堪他的蹂躏,昏迷了过去,下体一片狼籍。他穿好了衣服后,走出门来,想找点酒喝着。
刚才实在是太爽了,那美妇的玉洞花蕊简直就是极品名器,他以前也只是听说过有这种被色界中人称为「含羞」的极品肉穴,想不到这次临时起意掳个女人回来竟然就是,他真有点佩服自己的艳福了。这「含羞」名中带着个含字,果然不是盖的,进去之后层峦叠嶂、层层阻击,欲拒还迎,里面的嫩肉收缩含磨着他的阳具,那滋味,太消魂了。
他现在倒是不捨得杀了那美妇了,想藏起来继续享受那滋味。
他一边去找酒,一边想着怎么样才能把美妇收藏好不被主人发现。
突然,他停住了脚步。他的目光定在了几里外上空的一股黑烟那里。「难道是火烧山了?这么大动静。」不过随即他就继续走了,他觉得即使是大火烧山,那跟他也没有什么关系。
中年书生在老宅各间卧室里一着搜索,结果还真被他搜出了一坛藏在柜子里的老酒。他高兴的破开了泥封,闻着浓烈的酒香,对着坛口给自己灌了一大口,咂巴了几下嘴,然后又再喝了几大口,才满意的点了点头,抱起酒罈就往回走。
走回到了刚才他停步的地方,他下意识的把目光再转向刚才看到冒烟的那个方向。结果这一看,他又停下了脚步。
「有问题,怎么现在不见有浓烟了呢,如果是大火烧山,浓烟不会这么快就没有的啊,如果不是大火烧山,难道有什么名堂在里面?会不会是有人用烟来传递什么暗号信息?」他脑子里顿时转了起来。
想到有可能是有人故意点起浓烟在搞什么事情,他顿时就来了精神。「如果让我探到什么天大的秘密,告诉主人,那岂不是功劳一件?正好将功补过,到时候再跟主人求一下留下这个美人的事情,估计他会答应我的,那岂不比这样偷偷摸摸的更舒心?」想到这里,他顿时加快了脚步。回到房,把酒放好,见那美妇还昏迷着躺在八仙桌上,就挥指再点了她的睡穴,把她抱上了床放好,顺手揩了几把油后才转身快速换了身青衣,拿起一把剑出门去了。出门前还不忘了把门关好锁好。
中年书生出门后,望瞭望刚才的那个方位,估计了一下距离,就施展开轻功一路朝着那个方向赶去,看他的身法,也是一流。
在他估计着快接近地头后,他身法一变,改做潜行了起来,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
中年书生就这样边潜行边观察着,但一路过去,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的地方或有其他的人。他对自己潜行的功夫很自信,相信在自己刻意小心之下,除非是超一流的高手,否则不可能发现自己的踪迹的,而天底下数得着的超一流高手,哪可能那么巧躲在这里。纳闷之下,他只有继续向前潜行搜索着。
又潜行了一段,中年书生估计着这都快要超出了刚才冒烟的位置了。他对自己目测距离的能力很有把握,相信自己不会看错的。
「咦,前面有个悬崖,难道是那里?」他突然发现前面已经没有路了,只有一面悬崖。
他摸到了悬崖边,朝下一看,发现悬崖底深不见底,悬崖对面约二十丈外,是另一座山的一面悬崖,悬崖向俩边延伸的距离挺宽的。
中年书生仔细观察,确认附近没有人后,绕着悬崖边潜行了一趟,发现这悬崖其实是一个边长约两里的一个扁长形山谷谷口的其中一个凸位置,谷口四周下面都是光滑的峭壁。
查看完后,中年书生又回到了原先的位置,隐在一处树丛中,暗暗思量着。越想,他越觉得那浓烟从这深谷中冒出来的可能性越大。
「拼了,富贵快活险中求,如果下面真的有什么大玄机,那就赚大发了。」最后,他还是打定了主意下深谷去看看。
之后,中年就把手中的剑插回剑鞘,捆好在背后,就轻身一窜,人滑行到了悬崖边,然后身子一翻,下了悬崖。
翻下悬崖后,他双手马上张开,掌心贴着石壁,身体也紧贴着石壁,就这样粘在了石壁上,竟然没有滑落下去。稍微定了一下身形后,他就又动了起来,只见他双手贴着石壁交替向下滑动,身体也缓慢匀速的向下移动着,就像一只壁虎一样。
他一边向下滑动,一边心中暗暗得意着「哼,谁也没有想到我还藏有这手绝活,就是主人也不知道。可惜这保命的手段不能暴露,否则名震江湖还不是简单之极的事。」。他同时也想好了,如果在谷底真的发现什么大玄机,那就回去偷偷的弄条绳索吊下来,到时候跟主人报告就说是爬绳下来的。
且说谷底那里,张瑞母子在扑灭了火堆后,又用剑削尖了几根木棍,用那木棍挖了有个坑出来,然后把柳一飘焦黑的尸体挑入坑中埋好。做好这些后,母子俩人回到深潭边清洗了脸和手,这才转回山洞那边,顺便把那包着软剑物的黑布包袱也提了回来放在洞口外的草棚旁边,然后在草棚里研究起那真气叠加法决的修炼运用之法。
几刻之后,俩人感觉已经记住了全部的口诀并理解了,就着手试验修炼。
母子俩人面对面盘坐了下来,张瑞伸出左手,许婉仪伸出右手,然后俩手五指交叉握在一起,掌心紧贴着。后由张瑞按法决记载的要决缓缓的将自己的真气聚集到左手,顺着紧贴的掌心向许婉仪的经脉内输送过去。
一开始的时候,许婉仪感觉到张瑞的真气进入自己体内经脉,她按着法决运起自身的真气引导着,感觉到自己的真气渐渐的和张瑞的真气交融在了一起,并控制了张瑞的真气流动,感觉那真气像变成了自己的一样。她感觉这时候,好像自己的真气在增多一样,功力越来越深厚,很快,就达到了自己原本第五层的极限,就要突破到第六层的样子。
许婉仪正暗暗高兴,以为就要大功告成的时候,突然,她感觉到自己经脉中的真气有点不受控制的倾向,变得不稳定了起来,特别是真气在经脉分支中流转循环的时候,那种感觉最明显。她努力的想要控制真气在经脉分支里的流转循环情况,却发现根本是力不从心,她对经脉的感知控制只限于主经脉,对分支就很模煳和无力了。
许婉仪脸色顿时苍白了起来,一是因为吃力,二是因为惊怕。自己出事了倒还是其次,她更主要的是担心连张瑞也受到牵连。
张瑞闭着眼睛静心的输送着真气,突然感觉到自己进入到许婉仪体内的真气有些混乱了起来。他忙开眼睛,就看到了许婉仪苍白的脸色。他心里顿时大惊,知道出现了不好的状况,忙按法决的收气要决中断了对许婉仪的真气输入。
真气输入中断后,许婉仪的表情逐渐缓和了过来。过了几个唿吸后,在张瑞焦急的注视中,她才缓缓的睁开了眼睛,长出了一口气。
「想不到修炼这法决会这么凶险,瑞儿,我们还是先不要尝试了,等以后功力深厚些了再尝试吧。」许婉仪仍有后怕的说道。
「娘,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张瑞也松了一口起,他接着疑惑的问道。
许婉仪于是就把刚才的情况感受跟他说了一遍。张瑞听了一愣,心里有种被泼了一盆冷水的感觉。
思量了一下,张瑞就想到了事情的关键,说道:「娘,我觉得要修成这法决,是不是需要对全身的经脉无论主次的都要有很好的感知和控制能力才行?」
许婉仪听了点了点头,无奈地道:「应该是这样的,看来,想要修炼成恐怕现在是不行了,估计等修炼到入微的境界才可以尝试了,否则会很危险的。」
张瑞虽然觉得很不甘心,但也无法可想了。他虽然还有点想再尝试多几次,但看到刚才的凶险情况,他也怕许婉仪再出什么事,所以只能作罢。
就在母子俩人无奈感嘆间,天空中下起了细雨,更是增添了几分愁绪。
第七章:死难关头心相许看着张瑞那很不开心的表情,许婉仪刚想开口安慰,突然,她觉察到了什么,脸色骤变。
「谁?」她突然跃起了身子想窜出草棚,但身体刚跃起到半空,在她的一声惊唿声和掌击肉体「砰」的一声中,就又重重的跌落了下来。
张瑞被这突然出现的变故给弄蒙了,不过他的反应也快,在剎那的错愕惊骇之后,他马上就向许婉仪的方向飞身扑过去,并把真气运到了掌中,一掌向草棚斜上方奋力拍去。刚才他隐约中看到有个青影和许婉仪迅速接触后又翻转上了草棚之上。
不过他去得快,但倒退得更快,不,是被打得倒飞了回来的。他重重的坠倒在了草棚外,嘴角顿时有血迹渗出,被雨水沖下流到下巴脖子那里。人,已经昏迷了过去。
就在张瑞落地昏迷的剎那,只见青影一闪,草棚中已经多了个人,正是那中年书生。
话说之前那中年书生运起奇功,从悬崖上一路游移下来,许久还没有见底,真气由于消耗过大,都有点快支持不住了。他在石壁上找了个突起的石块抓住,吊着身体休息。调息了片刻后发觉腹内有股暖流向四肢经脉挥发流动,竟有加速真气恢復的作用。他仔细一想,就想到了估计是在张家老宅中喝的那几口酒的缘故,心中直唿好运气,拣到宝了。
恢復过来后,他也不继续停留了,又运功向下而去。再过了几刻时间,他才看到了谷底的情形。谷底平坦,有十几二十亩左右大小,有水潭草木等。
他趴定在几十丈高的石壁上,目光仔细搜索,很快就发现了张瑞母子的踪迹。他当时心中兴奋不已,猜到果然不虚此行。他从上面看不清张瑞母子俩人的容貌,也不知道俩人的武功深浅,所以不敢轻举妄动。
他静守在石壁上,直到张瑞母子俩人进入到草棚中,阻断了向上看的视线后,他等了一下见没有动静才继续小心翼翼的缓慢向下移动,接近那草棚的上方,等候着机会。
刚才由于突然下雨,他身体被淋湿,身体不舒服的扭动了一下,结果身体摩擦到石壁上一块风化的凸起石头,那石头掉落了下来,惊动了许婉仪。他见身形暴露,就急速的施展身法从石壁上电射而下,出掌将许婉仪击倒,然后又把张瑞震飞了。
此时,中年书生扫了一眼已经昏迷的张瑞俩人,心中松了一口气。他想不到这俩人的武功竟然都只是二流的水准,早知道他就直接杀下来了。
中年书生戒备的环顾了一下四周,确定真的已经没有人隐藏在附近后,才仔细看起被自己击倒的俩人。
他转身看了软倒昏迷在身后的许婉仪,忽然,他的脸上浮现出了惊讶、狂喜的神色。他认出了许婉仪。
「这不是张云天那老匹夫的儿媳许婉仪吗?不愧是武林十大美女之一,果然国色天香啊。不对啊,不是说张家都死绝了吗,她怎么会在这里?」中年书生惊喜中带着疑惑。他同时转头看了看倒在草棚外的张瑞,仔细一看之下,也认了出来。
他心中顿时涌起了无限的猜疑,不过,只是片刻,他就不再想了。「管它具体是怎么回事呢,这美人摆在眼前可上真真实实的,早就想尝尝武林十大美女到底是什么滋味了,可惜都名花有主了,都不好惹,没想到今天给我捡到了一个,而且还是那张云天那死鬼的儿媳,这回真是爽死了,没想到我今天艳福竟然好到这样的地步,连遇俩个极品,老天真是待我不薄了,哈哈哈……」。
中年书生淫笑着,他只感觉身体一阵的燥热,慾火燃起。他迫不及待的想好好一品许婉仪的滋味了。而许婉仪依然昏迷着躺倒在地上,浑然不知可怕的遭遇即将发生在她的身上。
中年书生淫笑着俯下身来,魔爪张开,抓住许婉仪的衣领,用力一撕,只听一阵布帛撕裂声中,一大片衣物就被他撕开,许婉仪胸前和肩膀的大片雪白肌肤映入了他的眼帘。他更是热血沸腾,想到等下这美妙的身体就要在自己的身下任由自己品尝享受,顿时被刺激得眼睛都发红了,唿吸也急促了起来。
他魔爪继续撕裂着许婉仪的衣裙,他觉得这样子的方式更刺激。
不断的布帛撕裂声中,许婉仪身上的衣裙片片被撕掉,布片飞扬中,她那丰满有致、玲珑凸现的雪白玉体终于一丝不挂的展现在了中年书生的眼前。中年书生目光在她的身体上贪婪的扫过,盯在了她下体芳草萋萋下那诱人的肉缝嫩穴那里,彷彿已经能感觉得到等下自己那根东西从那里插进去后的美妙滋味了。
中年书生再也等不及了,他喘这粗气,站起来就迅速的解脱自己身上的衣服累赘,手都有点兴奋得轻抖了起来。
突然,好无徵兆地,中年书生神色一变,转身双掌奋力击出。只听见「砰」的一声,一条身影被他掌力击飞出了草棚。那身影正是张瑞。
方才张瑞被击飞昏迷过去后,被雨水一淋,很快就又醒了过来。醒过来后,他忙焦急的朝许婉仪的方向看去,结果,看到的是让他惊骇欲狂、肝胆欲裂的一幕。他见到许婉仪全身的衣裙已经被撕光,正一丝不挂的静躺在地上,衣裙碎片散落了一地。而有个青衣男子背对着自己,似乎正在宽衣解带,意图不言而喻。
他急怒之下,就想冲过去。他刚好看到了自己旁边的黑布包袱,顿时想也不想的就抓过包袱,一边忍着伤痛跃身而起一边扯开包袱,把里面的那把软剑抖开,然后突然发力窜起,把软剑当鞭子一样甩动着,朝那中年书生背后撞去,手中的软剑当鞭狂抽过去。结果还没近得身就被中年书生察觉,被他回身抢先一步击中了一掌,顿时又被震飞了出来。
中年书生,停下瞭解脱衣服的动作,走到草棚边,看了一眼那明显唿吸全无的张瑞,恨恨的冷哼了一声:「该死的东西,真是不自量力,就这点三脚猫功夫也想偷袭我,死了活该,如果识趣的话,就让你多活一会儿,等我尝完了你娘的滋味再收拾你,没想到你这么想找死。」
中年书生恨完后,就想转回身继续刚才的妙事。
「这不是那淫棍的剑吗?」突然,他的目光被掉落在地上的那把软剑给吸引住了。方才张瑞被掌力击中,倒飞出去的时候,手中的软剑也脱手掉在草棚边。
中年书生与那柳一飘以前可谓是臭味相投,早就认识了,对柳一飘的惯用软剑当然认得。他此时有点想不明白柳一飘那从不离身的软剑怎么会在这里,而他的人影却不见。「难道那淫棍被这对母子给害了?不可能啊,凭他的功夫,这俩人再多十个人都不是他的对手的,但不是那样的话那又是为什么呢?」他脑子里转着。
他倒不是关心柳一飘的死活,他只是觉得很蹊跷。随即,他的目光又扫向了软剑旁边一本已经封面翻开的书上。这本书正是从柳一飘身上搜出来的那一本,刚才张瑞被震飞的时候也从他怀中掉落了出来。
中年书生朝那书一看,结果只看了一眼,他的目光就移不开了。他看到了那书页最上方写着的几个字「飞天秘录」。
「这不是传言已经失传了近百年的轻功最顶级的功法吗?我没有看错吧?」中年书生神情激动地喃喃自语道。下一刻,他迅疾无比的伸手抓起那本羊皮书,拿到眼前仔细看着。
「哈哈哈……真是天助我也,我今天真是有大运啊,先是美人,后有奇功秘籍,真是运气来了什么都挡不住啊。哈哈哈….」中年书生看了几眼前面的口诀后,确定应该就是那传言中的功法,当下兴奋的狂笑道。
狂笑了一通后,他忙又继续急切的翻看后面的内容。此时,他的心已经完全被这功法给彻底吸引住了,暂时把许婉仪给忘在了一边,对他来说,还是这功法最重要,而且许婉仪已经昏迷了过去,稍等一下再去享受她也不迟。
「啊,该死的。」突然,中年书生发出了怒吼声。
原来他翻看到第二页的时候,发现那页书上已经被雨水浸湿了,字迹开始有点模煳,大部分还能辨认,但有的已经很难辨认了。他忙接着翻开了后面的几页,发现也都是一样的情形。这如何让他不惊怒。
看着这书中的字估计还会继续变模煳,中年书生顿时急了。他脑子急转之下,终于想到了一个方法。
他看了一眼仍然昏迷的许婉仪,然后就急切的展开身法飞掠出了草棚,朝旁边的山洞那里窜了进去。但他看了一眼粗糙凹凸不平的洞壁,就又马上窜了出来,然后绕着谷底石壁飞跑,终于,在跑到了山洞对面那里的一面有点向内凹斜的石壁前面的时候,他才停了下来,看了看那光华平整的石壁表面,他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就从身上掏出一把匕首,在石壁上刻起字来。
原来,他是想把书上的字暂时刻到石壁上,以防等下书中字迹被泡模煳完后记不得。因为急切间,要完全背下五六页纸共一千多字的口诀,还要不能有任何遗漏,他觉得根本无法做到。
一时间,中年书生就专心的对照羊皮书,用匕首在石壁上刻画起字来。不过速度并不是很快,因为本来在坚硬的石壁上刻字就比较费劲,而且有的字还是很模煳的,他需要耐心的根据字的外形轮廓和前后文一一推断准确,所以,花的时间就更多了。这样看来短时间内是无法完成这项工作了,好在他有足够的耐心。
那边中年书生在专心费神的刻着字,这边,许婉仪已经悠悠的转醒了过来。一醒过,她就感觉自己的全身经脉隐隐作痛,一点真气都提不起来,浑身痠软。当她发觉自己竟然已经全身赤裸时,更是被惊得魂飞魄散,以为已经被玷污了身体,待撑起身子,看到下体那里没有异样,自己也感觉到没有什么不妥的感觉时,才稍微松了一点气。
「瑞儿怎么了,会不会遭遇了不测?」她心里紧跟着就想到了张瑞的安危。看到自己的情况,她已经意识到来者肯定不怀好意,而且武功高深,如果对张瑞动手的话,张瑞绝对抵挡不了。一时间,她心里惶急不已,也顾不上去想那人怎么不见了、还在不在这谷底。
她慌急的环顾了四周,终于看到了草棚外躺在雨中不知死活的张瑞。她忙努力的调动全身的一点力气,向张瑞爬了过去。
爬到了张瑞是身边,她看到张瑞虽然昏迷着,但还有唿吸,知道他没有死,心头燃起了希望。她忙低声焦急的唿唤着张瑞。
张瑞刚才只是被掌力打得岔气了过去,中年书生转身走后没一会他也就恢復了唿吸。此时,在许婉仪一遍遍的唿唤下,他很快也醒了过来。
此时他的伤势很重,醒来后,他一时间只感觉五脏六腑好像都碎了一样,麻木中带着疼痛,而四肢酸麻根本无法动弹,只有口中还能说出话来。
「娘,你没有事吧,有没有被那人欺负?那人现在还在这里吗?都怪我没用,不能保护你。」张瑞虚弱的问道。他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了许婉仪那张焦急惊慌的脸,她的脸上一颗颗水珠滚落,也不知是泪水还是雨水。
许婉仪见张瑞清醒了过来,还能开口说话,知道暂时应该还能撑得住。她有点哽咽的道:「瑞儿,娘没事,那人已经不在这里了,娘没有被欺负到,你现在怎么样了?伤得严重吗?」
张瑞不想她太担心,原本不想说出自己的伤势,但知道都这样了,也无法隐瞒了。他努力的让自己的神情不被身体的疼痛牵扯影响,道:「娘,我被那人打中了两掌,现在全身都动不了,不过应该死不了,调息一阵就好了。」
许婉仪听到张瑞竟然伤得那么重,估计是伤到了内腑经脉,顿时更是忧心焦急不已。不过现在又没有疗伤的药物,她自己也提不气真气,一时间也想不出办法,只能干着急。
张瑞见到许婉仪的神情,知道她心里的忧惧,就转了个话题,想引开她的一点注意力,不让她那么担心。他问道:「娘,你知道刚才那人是什么来路吗?他怎么会出现在这谷底的?是不是已经真的离开了?」
听到张瑞这一连串的问题,许婉仪果然心思被引开了一点。她努力的回想了一下,摇头道:「我没有看清楚那那人就被震晕了过去,不过隐约看出是个男人,他有没有离去,我也没有看见。」说完,突然她想到了什么,就撑着身体站了起来,举目往谷底四周查看。
结果这一看,她顿时惊呆了。她看到了在谷底另一头的石壁那里刻字的中年书生。虽然隔着这么远不能看得很清楚,但看那背影轮廓和他偶尔侧过来一点的脸型,她的心头还是很快就猜出了那人的身份。
「夜书生,想不到是那夜书生。他竟然还在这谷底,这下真的完了,当年公公联合武林六个门派灭了他一门,以为已经将这祸害彻底剷除了,谁想竟然还有他这么个漏网之鱼,他与我们张家有灭门之仇,肯定不会放过我们的,这下真的完了。」她心底绝望地想着,颓然无力的坐倒在了地上。
原以为已经逃过了一劫,谁想到还是死路一条。虽然她不知道那夜书生为何刚才没有动手杀害了她母子俩而在那边刻画着什么,但也知道,等下他一回转过来的话,绝对不会再放过自己母子俩人的。
许婉仪绝望的乱想了一下,就转过头来,她觉得还是让爱儿也知道现在面临的处境比较好,反正已经是死路一条了,让他等下也不至于做个煳涂鬼。她的心,此时真的是无比的凄凉痛苦。
她轻轻的把看到知道的情况说了出来,尽量的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但哪里做得到。她此时唯一的打算,就是等那夜书生回来的时候,自己就咬舌自尽,免得死前还要承受他的侮辱。
有点意外地,张瑞在听完她的话后,并没有惊慌失措,只是神情中有着浓浓的自责和不捨。已经「死」过了一次的他,对死亡已经没有以前那么的恐惧了,只是想到娘亲也要死去了,从此真的就再也和她永远分离了,他心里很痛苦不捨,同时也暗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娘,我不怕死,我只是不想你死。能和你死在一起,我已经知足了,希望下辈子你还做我的娘。」说完,张瑞嘆了一口气。但随即,他的脸色就有点古怪了起来。
许婉仪眼中已经含满了泪水,她看着张瑞这有点坦然的样子,听到他话中的不捨,感觉心里反而更是一阵绞痛的感觉。
她伸出一只手,轻抚着张瑞的脸。她只希望,母子俩人能多呆在一起久一点,希望那夜书生不要那么快回来索命。
母子俩人无语着。
但渐渐地,许婉仪也发觉了张瑞脸色的变化。她以为是张瑞的伤势恶化了,快撑不住了。虽然已经认定必死了,但她也不想眼睁睁地看着张瑞死在自己的前面。她心里顿时一急,问道:「瑞儿,你怎么了,是不是很难受?」
张瑞却没有回答她,只是把目光转向了自己下体的方向,脸色更是发红,同时还带着点痛苦的神色。
许婉仪顺着他的目光转头往他下体那里一看,顿时看到张瑞的下体衣服被高高鼓起,好像被什么东西从里面顶住了一样。
原来,刚才许婉仪站起来查看情况的时候,就站在了张瑞的侧面,面向着张瑞的脸那边。张瑞目光一下子就看到了她赤裸着的身体的正面,尤其是因为角度问题,他更是看到了她双腿间的芳草和那一片含羞蚌肉。他忙转开视线,但脑海里刚才的影像却久久不能抹去。下体处竟然跟着一阵发热,然后他就感觉到自己的阳具硬挺了起来。他努力的让自己平静,让那东西软下来,但一点用处也没有,即使是听到了许婉仪告诉他身处绝境的事,他心下杂念全消,但阳具还是不受他控制的彷彿越来越硬着。这情形,和昨天的是如此相似。
许婉仪见到这一幕,再联想着张瑞刚才的神色,已经估计到了八九分。她不知道张瑞为什么会出现这样不可控制的情况,但是现在,她也不想去深究了。她转头朝夜书生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在看了看躺在地上大着痛苦表情的张瑞,心里一阵绞痛。
沉默了片刻,突然,她握紧了双手,眉宇间隐现出一股果决和柔情。
「瑞儿,很难受吗?」她对张瑞轻问道。
「嗯」张瑞点了下头,终于敢看向她的眼睛,见她眼中只有一片疼惜和关切,心里的羞赧也消淡了很多。
「娘来帮你,不会让你再难受的。」许婉仪温柔的说着。说完她就转过身来,动手帮张瑞把下体衣裤脱去了,动作很轻柔,彷彿怕牵扯到他的伤势。张瑞脸一红,但还是没有出声,他此时头枕在地上,不能看到自己的下体情况。
张瑞以为许婉仪又会像昨天一样用嘴帮自己,但他这次料错了。
许婉仪并没有俯首含住张瑞的阳具,她看了一眼张瑞那怒张挺拔的粗长阳具,只犹豫了一下,就抬起一边腿,让自己双腿跪立在张瑞下体俩侧,然后,伸出右手到自己胯下,轻握住张瑞的那根阳具扶住,之后,自己下体往下稍微一坐。
张瑞只看得到许婉仪的上半身的乳房和她那有点发红的脸。他见她跪在自己下体那里,还没有想明白她要做什么,就感觉到自己的阳具被一只柔若无骨的手给握住了,他不自禁的一哆嗦之后,就感觉到阳具的龟头牴触到了一处柔软湿滑的地方。剎那间,他明白了许婉仪要做什么了。
「娘,不要这样。」张瑞下意识的急忙开口阻止道。
但是他的阻止并没有起作用,他的话刚落音,就感觉到阳具已经被一片温暖滑紧的感觉所包裹和吞没了。
许婉仪把自己下体往下一坐,顿时感觉到一根坚硬滚烫的东西顶插入了自己下体那敞开的蓬门花蕊中,她轻吟了一声。当感觉到那根东西已经深入自己下体最深处的时候,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那原本就无力的身体,趴倒在了张瑞的胸膛上,脸贴着他的脸,丰满的双乳被挤压着。
她稍稍抬起一点头,看到了张瑞那焦急不安的神色,凑过嘴唇,轻轻的亲了一下张瑞的脸,轻柔的道:「瑞儿,娘美吗?」
张瑞一愣,但随即就真诚的回答道:「娘很美,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
许婉仪展颜一笑,带着一抹凄美。
「瑞儿,我们就要死了。娘这次已经没有能力再救你了,但也不想你在死前还有什么痛苦。我不知道在我死后那人还会不会放过我的身体,但在我生前,我绝对不能让他得逞。瑞儿,你才十六岁,其实我已经知道了,你并没有和若玉圆房过,我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本想好好找你们俩个来谈谈的,但现在已经没有必要了。既然老天阴差阳错的让我成了你的第一个女人,也是你最后一个女人,那我也不想让你在死前还有什么遗憾。瑞儿,从现在开始,我不但是你娘,还是你的女人,永远都是,即使到了阴曹地府也是。如果还有下一辈子,那我就只做你的女人,永远陪伴你。瑞儿,上次你是昏迷的,现在我就让你好好体会女人的滋味。瑞儿…….」许婉仪无限柔情的说着,越说越动情了起来,最后彻底的软在了张瑞的身上。
面对着步步逼近无法摆脱的死亡,她此刻已经没有了任何的顾虑,她只想着在死前能让爱儿拥有片刻的快乐。那种爱到了极处的不捨和痛,让她不顾一切的只想再好好的拥有他,用这样刻骨铭心的方式拥有他,哪怕只是片刻。她想把她的身体和心都紧紧的和他结合在一起,只求到死后都无法把对方忘掉。
张瑞听着许婉仪的话,全身一震。他能完全体会到她的情感,体会到她那对自己不顾一切的爱意。忽然间,他的心,在颤抖着,彷彿,有什么东西要破茧而出。死亡的临近、娘的爱意柔情、以前的种种,瞬间涌上了他的脑海,不停的纠缠沉浮着。
他看了看那依然下着纷纷细雨空中,看了看彷彿万丈的绝壁,感受着自己身上那玉体的温软,想着等下命丧黄泉的凄凉绝望,突然间,他感觉到自己的心彷彿急剧的收缩到了极点,接着就无比强烈的绽放开、彷彿爆炸了一般,所有的一切,都在这一瞬间灰飞烟灭了,只剩有,一个女人的身影,一股似海的深情爱意。
「娘,我爱你!」他深情而激动的说道,想抱紧了她,但却无法指挥动自己的手。
许婉仪听着这短短的几个字,瞬间,她笑了,笑得那么的开心,笑得那么的安心。在那笑中,眼泪也在滑落着,混合着雨水,流满了脸庞。
张瑞努力的转动了自己的头,贴在她的脸上,深情的一吻。
剎那间,母子俩人都能感受得到,两颗心,已经融合在了一起,再不分彼此。
忽然,许婉仪娇柔的轻唿了一声,她感觉到自己下体内的那根东西更加的硬挺更加的灼热了。
「冤家」她内心中轻嗔了一句,然后就羞红着脸轻轻地耸动着自己的臀部,蓬门肉穴内的层层嫩肉也是一阵的收缩、松开、收缩,紧紧地包裹着张瑞的阳具,彷彿要用无限的温柔磨软它,可惜越磨越硬。
张瑞只觉得前所未有的消魂快感从下体阳具中传来,心灵都在颤抖。他确实没有和妻子若玉真正圆房过,洞房那夜,他在激情中只把阳具龟头探入她的阴穴内,还没有来得及突破那层薄薄的处女屏障,就被若玉惊恐如狂的死命推开了。
之后尝试了几次,若玉都是一开始进行房事,还没有真正得手的时候就又惊恐不已,彷彿对性爱之事怀有无限的恐惧。张瑞在经歷了几次后,也就不勉强她了,另一方面也觉得兴趣索然。而上次和许婉仪发生交媾,又是在他昏迷的情况下,虽隐约有点感受,但哪里比得上这次的真切感受。
一时间,母子俩人都沉浸在了心灵和肉体完全交融的美妙感觉中,那步步临近的死亡恐惧,反而被暂时抛弃在了一边,彷彿,这一刻就是永恆。
第八章:柳暗花明又一春
纷纷扬扬的细雨还在不停的下着,彷彿,要浇灭世间所有的忧愁。
雨中,张瑞母子俩人仍在继续着心灵和肉体的交融,此刻,他们的忧愁不用细雨浇灭,早就消散了。对他们来说,此刻死亡、恐惧,一切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这一刻的无限情意、无限心醉。那种把自己融入对方灵魂的感觉,那么的真实、那么的刻骨,胜过了世间的一切。
「瑞儿,这样子舒服吗?」许婉仪在张瑞的耳边柔声问道。她的脸上,含着无限的羞意。那不是羞耻,而是像那洞房中新婚妻子对丈夫般的含羞风情。
张瑞深深地闻了一下她的发香,像是呢喃的道:「娘,真的很舒服,如果能永远都这样就好了。」
「傻孩子,娘答应你,以后都这样子,永远!」许婉仪轻吻了一下他,柔声说道。说着,她把自己的臀部压得更低,让下体和他的下体更加的紧贴交合着,不留一丝缝隙。
张瑞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阳具整根彻底的被层层滑润的嫩肉给包裹、收缩缠绕着,暖暖的、紧紧的、滑腻的,一股酥麻、舒爽的感觉似电流般从下体交合处传来,冲击这他灵魂的深处,让他的灵魂都颤抖了起来。
「这就是女人的滋味,就是娘的滋味!」他心中爽嘆着,无限的满足、无限的回味、无限的激动。
许婉仪此时也在承受着下体处的强烈刺激,那巨物入体后的涨热、坚硬和紧随而来的麻痒消魂感觉,充斥着她的心房,侵袭了她的每一根神经。此时的美妙感觉,根本不是之前那被动承受蹂躏时所能比拟的。
她苦苦的忍住不让自己发出羞人的呻吟声,缓缓的动起了下体,轻柔的起伏耸动着。随着她的动作,张瑞的阳具从她下体的阴道肉穴洞口中露出一半后马上又被吞含进去,并带出许许粘滑的汁液,如此反覆着。
性器的交合摩擦,瞬间就带来了更强烈的快感冲击,而身体肌肤的相贴厮磨,更是加剧了这种快感。
张瑞张大了嘴巴,颈上青筋突现,好想畅快的唿喊起来。
许婉仪在神魂激盪中看到张瑞的神情,脸上浮现出无限的满足和骄傲,下体的动作便又加快了一点。「瑞儿,我要让你知道,我不但是你娘,更是一个女人,一个能让你快乐的女人,我要让你在下辈子都还记得我。」她心底痴痴的说道。
张瑞马上就感觉到了下体交媾摩擦快感的加剧。突然,他感觉到一阵无比强烈的电击般的感觉在全身每一个角落里瞬间炸开来,让他心脏都快停止了跳动,然后那感觉又如潮水一般急退而去。之后,他就感觉到那麻木的身体手脚似乎恢復了知觉,恢復了力量,虽然那力量很虚弱。
他无暇多想,在身体恢復控制的那一刻,他就张开双手紧紧地抱住了许婉仪那伏在他胸膛上的娇躯,无视那随着他的动作而引发的刺痛感觉,聚集起全身的力量,翻身反转把许婉仪压在了身下。
他肆意地抚摸着她背部的滑嫩肌肤,亲吻着她的脸、颈部和酥胸丰乳,下体紧紧地顶着她的下体,一下一下有力地抽动着粗长的阳具,攻入她的玉门关,在玉门关内窄紧湿滑的花径中杀进杀出,直逼子宫。
此刻,张瑞已经彻底的放纵了自己,他敞开了自己的心扉和情慾,只想着尽情的品尝娇娘的滋味,彻底的佔有她拥有她。他的唿吸,是那么的粗急,他的心,是那么的激动满足。他的动作,柔情中带着点粗野。那因为剧烈动作所带来的内伤痛感,已经彻底的被阵阵强烈快感所掩盖淹没。
许婉仪在神魂颠倒中被张瑞拥抱翻身的动作惊了一下,但只是短短的一瞬间,她那刚被惊起一丝清醒的灵魂又马上被接踵而至的更强烈的消魂快感给彻底淹没了。
其实她的潜意识里,已经对未来的所有生机希望都否定完了,觉得即使自己俩人都处于最颠峰的状态,也根本没有一丝的生机胜算,所以,感觉到张瑞能活动后,她心中先是涌起惊喜,但紧接着剎那之后那惊喜的感觉就又消散了。这一刻,她什么都不愿去想了,只想把自己的心和肉体都奉献给爱儿,让他在结束短暂的一生前能享受片刻的欢愉快乐,在死前没有一点的痛苦。
感受着张瑞的急切和热烈,感受着他的快乐激动,感受着那一次一次有力的进入,许婉仪娇喘着呻吟着,她的一双白嫩修长的玉腿,已经缠住了他的腰,双臂搂住了他的脖子,彷彿,怕下一刻他就会离自己而去。
「瑞儿,我的冤家,娘是你的,永远都是你的。」她似醉似吟的呢喃道,声音中带着被无尽快感冲击所引发的颤抖,蕴涵着勾魂的韵味。
听着这句话,张瑞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快要融化了。在又一次将阳具整根顶入许婉仪的体内深处后,他喘着粗气对怀中的娇娘深情地道:「娘,我也是你的,永远都是你的,我要生生世世都爱着你,即使天荒地老也不离开你。」。
他的动作,已经没有刚才的粗野,他要好好的品尝她身体的每一分美妙滋味,要把她也融化在自己柔情中,要让她尽情的享受到做一个女人的快乐和幸福。
雨中,母子俩人的肉体在纠缠着,交媾着。每一次的性器交合,都是那么的契合,那么的完美,那么的动人心魄。每一次的亲吻爱抚,都是那么的柔情,那么的心醉,那么的让人留连。粗重的喘息和莺啼般的娇吟,也交缠在一起,经久不息。
在母子俩的抵死缠绵中,时间不知不觉中已经过了许久,忽然,婉转娇吟中的许婉仪眉头紧皱,下巴高高的仰起,哑然地张了张口,随后发出了一声悠长的吟叫,同时,她的双手和双腿也紧紧地缠住了张瑞的身体,身体一阵颤抖着。
张瑞瞬间便感觉到许婉仪的花径肉壁一抽搐收缩,不断地磨压着他的阳具。他顿时只觉得阳具龟头一阵的酥麻,便紧紧的抱住了她的娇躯,下体一用力,把阳具猛的一下子顶入到她体内最深处,直接破开宫颈,龟头闯入了她娇嫩的子宫里。随后,在他的长长的一声爽叫中,他的下体一阵抽搐,他的阳具龟头在许婉仪的子宫里猛烈地喷涌出了一大股浓浓的阳精。
许婉仪在灵魂飘荡中感受到了张瑞的阳精在自己体内子宫里的喷发,剎那间一股无法形容的强烈刺激快感侵袭了她的全身,她的手指甲,紧紧地扣入了张瑞背后的肉里,口中再次发出了一声歇斯底里般的娇吟,勾魂动魄。
余音缭绕中,母子俩人紧紧的交颈拥抱在了一起,喘息着,停止了所有的动作,时间,彷彿在这一刻停顿了。
「娘,你好美,比仙女还美。」又过了片刻之后,张瑞才回过了一点魂,他用手轻柔地拨了一下许婉仪那有点凌乱地贴在额头和脸上的几缕头髮,抬起头看着她,深情地道。
睫毛抖动中,许婉仪缓缓地睁开了眼睛。此时她只觉得全身酥软无力,彷彿连动一根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她把目光看向了张瑞那张近在咫尺的脸,看着他脸上的满足和爱恋神色,展颜一笑,无力地嗔道:「油嘴滑舌,你见过仙女吗?」。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她的心里却是甜甜的。
张瑞没有回答她,只是低头在她的红唇上深深的一吻。拥抱着怀中的娇娘,张瑞觉得彷彿已经拥有了全世界。
他知道,经过了刚才的情爱缠绵,自己已经彻底放弃了一些东西,又彻底的拥有了另外的一些东西,自己已经不完全是以前的那个自己了。不过,他并不后悔,他不觉得以前有什么错,也不觉得现在有什么错,一切随心而已。
怀中的女人,对自己是那么的情深意重,把一切能给的和不能给的都给了自己,自己又怎么能辜负了她?而且,她既是自己的娘,又是自己的女人,这种关系虽然很荒诞,但是想着却别有一种让人心神荡漾的滋味,别有一种成就感。
眼前,一种不一样的人生已经展现。既然已经走出了第一步,他就没有打算再回头,不管这个人生是永恆的还是短暂的。
张瑞的心头在千回百转着,而许婉仪却没有他想的那么多。此刻,她只觉得很安心、很舒心、很满足。她已经抛开了所有的牵绊,只一心一意的爱着他顺着他,享受着被他爱恋、被他怜惜、被他佔有的感觉,心中,只有他一个人。
雨,终于渐渐的停了,温存了片刻的母子俩,心神终于从激盪迷离中慢慢的回归了现实。
张瑞撑起了身体,跪坐在许婉仪的下体两腿间。他那根软下来后仍尺寸惊人的阳具,还整根塞堵在许婉仪的阴穴里。
他低头看了一眼下体交合处,看着自己的阳具与许婉仪的性器紧密交合的样子,看着她下体阴户那里的一片狼籍和诱人景緻,突然,一股热流又迅速的从他的腹下窜起,瞬间流遍全身。那根软软泡在阴穴中的阳具,竟然又硬了起来,顶擦在花径嫩肉中,又作怪了起来。
许婉仪感觉到了下体内的变化,她花容失色地羞道:「冤家,哪有你这么折磨人的。」,但也没有一点阻止的动作。
张瑞刚想又再品味一番那交媾的美妙滋味,听到她的话后,却强自按捺住了重燃的慾火。他知道刚才自己有多么的勇猛,怕她真的会承受不了自己再一次的蹂躏,怕伤害到她。
他吸了一口气,然后下体向后一缩,阳具就已经从那温柔乡中拔了出来,粘着乳白色的黏液,硬挺抖动着。
而在张瑞的阳具拔出后,许婉仪子宫里的大量阳精受到挤压,又没有了堵塞,便马上从花径深处缓缓流了出来,流出了那仍无法闭合的嫩红阴唇小口,顺着她的股沟流到草地上,很快就积了一大滩。
张瑞没有看到这一幕,否则真不知道他还能不能再忍得住。他拔出阳具后,就跪行到了许婉仪的侧,伸手托着她的背后,把她扶了起来。
许婉仪在张瑞拔出阳具的剎那,只感觉到下体突然间一阵的空虚。她原以为又要被张瑞採摘一番,谁知张瑞竟然没有这么做。
被张瑞扶起来后,她就软靠在了张瑞的怀里。她一眼就看到了张瑞胯下那根硬挺的阳具,心里顿时一阵羞意涌起,同时也感觉异常的甜蜜。她明白这是张瑞体贴自己,怕自己会受不了,所以强忍着没再要了自己。
张瑞抱住了怀中的娇娘,放眼看了一眼四周,他马上就发现了远处那个站在一面石壁前不知在忙碌着什么的青色身影。看着那熟悉的背影,想着之前许婉仪交代过的话,他的心,一阵收缩,全身的肌肉,跟着有点僵硬了起来。
许婉仪敏感的发觉了他的变化,在他的怀中稍稍转过头来,看着他的脸,顿时就发现了他脸上那凝重紧张的神色和他眼睛所望的方向。她是心,也跟着一紧。
「瑞儿,你害怕吗?」她柔声地问道,带着淡淡的哀伤。
她刚才经过了与张瑞的抵死缠绵、身心交融,在自知必死的情况下,早就看谈了即将到来的厄运,只求这样美好的时光能多一刻而已。不过现在看到张瑞的神色,她心中还是一阵的揪紧,一阵难受。「瑞儿还这么年轻!」她心底嘆息道。
张瑞回头一看,发现怀中人的异样神色,只觉得心中一痛,低头在她的额头上轻轻的一吻,「娘,我不害怕,我只是不忍心。」他强颜一笑后说道。至于不忍心什么,俩人都明白。
许婉仪抽出手,搂住了张瑞的脖子,一双乳房紧紧地贴在他的胸膛上,把头靠在了他的脸下方。然后,她张了张口想说什么,但最终没有说出来。
张瑞一低转头,又再吻了一下她。他略一抱紧了点怀中的娇躯,抬头定定地望向远处那道背影,目光中渐渐聚集起了一股神气,一股不甘和希翼的神气。
「娘,难道只有一死吗?肯定还会有办法的,我绝对不能让你死,让你被侮辱,我会想到办法的,一定会的。」他喃喃地说道,脑子里已经全速地转了起来,思索着求生的希望。
许婉仪本来什么都不愿去想了,只想就这么静静地陪着张瑞再相聚多一片刻。
此时听到了张瑞的话,心中有根弦彷彿被猛烈的拨动了。随后她也跟着思索了起来。
母子俩顿时都陷入了苦苦的思索中,场面一片安静和压抑。
就在张瑞苦思无果之下颓然地就要放弃再想了时,突然,许婉仪身子一颤,眼中闪出了一片光彩。紧接着她在张瑞的怀中坐了起来,依然搂着他的脖子,带着点激动的神色跟张瑞说了一通话。
张瑞听了之后,先是一愣,接着他的脸上就浮现出了激动和惊喜的神色。
他一手再把许婉仪搂入怀中,在她的双唇上狠狠的一吻后,就站了起来,小心警惕地观察了一下那边的动静,发现那青影还在背对这这边忙碌着,似乎没有发觉这边的状况。随后他回头给了许婉仪一个让她安心的眼神,就弯下了身子,忍住牵扯的伤痛感,运起全身那刚恢復点的力气,像一只猴子一样手脚并用地在草地上低身爬行着,向那深潭的方向接近,并一边紧张地监视着那边的动静。
一路上很顺利,并没有引起那边的警觉。张瑞很快就到达了深潭的水边那里。他在潭边举目搜索了下水面,有所发现后,就动作轻柔地把自己的身体滑入水中,在水中潜游着,朝几丈外的一个目标接近。
潜游了一口气后,他估算了一下距离,就从水中把头探出了水面,然后他双眼略一搜寻,就发现了飘在面前两尺外的一个小竹筒,正是之前被许婉仪丢入水中的那个。
伸手抓住了那竹筒后,张瑞就又潜回水中,转身游回了岸边,上岸后小心地原路返回到了许婉仪的身边。
在许婉仪紧张期盼的眼神注视中,张瑞把手中的竹筒递了过去给她,然后也神色紧张地看着她的反应。
许婉仪有点激动地接过了竹筒,拿在手中仔细反转观察了一下,发现了竹筒一侧的一个隐秘小凸起。然后就交代张瑞屏住唿吸,她自己也跟着屏住了唿吸。她把竹筒拿住伸了出去,怀着忐忑紧张的心情,用手指一按那个小凸起,顿时,竹筒向外的一端竟喷出了一股淡若无踪的白烟。
仔细看到有烟冒出后,许婉仪马上就松开了按住小凸起的手指,竹筒里也跟着停止了向外喷烟。
直到这时,许婉仪紧张的心才松了一口气。她兴奋地开口对张瑞道:「还能用,应该没有问题。我猜的没错,果然是高级的货色,真的做有防水设计,真是老天保佑啊。」
说话间,刚才那冒出来后还没有完全消散完的淡淡烟雾就被她鼻子吸入了微微一点,顿时,她就闻出了似有似无的桂花香味,接着一阵眩晕的感觉涌上了脑子。她一惊,忙又屏住了唿吸,并起身拉着张瑞往山洞里退去。直到离开了那烟雾扩散的范围,猛的唿吸了几口新鲜空气后,她才感觉到那眩晕的感觉减轻了,不过仍然有点影响。
「果然厉害,这下真的有希望了。」她心中高心地暗道。当下,她就把刚才吸入烟雾的情况跟张瑞说了一下。
张瑞听后,果然神色更加兴奋了起来,感觉终于抓到一线生机了。他高兴地抱住了仍赤裸着身体的许婉仪,狂吻着她的脸和嘴唇,顺手在她光滑的身上摸了一通,直闹得许婉仪脸红红的。不过许婉仪也没有阻止他的举动,只是面含羞意任他抱着胡乱施为。
那兴奋劲头稍过了之后,张瑞才放开了许婉仪。他意识到自己由于兴奋过头,动手动脚的浪费了不少时间,顿时不好意思地干笑了一下,然后就又紧张了起来,回望了一下见没有异常后,拉起许婉仪的手走向山洞最里面的一个角落,按照刚才许婉仪定下的计划动手准备了起来。许婉仪自己也动起手来。
一切就绪后,母子俩人背靠着石壁在那角落里坐了下来,一边手握在了一起,怀着异常紧张不安的心情等待着。而从他们所在的位置,视线刚好可以穿过洞口远望见对面那边的动静。
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是不时的互相看向对方,用眼神来给对方安慰鼓励。他们俩虽然已经对接下来的计划做了最严密的部署,连最小的细节都考虑到了,但不管如何,这始终都像是一场赌博一样,胜负难料,如果输了,那真的是万劫不復了。
此时,许婉仪的身上已经披上了张瑞脱下来的外袍,而张瑞则只穿着一条裤子,赤裸着上身。
就在这样紧张压抑到快让人窒息的氛围中,又过了一刻钟左右,终于,母子俩人的神情发生了改变,并有所动作起来。那催命的人,终于往这边转回来了。
中年书生刚才好不容易的终于把「飞天秘录」的所内容都刻到了石壁上,并把后面的「连天索决」也一併都刻了上去。做完后,他舒了一口气。方才他心神一直都沉浸在刻字和推敲上,加上雨声的影响,所以他并没有觉察到山洞这边的动静,错过了一场好戏。
此时,他急切地想回到山洞这边继续享受美人滋味了。想到那具诱人的玉体,他只觉得刚才暂时熄灭了的慾火瞬间又熊熊燃烧了起来,胯下那根宝贝,已经急不可待地高高昂起。
「美人,哥哥我这就回去好好疼你,保证让你欲仙欲死。」他淫笑着道,施展起身法,急掠而回。
两头间的距离并不是太远,所以很快地,中年书生就回到了草棚那里。他一看空空的草棚,顿时有点傻眼了「人怎么不见了?难道跑了?」他心中疑惑着。他再看向草棚外,发现连那已经「死」了的张瑞的「尸体」也不见了,顿时更是疑云密佈,心中也暗暗警惕了起来。不过随即他就发现了那一行延伸入山洞里的湿脚印。
「原来是跟哥哥我玩捉迷藏,嘿嘿,有意思,等下哥哥我会加倍的怜惜你的。」他心中淫想道。他已经判断出许婉仪估计是自己醒来后又躲避在了山洞里,不过她怎么连张瑞的「尸体」也一起搬了进去,这点让他有点摸不着头脑。
他也懒得多想,运起真气戒备后,他就一步步地走向山洞。他倒不是怕会被许婉仪出手偷袭,他只是担心万一山洞内会有什么机关暗器什么的。
走到山洞口的时候,他朝里面一打量,顿时就两眼放光,兴奋莫名。他看到在山洞的角落里,许婉仪正背对自己蹲坐在张瑞那赤裸的下体上,并上下耸动着臀部。而张瑞则伸出双手抱住了她的脖子。虽然她的身上已经披了一件外袍,有点遮挡住了那下体处的风光,但只要是有过行房经验的人,看现在的情形,都能知道她在干什么好事了。
「那小子竟然没有死,刚才真是看走眼了。哈哈,真是太有趣太刺激了,母子俩竟然做起这种好事来了,是不是觉得快要死了,所以风流一回?原以为这许婉仪是什么贞洁烈女,想不到居然是这么个骚货,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能给上,真是大开眼界啊。」中年书生一边兴奋刺激莫名地看着一边想道。
此时他倒不急着进山洞了,他只想先好好的欣赏这难得一见的母子乱伦好戏。他感觉这简直比自己干还刺激,下面的宝贝更硬了几分。
看了一会,发现里面母子俩都是这个动作,再没有其他花样,他渐渐的也觉得无趣了,那种刺激感也没那么强烈了。揉了一把胯下已经涨得有点难受的宝贝后,他决定还是自己来。
他谨慎小心地迈入了几步,走进了洞口内,脚下竟然没有发出丝毫声响。观察了一下洞内四壁,发现不可能有什么机关暗器潜伏后,他才放心地加快脚步向张瑞母子走去,想制住他们后再慢慢享用许婉仪的美妙身体。他也不担心被张瑞母子发觉自己的踪迹后反抗,他觉得他们反抗不反抗都一样。
他一边走一边心里美滋滋地想着,等下就当着张瑞的面狠狠的操许婉仪,让他看看自己是怎么把他娘操得欲仙欲死的。
很快地,那短短不到十丈的距离就走过了,他已经接近了张瑞母子身后,相隔已经不到两丈。而张瑞母子似乎仍沉迷在交欢中,竟然毫无察觉的样子。
他淫笑着,就要快步过去动手制住两人,但他的念头刚起,他的脸色紧跟着就一阵剧变,他开始察觉到似乎空气中的味道有点不对劲。心头狂唿一声「不好」后,他运起身法就想疾退出去。
不过他还没有转完身,就感觉脑子里一阵强烈的眩晕,接着全身一软就昏迷了倒地了。在昏迷过去前,他脑子里闪过的最后一个念头是「顶级迷药半步倒」。
刚才在中年书生来到洞口的那一刻,张瑞母子其实就知道了,但他们只假装不知道。随着那中年书生的走入和步步接近,母子俩的心,简直是提到了嗓门眼,剧烈的收缩和狂跳着。如果中年书生那时能看到他们的脸,定然会发现那时张瑞母子俩的脸色是一片的煞白,冷汗一颗颗地在不断冒着。
此刻,听到身后传来的人倒地的声音,许婉仪再也忍不住迅速的回头看去,顿时就看到了中年书生昏迷倒在地上的情形。她心中剎那间涌起一阵狂喜,想也不想,提起那刚恢復一点的真气,跃起转身,挥起贴藏在身前的剑,两步跨过那不到两丈的距离,一剑就刺向了中年书生的心口。毫无阻挡地,剑尖迅疾地刺入了中年书生的心口,穿过了他的心脏,从他的背后透了出来。中年书生身体抽搐了一下,就在昏迷中一命呜唿了。
刺入那一剑后,许婉仪身形也不停留,松开了握住剑柄的手,让那剑继续插在中年书生的心口中,她人却已经迅速地冲出了洞外。而在她动手的时候,张瑞也迅速的爬了起来,提起全身的力气朝洞外跑去,只比许婉仪迟了一步冲到了洞外。
冲出了洞后,张瑞母子在洞口外几丈远的地方停住了身形,然后唿出了一大口气,接着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刚才他们憋气憋得实在是太难受了,如果再迟那么片刻那中年书生还不倒下,他俩自己就要先倒下了。
母子俩一边喘气,一边紧张地望向洞内血泊中的中年书生,待过了片刻仍不见他有什么动静,判断他是真的死了之后,才心有余悸地互望了一眼,然后紧紧地拥抱在了一起,双双软倒在了草地上。
刚才,母子俩假装交媾,吸引那中年书生的注意力,让他在不知不觉中放松了戒备,然后等他走进洞内后,由张瑞按动了隐藏在外袍下的迷烟竹筒的机关,喷放出大量的迷烟。那迷烟淡若无色,在洞内光线不是很明亮的情况下更是很难看出来,而迷烟的味道也是非常的淡,顷刻间让人真的很难觉察防备到,结果那中年书生在心神放松之下,果然中招了。
这一切,说起来简单,但只要中间有哪个环节出了哪怕一丁点的差池,可能结果就是另外一个样子了。所以,从这点来看,张瑞母子的运气还不错,也是命不该绝。
第九章:波澜又起惊心魂
张瑞母子俩软倒在地上,紧紧相拥着。死里逃生的惊喜和后怕,让他们的心久久不能平静下来。
「娘,我们先去把尸体处理了吧。」过了片刻之后,张瑞恢復了一些平静,开口对许婉仪道。许婉仪柔顺地在他的怀里应了一声。然后母子两人就互相搀扶着站了起来。
张瑞此时赤裸着全身,许婉仪看了一眼,脸色一红,不过也没有说什么,反而是拉住了张瑞的一边手,起步朝山洞里走去。
张瑞先是一愣,接着就欣喜地跟着走了,手掌反握住了许婉仪的手。许婉仪感觉到了张瑞手上的动作和劲道,嘴角中露出了一丝甜蜜的笑意。
走进洞口那里,母子两人看着中年书生的尸体,虽然知道他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但还是心存惧意,彷彿那尸体会随时跃起反扑过来一样。
最后还是张瑞鼓起勇气,松开了许婉仪的手,先走了过去。许婉仪也忙跟上。他站在那尸体半丈之外,伸手就要去握住剑柄。许婉仪惟恐还有什么危险,急忙想过去拦住他,想自己动手,但张瑞已经抢先一步握住了剑柄,许婉仪见状只好随他了,只是叮嘱他小心点,同时在旁边小心戒备着。张瑞握住剑柄的手用力一转,见那尸体没有任何的反应,才把剑拔了出来。
之后的善后处理也跟着顺利进行着。张瑞搜了一遍中年书生的身,只搜出一把银票、五把柳叶飞刀和那本得自柳一飘的书。至于中年书生背后的剑,当然也解了下来。然后,母子两人就合力把尸体拖到了掩埋柳一飘的那个地方,在旁边用剑挖了一个浅坑,把尸体丢进去埋了。
处理完这些事情后,母子两人才有空考虑其他的事情。
「娘,我们去看看夜书生之前在石壁那里都做了什么,好不好?」张瑞想起了之前夜书生的奇怪举动,于是提议道。
许婉仪也心存疑惑,就答应了。当下两人按照刚才远远看到的方位,沿着石壁边寻找过去,走了一会就到了地头,看到了一面上面密密麻麻刻满字的光滑石壁。
母子俩认真看了看石壁上的文字内容,都是一愣。想不到那夜书生刚才是在干刻字的勾当啊,而且刻的正是那本得自柳一飘的书上的功法内容。
张瑞心怀疑惑地低头一想,似乎想到了什么。他跟许婉仪说了一声后,就跑回到山洞那里一趟,把那本柳一飘的书拿了来,翻开一看,顿时就明白了夜书生这么做的目的了。他把书交给了许婉仪。许婉仪一看那书上很多模煳的字,略一思索也明白了夜书生当初刻字的原因。
而看到这本书被浸湿的样子,许婉仪顿时就想到了放在张瑞外袍内袋中的那本「龙龟决新解」,忙掏出来一翻看,果然也是差不多的情形,里面很多字迹也模煳了。不过好在母子两人都已经把书中的内容背熟了,也没有什么关系了。只是想到它毕竟是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就这么被损坏了,感觉还是有点可惜。
疑惑解开后,母子俩也就释然了。简单商量了一下后,母子俩决定还是回山洞那里先把伤势和功力恢復过来再说,等以后有空再来把石壁上面的内容慢慢背下来,看能不能修炼成功。
回到山洞的路上,张瑞有意落后了几步走在了后面。此时他仍旧是赤身裸体的,刚才急着处理夜书生的尸体,没空多想,现在一静下来,他就觉得光着身体在许婉仪面前走有点不习惯。他那条裤子原先脱下后扔在山洞里头的地上,书生被刺死后,大量的血液流了出来。由于山洞里头的地面比外面的稍微低点,那血液刚好顺着地面流到了扔裤子的地方,把裤子给浸染了一片,所以张瑞刚才也就没有再把它穿回身上。
走了十来丈后,许婉仪就察觉到了张瑞有意走在后面。她一想,就明白了张瑞这么做的原因。
许婉仪忽然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来,看着张瑞,柔声说道:「瑞儿,你怎么扭扭捏捏的,难道还怕我不成?」她嘴里说着,语气中竟不自觉的带着点幽怨的味道。
张瑞见许婉仪突然转回身看着自己,刚下意识的想遮挡住下体,但听到了许婉仪的话,他先是一愣,随后彷彿想到了什么。他停下了遮挡下体的动作,快步地走了两步,走到许婉仪的身边,然后毫无徵兆地突然一弯身,伸手操住了许婉仪的后腰和腿弯,在许婉仪的一声惊唿中,把她横抱了起来。
「娘,我想起来了,你都是我的女人了,我当然不用怕你了,嘻嘻」张瑞带着点坏笑地说对怀中的许婉仪说道。
许婉仪刚才被张瑞的突然举动给惊吓了一下,以为他又怎么了,待听到他的话,才放下心来。她嗔怪道:「得了便宜还卖乖,早知道就不理你了,到头来反被你欺负。」话虽这么说,但她的双手已经举起环抱住了张瑞的脖子。
张瑞身体一僵,更抱紧了她。「娘是不是后悔了?」他似漫不经心地问道,但他的心,其实已经有点紧张了起来。
许婉仪没有觉察到他神色的细微变化,她把头贴在了张瑞的胸膛前,温柔地说道:「冤家,我怎么会后悔呢,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只要你能快乐,别说是做你的女人,就是让我马上去死我也心甘情愿的。」
听了这句话,张瑞只觉得剎那间心花怒放,全身每一个毛孔彷彿都透着一股畅爽的感觉。
「娘,我一定会让你成为天下最幸福最快乐的女人。」张瑞激动地道。他迈开了坚定的步伐,抱着许婉仪大步地朝山洞的方向走去。此刻,抱着怀中的美娇娘,他觉得,对未来充满了希望和激情,即使一辈子也出不了这个谷底,他也觉得照样能活得开心满足。
许婉仪听着张瑞那充满自信和激情的承诺,心里没来由地一颤,接着丝丝甜意涌上了她的心田。她忽然发现,以前那个老爱哭鼻子的小张瑞已经真的长大了,已经是一个男子汉了。
她把耳朵贴着张瑞的胸膛,倾听着他那有力的心跳声。此刻,她觉得自己的心,竟是那么的脆弱,那么的渴望得到关爱和呵护,而抱着自己的这个男人,虽然武功还没有自己高,但在他的怀中,竟是那么的让人安心。她什么也不愿想了,只想就这样被他抱着,直到永远。
虽然许婉仪很喜欢被张瑞这么抱着,但她想到张瑞还有内伤,怕他抱着自己会承受不住,所以在走了没多远后她就想要下来自己走,但张瑞坚决不答应,她只好随着他了。
在充满温馨甜蜜的氛围中,不太长的一段路很快就走完了。
回到山洞里,张瑞不捨地又抱着许婉仪站了片刻,然后才轻轻地放下她让她站起来。
许婉仪站好后,双手仍环抱住张瑞的脖子。她凑过头去轻轻的亲了一下张瑞的脸,然后有点心疼地柔声问道:「瑞儿,内伤还疼吗?」
张瑞搂住了她的腰,把她拉到自己胸前,硬朗地对她说道:「娘,你不用担心,内伤已经没有太大的问题了,不怎么疼了,只要调息几天就能完全恢復过来了。」
许婉仪知道情况肯定没有他说的那么乐观,但也不想让他多增烦恼,所以只是笑着点了点头,没有再问内伤的事情,只在心里暗自打算着等下怎么运功帮他疗伤,助他尽快痊癒。
而后,母子两人就这样面对面相拥抱着,把话题转移到了夜书生到底是怎么出现在了谷底的这个问题上。讨论了一会儿,只确定了一件事,那就是夜书生肯定是从上面下来的,谷底不可能还有什么路径能进出,至于他是怎么从光滑陡峭的石壁上下来的,这个问题两人都百思不得其解,因为刚才在处理搬运尸体的过程中,他们也曾观察了四周的石壁,也没有发现有绳索之类的东西在石壁上。
最后,还是许婉仪以一句「估计他是有什么特殊的手段才下得来的」作为结尾定论。殊不知她的这句话其实也基本符合了事实真相。
虽然弄不清楚夜书生是怎么下来的,又是为什么要下来的,而且也担心以后会不会还有人以同样的方式下来,但以他们现在面临的处境,也没有办法解除这个隐患。所以,商议过后,母子两人决定,在提高警惕戒备的同时,他们首要的是把功力恢復过来,然后努力修炼,争取早日达到入微的境界,之后再尝试练那真气叠加之法。等那真气叠加之法真正练成后,再尝试看能不能以深厚的真气为基础找到出谷的方法,譬如凿壁攀登的方法。
这个方法以他们现在的功力实施起来根本不行,估计把剑都磨断完了也无法在坚硬的石壁上凿出几个口来,但假如在功力达到七层甚至八层的情况下,或许可行。总之一句话,提高实力才是最重要的。
定好了计划后,母子两人就分开来开始忙碌了起来。许婉仪拿张瑞的裤子到深潭那里去清洗,而张瑞则在草棚的四周围上一圈草墙挡风。洞里由于流有夜书生的血迹,已经渗到了地面下,没办法彻底清洗得干净,看着让人心里不舒服,所以张瑞母子打算以后不住在洞里了,就住在洞外的草棚里,反正天气也不冷。
弄好了草棚后,张瑞就去找果子和抓鱼了,而许婉仪则在洗好了张瑞的裤子后,就去清理草棚的地面。看着地上的衣裙碎片,许婉仪不禁又回想起了差点被夜书生给玷污的前事来,心头一阵的后怕。平復了心情后,她就把衣裙碎片捡了起来,打算有空再慢慢缝好起来,毕竟现在她只穿着张瑞的外袍,里面一件内衣都没有,总感觉下体凉飕飕的很不舒服。
在收拾衣裙碎片的时候,许婉仪发现了那根黑铁条。那根黑铁条由于是收好在她上衣的内袋中,夜书生在撕衣服的时候,把有内袋的那一块衣服撕裂后就顺手扔了,他当时心情激动亢奋之下也没有发觉这藏在衣袋中的黑铁条。
许婉仪又端详了黑铁条一下,就把它和那包搜自柳一飘的东西放在了一起。
之后她就开始找干草把草棚地地面铺好起来,而张瑞也很快找好了吃的东西,在草棚几丈之外燃起火堆烤鱼。
半个时辰后,张瑞母子两人吃完了烤鱼和果子,各自运功调息真气。
之后的几天,张瑞母子两人的生活就规律了起来。除了必要的休息、吃东西和偶尔抽空去石壁那边记忆那上面的功法口诀外,母子两人都在加紧修炼,。几天下来,许婉仪那被震散的真气终于重新凝结运转了起来,功力恢復了原来的水准的八九成。
而张瑞则没有那么好,虽然内伤已经被控制住了,但由于受的伤比较严重,所以距离完全恢復仍需要一段时间,真气也只恢復了五层左右,而且还不能剧烈催发真气,否则可能会让受损未癒的经脉承受不住而彻底的崩裂。
在这几天里,张瑞那阳具不受控制涨硬的现象也没有再发生,母子两人都觉得之前估计是受那淫毒残余影响的缘故,经过两次发作后现在那淫毒残余可能已经彻底消解完了。
而每晚休息的时候,张瑞也没有再要了许婉仪的身子,只是抱着她,和她说着贴心的话。这当然不是张瑞对许婉仪没有慾念,而是因为张瑞觉得自己和她的身体都没有完全恢復,如果急着行那交媾欢好之事,怕对身体的恢復不利,所以就忍着了。
许婉仪见张瑞每晚搂着自己的时候,他下体的阳具最后都会变得硬硬的,但他始终都没有要求和自己交欢发洩,就觉得他真的变得更成熟理智了,心里更是感到欣慰和安心,不知不觉中对他的依靠依赖更深了。她暗暗发誓,等以后恢復好了之后,一定要好好的补偿他,用自己的身子让他得到最大的满足。
这天早晨,张瑞母子两人照样在吃过东西后静心修炼着,两人在草棚外的草地上相隔五六丈左右面对面盘坐着运功。
「吁」张瑞唿出了口中的一口气。在运功修炼了一个时辰后,张瑞率先停止了运功。运功修炼真气,并不是要一味的长时间修炼,主要是看真气运转週期情况而定,张驰有度才是正道。此时他就是在真气运转了四十九个大周天后感觉精神有点后续不足,所以暂时停了下来。
他看了一眼对面的许婉仪,见她还在修炼中,也就不打扰她,只是静静地休息着,想等下再继续修炼。
他目光看去,发现不知道是许婉仪坐下的时候没注意还是运功的时候转动手臂不小心拉扯到,此时她双腿交叠盘坐着,那外袍下襬竟然翻到了她的大腿根部,她那交叠的两条白嫩美腿毫无遮盖下在张瑞眼前呈现无遗,她腹下的一片乌黑,也隐约可见。
张瑞看得忍不住嚥了一口口水,下体阳具竟然有了涨硬的迹象。他忙强自按捺住心神,不敢在看想那诱人的风光了,他心中对自己暗道:「张瑞啊张瑞,你怎么变得这么好色了呢,这时候还起了歪念。娘已经把她的身心都毫无保留的交给了你,你什么时候要她都可以,但是作为男子汉大丈夫,你又可以为她做些什么呢?如果要好好爱她,就应该先安心修炼,让自己变得更强大,能有能力保护她,不让她再受到伤害,如果这点都做不到,枉对她的一片真心爱意,现在先静下心来修炼吧。」,自责了一番后,他就慢慢的让自己又静下心来,准备再次进行修炼。
就在这时,一阵石头碰撞摩擦的刺耳声从头顶上方远远传来,而且那声音似乎越来越近越来越大。
张瑞顿时被那声响给吓了一跳。刚经过了夜书生的事情,此时他对什么异常情况都非常的敏感。
「娘,有情况。」张瑞用尽量平缓的声音对许婉仪低声唿唤道。
许婉仪虽然在运功修炼,但也没有失去对外界的感应。听到张瑞的唿唤后,她也缓缓停止了真气流转。
她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了张瑞那带着不安的警惕神色,而那上面传来的声响她也听到了。
「瑞儿,那是怎么回事?」她皱了皱眉头,开口问道。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听声音似乎是石头撞击的声音,会不会是上面有石头掉下来了?我们还是先去看看清楚再说吧。」张瑞紧张中带着疑惑地说道。
许婉仪点了点头。当下两人起身各拿了一把剑,然后迅速到靠近深潭的位置,抬头朝那声音传来的石壁方向望去。
望了一眼那石壁上方的远处,母子两就震惊地互相看了一眼。原来,此时在一面石壁上,在距离地面约几十丈的地方,有一块黑色的大石头正在顺着石壁向下降落着,最奇怪的是,那块石头上居然是被一条垂直的绳索绑着的,那绳索的另一端,一眼看不到尽头。那石头在降落中碰到石壁,所以才发出了那种声音。
「有人吊了一块石头下来。」母子两人瞬间就都想到了这点。但想到了这点,母子两人反而被搞煳涂了,如果是吊一个人下来还可以理解,但吊一块石头下来又是要干什么?就在张瑞母子两人惊疑中,那块石头已经被快速地吊落到了地面上,砸到地面发出一声闷响。
那石头到地后,那条绳索先是跟着垂落下了几丈,紧接着又被拉上去,直到石头又被拉离地面几丈吊在了空中。那石头被拉起来后,又被放了下来,然后又被拉起,如此反覆了几次之后,那石头再次落到地上时,才没有再被拉起。
张瑞母子顿时被这奇怪的举动给弄得更惊疑了,一时都想不出这又是什么意思。
突然,许婉仪好像想到了什么,她神情惊讶地对张瑞说道:「瑞儿,我想明白了,应该是上面有人想要把绳子放下来,但又不知道这谷底有多深,所以就在用绳子绑了块大石头吊下来试探,如果石头到底的话,自然就不会再继续扯动绳子,上面的人感觉到了绳子的吊重减轻了,就猜到石头到底了,那几下拉动,估计是为了试验石头是不是被卡住了根本没有到达谷底。」
许婉仪说着自己的分析,但紧接着,她的脸色剧变,无比紧张了起来,她焦急地对张瑞道:「不好,肯定是有人想借助绳子下到这里来,不知道是敌是友,如果是魔教的人,我们就危险了。」
张瑞一听,也意识到这种可能性非常的大,一时间,他原本就紧张的心更是纠紧了起来。如果再出现一个像夜书生这样的人,那母子两人恐怕就真的在劫难逃了,毕竟之前的方法再用恐怕就不灵了,而且那迷烟筒里的烟雾已经喷完了,已经不能再用了,就是想故技重施也不可能了。
当下,张瑞的脑子使劲的转了起来,思索着解决的办法。许婉仪也在紧张地苦苦思索着。两人的手,都已经紧紧地握着,指关节处被捏得发白。
片刻之后,还是张瑞先想出了一个办法。他忙跟许婉仪说了出来。许婉仪听了,虽然觉得还是不够稳妥,但想想除了那办法之外,暂时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也就同意了。
之后母子两人就紧张地忙碌了起来,他们先是到山洞里把之前铺在洞里的、已经好多天没用过的两床草垫给小心地搬了出来,铺在了草棚里面,彻底盖住了新铺的干草,让草棚看起来好像已经好多天没有人呆过的样子。然后,两人又把火堆那里的灰烬给弄散开,弄得好像被风吹散的样子。
做完这些并检查了一遍后,母子两人就拿了剑和包袱,一起朝深潭那里跑去。到了潭边后,张瑞把剑和包袱用从外袍下襬那里撕下的布条捆绑好在自己背后,然后就抱着许婉仪小心地进入到水中,尽量不压到岸边的水草以免留下痕迹。
入了水中,许婉仪感觉到水淹到了自己的脖子,脚又踩不到实地,有点惊慌,但张瑞一边手紧搂住了她的腰,让她沉不下去。她见状,才没那么惊慌起来,不过仍是感觉心里有点怕。
张瑞用双脚熟练地踩着水,保持浮着不沉下去,然后带着许婉仪在水中移动慢慢移动着,朝潭中靠近岸边的一处水够深的地方游去。游到地方后,他就搂过许婉仪的身体,让她面对面贴着自己的身体,同时让然后转头朝有绳索垂下的那面石壁那边望去,紧张地等待着。
没等多久,张瑞就望见远远的石壁上有条黑色的人影从那绳子上迅速地顺着滑落了下来。他怕那人从上面会看到水中的情况,于是忙让许婉仪吸足了一口气,他自己也吸足了一口气,然后身体稍微往水中一沉,让身体彻底淹没在水中。下沉了大约两丈深后,他才停止了下沉的动作。这潭中的水,并不是非常的清澈,所以,他两人沉到水面两丈下后,从上面看的话,如果不是非常的细心,一下间也难以发现他们的踪影。
话说那条黑色人影,很快就滑到了谷底。那人影落地后,就谨慎地环顾了一下四周。
原来,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夜书生的主人,那雄壮的五旬男子。
五旬男子首先注意到了山洞旁的草棚,他心中一阵惊疑「难道这里还住有其他人?」他心中疑问道,不由得心生戒备,同时对此行的目的也有了点担忧。他从背后抽出了一把短剑,然后施展起身法朝那草棚掠去,见到里面没人后也没有停留,又朝旁边的山洞转去。他到了洞口后急停住了身形,看了一眼空空的洞内和地上那已经干了的一大片血迹,眉头紧皱,然后就又施展起身法,沿着石壁底部搜寻了起来。
没多久,五旬男子就来到了掩埋夜书生和柳一飘的地方。那隆起的两堆新土引起了他的注意,他思索了一下后,就突然运起一掌,凌空朝那两堆土堆急速地各自猛击了一掌。瞬间,凌厉猛烈的掌风就轰击在了两堆土堆上。泥土纷飞中,夜书生和柳一飘的尸体也跟着飞了出来。
泥土落定后,五旬男子朝那两具尸体看去,顿时,他的瞳孔一阵收缩。他认出了其中一具尸体正是自己的手下夜书生的,而另外一具被烧得外皮焦黑的尸体,由于面目全非,他无法辨认出来。
一时间,五旬男子在惊怒的同时,心头也涌起了无数的疑问:「这狗才不是在老宅那里守着吗?怎么来到了这里?还被人给一剑穿心杀掉了,这杀他的人又是谁,武功竟然这么高,能将这狗才一剑穿心?这里面有没有什么天大的阴谋?还有这具烧焦的尸体又是谁?怎么死在了这里?是不是也是被同一个人所杀的?那杀他们的人又为什么这么费劲的把他们给埋了?」
五旬男子一时间被疑云笼罩着,他那不祥的预感也越来越强烈了。
不过他知识略一停顿,就不再理会这里的情形了,对他来说,重要的是找到那件东西,其他的可以慢慢在考虑。
他施展轻功身法,离开了原地,继续沿着石壁的底部搜索着,他接着也发现了刻在石壁上的功法文字,在一阵愕然惊疑之后,他只是粗略地看了一下,就不再理会了,继续展开搜索。他本身就身怀绝世武功,所以,虽然对石壁上刻的功法也感兴趣,但也没到痴狂的地步,只是觉得有空可以仔细参详一下,毕竟江湖上传言的东西多了去了,谁知道是真是假,是不是浪得虚名,而跟那件东西一比,所谓的绝世秘籍都不值一提了。
五旬男子来回的将谷底快速而又仔细地搜索了一遍,仍旧是没有发现他要找的东西,他的心情,顿时燥怒了起来。
最后,他来到了那深潭边,朝水中看了几眼,只觉得那水深不见底。他此时抱着最后的一丝希望,希望那东西是落在了潭中,毕竟这谷底只剩着深潭没有搜索过了。
不过,他虽有搜索深潭的想法,但暂时也没有办法去做,因为他根本不会水。虽然他功力深厚,但功力深厚不代表着就是万能的。如果是比较浅的水中,他还能仗着功力深厚闭气下去搜索,但这么深不见底的潭水,他觉得还是无能为力。他懊恼地打算着回去找个精通水性的高手来帮忙搜索,大不了事后灭口了就是。
他心中算计着,抬头望了一眼刚才自己下来的地方。望着那根垂在石壁上的绳子,不到片刻,突然,他脸色狂变,似乎想到了什么严重的事情。
「不好,如果那个高手还在悬崖上附近没走的话,发现我下到谷中,趁机弄断了绳子,我岂不是很麻烦?而且,这谷地有这么多的蹊跷,而且只剩下死人,那东西又不见了,会不会就是那个高手拿走了?」他心里急转着,越想越觉得自己的想法推算不错。顿时,他额头上冒出了冷汗。
当下,他也顾不上深查谷中的诸多疑点了,只想着先尽快出谷。他把身法施展到极致,只见一道黑影飘闪而去,然后又顺绳子快速地向上攀升着。
五旬男子一边沿着绳子向上快速攀升,一面万分小心地戒备着,打算如果中途绳子断掉的话,就用剑刺入石壁中定住身体。
好在一路顺利,直到他重新回到了悬崖上,也没有发生绳子突然断掉的事情。
飞身上了悬崖后,五旬男子刚想把绳子先收起来藏好等以后再下谷去再探究竟。突然,他双眼精光迸射,然后身体迅疾一晃就消失在了原地。
原来就在他刚松了一口气的时候,目中余光就察觉到在几十丈外的树丛中有道紫色的身影快速无比地从那里掠过。顿时,他就联想到了那个他猜测中的神秘高手。
他无暇深加考虑,条件反射地就全力施展起轻功身法,朝那道紫色身影追去,怕迟了一丝一毫把人追丢了。至于仍垂吊着的绳子,他也没空理会了。
而就在五旬男子追向那道紫色身影的时候,在谷底深潭中,一串水泡冒出了水面之后,两个脑袋跟着浮出了水面,正是张瑞与许婉仪两人。头探出水面后,两人就大口地喘气唿吸着空气,同时紧张无比地看向潭边四周。
两人观察了一阵周围谷底后,没发现有人的踪影,才稍微放下点心来。刚才他俩实在是憋不住了,所以即使明知把头露出水面会非常危险,可能会暴露目标而遭到毒手,但还是不得不冒险浮出水来,再不浮出水来唿吸,不用等别人动手,他们估计都快要活活把自己憋死了。
张瑞母子两人唿吸好后,继续观察着周围的动静,见深潭四周视野所见之处,仍是没有任何人影,也就不急着先继续潜下水去了,但也不敢马上上岸,怕有人埋伏在什么地方。反正深潭的水面比外面的地形都低,他们只露出头来的话,别人从远点的地方是一下子很难发现的,而他们则能注意到有没有人接近。
就这样,张瑞母子两人相拥在水中又继续呆了近一个时辰,见还是没有动静后,才小心翼翼地游到旁边有矮树丛的一处岸边,再次观察确认周围没人后,才爬出了水,躲在了树丛中。潭中的水实在是冰凉,呆久了他们也不好受,张瑞还好些,而许婉仪刚才则已经被冷得有点发抖了起来。
两人在树丛中又躲藏了半个多时辰后,一遍遍地仔细查看谷底的情况,见还是没有人影出现后,才真正暂时安心了一点。但远远望见那根还垂吊在石壁上的绳子,两人还是决定继续躲藏等候着,等天黑后看情况再出来。看那依然垂吊着的绳子,谁知道等下还会不会有人突然从上面下来呢,还是小心为上啊。
终于,经过了漫长而又紧张的无声等待后,天色终于昏暗了下来。而直到此时,仍是没有见再有人从那绳子上下来。两人这才暂时松了一口气,决定先不躲藏了。
张瑞轻松摇了一下怀中的许婉仪,想让她先站起来,因为她的身体压住了他的腿。但许婉仪竟然没有反应,张瑞稍一诧异,这才低下头,藉着昏暗的光线看着怀中许婉仪,只见她脸色即使在这么暗的光线中仍能看出是那么的苍白,眼睛紧闭着,眉头紧皱,似乎已经昏迷了过去。
张瑞一看这情形,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了,顿时大急了起来。他也顾不了什么了,搂住她,在她耳边焦急地唿唤起她来,并向她体内输入真气,但她还是一点反应也没有。
「娘,你快醒醒啊,你到底怎么了?别吓我啊,快醒醒啊!」张瑞的唿唤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急,那声音中,已经充满了恐慌,但久久都没有任何的声音回应他。
天色,也终于渐渐地全部黑暗了下来。
第10章虚惊一场心始安
张瑞抱着许婉仪唿唤了一阵后,见她仍是没有任何的反应,心里已经惊慌惶恐完了。好不容易躲过了劫难,原以为会平安无事了,突然又出现这样的状况,他的神经顿时被绷紧得都快要断了。
「娘,如果你真的醒不过来,那我就去陪你。」张瑞停止了唿喊,把头贴在了许婉仪的脸上,失神地喃喃说道。他觉得自己的心彷彿被什么东西紧紧地揪紧挤压着,快要碎了,一股凄凉的感觉涌上了心头。
突然,他一愣,然后神色吃惊地抬起头,伸出一只手抚摸在许婉仪的脸和额头上。
刚才他脸贴上许婉仪的脸的时候,感觉到她的脸很烫热,现在用手再一试探,果然真的很烫,就像是刚被火烤过一样。而一摸她的手和身体,也是一样的情形。
这个发现让张瑞心里惊骇不已,他以为这是许婉仪所得的不明症状要进一步恶化的迹象,以为她的生命接近垂危了。
当下,张瑞又焦急惶恐地唿唤起许婉仪来,期望能把她喊醒过来,哪怕只醒来片刻也好。他心中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只要许婉仪一有不测,他就自尽去陪她,绝对不独活着。他只希望在这之前,能再和许婉仪说说话,能再听到她的声音,能让她再看自己一眼。
他喊着喊着,声音已经渐渐地哽嚥了起来,泪水慢慢的湿润了他的眼睛,绝望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地折磨着他的心灵。
时间在一点点的流逝着,许婉仪依然没有一点甦醒过来的迹象。她就像一个睡美人一样,静静地躺在张瑞的怀中,额头和脸上的温度也更高了。
到最后,张瑞已经喊不出声音了,他神情哀伤木然地紧紧抱着许婉仪的身体,把头紧紧地贴在她的脸旁,任由眼泪在脸庞上默默地流着。
一夜,就这样过去了。张瑞像个雕塑一样,一动不动地抱着许婉仪,眼睛空洞木然地睁开着,就连有虫子在他的脸上停留爬过都恍若不觉。
黎明的曙光,终于又再一次照亮了谷底。
天亮后,时间又过了一个多时辰,突然,深潭边的树丛里,响起了一声充满狂喜气息的大叫声。
「啊!娘,你醒了,你终于醒了,太好了,太好了,谢天谢地。」
树丛中,张瑞一脸狂喜地对着怀中的许婉仪说道,他激动得脸上充血发红,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音量,虽是说的但那声音就像是竭力叫喊的一样。
刚才,他在恍惚中感觉到怀中有动静,下意识地转头一看,发现竟是许婉仪醒过来了,正在轻微地扭动和身体,似乎想坐起来。张瑞在脑子瞬间停顿了一下后,就被强烈无比的狂喜之感所淹没,狂喜地叫喊了起来。
此刻,看着怀中许婉仪那正看向自己的眼睛,张瑞张了张嘴,却没有能马上说出话来。他此时体内气血起伏激盪,连唿吸都急促了起来。
许婉仪看着张瑞那充满狂喜激动的脸以及他脸上未干的泪痕,心里一转,就明白了什么。她心疼地想抬起手抚摸张瑞的脸,却发现上半身被张瑞紧紧的抱着,手根本动不了。
她虚弱地对张瑞轻声问道:「瑞儿,现在是什么时候?我昏迷过去多久了?」
张瑞见怀中娇娘问自己,这才强自按捺住心中的激动,平復了一下心情,对她说道:「娘,你已经昏迷了整整一夜了,我还以为你不会醒过来了呢,吓死我了。娘,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是不是全好了?昨天为什么会昏迷过去呢?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张瑞一连串的话说出来,说得又急,顿时让许婉仪不知道该先回答他哪点好了。张瑞在说完后也马上意识到了自己太急了,有点不好意思地腆笑了一下,但仍然紧张地看着许婉仪,想听她说出事情的真相,弄清楚她是不是真的已经没事了。
许婉仪有点无奈地嗔道:「瑞儿,能不能先让我坐起来,我这样子有些不舒服。对了,昨天那下来的人已经真的走了吗?」
张瑞这才察觉到许婉仪被自己紧抱着的姿势似乎真的不是很自然。他忙松开了点手,把她扶坐起来,同时也把他的观察判断结果告诉了她,让她先不用担心。
许婉仪坐好后,看到张瑞赤裸的上身那里沾满了露水,便伸手到他的肩膀和手臂上抹了几下,顿时满手都是水。她心疼地道:「瑞儿,我们先离开这树丛再说吧,这里这么潮湿。」。
张瑞见树丛里的环境确实让人感觉不是很舒爽,闻言便点了点头,然后就先站了起来,弯腰去扶许婉仪。
许婉仪在张瑞的手扶下刚站起来一半,忽然腿一软,就又坐了下来。她歉意地苦笑了一下,对神情紧张的张瑞说道:「瑞儿,我全身都软软的提不起力气,你先出去把身体擦干了,我等下恢復点力气了再走回去。」
「娘,我抱你回去。」
她刚说完,就听到张瑞说了一声,然后被他拦腰抱了起来。她一愣之后便顺势用手抱住了张瑞的脖子,把头靠在他的胸膛上。
张瑞抱起许婉仪,一边迈步出了树丛往草棚那边走,一边频频低头看着怀中的她,彷彿怕她会突然消失了一样。
许婉仪被他这样子看着,心里涌起了点点羞意和甜蜜。她微瞪了张瑞一眼,嗔道:「都看了那么久了,还看不够吗,小心看路,别摔倒了。」
张瑞腆腆地笑了一下,说道:「娘那么美,怎么会看得够呢,看一辈子都看不够。」,他这话顿时让许婉仪脸上浮现起了一层薄薄的红晕,她弱弱地又嗔怪了一句「油嘴滑舌」后,就不再说话了,闭上了眼睛安静地任张瑞抱着。
张瑞当下加快了脚步,不一会儿,就走回到了草棚那里。他用脚踢飞了草棚里最上面的那一层旧干草后,小心地把许婉仪放了下来,让她趟在草垫上。
在许婉仪躺好后,张瑞解下背后的剑和包袱后,也躺了下来,侧着身轻轻搂住她。
「娘,昨天你到底是出了什么事?现在真的一点事都没有了吗?」张瑞还是很紧张这个问题,躺好后马上就问起许婉仪来。
许婉仪轻微的挪了挪身体,让自己和张瑞靠得更紧点。她略一回忆了一下,就回答张瑞道:「我昨天由于紧张过度,又长时间泡在冷水中,身体一时适应不了,得了风寒,好在挺过来了,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休息一阵很快就会彻底恢復了,不用担心。」
张瑞微微一愣,「风寒?是一种毒吗?是不是很严重?真的会那么容易就能彻底恢復过来的吗?会不会留有什么隐患?」他紧张而带着疑惑地问道。他从小被人细心照顾冷暖,从来都没有得过什么病,再加上也没有听别人提到过,所以不明白风寒具体是什么东西,还以为是什么毒呢。
许婉仪听到他的紧张询问,有点无奈的感觉,当下便仔细地把什么是风寒跟他解释讲解了一遍。
张瑞听完后,明白了过来是怎么回事。当下,他伸出手摸了一下许婉仪的额头,发现真的已经不烫热了,才舒了一口气,把心中悬着的一块石头放了下来。
许婉仪说完后,略一停顿,忽然,她心中一动,想到了什么关键的东西,神色顿时有点激动了起来。她有点急切地对张瑞道:「瑞儿,昨天吊下来的那条绳子还在吗?」
张瑞一愣,还没有回味过来,但他顺着这个问题略想了一下,还是肯定地道:「在啊,怎么了?」
「瑞儿,趁着绳子还在,你先顺着绳子爬上去吧,反正单是运功爬绳子的话你的经脉内伤应该不要紧的,再迟我怕会有什么变故,这是出谷的唯一机会了。」说着,她轻推了一下张瑞,想催促他快点行动。
「娘,要出去就一起出去,我是不会丢下你一个人自己先上去的。」张瑞听明白了许婉仪的意图后,想也不想就拒绝了她的安排。
许婉仪见他这样子,顿时急了,忙劝说道:「瑞儿,我身体还没有彻底好,现在根本提不起力气攀爬,而你内伤还没有全好,无法运用太多的真气,如果我们一起走的话,你带着我,根本不可能爬得上去。你还是先上去吧,我只要再休息多半天左右估计就能发挥几成的功力,到时候我再上去找你。如果你现在不上去,万一绳子被人弄断了的话,可能真的就要被永远困在这里了,而且即使绳子不断,如果再有不怀好意的人下来,到时候还不知道能不能抵挡得过去,你还是听我的话先上去吧。」
她不劝说还好,她这么一劝说,张瑞就更不肯自己先上去了,他异常坚决地说道:「娘,你不用多说了,我是绝对不会自己先上去的,既然你还要休息半天才能行动,那我就等你半天,反正我是无论如何也要陪在你的身边,如果真的到时候绳子断了出不去,那我就在这谷底呆着,只要有你在我身边,我怎么样都不在乎。」
许婉仪还想再劝说,但目光一看到他脸上的坚决神色,就暗暗嘆息了一声,便不再多说了。她太瞭解张瑞的秉性了,张瑞虽然平时是个很随和很听话的人,但如果他一旦认定了什么事情,倔性一起来,就是九头牛也无法把他拉回头。
张瑞注意到了许婉仪脸上的无奈和忧虑,便搂紧了她,深情地对她说道:「娘,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但我真的不想那么做,我不能丢下你,让你自己面对危险,如果我先上去了,万一你自己一个人再遇见什么变故和危险怎么办?对我来说,你比什么都重要,如果没有你陪着我,我即使脱离了这个困境又有什么意义?」
听到张瑞的话,许婉仪在暗暗焦虑的同时,心中也涌起了一阵幸福甜蜜的感觉。到了这个地步,她惟有祈祷在自己没有恢復行动能力之前,绳子不会被人弄断,也不会再有什么不轨的人下来了。
张瑞见许婉仪不再坚持,松了一口气。他稍稍整理了一下思路,便对许婉仪说道:「娘,你还要休养半天左右才能行动,那我先去弄点东西给你吃,你都已经饿了一天了。你先休息一下,我很快就会来了。」,说完,他就要起身。
他刚松开许婉仪的身体,就细心的发现许婉仪的身体颤抖了一下。他顿时心里又紧张了起来,重新把她抱住,急声问道:「娘,你怎么了?是不是又有什么不舒服?」
许婉仪怕他胡乱担心,忙对他说道:「没事的,只是感觉有点冷,我得的风寒还没有彻底好完,这是正常的反应,不用担心我,你先去找吃的吧,你也饿了一天了,我自己休息一下就好了。」
张瑞哪里肯依她,不但没有离开,反倒是把她抱得更紧了,希望用自己的身体温度让她感觉暖一点。
许婉仪只稍微挣扎了一下就不动了,让他就这样抱着,也不再催促他。
一时间,母子两人都没有说话,只静静的依靠着对方。
第11章:娇娘惜子云雨浓
静静拥抱中,忽然,许婉仪脸色一红,唿吸的频率瞬间有点乱了起来。而张瑞则有点脸红地动了动下半身,想把身体向后挪一挪。
原来,昨天至今许婉仪仍是穿着张瑞的外袍,在刚才张瑞抱她回来的时候,由于动作牵扯,她那原本就已经有点松动的腰带不觉中松散解脱开了,在躺下后,她被张瑞搂抱转动,外袍跟着就敞开了。此时张瑞面对面地紧抱着她,她袒露出来的胸部就和张瑞赤裸的胸膛紧贴着,那两团软滑而有弹性的丰满乳房,凝脂滑腻地在张瑞的胸膛皮肤上轻微摩擦着,不知不觉中给张瑞带来了非常舒服刺激的感觉,勾起了他那已经强耐多日的慾念,顿时,他的下体阳具就跟着有了反应,隔着裤子硬邦邦地顶在了她的下体阴阜上。
「瑞儿,你想要我吗?」许婉仪含羞问道,心里有一点点紧张和期待。她知道张瑞对自己有慾望很正常,毕竟那一层最后的隔阂都被捅破了,两人此时的关系与其说是母子,还不如说是情侣更贴切些。她也知道之前几天张瑞为了练功恢復,都是强忍着没和自己欢好,现在见他又有了反应,就打算好好的满足他。
张瑞见娇娘问起,有点尴尬地道:「娘,下面的那东西根本不听我的使唤控制,我是不是太好色了?」
许婉仪听着他这似解释又似自责的话,扑哧一声轻笑了起来,道:「明明就是你心动了,还怪它不受你控制使唤,你不是太好色,而是极其好色。」。
张瑞顿时就更尴尬了,脸红红的,裂开嘴腆笑着,不知道说什么好。
许婉仪逗了一下张瑞后,见他这样子,怕他想歪了以为自己在怪他,便接着柔声地对他说道:「冤家,我不是怪你好色,男人好色是一种天性,又不是什么过错。只要你真的想要,我什么时候都愿意给你的。不过,你好色可以,但只准对我一个人好色,不可以对其他女人胡乱好色。」说完,她脸上的羞意更浓了。
张瑞听到许婉仪的心声,嗅到她话中最后的那一丝醋意,尴尬的感觉顿时消散了,一片激情荡漾的感觉在心底涌起。他刚才是觉得自己在许婉仪身体这么不好的情况下还对她有慾念,担心这会让她觉得自己很轻薄、不疼惜她,现在听她这么一说,才明白自己是多虑了。
放开了心怀后,张瑞心头是一片火热,不过他想了一下,还是放弃了在此时和许婉仪欢爱的念头。他亲了一口许婉仪的脸,对她说道:「还是先不要了,等你身体好了之后再说吧,我怕这样对你不好。」
许婉仪见他这么体贴着紧自己,心里甜甜的。她已经打定了主意,这次不让张瑞再强忍着了。张瑞老是为了她而强忍着,让她感觉很心疼。
「不,瑞儿,我没事的,我只是暂时没有什么力气而已,其他的一点妨碍都没有,我想你现在就要我。」她心情激盪地说道,眼睛微微半合着,流露出丝丝娇媚。
「可是…」
张瑞还想说什么,但一开口就被许婉仪用红唇吻着堵住了嘴。
感受着怀中娇娘的热切真情,品味着她双唇的柔软香嫩,张瑞再也压制不住心中最原始的渴望,忍不住更搂紧了她,嘴上笨拙地回应着她的热吻,唿吸渐渐粗重急促了起来。
之前他也和许婉仪有过亲吻的动作,但那都是一触既止,哪像现在这样这么细緻绵长。顿时间,交吻的美妙滋味让他欲罢不能。
在经过了一开始的笨拙之后,他对交吻渐渐地也熟悉了起来。他无师自通地伸出了自己的舌头,想舔着许婉仪的香唇。但他刚把舌头伸出来在她的唇上舔了几下,就感觉她也伸出了她柔软灵活的舌头,和自己的舌头触碰交缠在了一起,他马上激烈地回应着她。
一时间,母子两人的交吻动作更加激烈了起来。
许婉仪也是第一次和男人做这么深入缠绵的交吻,此刻她已经迷醉在这前所未有的别样消魂滋味中。她眉头舒展着,两眼轻轻闭合,脸上潮红一片,鼻中连续发出娇弱的轻哼声。在张瑞的迫近下,她的头向后仰着,不时摆动着,有点欲拒还迎的味道。
张瑞贪得无厌地品尝着娇娘的香唇柔舌滋味,只觉得浑身彷彿被电流遍遍洗刷着。他的双手,也开始不安分了起来,先是隔着衣服用力地揉摸着许婉仪的背部,把她紧紧地拥抱着,彷彿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才罢休一般。随着交吻的深入和更加热烈,他便不再满足于此了。
只见他双手一阵脱拉扯动,片刻,许婉仪身上的那件外袍便被他解脱了下来,许婉仪那未着寸缕的丰满雪白娇躯就彻底的裸露在了空气中。解除了许婉仪的衣物后,张瑞单手和双腿配合着也把自己下半身的裤子褪去了。他下体那根粗硬的阳具,没有了束缚隔挡,直挺挺地顶在了许婉仪双腿间,龟头在她的溪谷之地外面摩擦着,彷彿在寻找闯入玉洞花径的入口。
两具身体都一丝不挂后,张瑞的双手更是肆意地在许婉仪的大腿、背部、肩膀、脖子等部位游走抚摸着,享受着她细嫩滑腻的肌肤和身体曲线给他带来的美妙触觉感受。而许婉仪那一对挤压在他胸前的丰乳,随着他的动作摆动而在他胸前紧贴轻擦着,他能真切地感受到那对丰乳的嫩滑和柔软弹性,以及那丰乳上两颗乳头肉粒在变硬。
许婉仪被张瑞这么上下齐弄,顿时被刺激得芳心激盪连连,心底涌起了让她自己都感觉有点害羞的强烈慾望。她的身体,在张瑞的怀中不安分地轻轻扭动了起来,由于双手被缠绕环抱着不能随意动弹,她便抬起了侧在上面的那条玉腿,勾在了张瑞的大腿后面,摩擦着张瑞的大腿。
「瑞儿,要我。」她一转头摆脱了张瑞的接吻,眼神迷离中,红唇微张,呻吟一般地吐露出了她心中的渴望。
张瑞听这短短的四个字,顿时就彷彿是熊熊燃烧的大火上又被浇了一桶油,那早已强烈到快按捺不住的佔有和发洩的冲动,瞬间化为了行动。
他喘着粗气,一个转身把许婉仪压到了身下。
许婉仪娇唿了一声,便把双手从张瑞的腋下伸出,抱在了张瑞的后背上,同时双腿也下意识地打开了,敞开了下体蓬门玉洞,准备任君进入探访。
张瑞哪里还客气。他挪动了几下下体,在感觉龟头顶触到了许婉仪湿润的蓬门花径入口的时候,便把下体向下一压,瞬间,只觉的得龟头突进了窄小紧滑的花径入口,迎着层层花径嫩肉的包裹磨擦,挺进到了蓬门花径的深处。一时间,湿滑、紧缩、温暖、酥痒荡漾的感觉一股脑地充斥着他的每条神经。
他发出了一声爽唿后,低头含住了许婉仪胸前的一个乳头,吸吮轻咬着,下体开始抽插耸动起来。
许婉仪只感觉下体突然被一根粗硬无比的热烫巨物插入,剎那间,下体处原本有点空虚发痒的感觉便被强烈的涨满和酥爽感觉所代替,她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娇吟,抬起了臀部向上迎起,彷彿不想让那根巨物离开自己的体内。
张瑞感觉到了娇娘的迎合,更是激动,用更强劲有力的行动来回应她。他的动作频率不是非常的快,但是每一次都是深入深出,让阳具和许婉仪的花径肉壁接触得紧、摩擦得更多。而许婉仪花径肉壁的一阵阵收缩和更加的湿滑,也证明了张瑞的阳具是多么的强悍、多么的有冲击力。
在张瑞的连连操弄下,许婉仪被强烈的快感不断刺激着,娇喘呻吟不已,香汗泌出。她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彷彿魂魄都快要被那消魂的感觉所融化了。
张瑞含弄了一会许婉仪的乳头,便松开了嘴,一路从她的酥胸向上亲吻着。吻到她的脸颊后,他喘着粗气,激动地在她的耳边问道:「娘,舒服吗?」
许婉仪在魂游天外中听到了张瑞的话,双手更抱紧了他。她近似无意识地边娇吟着边断断续续地回答道:「好舒服……啊…瑞儿,我快要…受不了了,它好大好……啊…好硬……插到…..我的…心坎里去了……啊…」
张瑞听到她断断续续、带着颤动娇吟的话,心里涌起一阵满足和自豪,慾火更是腾的一下燃烧到了极致。
「娘,我要让你做最快乐最幸福的女人,永远。」
他深情地低唿了一声,然后撑着双手让自己跪坐了起来。在双手从里向外抱住了许婉仪的腿弯后,他身体再次伏下压低,双臂把她的双腿大大地张开着压向她的上半身,然后把头一低,吻住了她的双唇。
许婉仪马上就热烈地回应了他的亲吻,眼睛迷离微张中,伸出一条嫩舌探入张瑞的口中,跟张瑞的舌头纠缠着。而她的一双手,也重新抱住了张瑞后背,指甲深陷入他背后的肉中。
由于受到双腿的拉扯,此时,许婉仪那浑圆饱满的丰臀已经脱离的草垫,她那蓬门嫩穴敞开得更彻底了,更方便了张瑞的深入抽插。而她胸前的两团白嫩丰乳,随着张瑞的一次次冲击震动而在胸前前后晃动着,荡起阵阵肉波。
张瑞同时享受着许婉仪上下两张小嘴的美妙消魂滋味,一时间真正是体会到了什么叫欲仙欲死,许婉仪也是如此。
在这无限激情中,交媾的母子两人都忘却了所有的一切,心中只有对方,只有无限的消魂快乐。
许婉仪在自己全身心的投入以及张瑞的冲击下,很快就迎来了第一次高潮,她忍不住转头高声尖叫了一声,陷入了短暂的失神。高潮过后,还没等她的激情冷却下来,张瑞紧接而上的热吻和持续的冲击又很快让她的激情重新被激发点燃了起来,让她再次陷入了欲仙欲死的状态。
时间不知不觉中又过了许久,在又经歷了一次高潮后,许婉仪鼻中的娇哼声已经渐渐地减弱,她那原本就有点虚弱的身体,在经受了这么强烈持续的冲击后,仅有的体力已经快要消耗完了,而她的身上每一条神经,在经歷了不断的快感侵袭后,也变得酥软失控起来。如果此时张瑞放开她,估计她软得连身体都动不了。
而张瑞则依然强劲十足,他觉得彷彿全身有使不完的精力和激情,他一点也不怀疑自己可以就这样持续到永远。
此时,两人下体的交媾结合处,都已经湿润不堪。随着张瑞阳具的一次次深入抽出,许婉仪肉穴花径内分泌出了大量粘滑液体,尤其是在那两次高潮的时候分泌的更多,那些液体在交媾中被阳具挤压着流了出来,把两人的下体都弄湿完了,而且那液体由于流出的太多了,更是顺着她的高抬着的臀部股沟慢慢地流淌到了她的后腰那里,滴落下来弄湿了大片草垫。
张瑞在爽快中,残存的理智让他也渐渐的发现了许婉仪越来越虚弱无力的状况。他心中顿时稍微一凛,暗暗自责了一下,然后就结束了和许婉仪的交吻,坐直起身体,把她的一双玉腿搭在自己的肩膀两侧,抱着她的大腿便加速抽插着,想尽快地发洩出来,结束交媾。
随着他的加速抽插,他那粗大的阳具每次抽出时,许婉仪蓬门洞口的那一圈粉红嫩肉都在急速的摩擦中被带着向外翻了出来,沾着晶莹的滑液,紧紧地裹含在阳具上,看似要被涨裂了一般,然后又随着阳具的插入而跟着向内缩进。两片阴唇,像沾满了露水的花瓣,柔弱无比地贴在阳具的两侧,根本无力阻止阳具对花蕊的侵犯採摘。
张瑞的突然举动,瞬间加强了许婉仪的刺激感受,她想大声的喊叫,但已经没有力气了。
突然,许婉仪感觉到了张瑞那深入自己体内的阳具有点抽搐颤动,脑海里的最后一丝清醒让她马上意识到张瑞是要洩身了。
许婉仪在消魂恍惚中突然脑中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件很要命的事情,心中顿时惊慌了起来。
她不知怎么的凝聚起了一点力气,张口急切地对张瑞说道:「瑞儿,千万不要射在我体内,你快拔出来啊!」
原来她刚才想起了这几天正好是自己最容易怀孕的时候,如果张瑞在她体内射出阳精的话,她很有可能会怀孕的,所以才惊慌了起来。虽然她已经心甘情愿地彻底把自己的心和身体都给了张瑞,决定以后全心的做张瑞的女人,但不管怎么样,她和张瑞是亲生母子这一点始终都是无法改变的事实,所以,她对为张瑞生儿育女这件事还是有着深深的顾虑,怕自己和张瑞这么错乱的身份关系会对下一代造成很大的伤害,而且也不知道到时候该怎么面对自己生下的孩子,自己到底算是孩子的奶奶还是娘亲?而张瑞又算是孩子的父亲还是哥哥?
此时许婉仪心里是惊慌大急,但张瑞虽然是听到了她的话,不过他此时已经被射精前那强烈了几倍的快感所刺激着,整个人在极度的舒爽亢奋中脑子彷彿暂时停顿了一般根本无法考虑什么,而且,即使他想考虑也来不及了。就在许婉仪的话刚落音,张瑞就已经用力一顶把整根阳具彻底地插入到了她的下体阴穴内,只留阴囊紧紧地压迫着花蕊洞口露了大半在了外面,他那阳具龟头,已经冲开了许婉仪子宫颈的阻碍,深入到了她的子宫深处,在她娇嫩的子宫里喷射出了一股股浓浓阳精。
最终的结果是,许婉仪出声劝阻,话刚落音,就紧接着被张瑞的强劲射精给刺激得失声尖叫了起来,迎来了第三次高潮。
射精后,张瑞只感觉全身的精力彷彿暂时都被抽空了。他喘着粗气,趴在了许婉仪柔软的身上,脑子里还在回味着刚才射精时的那种美妙感觉。而许婉仪在高潮后,脑子陷入了短暂的失神状态中,静躺着无法说话。一时间,云雨收歇,不过,两人的下体性器仍是紧紧地交合在一起没有分开。
第12章:余韵绵绵出绝境
云雨收歇后,又过了片刻,张瑞首先回过神来。他用手肘支撑起身体,不让自己的体重都压在许婉仪的身上,怕压痛了她。
这时,张瑞终于回想起在射精前许婉仪对他说的那句话。他想到当时许婉仪似乎很惊慌焦急的样子,顿时心里一惊,猜测着是不是自己在她体内射精了会对她有伤害。他心中不禁自责了起来,暗暗怪自己当时怎么只图自己痛快而没有顾及到她。
张瑞由于心中有惊疑,便想向许婉仪问清楚。他低头一看许婉仪,见她胸口还微微有点急促起伏着,颈部和脸上潮红一片,佈满着一层细细的汗珠。她的嘴巴,微微张开着,随着胸口的起伏轻轻地喘息着,而她的双眼,只张开着一条细小的缝隙,透过那道缝隙,可以看出她眼中的一片迷离之色,似乎还没有回过神来。
张瑞伸出手,动作轻柔地帮她抹了一下脸上的汗珠,犹豫着要不要叫唤她。
张瑞还在犹豫的时候,许婉仪由于脸被他这么一触碰抹擦,已经自己回过神来。她睁眼看到张瑞那一副欲言又止的犹豫样子,想开口问他,但却发现自己的喉咙干涩,一时间竟然无法说出话来。
张瑞看到许婉仪自己回神清醒了过来,也就不再犹豫了,当下就有点紧张地把心中的疑问向她问了出来,他问道:「娘,你刚才不让我射在你体内,是不是那会对你有什么伤害?你上一次的时候又怎么不告诉我?你现在怎么样了?」
许婉仪刚回过神来还没有来得及多想,被张瑞这么一问,顿时便想到刚才已经被张瑞在自己体内子宫里射精的事实,心里马上涌起了阵阵担忧和无奈,只能暗暗祈祷自己千万别一次就中招了。她有点不想把事实真相告诉张瑞,但一想这样的事情以后恐怕还会面临,也需要他的配合,始终都是不能隐瞒的,于是她便决定还是如实告诉他。
她嚥了一下口水,让喉咙不那么干涩,后就微瞪了张瑞一眼,在张瑞摸不着头脑中,嗔道:「我当时是怕会怀孕,所以不想让你射在我体内,因为我这几天是最容易怀孕的,以后你千万要注意了,别到时候又不听我的。」
张瑞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现在一听原来是在她体内射精可能会让她怀孕,当下就放下心来了。他眼睛一亮,反而有点兴奋地道:「娘,怀孕不好吗?我还真想让你给我生个孩子呢,这样我们就是一家三口了,多好啊。」说着他脑子里还一边想像着许婉仪怀孕的样子。
许婉仪想不到张瑞会是这么想的,她一愣,便无奈地苦笑了一下,接着把她的顾虑说了出来。
张瑞听后,心中的兴奋感顿时就消退了。他想不到生个孩子居然还有那么多的问题。
他眉头微皱地认真思考了一下,心中便已经有了打算。他正色地对许婉仪说道:「娘,你也不用想那么多,我已经想好了,等我们出去后,如果能报得了仇,我们就彻底退出江湖,找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隐居起来,开开心心的过我们的日子,到时如果我们不说,孩子又怎么会知道我们的身份关系情况呢?如果实在暂时没有能力报得了仇,我们就把报仇的事情先放下,等实力够强后再去报仇,在这之前,我也是想先找地方隐居安顿下来,对生孩子也没有什么妨碍的。反正我们以后也只是在报仇的时候在江湖中活动一下,其他时候我们就只过自己的日子,以后我们一家也不再跟江湖中人有任何来往,这样问题不就没有了吗?」
张瑞说完后,见许婉仪虽有点心动之色,但还有些犹豫不决,便低头亲吻了一下她的嘴唇,深情地对她说道:「娘,我真的很想将来能有我们自己的孩子,你能答应我吗?」,说完,他满怀期盼地看着她。
许婉仪见张瑞非常期盼的样子,心中一震,似想到了什么,同时也不忍心让他失望,于是,她心里便再把张瑞刚才的话好好的回想考虑了一下,一番思虑后觉得确实是可行的。她接着就顺着张瑞的思路再认真推敲了一下,看看还有没有什么漏洞在里面。
张瑞说完后见许婉仪不出声,没有马上回答自己的话,心里便有点急了,以为她还是不同意自己的想法。他带着失望的语气对许婉仪说道:「娘,是不是你其实不想给我生孩子?如果你真的不想,那我们不生就是了,你不用为难的,我也不是说非要你生不可,只要有你陪伴在我身边我就满足了。」
许婉仪见张瑞这么说,知道他想偏了。当下也不再想了,伸出手搂住了他的脖子,柔声对他说道:「冤家,我怎么会不愿意给你生孩子呢,你不要多想了,我跟你说过,以后你想要我怎么样都行,生孩子也是一样,我都听你的,只要你开心就好。我已经想通了,就按你说的办吧。」
张瑞想不到她会是这么回答自己,顿时惊喜不已,他有点不敢确定地问道:「娘,你说的是真的?」
许婉仪含笑看着他,点了点头。
张瑞见她给了肯定的答覆,兴奋开怀地抱着她猛亲了一通,弄得她娇嗔不已,但也没有动手阻止他。
其实许婉仪刚才还有一点心思没有跟张瑞说出来。她开始之所以还有点犹豫不决,除了她说出来的那些顾虑外,还有一点,那就是她内心深处一开始还是觉得自己生下了张瑞后又再和他一起生孩子,心里一时还转不过弯来接受这样的事情。不过在张瑞问她能不能答应时,她就已经想通了。
「自己连身体清白都能给了他,难道还用在乎给他生孩子吗?要说荒诞和惊世骇俗的话,这两样其实都是一样的。再说了,既然已经想好了要做他的女人,那为他传宗接代也是应该的,否则他会有遗憾的。反正已经走到了这一步,以后什么都满足他就是了,也不用想那么多了。」她当时心中对自己如此说道。
张瑞亲吻了一阵后,心中的兴奋满足之情终于稍稍平静了点下来。他看到许婉仪很虚弱的样子,又是自责了一番。当下便从她下体中抽出已经软完的阳具,拿起落在旁边的外袍帮她盖好了身体,穿好自己的裤子后,叮嘱了许婉仪一番让她好好休息,后就出去寻找吃的东西。这次许婉仪没有再阻拦他,只是叮嘱了他一声让他小心点,然后就自己闭上了眼睛休息了起来,静等着张瑞回来。
张瑞出去了一趟,不到半个时辰就回来了,带回了两条鱼和一些果子。回来时他发现许婉仪已经睡着了,便不再去打扰她,找了块距离草棚有十几长远的空地,在空地上生起了一小堆篝火,看着篝火没有冒出什么大的浓烟后,才动手烤起鱼来。
没多久,鱼便烤好了。他把拷好的鱼和洗干净了的果子拿回草棚那里,犹豫了一下,还是出声唤醒了许婉仪,让她吃些东西,怕她饿坏了。
分食完了鱼和果子后,许婉仪由于还虚弱睏倦,便又再睡了过去。张瑞怕打扰到她休息恢復,也就不再和她一起躺着了,自己出了草棚外面盘坐运功调息,等候她自己醒过来。
午后,石壁边,绳子之下。张瑞和许婉仪并排站着。
之前许婉仪在睡了一觉后醒来时,已经是中午的时候,她感觉身体已经恢復了不少,至少已经能运用三四成的功力了。当时她便提出马上就爬绳出谷去。张瑞在一再确认她真的已经有能力自己攀爬了之后,也就同意了她的提议。随后,张瑞就先跑去绳子垂吊的地方看了一下,确认绳子还在之后,便着手准备行动。
张瑞把剑和包袱背好,就带着许婉仪一起去到了绳子垂吊的石壁那里。
原本许婉仪还想去把藏在石洞一个缝隙里的衣裙碎片拿走,但一想到出了谷后肯定会有办法弄到衣服来穿的,于是就不再去理会了。这些天她忙着修炼恢復,都没空把衣服缝好起来。
此时,两人并排站着,抬头望着那条向上不知道延伸多长的绳子,心里在激动期待的同时又有点担忧。
张瑞忽然又想到了什么。只见他抽出背后的其中一把剑,把那段掉落在地上的绳子砍断,然后又动手把那脚拇指粗的绳子平均剥开分成两条再接在一起。弄好后,他就多了一条四五丈长的绳子。他运起真气到双手,用力扯了几下绳子,检查了一下绳子的强韧度,发现绳子至少能承受三百斤以上的重量。许婉仪在一边默默地看着他弄这绳子,一时间搞不明白他弄出这么条几丈长的绳子有什么用。
张瑞弄好绳子后,就走到许婉仪的面前,把绳子的用途告诉了她。原来,他是要用这绳子绑在两人的腰上,这样一来,等下在爬绳子的时候,万一有一方不小心手滑抓不住绳子的时候,另一方还可以把他(她)吊住救回来。当然,张瑞话是这么说,但许婉仪心里知道就是为了防备自己出意外的,因为她现在是两人中能力最差的一个。不过她也没有点破,只是心中甜蜜地任由张瑞把绳子的一端帮好在自己的腰上。
绑好绳子后,张瑞想了想,就把手中的剑交给了许婉仪,又再弄下了一小段绳子帮她把剑绑好在她的背后。
一切出谷的准备工作终于都做好了,张瑞一把抱住了许婉仪,深情地吻了一下她,然后叮嘱她道:「娘,等下我先爬,你跟在我后面,你一定要小心,坚持不住的话一定要跟我说,好吗?」
许婉仪柔顺地点头答应了,她此时已经有些习惯让张瑞来拿主意和主导行动了。
母子两人又互相鼓励了一下后,就正式开始了爬绳出谷的冒险征程。
母子两都深深地明白,他们要冒着中途绳子被人弄断和上去后被人守侯伏击的危险,但是,即使如此,母子两还是决定去尝试。毕竟这可能是他们今生唯一能逃出这深谷的机会了。那真气叠加的法决能不能修炼成功先不说,即使是能修炼成功,能不能真的对出谷有什么帮助仍是未知数,除此之外,最重要的一个原因是,谷底能吃的东西都是吃一点少一点,肯定不能维持多长时间,如果此时不冒险出去,错过了机会,恐怕不久后如果还没有找到新的出路的话都要饿死在这谷底了。
在绳子的摇晃中,张瑞母子两人运起内力真气,双手不断交叠握住绳子,脚踏着石壁,一尺一尺、一丈一丈地向上攀爬着。爬了许久,也不知具体爬高了多少丈,在越过了几处岩石突起之后,终于,山崖谷口的轮廓映入了眼中。母子两看到了谷口的轮廓,知道距离已经不太远了,顿时,精神大振了起来,同时心里也更紧张了,祈祷着这最后的时刻千万别再出了意外。好在他们这次的祈祷似乎起了作用,直到他们爬上悬崖,一直都没有什么意外情况发生,顺利无比。
悬崖边上,张瑞母子两人躲在了一块隐蔽的大石头后面,紧紧相拥着,激动庆幸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此时,再回想起先前坠落谷底绝境的种种,一时间,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过了好一会儿,母子两才分开了。张瑞负责去查探悬崖周边的情况,许婉仪则在原地休息。
张瑞离开后,许婉仪又坐了一会儿,脑子转念一想后,便起身走到刚才爬出悬崖的地方,抽出了背后的剑,将紧绑在一棵大树上的绳子砍断,让绳子坠入悬崖下。
之后她仔细地打量了所在的悬崖,发现正是当初自己跳崖的那面悬崖的对面,两处相距有二十丈远左右。
在打量查看的时候,细心的她无意中发现,在自己所站之处左侧一丈多远的悬崖边有一个小铁爪深深地抓在岩石上,她走过去仔细一看,发现那铁爪上还连接着一条细若髮丝的白色细绳子,绳子垂吊在悬崖下。
她好奇不解之下,就用剑把铁爪从岩石上撬了下来,费了她好一番力气。铁爪撬下来后,她把吊着的细绳也收了上来,在收拉的时候,她感觉绳子有点重量,似乎下面还吊着什么。等收拉了有差不多二十丈长之后,才把绳子收拉上来完。果然,绳子的最下端连着一个巴掌大、寸许薄的四方形黑色铁盒,铁盒的其中一面上有几条手指粗的皮带子,那带子上还有孔洞和几颗铁钮子,除次之外铁盒子的表面上就一片光滑,再没有其他装饰修饰,而那细绳子就是从金属盒子侧面的一个小孔中延伸出来的。
许婉仪查看了一下,还是想不出这是什么东西,不过也猜测到大概是机关一类的东西。她想了一下,就把铁盒和铁爪连带着细绳一起收好了起来,打算等以后再慢慢弄清楚。
之后,许婉仪再认真的检查了一遍悬崖,没有再发现有什么异常,这才走回石头后面打算继续躲藏和休息。
她刚一重新坐下来,就突然脸色发红神情异样了起来。原来之前张瑞在她的体内射了大量的阳精,她躺着睡觉的时候精液只是流出了一小部分,后来爬绳子的时候,那剩余的大部分精液才又流了出来。由于攀怕的时候她双腿是踩向石壁的,臀部垂直于地面,所以那些流出的精液大部分都顺着股沟流到了臀部那里,等她上了悬崖后,除了已经滴落的精液外,还有大量的精液粘在她的臀部后面。当时上悬崖后坐下来时心情紧张激动之下也没怎么察觉,现在静下心来了,才察觉到臀部那里的外袍布料已经被弄湿了一大片,坐在上面非常的滑腻湿润。
许婉仪发现了臀部那里的异常后,又联想到了之前和张瑞欲仙欲死的情形,心头顿时一阵轻跳,脸上的羞意更浓了。
好在没多久,张瑞就转回来了,她忙收拾好了自己的心情。
张瑞简单的把查探到的情况跟许婉仪说了,说是确认周围并没有什么异常,比较安全,而且下山的大概地形路径方向也基本搞清楚了。母子两人商议了一会后,决定先下山去想办法弄衣服来穿好,后再乔装打扮着偷偷潜回家里查探情况如何,而后再决定下一步该怎么办。
计划好后,母子两人就一起沿着山路下山了。一路上,许婉仪故意走在了后面,因为她不想让张瑞看到她臀部后面的羞人一幕。而张瑞也没有多想,只是一路谨慎戒备地带头走着,不时回头看向许婉仪,看她有没有跟上。
山路曲折中,张瑞母子两人的身影渐渐的远去了。悬崖那里,又恢復了它千百年来的宁静,彷彿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第13章:一路春光无限好
三日后,午时。
在通往终南山的官道上,一辆车厢紧闭的旧马车在缓缓前行着,年老的车伕斜靠在车驾上,虽被晒得嗓门直冒烟,但精神却非常的好,不时地挥鞭吆喝着。
车厢内,一男一女两名乘客半躺在柔软的垫子上,正透过微开的侧窗向外观察着。这两名乘客,赫然正是张瑞母子两人。
张瑞母子当时下山后,在一家农舍里趁没人的时候偷偷地留下银子拿走了两套衣服,然后潜回了华山附近,远远看着张家老宅,感伤不已,但是思虑一番后还是没有敢回家去,怕埋伏有人。而后,母子两人赶了几十里的路,去到了一个偏远的小镇,确认不会暴露身份后,花银子重新购置了两身衣服并住宿休整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就花重金雇了镇上唯一的一辆马车,打算赶去终南山的书剑山庄查探情况和寻求帮助。那书剑山庄正是许婉仪的娘家,她也是多年没有回去了,张云天大寿之日,书剑山庄是派了许婉仪的大哥作为代表前来贺寿,事发时他有没有也遇害了,仍是不得而知。
两日来,母子两人躲在马车上,一路小心谨慎地戒备着,直到现在已经远离了华山的地界,一路上也没见有什么异常,两人才稍稍松了点心下来。
「娘,你说外公他们会不会也遭到了魔教袭击?」张瑞低声地问道。
许婉仪把目光从窗外收了回来,无奈地看了一眼张瑞,道:「瑞儿,你都不知道问我几次了,我能清楚就好了。这一路来,都不见一个江湖中人,而且也不好随便找人问,只有到了前面的小镇再看去探下消息了,我们现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张瑞有点不好意思地腆笑了一下,道:「娘,我只是太担心了,如果连外公他们也遭了毒手,那我们接下来可真是孤立无援了。」
许婉仪嘆了一口气,没再说什么,握住了张瑞的一只手,眼中流露出浓浓的忧虑和迷茫。
「公子、夫人,日头猛烈,车内恐怕也很燥热,要不要寻个阴凉点的地方稍做休息再继续赶路?」,就在母子两人沉默的时候,车外的车伕关心地询问道。
车伕对这一对奇怪的夫妻也是心中颇有好奇,那公子英俊不凡,看是大家族里出来的,但似乎没什么阅歷,而那公子的夫人,整天蒙着块面纱,举止虽落落大方,但透着一股神秘。不过,收了人家大笔的酬金,车伕也没有打算过多窥探什么隐秘,只是一路用心赶车,提供周到的服务。
车内,张瑞答应了一声。车伕就就近在大路边找了一处有大树遮挡的阴凉处把车停了下来。车停好后,车伕就告了一声急,然后自己跑到别处方便去了。
车伕离开后,车厢的帘子被半拉了起来,外面强烈的光线顿时把车厢内照亮完了。
许婉仪有点羞红着脸,对张瑞嗔道:「都是你了,一开始的时候非跟人家说我们是夫妻,如果让熟悉的人听见了,还不笑话死了。」
张瑞看了一眼空旷的外面,转手搂住了许婉仪的纤腰,得意地笑道:「娘,我是故意的,你不是说以后要做我的女人了吗,那我们不就是夫妻喽,有什么不可以对外面的人说的。」
许婉仪听他这么一说,顿时有点气恼了起来,「还贫嘴,万一真的被别人知道了,羞也羞死人了。」说完还用粉拳轻捶着张瑞的胸部。
张瑞见她恼了,才正色地道:「娘,其实我也是想过了,天乐教的人如果还没有死心,还怀疑我们没有死而追查我们的动向话,我们作为一对母子出现在江湖上,那太容易引人注意了,如果我们是夫妻关系,那么就没那么显眼了。」
许婉仪听着张瑞的解释,虽然觉得他说的很牵强,但是也没有再恼他。其实她也不是真怪张瑞对外说他们俩是夫妻这件事,而是怪张瑞没有事先和她商量就对外乱说,怕有什么疏漏被人察觉出来。
张瑞感觉怀抱中的娇娘安静了下来,他的手就有点不老实了起来。他的一只手已经探入了许婉仪的裙底,隔着亵裤按在了她的下体私处上。这几天来,由于一直处紧张中,两人都没有怎么亲热过,现在心情刚轻松了一点,张瑞毕竟是刚得尝云雨滋味,食髓知味之下,就有点色急了。
张瑞是急昏了头,但许婉仪可没有,她一看这架势,就知道张瑞要对自己干什么好事了。在这光天化日之下,特别是随时都有人经过,那车伕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回来了,她哪能不急。她按住了张瑞那只作怪的手,羞恼地道:「瑞儿,现在不行,小心被人看到。」
张瑞被她这么一阻,脑子也清醒了些。不过他也没有抽出那只手,只是用另一只手把车厢的布帘给放了下来,而后就把头埋入了她的雪颈亲吻了起来,同时那已经探入裙底的手又作怪了起来。
许婉仪顿时被他弄得浑身无力,想推开他却彷彿又提不起力气。她刚想出声,就听到了有人走路接近马车的声音。听那熟悉的脚步声,便知是那车伕回来了。
张瑞也听到了动静,这才有点不甘地停止了动作,不过也没有放开她。许婉仪无奈,只能就这样让他抱着了。她定了一下神,才幽幽地在张瑞的耳边轻声道:「冤家,既然你这么想要,那等到了镇上我再好好给你好了。」
就在这时,外面响起了车伕的问讯声:「公子、夫人,看日头还很高,估计还要等好一会才好走,不知有没有需要老汉效劳的地方?」
张瑞马上开口回道:「老丈,如果你能支持得住的话,我们还是想马上就走,尽早赶到前面的镇子再休息好了。」。他此时觉得浑身都是燥热,这样呆着反而更难受,所以想催车伕快点走,好快点到了镇上方便做某件事。
许婉仪哪里不明白他的意图,顿时对他这猴急的样子很无语,但也没有出言反对,就静静地伏在他的怀中,按着的手也松开了。
那车伕听到张瑞的要求,先是一愣,但随后也没多想,应了一声「不碍事」后,就坐好回车头那里,挥鞭赶动马车继续上路了。
马车又在官道上驰行着,车厢内,张瑞老实不动了一会,就又有了动作。
「啊」许婉仪忍不住发出了一声低唿。
「夫人,出了什么事?」车伕听到了她的唿声,以为出了什么事,忙问道。
「没事,她不小心撞到了,你赶你的车好了。」张瑞忙解释道。
车伕当下也没有多疑,就继续专心赶车了。
车厢内,许婉仪已是一片羞红紧张之色,她用手摀住了自己的嘴巴,怕自己再忍不住叫出声来。原来,刚才张瑞趁她不备,托起她的臀部,一手把她裙底的亵裤给拉了下来,她在紧张中才忍不住惊唿了一声出来。
就在这一问一答的功夫,张瑞已经把许婉仪的亵裤从她一双嫩腿上给脱到了她的脚踝处。许婉仪也不敢阻拦他,怕动作太大弄出了声响出来,只得乖乖地顺着他的动作稍稍抬腿配合着让他顺利地把亵裤脱掉了。
张瑞脱掉了许婉仪的亵裤后,拿着随手就往旁边一扔,碰巧的,正好扔在了车厢一侧的窗户上,那亵裤撞开了窗户上虚掩的帘布,飞了出去。
看到自己的亵裤飞出了窗外,许婉仪羞恼地轻捶了张瑞几下,不过也无法可想了,毕竟车子还在行走着,难道还要车伕把车停下来自己再去把亵裤捡回来?
张瑞可不管那么多,他有些激动地在许婉仪的耳边细声说道:「娘,我真的忍不住了,好想要你。」说着,那探在裙中的手已经掌握住了她下体的一片娇嫩。
许婉仪身体一阵轻颤,强忍着下体被侵袭的刺激。
「冤家,真是要命,偏偏在这里要。」她心中无力地责怪道,但也不敢开口了,怕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她看到张瑞那色急难受到了极点的样子,心中一软,就羞红着脸点了点头,同时用眼色瞥了一眼车厢外,意思是让张瑞注意动作,别弄出太大的动静,毕竟车厢和车伕只隔着一层布帘,万一车伕觉察到车厢里的动静而挑开帘子朝里面查看的话,就什么都露馅了。
张瑞心神领会的点了点头,并用热切的眼神看着许婉仪,看她怎么配合自己。
许婉仪微瞪了张瑞一眼,然后就用手势示意张瑞头朝布帘平躺着,让他用手压住布帘的下襬,预防车伕突然掀开布帘。
等张瑞躺好后,许婉仪跪坐在旁边,素手轻动,轻轻地解开了张瑞的裤子,把裤子拉到了他的膝盖那里。
看着张瑞下体那根朝天硬挺的粗长阳具,许婉仪只觉得两腿一阵发软。她此时的脸上已是羞红到了极点,娇艳欲滴。
在张瑞火热的眼神注视下,许婉仪也不脱掉裙子,稍微半蹲起来把裙子提拉到腰部后,她就把腿跨过张瑞的下体,分站在张瑞下体两侧,然后两条雪白的嫩腿就张开着向下蹲了下去。
张瑞平躺着,稍微抬起头,正好可以看到许婉仪张开着白嫩的玉腿缓缓蹲向自己的阳具。看着她那下体那黑白分明的娇嫩私处在一点点地接近自己的龟头,他只觉得浑身的慾火都快要把自己给烧干了,好在他心头还存着一点理智,否则早就忍不住伸手去抱住她的美臀玉腿直捣她的玉门关了。他死死地压着布帘,唿吸已经粗重了起来,幸好马车行走也发出了不小的声音,所以还可以掩盖得过去而没有被外面的车伕听到。
许婉仪伸出一只柔软的玉手,探入自己胯下,握住了下面的那根巨物,那入手的粗硬和烫热感觉,让她心头一阵荡漾,心跳骤急了起来。
许婉仪一边用手扶住张瑞的阳具,一边紧张地看向布帘那里,彷彿害怕下一刻那车伕会突然掀开布帘。这样紧张刺激的场景让她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异样兴奋感觉,她感觉到自己的下体私处那里似乎迅速流出了有一些液体。
在感觉到自己下体私处已经触碰到了张瑞的阳具龟头的剎那,许婉仪觉得自己全身突然又是一阵发软,她忙伸开两只手分别牢牢抓住车厢的两侧,不让自己软倒下来。
就在这时,马车似乎行驶到了一段有点凹凸不平的道路上,车厢一阵颠簸震动了起来。在一次颠簸跳动中,许婉仪的下体被震得向下一沉,顿时间,那原本就已经顶在她私处入口那里的龟头就顺势顶插入了那窄小的私处穴口里面,直插入窄紧湿润的私处花径里。
这一下突然的袭击让许婉仪差点忍不住叫了起来,好在她死死地忍住了,不过忍得是那么的辛苦。她双手死命地紧抓着两侧,头向后仰着,面朝车顶无声地张大着檀口,眉头紧皱,那粉颈上,一片潮红之色。
这还没完,在紧跟着的又一次颠簸震动中,那已插入一半的粗硬阳具与她私处花径的肉壁剧烈摩擦,一阵强烈的刺激之下,她的双腿再也支持不住软跪了下来,顿时,那已经进入一半的阳具便顺势整根完全插进入她的下体内,龟头直顶到了她的子宫颈外面。
许婉仪觉得自己快要虚脱了,那下体交合处的无限舒爽滋味沖刷着她的每一条神经,她的心底,已经是呻吟一片。
张瑞看着自己的阳具终于进入了娇娘的体内,那紧缩湿暖的花径嫩肉摩擦着阳具,再看娇娘脸上那不堪蹂躏的神色,他只觉得自己所有的血液都在沸腾燃烧,要不是心头还有点理智,他早就爽得大叫了起来。不过饶是如此,他也彻底地放开了原本压住布帘的手,伸到了许婉仪的大腿和臀下,轻托起她的下体,让下体交媾处有足够的空间活动,然后按着马车颠簸震动的频率挺动着下体,主动向她的下体花蕊发起次次猛攻。好在车伕正专心地应付难走的路况,也无心回头看,否则透过抖动间不时敞开一点的布帘,他肯定能一饱眼福。
许婉仪神志迷离间看到张瑞松开了压住布帘的手,不时地可以从布帘的空隙看到外面的景色和车伕那近在咫尺的背影,心中顿时又急又紧张,但她根本无力劝阻,也不敢出声,只能心底默默祈祷车伕别回头了。
在这样紧张的情况下,她感觉下体交媾的快感彷彿被成倍地放大了,张瑞的一次次顶进,都让她如痴如狂,欲仙欲死,下体花径内的肉壁,更是阵阵收缩着。她下体花径内的蜜汁,顺着张腿的阳具流到了张瑞的下体那里,很快就弄湿了一大片。
张瑞操弄着身上的娇娘,突然,他双手一抬,抓向许婉仪的胸前衣领,用力向两边一扯。顿时,许婉仪那包裹着抹胸、半隐半露的酥胸就露了出来。张瑞再伸手抓住那抹胸向下一拉,没有了抹胸的束缚,许婉仪那一双丰挺饱满的雪白玉乳便弹了出来,裸露在空气中,上下跳动着。张瑞双手各抓住一只玉乳,把玩着,同时扭动下体,让那整根没在许婉仪体内的阳具在肉穴里面搅动着。
顿时间,许婉仪再也抓不住车厢的两侧,软趴在了张瑞的身上,魂飞天外。
张瑞于是就干脆抱着她,吻着她,下体的抽插动作更是急了很多。一时间,车内春光无限。
车伕在车头前辛苦地控制着马车,好一阵,才终于通过了这一段难走的道路,马车重新行驶在了比较平坦的道路上。车伕摸了一把额头的汗水,喃喃地道:「看来这马车真的是快报废了,平时经过这段路的时候虽然也颠簸,但是也没有像今天这样颠簸震动得那么大,越走震动得越大,再不走完这段路,恐怕马车都要被震散架了,看来到了前面的镇子得好好修理一下才行了,否则耽误了人家的行程就不好了。」
而此时,车厢内的张瑞母子两人已经云雨收歇了。张瑞依旧轻喘着气,伸直双腿坐靠在车厢一侧上,裤子已经穿好了回来,正闭着眼,脑子里还在回味着刚才的激情滋味。而许婉仪曲着双腿坐在张瑞的身边,裙子盖住了她下体的一片狼籍春光,她的上半身的衣服已经拉好,斜躺在张瑞的怀里,脸上的潮红还没有褪去,眼睛微张着一丝,娇墉无力地任由张瑞抱着。两人都没有一点说话的慾望,彷彿精力都在刚才的激情交媾中耗尽了。
「公子、夫人,到了,请下车吧。」又过了许久,外面传来了车伕的声音。
这时,张瑞母子两人才稍微回过点神来,坐正了身体。
张瑞微微挑开一点布帘,看到此时马车似乎是停在了一家客栈的后院中。之前,张瑞已经跟车伕约好了,张瑞给车伕银钱,如果到了客栈等休息处,一律由车伕出面安排开房等事宜,他俩就不出面了,如果有人问起,就说他是张瑞两人的老僕好了。车伕虽然觉得这个要求有点奇怪,但看在丰厚的赏钱的份上,也没有拒绝这样的安排,只是心里暗自觉得张瑞大概是要讲究什么派头。
张瑞听到车伕的话,再看马车停放的地方,估计着车伕应该是把一切都办理妥当了才来叫他俩下车的。果然,那车伕话刚落音,就顺便递过了一个房间的牌号,是间上房。
张瑞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振作了精神,背好包袱后先一步下车来了。此时他的下体裤子早就湿了一大片,好在有外袍遮挡住,所以倒也不影响行动。
张瑞下车后,许婉仪也跟着走到了车厢门口,但面含犹豫和羞色,迟迟不跨下车来。
张瑞一想,便明白了许婉仪为什么有如此反应了。许婉仪此时裙内根本就是全裸的,如果她跨步下车,那裙内两条光着的玉腿就免不了露出春光了,所以她迟迟不敢举步。
她求助地看向张瑞,张瑞会意地上前一把把她横腰抱住,并注意尽量让她的裙襬能完全盖住她的脚。而张瑞一抱住她的身子,就感觉得出她臀部位置的裙子都是全湿的,估计她下体内刚才流出了不少的精液。
「我夫人方才在车上有点不舒服,现在无法自己走路,我就抱她先上去了,你也自己安顿好吧,房钱什么的一概算我的。」张瑞抱起许婉仪后,转头对车伕说道。
车伕听后还以为是刚才马车颠簸时给害的,心下甚是过意不去,当下应了一声就自己忙去了。
这客栈名叫顺风客栈,共分为前后两进,前面是客人吃饭的地方,后面后院是两层楼的客房,张瑞他们的房间就在二楼走廊尽头靠近前厅的位置那里。由于客房不是很多,所以张瑞很快就找到了自己的房间。
进房关好门后,张瑞放下了许婉仪。许婉仪站好后,一路羞红着脸无话的她顿时挥起粉拳轻捶了张瑞一通。「都是你这个冤家给害的,差点就让人家当众出丑了。」她一边捶一边羞恼地嗔怪道。
张瑞一把抓住了她的双手,把她搂入怀中,满怀温柔和歉意地道:「娘,是我太冲动了,让你冒了那么大的风险,而且也没有考虑到你的感受,是我的不对,以后我会克制住自己的,你能原谅我这一回吗?」,说着,他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许婉仪被他这几句顿时说得什么气恼都消散了,安静地趴在他的怀里,柔声道:「冤家,能满足你,我真的很开心,其实只要你想要,你想怎么样我都给你,我只是一时间还没有习惯那样子,以后如果你觉得那样能让你喜欢,我陪着你就是了,你也不用自责。不过以后真的要小心一点了,至少也要找辆封闭些的马车才行。」
张瑞听后,心头大喜,忍不住又是对她一阵亲吻,引得许婉仪娇嗔连连。
之后,张瑞母子两人把客栈老闆娘叫了来,拿出银子让她帮去购置了几套新衣服,并叫人送了一大桶热水进房来。洗澡的时候,自然是洗鸳鸯浴,又是免不了一番温柔滋味,不过两人也没有再做那云雨之事,毕竟刚尽情了一番,而且又颠簸了半天多,身体也确实有点吃不消。
沐浴更衣后,母子两人也不下楼去吃饭,就点了一桌酒菜让小二送到了房里。这主要是因为他们怕在楼下人多眼杂的地方会被人给认出来。
饭后,张瑞母子两人各自调息修炼了两个时辰,眼看着天色渐渐晚,也打算就此早做休息,但是无意中听到的一番话让他俩有了另外的打算。 第十四章:荒山救美悉疑情
话说张瑞母子刚想休息,就听到隔壁房间的门口那里传来了一个似乎喝醉酒的男子粗圹的说话声:「老刘,我….我他娘的还….没喝…够呢,你拉我回来干…干啥?」
「都醉了还喝,万一让上面知道了你这副德性,小心剁了你喂狗。」醉汉的声音刚落,另一个冷冷的男子声音便跟着响起。
「放…放心吧,误不了…事的,反正华山也快…到了…」醉汉含煳着回道。
「闭嘴,再说小心我现在就剁了你!」冷声男子马上低声厉喝了一句。随后,就没有说话的声音了,似乎醉汉怕了那冷声男子。接着,开门关门的声音又传来,之后就再没有什么动静了。
「华山?」张瑞母子原本不怎么把那两人的话放在心上,但听到了华山二字,顿时就让他俩警觉了起来。
那醉汉提到了「华山」,而且听他的话似乎是要赶去华山做什么事情,再从那冷声男子及时打断醉汉讲话的举动,也可推测出他们两人似乎是要去办什么不想让外人知道的隐秘事情。许婉仪毕竟有过闯荡江湖的经歷,一回想便看出了其中的蹊跷,而张瑞虽然反应没那么快,但他毕竟聪明过人,仔细一想也明白过来了。
母子两人也不做声,对望了一眼,然后就低声商量了起来。
两个时辰后,夜色已经很深了。客栈内住宿的客人们都回房休息了,客栈里一片寂静。
突然,一间客房的后窗被悄悄地打开了,一道黑影从漆黑的房间里飞快而又轻柔地窜了出来,落在地上居然没有发出任何的响声。那黑影落地后静伏在原地观察了一下,然后就动身朝客栈另一头的一间房间的后窗无声地接近过去。那身形,就如一只老鼠般敏捷而隐蔽。
接近那间房间的后窗后,黑影轻轻地飞身上去勾定在窗户旁,侧耳静听了一会,然后就从怀里掏出了一根管状的东西,插入窗户的缝隙里,不知道在弄些什么。片刻后,那黑影不知用什么方法,竟打开了那扇关闭着的窗户,闪身进入房内。
那黑影进入房间后,那房间里依然漆黑寂静着,并没有传出任何的动静来,彷彿里面根本没有人一样。一会儿后,那房间的窗户又被轻轻地推开了,接着,那黑影快速地从里面飞窜了出来。不过,此时依稀可以看出黑影的一侧肩膀上似乎扛着个大袋子。
黑影出得房间后,也没多做停留,就扛着东西快速地退向客栈后面的树林里,很快就失去了他的踪影。
不过那黑影不知道的是,在其身后不远处,有两个身影一路尾随着跟踪在其后面。
一刻钟后,在距离客栈几里之外的一座荒山上,一个不大的土洞中正燃烧着一根火把,里面有人影晃动,并传出一阵阵女人的惊恐叫声和男人的淫笑声。
「美人,你就乖乖的从了我吧,我保证不伤害你,别怕,我可是出了名的懂得体贴女人的,哈哈…」
「淫贼,你快放了我,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你碰我的。」
「哈哈,美人,你大概不知道,刚才你没醒过来的时候,哥哥我早就碰过你了,不但碰了,而且还是全都碰了,啧啧,你这一身细皮嫩肉,摸起来真是舒服啊,尤其是下面的小穴,竟然这么紧,差点都夹断哥哥我的手指头了,哈哈…」
「淫贼,我和你拼了。」
「啊,你这个贱货,竟敢咬我,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原本想把你弄醒过来操得更有劲点,看来我不给你点厉害的你是不知道什么叫爽。」
「啪!」
「唔…啊…,你给我吃了什么?快放开我,呜…」
「嘿嘿,吃了什么?这可是好东西啊,这宝贝叫烈妇吟,吃了这宝贝,保证你等下乖乖地求着要我好好伺候你,哈哈哈…」
「无耻!卑鄙,淫贼你不得好死!」
「哈哈哈…骂吧,等下我怕你叫春叫得连力气都没有。」
洞中的声音,飘出洞口,在寂静的夜中显得格外清晰。只要是个正常的成年人,都能由这伴随着惊叫淫笑的对话中听出洞里此时正在发生着什么事,可惜,这附近就洞里一男一女。
不对,洞附近还有人,而且不止一个,是刚刚来到的。
「娘,还等什么?我们快进去把那个淫贼给杀了,再迟恐怕就晚了。」洞口旁边,一个焦急的男声低声说道。
「瑞儿,我也知道救人要紧,可是现在洞里的情况我们一无所知,贸然闯进去,恐怕会有埋伏,万一有高手,我们非但救不了人,连自己都要搭进去。」一个柔性动听的女声回应着那男声。
原来,这一男一女正是张瑞和许婉仪两人。之前在客栈听到那番对话后,两人商量了一下,决定先静观隔壁房间的动静,看能否再听到些什么有用的线索。
母子两人轮流贴墙静听着隔壁房间的动静,可惜连续两个时辰,都没再听到隔壁房里有什么谈论,似乎那两人已经睡着了。
就在他们快要失去耐心的时候,就察觉有人影从隔壁房后窗那里悄悄潜出,随后又看到那人影偷偷去到另一头的一间客房那里,从窗户进去扛了什么东西出来后钻进了树林里。
母子两人大感蹊跷,就偷偷跟踪了下来。谁知道跟踪了不久,就在树林中跟丢了,寻找了好一阵后才因隐约看到有火光而摸到这荒山土洞这里。刚摸到洞口附近,母子两人就听到了洞里的对话和惊叫淫笑声,当下就猜到洞里正有人要姦污良家妇女了。而且,两人也听出了那洞里男子的声音和客栈里听到的冷声男子的声音是一样的,说明就是同一个人。
原本张瑞是想直接闯进去救人,可是被许婉仪拦住了。救人固然重要,但许婉仪更在意的是张瑞的生死安全,经歷了那么多的惊险磨难,她对一切可能存在的危险都格外的谨慎小心。她想偷偷接近洞口那里看清里面的情况后再动手。不过还没等他们搞清楚洞里的状况,就听到了洞里传来了那男子最后的话来,当下便明白事态已经不能再拖下去了,要尽快出手才行了。所以,张瑞在心急之下才先忍不住又开口说要马上进去救人。
许婉仪回应了张瑞的话后,就提剑靠近了洞口,运气戒备着伸头朝里面看,待看清楚里面只有一男一女两人而且那男正背对着洞口后,做个手势招唿了张瑞一下,然后她自己就悄无声息地运起轻功,突然一发力,举起剑就朝那男子背后偷袭而去。张瑞怕她有闪失,也忙提剑跟进。
话说那男子看着眼前一丝不挂的美妇在被自己强灌了一口烈妇吟后,全身无力地软在地上,一副就要春情勃发的样子,心中正想着等下怎么好好享用她美妙的身体。突然,他被后面带起的一点破空声所惊觉了过来。
瞬间,在江湖中打滚多年的他便意识到背后有人偷袭。不过,他的武功也就二流左右,他的动作反应再快却也没能跟上他的思想反应。惊骇之下,他只来得及朝一旁侧身做出要躲避的动作,但动作还没有做完,就感觉右肩那里传来一下冲击和剧痛。顿时,他便看到一截剑尖已经从后背右肩下方直穿透到了前面,露出两三寸的剑身。
男子痛得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惨叫,惊骇得差点魂飞魄散、肝胆俱裂,不过他身体被串在剑上,根本无法转身迎敌。他忍痛借力向前冲,希望能摆脱剑的穿刺。可惜这土洞并不是很深,根本没有多余的空间让他施展。他刚冲出两丈,就已经到了洞底墙壁前。
许婉仪偷袭得手后,也不抽出利剑,紧紧抓住剑柄,随着男子的前冲而跟进推刺。「扑」的一声音,在男子冲到墙壁前的时候,她手中的剑还继续向前推进,结果剑尖就深深地插入了墙壁里,等于是把男子钉在了墙上。她能感觉到剑身在男子肩膀骨头中穿过时被碎裂的骨头卡住所引起的摩擦感。
「啊!」男子左手抓墙,仰头再次发出了惨绝人寰的悽惨痛叫声,要不是练有武功,他此刻估计都已经被痛死过去了。不过即便如此,被剑钉在了墙上后,他也失去了反抗的能力,那钻入心肺的剧烈疼痛让他根本无法再凝聚起体内真气,只能死死地强忍着不让自己马上痛晕过去,勉强贴墙站立着,浑身颤抖。
大局已定后,许婉仪才松了一口气。方才她不知道这男子的武功如何,还担心自己贸然出手无法凑效,想不到这男子的武功似乎也不是太高,轻易就被自己得手了。当然,这也跟男子分心在美妇身上有关,否则即便被偷袭,凭许婉仪那比他也高不了多少的身手,估计也无法这么顺利就能偷袭成功。
许婉仪制住那男子后,张瑞也跟进到了洞底。为保险起见,他顺势把手中的也架在了男子的脖子上。
「快说,你跟葛进欢那淫魔到底有什么瓜葛?为什么手上会有他的独门春药烈妇吟?」许婉仪开口喝问道。此时,那裸体美妇还软躺在地上,不过许婉仪暂时也没有时间理会了,在制住了男子后,她马上就开口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女侠饶命啊,小人只是一时好色,以后真的不敢再犯了,求女侠饶命啊!」男子痛唿哀求道。
「我问你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呢,哼,到了这个时候还跟我耍滑头,是不是以为我手中的剑杀不了人?」许婉仪见那男子只是哀求,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顿时怒道。
就在这时,突然,张瑞怒喝了一声,手中利剑急速抽回,向许婉仪身后噼落。只听见「叮」的一声金属碰撞脆响后,一侧的洞壁上已经多了一把被击飞后插入的三寸长柳叶飞刀。
「鼠辈竟敢偷袭,拿命来!」
击飞了飞刀后,张瑞眼光看到洞口那里有个人影迅速退走,就怒吼了一声,施展起轻功转身追去。
许婉仪心下也是大惊,想不到还有人潜伏到了洞口外偷袭自己,刚才她分心质问那男子,竟没有察觉到有飞刀袭向自己,好在张瑞一直都在万分小心地戒备着,所以及时发现并挡住了那飞刀,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她反应过来后,见张瑞已经迅急地追出了洞口不见了踪影,出声阻止他已经来不及了,顿时心下大急起来,恐怕他独自一人会有什么闪失。当下她也来无暇再继续问那男子,运起真气抽出利剑后,又迅疾地回手一剑从背后刺穿了那男子的心脏,将他当场格杀了。迅速杀了那男子后,她就提剑追了出去。
之所以杀了那男子才追出去,是怕他会在自己离开后还有能力逃走或杀了那受害的美妇。她急着要去追张瑞,根本没时间把男子捆绑起来,而点穴那等比较高深的武功她又不会,所以只有杀了他,反正看他的行径,也是死有余辜。当然,没来得及把心中的问题问清楚,她还是有点遗憾的,不过相比张瑞的安危,这也算不了什么了。
许婉仪追出洞后,放眼一看,只见四周暗黑寂静一片,哪里还见张瑞的身影。她心急之下,也无暇多想,快速地判断出了一个张瑞可能追去的方向,然后就施展起轻功,运足目力,提剑戒备着搜索追去。
许婉仪追出了很远,仍是不见张瑞的踪迹,心下更是焦急担心。她觉得自己可能是追错了方向,所以停下来略一思索后便又换了个方向继续搜索追寻着。
她又追寻了一刻多的时间,把荒山周围都搜找了一遍,仍是毫无结果。此时,她的心里已经失去了镇定,开始慌乱了起来,怕张瑞真的遇到了什么危险。
就在她都要急哭出来时,她在夜色中看到远处依稀有条人影正快速地朝土洞的方向飞窜而去。她心下惊疑,也不知道那人是不是张瑞。她转身就追了过去,追了百多丈远之后,才渐渐看清了前面人影的依稀轮廓,似乎有点像张瑞。
「是瑞儿吗?」她一边追,一边已经忍不住高声叫唤了起来,心里紧张万分,怕那人不是张瑞而是刚才那个偷袭自己的人,如果是这样的话,说明张瑞估计是凶多吉少了。
「娘,是你吗?你没事吧?」前面的人影听到许婉仪的叫唤后,身形停了下来,转身远远地急声问道。那声音,正是张瑞的。
许婉仪听出是张瑞的声音,暗松了一口气。她应答了一声后,继续朝张瑞的位置飞跑而去,而张瑞也迎头向她跑来。
二三十丈的距离很快就过了,母子两又会合在了一起。
「瑞儿,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见面后,许婉仪马上就抓住了张瑞没有拿剑的那只手,朝他身上仔细看了一遍,担忧地问道。
张瑞抽回手,张开双臂把许婉仪搂入怀中,抚了一下她的后背让她安心,说道:「放心吧,娘,我好着呢,没事。」。随后,张瑞就把刚才追击的事情经过和瞭解到的情况简单跟许婉仪讲了一遍。
原来,那放飞刀偷袭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和洞里那个男子一起的那个醉酒汉子。在客栈的时候,这汉子睡了两个时辰,酒劲也渐渐过去了,那男子偷偷出去劫色的时候,他也醒了过来,不过他只好酒,并不太喜欢那调调,所以也没跟着。不过,后来张瑞母子出房跟踪那男子时,他发现了端倪,于是就一路远远跟在张瑞他们身后,看他们想干什么。可是,他的轻功明显比张瑞他们稍差了一筹,所以跟了一阵后就跟丢了。
不过,他已经知道张瑞他们是跟踪着自己的同伙而去的,他也知道自己的同伙曾掳掠过女人到客栈几里外的一个荒山土洞那里去姦淫过,所以猜测着这次估计也是把人带去那里搞,于是他便不理会张瑞两人,直接绕路朝土洞那里赶去,想来个守株待兔。
结果,等他赶到土洞那里的时候,张瑞两人已经比他先一步到了,他刚好看到许婉仪偷袭了自己的同伙。看到同伙被一招就制服了,他心里直打突,掂量了一下自己的斤两,觉得打不过许婉仪,就想开熘了。而后,在许婉仪逼问时,他见到许婉仪两人都是背对着洞口,便觉得是个偷袭的绝好机会,于是才壮着胆子射了一记飞刀偷袭,毕竟,如果同伙死了,他回去也不好交代,有机会的话他还是想救一下的。
谁知张瑞异常小心,及时识破并化解了他的偷袭。他大惊之下忙转身逃命去了。随后一路被张瑞紧追着。他的轻功本来就不怎么样,很快就被张瑞渐渐追近了,好在此时外面天色很暗,加上地形复杂,所以才没有马上被张瑞截住。
追了差不多一里地后,张瑞最终还是追上了他。他眼看无法再跑了,就狠下胆来跟张瑞比划,结果心情紧张慌乱之下发挥大失水准,根本发挥不出平时七成的实力,在张瑞的全力进攻下,只抵挡了十几招就败落了,被张瑞用剑架在了脖子上。
别看这汉子长得五大三粗的,但却没什么骨气,异常胆小怕死。张瑞把剑架在他脖子上后,一番恐吓逼问之下,他什么都说了,差点没把祖宗十八代也供了出来。
问完想知道的情况后,张瑞略一思索,就狠下心来一剑割断了那汉子的脖子,杀了他。那汉子到死都不相信在自己老实交代后,看着文弱善良的张瑞会突然对自己下毒手,死时眼神中满是不甘。
杀了那汉子后,张瑞认了一下方向,就朝土洞那里赶回去。其实他在逼问那汉子的时候,就已经有点懊悔自己这么冲动追出来了。他担心这两人还有同伙,如果他们的同伙也找了过来,许婉仪一个人在土洞那里没有照应,恐怕会有危险。所以,他急急地问完紧要的问题,就干脆动手杀了那汉子,省得押解他回去要浪费时间。而且那汉子确实也有该杀的理由。
张瑞一路急赶回来,结果半路上就和许婉仪相遇了。
张瑞把情况跟许婉仪说完后,心头还有点惊悸的感觉。「好在她真的没事。」他心头暗暗庆幸道。
「瑞儿,以后不要这么卤莽了,万一中了埋伏怎么办?我可是担心死了。」许婉仪听后心安了下来,开口叮嘱道。
「我知道了,娘,以后我会更小心注意的。」张瑞回道,低头亲了一下她的额头。
「对了,瑞儿,那汉子有没有跟你说清楚他们是什么人?是不是要去华山?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目的?」许婉仪享受了一下温存的感觉后,开口问道。
张瑞略一回忆,整理了一下思路,道:「这汉子叫李奇山,外号铁臂熊,洞里那个叫刘安远,外号偷香鼠,都是小角色,他俩同属一个叫顺天盟的组织,在组织里做个小头目,上面的高层都有谁,他说他并不清楚,这次是接到了上面的指令,从商州城的秘密分舵那里赶去华山南麓几里外的一处悬崖那里,负责秘密监视有没有人从那悬崖那里上下进出。」
「华山南麓的一处悬崖?不会就是我们出来的那里吧?」许婉仪听到这里,有点惊疑地问道。
张瑞想了一下,说道:「我也细问了一下,那李奇山交代说他们俩都没有去过那里,那里也没有具体的地名,他们也是打算到了华山后才按方位指示去寻找,不过,按照他的说法,估计可能就是指那个地方。」
「那他有没有说那刘安远手中的烈妇吟是哪里来的?那刘安远和葛进欢那老魔有没有什么关系?」许婉仪又问出了一个她关心的问题。
张瑞顿时苦笑着摇了摇头,道:「我也问了他这个问题,不过他说他和刘安远平时关系也是一般,并不清楚什么烈妇吟,以前没有见刘安远提过,也不清楚刘安远和葛进欢有没有关系,我逼问了几次他都是这么说,估计他说的是真的。」
「对了,你有没有问他书剑山庄的情况已经现在的江湖形势?」许婉仪对张瑞的回答内容略感失望,随后又问道。
张瑞听到这个问题后,尴尬地挠了挠头,道:「当时问得有点心急,没问到这个。」
许婉仪听后,有点无奈,不过也没有责怪的意思。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皱着眉头说道:「那葛进欢老魔是温必邪的护法,他的独门春药烈妇吟从来都是不外传的,怎么会落在刘安远这么个小人物手中?他们两个人肯定有什么关系。还有,那什么顺天盟到底又是个什么组织?以前怎么都从没听说过,他们派人到悬崖那里去监视,又是为了什么?难道他们知道了我们没死的秘密?那也不对啊,如果真是如此,他们直接派人下悬崖去不是更好吗,干麻这么麻烦?不然,是那悬崖下真的还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秘密?对了,还有夜书生和那个高手,他们当初又是为什么费劲下到悬崖底下的?难道是为了找我们?他们和那个顺天盟有没有什么关系?」
张瑞被许婉仪的一连串疑问给弄煳涂了,他苦笑着道:「娘,先不要想这么多了,线索就这么少,现在想再过也想不明白的,还是等以后有机会在去探查清楚好了。反正我只想到一点,那就是这些事情可能跟我们家那天的变故或许有什么联繫。」
许婉仪吸了一口气,把满脑子的疑问暂时甩在了出去,道:「你说的也对,还是一步步来吧,有太多想不明白的地方了。我们现在先回土洞那里吧,还有人等着救呢,迟了恐怕又有什么意外。」
「娘,那刘安远呢?」听到许婉仪的这句话,张瑞才想起这个问题刚才还没问过她。
「被我杀了,当时急了点,否则,或许可以从他的口中问出点有用的东西来,可惜了。」许婉仪有点惋惜地说道。
「娘,都是我不好,是我太卤莽了。」张瑞顿时想到这都是因为自己,于是带着歉意说道。
「傻瓜,我怎么会怪你呢,以后不准再说这样的话了。我只希望你以后能小心谨慎一点,如果你真的中了别人的埋伏出了什么意外,那我也不活了。」许婉仪忙柔声说道,话中带着一股忧虑和坚决的意味。
张瑞心下一阵感动,亲了她一下,道:「娘,我保证,以后一定会小心的,不让你再为我担惊受怕了。我们现在先回洞里吧。」
许婉仪柔顺地点了点头。
当下,母子两人分开了相拥的身体,施展轻功朝着土洞的方向赶了回去。
第十五章:天意作弄露水缘
张瑞母子两人一路急驰着,没多久,就回到了土洞洞口附近。两人谨慎地查看了一下洞口周围的情况,见没什么异常后,才戒备着准备走进土洞里。
「瑞儿,你就在这洞口守着就行了,我自己进去就可以了,里面你进去不太方便。」突然,许婉仪似乎想到了什么,有点脸红地对张瑞说道。
张瑞微微一愣,随后才想到了里面还有个裸体的女人,之前是出于紧急情况还好说,现在的情形,自己确实不太适宜进去。当下,他点头应了一声,就提剑背对着洞里,在洞口边那里守护戒备着。
许婉仪嘱咐了一声让张瑞小心点后,就自己走进了洞里。
洞里的那根火把依然熊熊燃烧着,洞里一片通亮。许婉仪举目看去,发现洞里跟自己离开时相比并没有什么大的变化。那刘安远的尸体仍是斜躺在洞壁边,只是地上多了一滩血迹,而那个美妇,情形却不太妙。
许婉仪离开土洞时,那美妇虽然软躺在地上,但是总体来说神志还算清醒和安静。而现在,她则是脸色潮红,唿吸急促,眉头紧皱,双眼紧闭着,小口半张着,发出微弱的呻吟声,似乎在苦苦忍耐着什么,身体也在不停地扭动着,双手揉摸着自己丰挺的双乳,两条玉腿不时地紧夹轻擦着。
许婉仪忙朝美妇走去。她无暇看美妇那完美诱人的身体,直接就走到了她的身侧,蹲下来伸手轻拍了几下美妇的脸,出声唿唤道:「你快醒醒啊,我是来救你的,不用害怕。」
她的轻拍和唿唤似乎起了作用,美妇睁开了眼睛,看向许婉仪。她那原本应该非常漂亮动人的眼中,此时佈满着条条细细的血丝,看起来有点发红,而从她的眼中,可以看到慾火的影子。好在,她那眼中,除了慾火外,还保留着一丝理智的神色。
「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我好难受啊,求求你了,我不想死啊。」美妇口中发出弱弱的哀求声,她那依然充满着慾火的眼中,也闪现出了希望和哀求之色,就像是一个溺水的人突然间见到了救命的稻草。
许婉仪自己跪坐在了地上,把美妇上半身扶起,抱在了怀中。触碰到美妇的身体,许婉仪便感觉到她的身体很烫热。
「我会救你的,你放心吧,你一定要坚持住啊。」许婉仪对美妇说道,她的脸上,涌起了一片凝重焦急之色。
美妇希翼地看着许婉仪,伸出一边手,无力地抓在许婉仪的手臂上。「谢谢。」她口中喘息着说出了这两个字,不过已经说得不是很清晰了。
许婉仪看着美妇那信任和希翼的眼神,看着她那艰难承受忍耐的样子,心里感觉真不是滋味。她刚才口中虽说要救美妇,但是其实她一点办法和把握都没有,如果她有办法解除美妇身上所中的春药淫毒,当初也就用不着捨弃身体的贞洁清白去救张瑞了。
突然,一个词在她的脑海中闪过,「解药」。
「对,解药,我怎么没想到这点呢,药是刘安远带来的,他的身上应该有解药。」许婉仪顿时想到了这点。
不过,转头一看到刘安远那血迹斑斑的身体,她只觉得一阵为难,想到要搜他的身,更是感觉有点反胃的感觉。
「瑞儿,快进来。」许婉仪最后无奈地只能出声向张瑞求助了。
张瑞在洞口那里紧张地戒备着,突然听到许婉仪的叫唤,以为她又发生了什么事情,心里顿时一惊,想也不想地就转身冲入洞中。待他进洞后一眼看见许婉仪只是抱着个裸体女人,并没有发生什么意外,才放下心来。
张瑞的目光在匆匆一看确定许婉仪并没有什么事后,就下意识地把头转开到一边不再看那里,怕许婉仪会因为自己看到别的女人的裸体而不高兴。不过那匆匆的一看,还是让他的脑海中浮现出了一个身体玲玲丰满的成熟美妇的影子。之前冲进来救人时,他由于异常紧张许婉仪的安危,所以也没有来得及正眼看过这个裸体美妇,而后发现有人偷袭,他更是急忙就追出去了,所以从始至终,他还真是没怎么看清那美妇的身体样貌。现在一看,果然是印象深刻啊。
张瑞努力地想让脑子里的那个诱人影像消退去,同时开口问道:「娘,有什么事吗?」
许婉仪看到张瑞的反应样子,原本还有点怪自己没有跟张瑞提醒清楚的心也放了下来,不知怎的,心里竟涌起丝丝甜蜜欣慰的感觉。
「瑞儿,你搜下看有没有解药。」许婉仪吩咐道。
张瑞应了一声,就朝刘安远的尸体走去。走近了,一看那尸体上的血迹,张瑞眉头皱了起来,不过他也只是略一迟疑,就蹲下来动手搜索起来。
「娘,没发现有解药,我都搜了三遍了。」片刻之后,张瑞无奈地说道。
许婉仪愕然,她想不到那刘安远居然连解药也没带有。不过她细想了一下,便明白了过来。那春药是葛进欢的独门之物,他只给刘安远春药而没给解药也算正常。
解药的问题算是正常了,但是美妇的情况就非常的不正常了。就这片刻的功夫,她的情形似乎又恶化了几分,那眼中的一抹理智之色已经渐渐消淡了,彷彿随时都可能彻底湮灭,最后被纯粹的慾望所控制。
葛进欢的淫毒春药都是出了名的歹毒,若不及时化解,绝对有性命之忧,当初张瑞的遭遇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张瑞搜完后,就目不斜视地退出到了洞口那里继续把守着。
许婉仪感觉到美妇的身体越来越滚烫了起来。此时,美妇的面色红得像要滴血,原本弱弱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大了起来,身体的扭动幅度也越来越大。许婉仪估计着她坚持不了多久了。一旦她的神志彻底被淫慾所控制,那就麻烦了,恐怕都有生命危险。
许婉仪看着怀中淫态渐浓的美妇,神色复杂了起来。
美妇的最后哀求之声还犹在耳边迴荡,她的遭遇也是那么的值得同情怜悯。退一步讲,即使不考虑个人的感受,单从道义上讲,也不能见死不救啊。但是,要救她,付出的代价实在让许婉仪无法接受。她此时只想到唯一的一条救人办法,那就是及时让美妇的淫慾得到彻底发洩出来。不过使用这个方法救人的话,在现在这么时间紧短的情况下意味着什么,她心里非常的清楚,所以才不想这么做。
「让瑞儿和她交欢,不,不能这样,这怎么可以?」她的心中纠结地否定着。
「但是,不这样的话,她估计是凶多吉少了,难道真的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她死在自己的面前?」善良的她心里异常的矛盾起来。
「救我,求…求你…」美妇突然再次低声唿唤哀求了起来,不过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似乎每个字都说得那么的艰难,可以想像得到,她最后的理智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小蕊,娘…就要…去…陪你姐姐…了,你放…心…娘以后…变…成…鬼…也要时…刻…守护…你,永远…不让….你…被人…欺负,小…蕊…」美妇突然像梦语一般断断续续地说着,眼角竟然溢出了一滴晶莹的泪珠。
许婉仪看着这一幕,心里颤抖了一下,然后心房就像被无形的手给紧紧地揪住了一样,一股感同身受的心酸和不忍之意瞬间侵入了她的心房里。
美妇那断断续续的呢喃和泪珠中所包含的浓浓母爱和不捨,和当初的自己又是何其相似?她完全能体会到美妇此时的心境。
「我一定会救你的,不管怎么样。」许婉仪忽然神色坚定了下来,对美妇说道,也不管她还能不能听得懂。
面对艰难的抉择,她最终还是选择了直面自己的良心。她知道,当她听到美妇的那句呢喃、看到她的那滴泪珠后,如果还因为自己的自私而放任她的生死不管,那自己的良心恐怕一辈子都不会安宁。她,终究还是太善良了。
拿定主意后,许婉仪便运起真气,把手贴在美妇的背后向她输入真气,帮她暂时压制着她体内的慾火。这个方法或许可以让美妇得到非常短暂的清醒,但那只是饮鸠止渴,清醒过后,她将会被更强烈的慾火所吞没。因为有这个弊端,所以许婉仪才迟迟不对美妇使用。
不过,现在,也该到了使用的时候了,毕竟,她心里虽然已经这么打算了,但还是想徵得美妇的同意,如果美妇宁愿死也不愿意,那她也不会勉强,毕竟,她只是想尽力去救她而已,其实内心深处也不希望张瑞和她发生这样的关系。
许婉仪向美妇体内输入真气进行压制,幸好真的起到了作用。美妇的神色清明了一些。
许婉仪知道美妇的清醒有可能稍纵即逝,时间很紧,所以也没有多余的废话,在美妇还没有开口说话的时候,就急忙抢先把现在的形势以及自己的打算告诉了她。
美妇心里似乎挣扎了一下,然后就凄然一笑,虚弱地说道:「多谢女侠相救了,我相信你不会骗我。我已经是残花败柳树之身,也无所谓的贞洁不贞洁了,只是不想让淫贼玷污了身体而已。我也想一死了之,但是真的捨不得我那苦命的女儿小蕊,无论如何,我都要活着回去再见见她,我答应过她一定陪她过生日的。现在既然还有办法能救我,无论如何我都要尝试,只是这样有点太委屈令郎了。」
许婉仪见美妇答应了,心里暗松了一口气,但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反而有点失落和心酸的感觉。
许婉仪有点木然地一笑,想再说什么,但却发现自己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自己的儿子就要和她发生交媾佔有她的身体清白了,除了尴尬外,还能说什么?
短暂的沉默中,许婉仪看了一眼美妇那连自己看了都暗赞的诱人娇躯,心中不由浮现起了一幕张瑞抱着这具身体激情交欢的场景,顿时,一股嫉妒和醋意涌上了心头,不过,马上就被她压制住了。
突然,许婉仪发现美妇的唿吸又急促了起来,神情也渐渐迷离。她心里一惊,知道自己压制的效果已经快消散了。当下她也无暇再想什么了。
「瑞儿,你快点进来,快。」她朝洞口外的张瑞喊道。
张瑞闻声急忙走进洞中,不过依然不敢看向她这边。
「娘,又出了什么事?」张瑞急问道。
许婉仪看到张瑞躲闪的样子,心里一阵苦笑,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怎么跟他开口说。
许婉仪犹豫了一下,咬咬牙后,还是开口把她的打算跟张瑞说了。
「这怎么可以,娘,我不想和除你之外的女人有任何的关系,我们还是想想其他办法吧。」张瑞听了许婉仪这看似有点荒唐的打算后,震惊之余,忙开口拒绝道。
他是血气方刚不假,此时脑子里也仍残留着刚才匆匆一瞥所看到的香艳一幕的淡淡影子,但是,他心里是深爱着许婉仪的,所以是真的不想再和其他什么女人有任何的瓜葛,他觉得那是对许婉仪的背叛。
许婉仪看到张瑞这么干脆地就拒绝了,显然心里是只有自己,她顿时心里倍感欣慰,觉得自己受到再多的委屈也值得了。不过,她也没有放弃自己的打算。
她劝说道:「瑞儿,我知道这样不好,我也不希望发生这样的事情,我希望你永远只有我一个女人,但是,如果我们就这样见死不救的话,我会良心一辈子都会不安的。瑞儿,就当是为了我,你就答应了吧,而且,我也已经徵求了她的同意,你不用担心她以后会责怪记恨你。」
说着这番话的时候,许婉仪突然感到有种很别扭的感觉。劝说自己心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交媾欢好,能不让人感觉别扭吗?
张瑞闻言后还是不为所动,他坚决地说道:「娘,我知道你的心一直都非常善良,但是,怎么能因为要救人就做出这种事呢?」
但是,张瑞越是这么拒绝,许婉仪越是坚定了自己的打算。从张瑞那毫不迟疑的坚决中态度中,她深深地感受到了张瑞对自己的情深意重,感受到他的心真的只有自己,这样一来,她反倒消淡了很多心中原本还存有的那点嫉妒和醋意,更想救人了。
「瑞儿,我知道这样子让你很难接受,我又何尝想这样?但是我真的不想见死不救,至少这次是这样,就当这次是我求你了,好吗?」许婉仪继续劝说道。
听到许婉仪最后的话有点重了,张瑞也不敢随便开口了。他慢慢地把身体转过来,只看向许婉仪的脸,苦笑着说道:「娘,这样做你是心安了,但我以后就难心安了。再说了,这样做值得吗?毕竟她和我们又没有什么关系,用得着因为她而做到这样的地步吗?我们尽心了就好了。如果我真的要了她,那对你太不公平了,太委屈你了。你也说过,不许我对除你之外的女人好色的,怎么能自己就先反悔了呢?」
许婉仪一阵无奈。见张瑞始终不松口,她略一思索,干脆便使出了杀手鐗。「瑞儿,现在是我求你帮忙,不能算是你对其他女人好色。如果你连我这点要求都不想满足的话,我又怎么能指望你能爱我一辈子?」她幽怨地说道。
张瑞听了她这话,觉得她说的有点牵强的味道,「和其他女人欢好跟爱你能有什么关系?要有什么关系的话,那也是非常不好的关系,怎么能这么说呢?」他心中苦笑暗道。不过,他也不敢把这话说出来。他总算是看出来了,许婉仪这次是铁了心要自己上其他女人了,不,是铁了心要自己救其他女人才对,至少她是这么表达出来的。
「难道对自己的女人忠贞专心也有错?」他无奈地对自己说道。
许婉仪见张瑞迟迟没再出声,再看了看怀中那情形已经越来越糟糕的美妇,急道:「瑞儿,难道你真的不在乎我了吗?」
张瑞听了她这句话,知道躲不过去了,再拒绝,等下还不知道许婉仪会想出什么奇怪的招数来让自己就范呢。
「娘,你就别说了,我知道你的意思,知道你是铁了心的要我救这女人了,我答应你了还不行吗?你这么说让我心惊胆跳的怕死了。」张瑞无奈地说道。
许婉仪奸计得逞,也不再作戏了,嗔怪道:「看你说的,好像是我强迫你的一样,再说了,有这么个大美女让你享受,难道还委屈你了?我都还没有觉得委屈呢。」
「你明明就是强迫我出卖色相,根本不存在什么好像。」张瑞暗道,不过最终还是乖乖地走到了许婉仪的跟前。走过去之前,他还不忘把那刘安远的尸体抓起运力丢出了洞外。
许婉仪见张瑞终于答应了,嗔怪了一句后就不再多磨嘴皮子了,等张瑞走过来后,她就抱起美妇,一把把她塞到张瑞的怀里,在张瑞有点手足无措地抱住了美妇后,她便松手向洞外走去。
「记得要快点,她估计撑不了多久了。」临到洞口时,许婉仪回头对仍呆站着的张瑞催促道。话中,透着一股失落和酸酸的味道。她终究还是没有能放开自己的胸怀,不过这也不奇怪,试问天下又有几个女人能真正对这样的情况完全放开胸怀?她能做到这一步已经是非常了不起了。
张瑞横抱着美妇香软的玉体,闻到她身上的体香,手上感受着她肌肤的丰满细嫩,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如何入手。
他此时心动了吗?他此时确实心动了。如果抱着这么个诱人的玉体,而且还能任意对她做任何事,一点都不心动的话他就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除非,他是圣人。可明显,他还远远没有达到圣人的程度,而且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在听到许婉仪的催促后,张瑞也知道自己再不知道该怎么入手也要入手了,至少也得入阴茎吧。
既然已经到了非做不可的地步,张瑞也没有再多做矫情,暂时放开了胸怀,打算先把人救过来再说。至于以后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以后再说吧,至少,娇娘以后不会因此而说自己好色而背叛了她。
「这位夫人,我这就得罪了。」张瑞对怀中扭动和身体、神志已经明显不太清的美妇说道。
而后,张瑞在洞中找了一处比较平坦干净的地面,扯过美妇之前被脱掉后扔在地上的衣裙铺好,然后才把美妇平放在上面。
平心而论,美妇的样貌气质和身材曲线,丝毫不比许婉仪的差,可以说是各有千秋,都是世间难得的极品美色,尤其是她现在在春药的刺激下春情勃发的样子更是多了一种别样的诱惑力。不过张瑞也没想过要怎么尽情地蹂躏享受她的美妙身体,他还是想着尽快完事交差就行了。他的心中,还是觉得自己的娇娘才是世界上最美最动人的女人,只有她的身体,才是自己最想佔有享受的。
张瑞看了一眼面前丰满有致的白嫩玉体,忍着心头的一阵急跳,站起来快速地脱掉了自己身上的全部衣物,然后光着身子弯腰下去伸手各抓住她的一条修长玉腿左右分开,身体一矮跪坐到了她那双腿大开的下体前面那里。
张瑞双手各撑开着美妇的一条玉腿,低头仔细看向美妇下体那处娇嫩诱人的私处禁地。只见那一片萋萋芳草的下面早就淫水氾滥成灾,湿滑泥泞一片,花瓣一般小巧的阴唇肉缝中满是晶莹的黏液,并仍有黏液继续从小指宽的阴道口那里流淌出来。
这是张瑞这一生中所看到的第三个女人的阴户,但从外表外形来看,这美妇的阴户看起来比许婉仪的毫不逊色,都是给人娇嫩无比的视觉感觉。尤其是她阴阜下方左侧上的那一个绿豆大黑痣,与总体白嫩的阴户相搭配映衬,更是别有一番诱人韵味。
欣赏着美妇的下体美景,张瑞那原本只有半硬的阳具不知不觉中已经完全硬挺了起来。他只觉得口干舌燥,浑身的血液彷彿开始被点燃了,一股佔有的慾望悄然在他的心田中瀰漫笼罩。
就在这短短的片刻工夫,许婉仪真气压制的效果已经彻底消散了,更强烈的淫慾侵袭将美妇最后的理智彻底淹没,她的神志神情已经变了个样子。她的眼睛半张开着,眼中,全是慾望之色,看不到丝毫理智的影子。看来,她已经被淫慾所控制了。
「要我,我好痒好难受,啊…好热…」。美妇嘴里含煳不清地喘息娇唤着,目光热辣辣地看向张瑞,双手抓住自己的丰满雪乳用力揉挤着,纤腰肥臀不停地扭动,被张瑞抓住分开的双腿,也在不安份地踢动。下体阴道口的嫩肉,也在轻微地不时收缩着。
「娘,真的对不起了。」张瑞在心里暗暗说了一句,然后就抱定了美妇的美腿,将她的臀部稍微拉高一点,将自己下体粗硬的阳具前端摆正对准了她的阴道穴口,稍微用力一挺下体。顿时,阳具龟头就钻入了美妇湿滑紧缩的嫩穴内,整根阳具插入了一半。
张瑞在阳具进入美妇体内的剎那,浑身轻颤了一下。阳具那里感受到的湿暖、紧滑、收缩蠕动的感觉让他只觉得有一股酥麻舒爽的感觉电流般从下体沿着嵴椎直袭心房,无法言喻的美妙快感潮水般一波波地冲刷着他的神经。
他想不到这美妇的性器竟然美妙如斯,和她交合的感觉竟然如此强烈,比他和许婉仪交媾时所体会到的快感丝毫不差。
感受着如此强烈的快感,看着自己的阳具被美妇的下体私处穴口嫩肉紧紧包裹吞含,他心头压制着的慾火,终于忍不住彻底爆发了出来。张瑞在经受了第一波的快感冲击后,便喘着粗气抱紧了美腿再次用力把阳具朝美妇嫩穴深深处一顶。顿时,只听见「啪」的一声脆响,张瑞的大腿根部已经撞上了美妇的圆臀。而他的粗长阳具,更是整根都不见了踪影,完全插入隐没在美妇深深的私处肉穴里,那最里面的龟头,更是直顶入了美妇的子宫里。。
「啊……」美妇发出了一声淫荡的爽叫声,潮红的脸上浮现出了满足之极的神色。
张瑞在把阳具整根插入美妇体内后,好不容易才忍住没让自己也跟着爽叫了起来。当两人的性器紧密地结合在一起后,张瑞感觉到自己那深插在肉穴中的阳具被层叠的柔嫩褶肉包含着,那褶肉时而紧缩,时而松开蠕动,就像一个含羞脉脉的少女,在半推半就地挑逗着自己的情郎。
张瑞此时也顾不上什么救人不救人的了,他只想着好好地蹂躏享受身下的美妇玉体。他挺动起了下体,一下下急促有力地用粗长坚硬的阳具冲击蹂躏着美妇娇嫩的花房,品尝的滑爽的蜜汁和消魂的快感。
美妇在张瑞带着点粗鲁的冲击下,已经忍不住呻吟娇唤了起来,她的一双手,也放开到了身体两侧,抓着地上的泥土,抓起条条土痕。而她雪嫩酥胸上的一双丰乳,随着张瑞的一次次撞击而不停地来回晃动着,真是波浪滚滚啊。
激烈的交媾还在继续着,洞口外,许婉仪听到洞中美妇发出的阵阵惊天动地般的爽叫呻吟声和肉体撞击的脆响声,心里真是五味俱陈。她完全能想像得到此时洞里两人交媾的激烈淫糜场景,想像得到张瑞那根曾经带给自己无限满足和快乐的阳具,此时正在带给另一个女人无限的满足和快乐。
她死死地抓紧着剑柄,指节都已经一片泛白。她想走得离洞口远点,不想再听到里面的声音,但又怕自己离开得远了万一张瑞发生什么意外自己无法照应救援。
此时,许婉仪听着洞里的动静,脑子里不受控制地浮现着自己心爱的男人在和别的女人纵情交欢的场景,她感觉自己的心里就像是在时刻承受着一种心碎滴血般的煎熬。她都开始怀疑自己之前的决定是不是错了。直到此刻,她才明白了,有些事,没有真正发生时是根本无法体会到其中的滋味感受的。
之前她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以为在出于正义和救人目的的情况下,自己真的可以不太在乎张瑞和别的女人欢好,但真正到了这无法挽回的一刻,她才知道自己其实还是非常非常在乎的。如果再让她重新选择一次,她虽说不一定就会拒绝这么做,但至少不会像之前那样那么容易就做出了抉择。可惜,世界上没有后悔药。
夜色,依然还上那么的深沉黑暗,荒山上,一个春情勃发的美妇、一个激动勇猛的男子加上一道孤独幽伤的身影,演绎这一段注定无法被世人得知的故事。
这个故事进行了好长时间,最后在一声发自灵魂深处的尖声吟叫中嘎然而止,划上了一个不算圆满的句号。
当一切又恢復了寂静后,许婉仪仍是直直站立在洞口外左侧几丈远处的一棵小树旁,就像一个雕塑。
不久后,张瑞穿好衣服从洞里走了出来。他转头一看,就见到了许婉仪定定站着的身影。张瑞轻轻走了过去。待走近了,他才看清许婉仪的目光正直直地看向洞口的另一侧,神情满是幽怨哀伤,眼角还挂着几点泪珠。
张瑞见状大惊,以为她出了什么事情,忙急步上前抱住了她。
「娘,你怎么了?出了什么事?」他焦急地问道。
许婉仪听到张瑞的话,在他怀中的身体轻微一颤,然后才无力的回答道:「我没事,只是,只是刚才心里有点难过。」
「心里难过?」张瑞心里一愣,随即就想到了什么。顿时,他便有点手足无措的感觉,全身肌肉有点僵硬起来,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许婉仪在他的怀抱中,敏感地感觉到了张瑞的身体变化。她心里一惊,终于从刚才所沉浸的思绪中彻底回过神来。
「瑞儿,你千万不要多想,我不是怪你,我只是一时间还没有适应这样的情况,以后就会很快好的。」她有点心急地说道。她实在是太害怕张瑞又再陷入什么心结中去了。
看着娇娘心急了起来,张瑞心里的内疚感反而更重了。不管怎么说,自己刚才就相当是在她的眼前和别的女人交媾。虽然这是她要求的,但自己已经和其他女人有了关系、不再是只属于她一个人这一点也是铁的事实。
「娘,我没有多想,我只是担心你。」张瑞柔声对许婉仪说道,不想让她为自己担心。
许婉仪听了他的回答,知道他还是有了点心结。她抬起头正对着张瑞,深情地道:「瑞儿,我刚才确实是有点不好受,有点后悔了,但是,如果真的让我再做一次选择,我可能还是选择要这么做,因为那才是我的本心。我不会一直纠结在这件事情上的,只要你真的只在乎我一个人,其他的我都可以看得开的。我现在只是需要一点点时间而已。瑞儿,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勉强你去做你不想做的事情了,好吗?」
「娘……」张瑞心里感动着,开口说了一个字就说不下去了。他紧紧地把许婉仪搂着,暂时把心中的内疚埋藏了起来,暗暗发誓着以后绝对不能辜负了她。
许婉仪见张瑞恢復了正常,才心安地静靠在他的怀里,让他紧抱着。
「对了,瑞儿,刚才怎么样了?人救过来了吗?」温存了一会儿后,许婉仪开口问道。
张瑞顿时神情有点尴尬地说道:「娘,她应该没事了,可能都快醒过来了,你还是进去看看她吧,我和她见面有点不太好意思。」
许婉仪听了他的话,有点气恼地嗔道:「有胆做没胆认,亏你还是个男子汉。」
话虽是这么说,不过她最终也没有勉强张瑞,自己一个人走进了洞里,张瑞在外面等着。
许婉仪走进去后,便看到美妇还躺在地上,身上盖着一件外衫,遮挡住了胸部和下体部位,不过其他部位仍是裸露着的。
美妇刚才在最后的高潮发洩中短暂地昏迷了过去,现在已经自己醒了过来。她见到许婉仪走过来,忙挣扎着用手撑地想坐起来,可惜浑身无力,根本坐不起来。
「你先别动,先休息一下吧。」许婉仪见她那样子,忙劝阻道,快步走到了她的身边蹲了下来。
美妇当下也不再坚持了,她静躺着转头看向许婉仪,那潮红还没褪尽的脸上神色有点复杂。
「谢谢你们救了我。」美妇感谢地说道,说话声仍是透着一股虚弱。
许婉仪看了看美妇那清明的眼神,放下心来。听到美妇的感谢,她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只是点了下头作为回应,毕竟那样的救人也实在太让人尴尬了点。
随后,许婉仪略沉思了一下,就对美妇说道:「这里不是很安全,我们还是先回到客栈再说吧,你在客栈那里还有没有什么人?」
美妇听后一愣。许婉仪见到美妇这样的反应,顿时便知道自己没有说清楚,忙接着道:「我们也是住在顺风客栈里的,我们是见到有人偷偷摸摸地进入房间扛了个大袋子出来,觉得蹊跷可疑才跟踪而来的,想不到那人扛着的是你。」
美妇这下才消去了心中的疑惑。接着,她似乎想到了什么,神色有点凄然地说道:「我是自己一个人的,就任凭女侠安排了。」,说完,她定定地看向洞顶,眼中的凄凉迷茫之意渐浓。
许婉仪原本还想问下美妇的姓名住址等情况,但见她这样子,也好再问了,只能计划着先带她回去客栈在慢说了。
当下,许婉仪就扶起了美妇。她想把垫在美妇身下的衣服拿出来给她穿上,但一看美妇原本臀部压着的下方那里,见好一大滩透明与乳白色相混合的黏液把那里的衣服都弄湿了一大片,已经不好再穿了。见到那一大滩东西,她当然能猜到那是什么东西,脸色跟着便红了一下,心里羞恼地把张瑞给嗔怪了一遍。
美妇被扶着站了起来后,双腿仍是发软,好在被许婉仪搀扶着。她看见许婉仪盯着衣服看,神色古怪,也跟着转头看了一下,顿时,她的原本还有点潮红的脸色益发变红了。但这还没完,她刚站好,下体内未流完的精液淫水便大股地流出了阴穴,顺着她的大腿一路流淌了下来,弄的双腿内侧都是。
「啊!」美妇羞得惊叫出口。
而许婉仪则看得眉头直皱,心里隐隐又涌起了酸意,牙跟有点发痒。她确定美妇可以自己站得住后,说了一声,就跑出洞外去,让张瑞把外袍脱了下来,然后拿回洞里让美妇披上。
而后,张瑞在前面开路,许婉仪则抱起了还无法自己走动的美妇,悄悄地潜回了客栈里。
回到客栈后,许婉仪就跟美妇住在了一间房。随后的交谈中,美妇跟许婉仪说,她名叫周素兰,是山阳城一个富商的妻室,不久前回娘家省亲路经华山附近的时候被劫匪抓走,后幸被侠客相救脱离了危险,那侠客救了她后赠送了她一些盘缠,让她自己僱车赶回山阳城。没想到在这客栈竟然又遭遇了歹徒,幸又获救。
许婉仪对这周素兰的自述,隐约感觉哪里有什么不尽属实的地方,但是,对方既然不愿说,她也不想深究,毕竟只是萍水相逢一场而已。
当然,许婉仪也没有跟她实说自己的身份,随便杜撰了个名字和来歷跟她说。当下,两人叙了年龄,结果竟是周素兰比许婉仪大了一岁,于是,两人就改口姐妹相称了,毕竟老是女侠夫人的称唿,两人都觉得不太方便。
休息了一夜后,第二天一大早,三人就分别上路了。周素兰果然真是雇了一辆马车,那马车早早的就侯在了客栈外面。许婉仪母子两人不方便送出去,就在客房外和她道别。此时,周素兰已经换上了一套淡绿的素裙,整个人的神情神态看起来平静端庄了很多。
临走前,周素兰深看了一眼一夜不见的张瑞,给他福了个万福,神色有点不太自然地说道:「多谢公子相救了,妾身以后有机会定会报答公子的。」
张瑞和她碰面,心里觉得挺尴尬的,他腆笑了一下,最后也只挤出了「夫人言重了」这么一句话来作为回答。许婉仪在一旁看到两人的情形,只觉眼角直跳。
周素兰随后也没再说什么,在又和许婉仪道别后,她就走出客栈,上了马车离开了。
确定周素兰真的走了之后,张瑞不知怎的,心里竟然涌起一丝惆怅的感觉,一时间,她昨夜那裸体承欢的样子和今天端庄素雅的样子同时在他的脑海里浮现重叠。他斜瞄了一眼准备转身回客房的许婉仪,心中一震,忙把脑子里的乱象深埋在了心田里。
周素兰走后,张瑞母子便叫店小二去帮通知了车伕,起程离开了客栈。
第16章、亲人重逢获新机书剑山庄位于终南山南麓的半山腰那里,是现任庄主「追云剑」许正廷一手创建的。书剑山庄当年在江湖中也是颇有威名,可惜,现在已经渐渐没落了。
书剑山庄的庄主许正廷年轻的时候和张云天一起结伴闯荡过江湖,结下了非常深厚的情谊,双双闯下了诺大的名声。可惜的是,他四十岁的时候,隐疾发作,虽靠深厚的功力强行把隐疾压制了下来,但是从此也让他武功无法更进一步,始终停留在了一流高手与超一流高手之间的水准,迟迟不能达到超一流高手的境界,从而让他也渐渐地淡出了江湖中人的视线。
而也正是他和张云天之间的深厚情谊,让他把女儿许婉仪许配给了张云天的独子、当时还是名声不显的张高远。
许正廷现在已经年过六十,这最近十年来,他的隐疾逐渐有压制不住的倾向,正一点点的恶化,他也就此彻底不在江湖上走动了,只是挂了个庄主的名头,凡事都是让长子许义铭出面处理。而这一年多来,他更是疾患缠身之下连庄门都不出了,只是专心静养续命,所以张云天大寿的时候才不得不只派了长子代表自己前往。
这日傍晚,许正廷吃完饭后,正在后园中吃药调息,突然,一个三十六七岁左右的高瘦男子步履匆匆地从外面急行入园内。
「浩儿,你不是刚去山阳城那里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到底出了何事?」许正廷见到了高瘦男子,停下了调息,出口问道。许正廷共有两子一女,这高瘦男子正是次子许义浩。
许义浩也不回答,直接快步走到了父亲跟前,附首过去在他耳边说了什么。
许正廷听完后,原本有点萎靡的神色突然一震,两眼放出激动的光芒,拢在袖中的双手微微有点抖动。好一会,他才重新恢復了镇定。
他向许义浩使了个眼色,许义浩会意,转身退出了后园。
等许义浩出去后,他又调息了片刻,然后就走回了自己的房间,关上了门,似乎打算早早休息了。
书剑山庄的一个秘室里,一男一女两人各坐在一张椅子上,似乎在等着了。这一男一女,正是张瑞和许婉仪。
「娘,方才二舅在秘道中的时候说,大舅他们被抓后在半道上就被雾隐山庄的庄主带人给救了,魔教的人也败走了不见踪影。但是他们后来回华山的时候,其他人的尸体都见,就是没有发现有妹妹和若玉的,你说,会不会是魔教的人把她俩抓住后另外带走了?她俩可能没有死?」沉默中,张瑞心情有点激动地说道。
「是有这个可能,只要还有一丝希望,我们都不能放弃追查她们的下落,一定要想办法把她们救回来。」许婉仪心情也有点激动,她坚定地说道。
方才,她听到二哥许义浩说起那天后来的情形的时候,她一开始还真有点不敢相信,事情后面居然是这样一个局面。不过,原以为已经必死无疑的女儿和儿媳竟然只是莫名失踪,这点对她来说无疑是一个天大的惊喜。不论怎么样,只要还没有见到她俩的尸首,就意味着她俩有可能还活着,就有救回来的希望。
张瑞听到许婉仪的话后,也是坚定的点了点头。但随后,他激动的心情就渐渐变得黯然了起来。
许婉仪看到他的样子,顿时猜到了他心里所想,她安慰地说道:「瑞儿,虽然我们现在武功不行,但是你外公他们会帮我们的,有他们的帮助,救回你妹妹和若玉还是大有希望的,只希望她们别真的已经遇害了就好。」
张瑞闻言稍稍振作了点精神,他握紧了双拳,在大腿上重捶了一下,咬牙说道:「我一定要苦炼武功,总有一天,我一定要灭了魔教,斩下温老魔他们的狗头,让张家死难的人在地下能瞑目。」
许婉仪伸手过去压在了张瑞的拳头上,点头说道:「瑞儿,我相信我们一定会做到的。」
就在这时,秘室的门被推开了,却是刚刚离去没多久的许义浩又回来了。
「爹和娘等下就来了,我们先等一下。」他进来后反手掩好门,马上对许婉仪说道。
许婉仪点了点头,而张瑞则期盼地看向门口。
片刻,秘室的门再次被推开,许正廷和一个看起来四十多岁、风韵犹存的妇人走了进来,这妇人不是别人,正是许婉仪的母亲何氏。何氏别看外表四十多岁的样子,其实她已经有五十七岁了,只是驻颜有术而已。
何氏没进门前就有点神情激动,待进门一眼看到了许婉仪和张瑞,眼泪顿时哗啦地就流了下来,她快步走到两人面前,同时抓住了两人的手,哽咽地说道:「我的乖女儿、乖外孙,我以为我这辈子都再也见不到你们了呢,谢天谢地。」
许婉仪见母亲这样子,也是一阵心酸,忙好言安慰着她,张瑞也是在旁劝慰,可惜何氏情绪波动太大,一时竟无法平静下来。
这时,强做镇定的许正廷看着自己夫人这般失态,心里也不是滋味,他能理解这种心情,不过他还是及时出声了:「好了,夫人,人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吗,还有什么好哭的,有话等下再慢慢说。」
何氏这才渐渐强自收起了哭声。许义浩忙角落里的几张椅子搬了过来,让两老坐下。
一家人都坐好后,许正廷便开口向许婉仪问起了她和张瑞逃生的经过。
许婉仪当下便把那天事发后的惊险经歷仔细说了,张瑞也不时候地在旁边补充说着。当然,关于母子两的恩爱之事,肯定是略过不提。
好一会儿,母子两人才把事情的经过说完。
许正廷与许义浩一直在面色沉静地听着,倒是何氏听到惊险处又被吓了不轻。
听完后,许正廷沉吟了一下,点头说道:「其中确实有不少蹊跷,以后一定要好好追查清楚。这次你们没有直接回山庄,在外面等到浩儿才让他偷偷从秘道里带回来,这点做地很好。你们现在的行踪还不能暴露,否则被魔教的人知道了,恐怕会找上来灭口以绝后患。我们虽然不怕那些贼子,但是明抢易躲暗箭难防,被他们盯上了也是个麻烦。」
停了停后,许正廷面色凝重地又继续说道:「倩儿和瑞儿媳妇的事情,我早前已经吩咐过铭儿着手去追查了,现在也只能先等消息了,倒是你们母子两个的武功,真的需要好好修炼提高了,现在江湖上这么复杂,没有高强的武功,说什么都是假的。至于找魔教报仇的事情,你们不说我也会帮忙的。张云天是我的生死兄弟,他的仇,我一定会帮他报的。」
旁边的许义气浩听到这里,嘴巴动了动,想说什么,但是看了一眼老爷子,最终没有说出什么来。
许正廷眼睛余光注意到了儿子的举动,便开口问道:「浩儿,你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吧,别吞吞吐吐的。」
许义浩被点破,也不在忍耐了,他看向许正廷,有点犹豫地说道:「爹,那个,泉…。」,他说到一半就不说了,用询问的眼光看着自家老爷子。
许正廷看了一眼许义浩,没有直接回答他,转头看向许婉仪母子,道:「有件事,我原本想等下再说,但现在浩儿既然提起,那我就先说吧。这终南山的东面悬崖中有一处山洞,洞里有两口一冷一热的泉水,在那两口泉水中浸泡修炼,可以加快真气的增进速度,提高至少五成的修炼效果,不过那只对一流水准以下的人才比较有效,功力达到一流水准,就没什么效果了。那山洞是我当年无意中发现的,只有两个出口,一个是在悬崖那面,一个就在我们山庄的后园的书房那里。当年我之所以选择在这偏僻的地方修建山庄,正是为了守住山洞的入口。这个本来是我们许家的绝顶秘密,我原本也只是想把秘密传给家里的男丁,所以当年也没有告诉你,但是现在我也顾不得了,让你们快点提高功力才是最要紧的。」
说到这里,许正廷顿了顿,也不理会许婉仪两人那有点震惊的神色,转头看向许义浩,交代他道:「浩儿,你等下就带着他们去山洞那里,具体的事项就由你负责安排了。」
许义浩应了一声。
许正廷交代完后,继续对许婉仪母子两人说道:「你母子俩暂时也先不要到江湖上去走动了,先在山洞那里好好修炼一段时间,把功力提高了再说,救人和报仇的事情,我会安排好的,有什么进展我再跟你们说。」
许婉仪见父亲如此安排,也提不出什么异议来,便答应了下来。
张瑞则已经有点跃跃欲试了。经歷了这么多的惊险波折,他此时比任何时候都更想把自己的武功提高上去。没有高深的武功,说什么报仇之类的都是一句空话。虽然外公已经明确表示会帮他报仇,但是他更希望自己亲手去了结这段仇恨。而且,以后要想保护好娇娘不被伤害,没有高深的武功又如何能做到?所以,一听到外公许正廷的告知和安排后,他的心,顿时火热了起来。
随后,一家人又叙情商量了一阵,就分开了。许婉仪和张瑞在许义浩的带领下,拿好了自带的包袱等东西,悄悄来到了山庄后园的一间书房那里,按动了隐藏在墙壁上一副画后面的机关。顿时,一阵轻响中,旁边的一个书架缓缓向一侧自己移动了起来,露出了书架后面墙壁上的一个小门。
许义浩从怀里掏出了一颗硕大的夜明珠,以夜明珠作为照明工具,率先走入了那小门内,许婉仪两人忙跟上。
那小门后是一个陡然向下延伸的台阶,只容两人并行。台阶之下,就是一条高低宽窄不一的蜿蜒通道,没有经过什么人工雕琢,估计是自然所成的。
三人在那通道中走了好一阵,才走到通道的尽头,走进了一个亩许大小、洞顶很高的宽敞山洞里,那山洞的另一边,有个三四丈宽的半圆形洞口,光线透过那洞口照射进来,倒是让整个山洞里面显的不怎么暗。张瑞快步走向那个洞口,向外一看,发现这洞口果然是开在一处深不见低的悬崖峭壁上,上下都是光滑陡峭的石壁,而洞口所对着的方向,则是万里晴空。
许义浩把随手带着的一些生活饮食用具放下,并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和言明以后他会定时把食物等东西带来后,就转身从原路返回去了。
许义浩走后,张瑞便仔细打量起了山洞。
「娘,我们现在就试下这泉水吧,看看是不是有那么神奇。」张瑞兴奋地对许婉仪说道。
这山洞的左右两侧各有一个经过人工挖凿的两丈大小、最深至胸口的小水池,一个表面冒着淡淡白雾,一个寒气逼人,两个水池周围都围着一扇屏风格挡了起来。张瑞此时就站在那个有白雾的水池旁边隔着屏风对许婉仪招唿着。
随后,母子两人就按照许义浩之前告知的时限方法,分别进入一热一冷两个水池中,在水比较浅的靠边位置那里盘坐运功修炼体验了一番,发现在这泉水中修炼果然比平时提高了五六成的效果,两人心下都是大喜。当然,母子两人是分开各自进入一个水池中的。虽然水池都有屏风遮挡住,即使许义浩突然回来也不会贸然走入屏风后面来看,但是如果让他知道母子两人是在同个水池里呆着,会不会有什么不好的想法,到时就难说了,所以还是先小心点为好。
就这样,母子两人就暂时在这山洞里修炼了起来。由于担心许义浩他们随时都会进来,再加上练功心切,所以一时间,母子两人倒也暂时没有再做出像马车上那样大胆的举动出来,只是在修炼间隙休息的时候看着没人小心地温存一番而已。不过即便如此,虽没有消魂滋味,却也别有一番美妙滋味在其间。
第17章、池中缠绵隐秘洩
在勤奋修炼中,转眼半个月的时间已经过去了。这期间,许义浩来了几次,拿了些生活必须的物品来。而许婉仪的大哥许义铭也回来山庄了一趟,进山洞来和许婉仪母子两人见了一面。一番唏嘘之后,许义铭把事发那天的情形和追查的进展情况说了下。接着,他在交待了让许婉仪母子先安心修炼后,就匆匆离去了。
这天,母子两人照常各自在水池中修炼着。突然,在寒水池那边修炼的张瑞发出了一声欢快的畅笑声,接着,他就窜出了水池,也不穿衣服,光着身体就想许婉仪这边跑了过来。
许婉仪运功中被张瑞的大笑声惊扰到,停止了修炼,正疑惑间,就见到张瑞欢笑着已经跑进了屏风内。
「哈哈…娘,我功力终于突破到第五层了,而且,我也进入了入微的境界,这下,我们就可以再练那真气叠加的法诀了。」张瑞一进来就满脸兴奋地对许婉仪说道。
许婉仪方才一眼看到张瑞是赤裸着身体的,刚想开口让他回去先穿好衣服,但一听到张瑞的话,她心下一阵惊喜,顿时就忘了想说的话。
只见她惊喜中突然从水中站了起来,神情兴奋激动地问道:「真的吗,瑞儿?没想到你这么快就达到了入微的境界。」
张瑞满脸通红地使劲点了点头。他开始的时候也是不敢置信,似乎也太容易了一点,张家百年来有记录的进入入微境界的人,当时功力最浅的也是达到了七层。他当然想不到这是当初他进入假死状态所得到的好处所造成的,他对体内经脉的感知能力,早就达到了一般人武功再高也很难达到的深度,所以才稍微一朝那方面一用功,就轻易达到了入微的境界。
此时,许婉仪站出水面后,一丝不挂的玲珑身体就像是出水的芙蓉,那凹突有致的曲线和肌肤的白嫩细腻,在点点水珠的点缀下更具无穷诱惑力。不过张瑞满脑子还深深沉浸在突破的无限喜悦刺激中,倒是没怎么细看和起什么色心,如果是平时,至少会忍不住扑过去一番轻薄。
张瑞点头回了许婉仪的问题后,兴奋地说道:「娘,我有点等不及了,现在就想和你试下真气叠加,看看是不是可以成功用出来。」
许婉仪仍是很兴奋,不过她终于也想起了现实的问题,那就是张瑞怎么光着身体就跑进来了?万一刚好二哥他们进来怎么办?
「瑞儿,你先快点穿好衣服,万一你舅舅他们突然进来怎么办?」许婉仪脸色有点羞红地急忙说道。
张瑞却已经等不及了,他有点着急地说道:「娘,不用这么麻烦了,舅舅他们不会这么巧这个时候来的,我想快点试一下了,就一下,不用很久的,好不好?」
许婉仪见张瑞这么着急欲试的样子,想了一下,觉得如果时间不长的话应该也没有关系,反正这么多天来他们也不常来。如此想着,她也就不再勉强了,点头答应了下来。
见许婉仪答应后,张瑞忙跨步进入水池中,握住了许婉仪的一只手。
随后,母子两人强自按捺住兴奋的心情,静下心来,按照真气叠加的口诀运转着体内真气。
这一次,是由张瑞作主导,许婉仪把真气输入他的体内。
过程进展得非常的顺利,许婉仪的真气进入张瑞的体内后,马上被牵引着与张瑞体内的真气完美融合在一起,暂时相当于变成了张瑞的真气一般。
感觉到体内真气完全按照预期融合后,张瑞顿时产生了自己功力突涨的错觉,那种充满力量的感觉让他舒服得差点没呻吟出来。
张瑞试着调动了一下体内真气,感觉到真气非常的稳定和运用自如。
瞭解了体内的情况后,张瑞决定出手试下具体的效果。他心意一动,将真气运到另外的那只手掌中,然后对着斜上方一丈远处的石壁那里凌空猛击一掌。顿时,一股凌厉的掌风陡然激射而出,石壁那里发出了一声「啪」的闷响,一些小碎石跟着被震飞了起来。
出掌后,看到这样的效果,张瑞既高兴又失望。高兴的是真气叠加之法终于运用成功了,失望的是那效果没有预计的好。看这效果,估计也就相当与六层功力的水准,虽比一般的二流水准强不少,但距离一流的水准还差得远呢。
其实张瑞不知道的是,他现在能达到这样的效果已经是极其好的了。一般的叠加都只能增加三成威力左右,而他得益于那更深层次的感知能力,在五层功力的时候可以发挥出六层功力的威力出来,威力增加了六成以上,如果还不知足,让老祖宗知道了,估计都要气得吐血了。
张瑞不甘心地又试了几次,效果却仍是一样,这才有点悻悻地收手了。
许婉仪虽然也是感觉有点失望,但是看到张瑞不愉的神色,还是开口劝慰道:「瑞儿,你也别灰心,能有这样的效果已经不错了,现在主要是我们的功力都还不高,等以后我们功力高了,能增加六七成的威力,那也是非常的惊人了。我知道你心急着报仇,但也不能因此乱了分寸啊。」
张瑞听了许婉仪的话,想想觉得也是,便也就释然了不少。他暗暗下了决心,一定要在短时间内把功力再提到上来,真正发挥出真气叠加的真正威力出来。
想通后,张瑞停止了运功,许婉仪也跟着收功了。
「娘,不管怎么说,我功力进步了,是不是也该庆祝一下?」张瑞突然抱住了许婉仪的腰,把她搂入怀中,坏笑着说道。
许婉仪在身体肌肤与张瑞身体紧贴的那一剎那,浑身轻颤了一下,彷彿被电流给电得酥麻了,心头激起一阵荡漾。
「瑞儿,还是先不要了,这里不安全。」她微微娇喘着劝阻道,心神却已经开始动摇了起来。
张瑞哪里肯依,「娘,这么多天了,二舅他们都是隔几天才来一次,他昨天才刚来过,今天估计是不会再来了,不要紧的。」,他一边用手在许婉仪光滑细嫩的后背和翘臀上轻抚着,一边说道。
许婉仪还想说什么,却已经被张瑞吻住了小口。
她浑身顿时有一软,差点站立不稳,好在被张瑞抱住了。
一阵热吻后,许婉仪好不容易才摆脱了张瑞的亲吻。她面色潮红、唿吸有点急促地含羞对张瑞道:「好了,冤家,我依你就是了,不过要快一些才行。」
张瑞闻听娇娘答应了,那苦苦忍耐了多日的慾火顿时狂冒三丈,浑身血液仿佛都沸腾了起来。
张瑞抱着许婉仪柔软的身子,走入及胸的深水中。而许婉仪则搂住了他的脖子,双腿缠绕上了他的腰那里。
由于是在水中,在浮力的作用下,张瑞抱起许婉仪的身体并不吃力,所以,他一边手轻松地抱着,一边手已经在她的身体上乱摸了起来。
许婉仪被抚摸挑逗得有点娇喘起来,身体在张瑞怀抱中轻轻扭动了起来,一双丰乳紧贴在张瑞的胸膛上,摩擦着。
「瑞儿,快点,别逗我了,我要你。」许婉仪娇吟着说道。
她这十几天来也是忍耐着。自从和张瑞突破了母子生理和心理的双重禁忌后,她越来越想体验做个幸福女人的感觉了。如果说一开始她说要做张瑞的女人,只是一时心有所感才说的话,那现在她则是已经开始不自觉地进入了这个角色。
娇娘的唿唤妙音,带着消魂的韵味,抚过了张瑞的心田,瞬间化解了他心中最后的一丝克制之意。
「娘,你永远都是我的。」张瑞激动地低吼道。
他的双手,抱在了许婉仪浑圆丰满而富有弹性的美臀上,把她的下体缓缓地从自己的腰上滑放向自己下体那里。他能感觉到,许婉仪那漂浮在水中的阴毛一路轻扫着自己的腹部和下体上方,彷彿,在告诉自己,下面的蓬门玉洞,已经为自己敞开了大门。
张瑞突然加快了下放的动作,顿时,许婉仪的下体滑落到了张瑞的下体正前方,她的臀沟被张瑞那粗长硬挺的阳具给横顶住了。
感受着臀下那根东西的粗硬热烫,许婉仪只觉得浑身一阵发软,双腿差点就勾不住张瑞的腰,那下体秘穴中,不知道多少蜜汁流出融入了水中。
「娘,我要来了。」张瑞和许婉仪交颈着,在她的耳边动情地说道。
许婉仪羞哼了一声,美眸迷离,小嘴微张,酥胸起伏着,双腿已经软得夹不稳张瑞的腰了。
张瑞抱住许婉仪的美臀,把她的下体稍微向外搬挪出了一点,好腾出空间让阳具滑到她的秘穴那里。
随着许婉仪下体的外挪,张瑞的阳具摩擦着她的臀沟,龟头渐渐地从她的臀沟那里滑向她的下体秘穴洞口。
「啊」许婉仪突然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呻吟,她已经感觉到张瑞的阳具龟头滑到了自己下体的秘穴入口那里,龟头已经有大半顶陷入了肉穴入口的嫩肉中。她蓬门花径内的肉壁,跟着一阵收缩,似期待又似害怕那已抵临穴口的巨物的进入。
张瑞在阳具龟头抵住娇娘下体那处柔嫩的时候,浑身一个哆嗦,一阵激盪从龟头那里猛的朝全身涌来。此时,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拦不住他要把阳具整根插入娇娘体内的决心。
他那抱住许婉仪美臀的手,就此抱着美臀突然往回有一拉。滑滑的、紧紧的、暖暖的、酥酥的感觉顿时从龟头那里一路向阳具根部延伸。他的阳具,已经在这一拉中,破开那秘穴内层层嫩肉的阻拦,整根捅入了许婉仪下体秘穴深处,龟头直顶入娇嫩的子宫里。
「啊!」许婉仪发出一声突然的尖叫声,但那尖叫声只叫了一半就嘎然而止了。
此时,许婉仪后昂着头,嘴巴大大地张开着,就是一时再也发不出声音,仿佛已经窒息了一样。
张瑞阳具一捅到底后,在听到许婉仪尖叫的同时,也感觉到了她秘穴内的肉壁一阵剧烈的收缩,身体也一阵僵硬,彷彿已经不堪刺激。
张瑞感受着阳具被娇娘私处花蕊紧缩包裹的美妙感觉,一时间竟没有再做任何动作,就这样静静地抱着她,保持着和她性器紧密交媾的状态。
片刻,许婉仪才从刚才那一下的强烈冲击中缓过劲来,她的身体也随之柔软了下来,花蕊嫩肉也稍微松了一点。
「娘,舒服吗?」张瑞感觉到了怀中娇娘的身体变化,喘着气问道,语气中洋溢着一股浓浓的骄傲之意。
许婉仪羞红着脸轻点了点头,低头把头埋在张瑞的肩膀上,不敢转头看他,似乎是对自己竟如此不堪感到不好意思。
张瑞觉察到她的羞态,顿时更是兴致大涨,「娘,想叫就叫出来好了,我喜欢听你的叫声。」
「冤家…。啊…」许婉羞得刚开口柔弱地嗔了一句,便被张瑞紧接着的几记大力抽插给刺激得忍不住又发出了吟叫声。
张瑞既然开始了攻伐,就没有再停下来的道理。他抱紧了许婉仪的美臀,腰力和手力并用,一次次地将阳具抽出捅入她的嫩穴里,池里的水面,也随着他的动作而翻滚波动了起来。水中,随着张瑞的抽动阳具,许婉仪下体嫩穴穴口那紧紧裹含着张瑞阳具的一圈嫩肉随之不停地内缩外翻,丝丝蜜汁被带着溢出嫩穴外,融入了清澈的水中。
张瑞感觉到每一次的抽插,都能从阳具与娇娘嫩穴肉壁的摩擦交合中体味到无比美妙舒爽的滋味,这让他欲罢不能,彻底沉浸在了无限的快乐和满足中。
「我何德何能,竟然能够佔有消受娘这么美妙消魂的身体,今生今世,我若辜负了娘,定遭天打雷霹!」张瑞一边猛干着,一边在许婉仪的耳边动情地说道。
许婉仪原本就已经神魂荡漾不已,听得张瑞的深情心声,娇躯更是酥软得像要融化了一样,心房瞬间便被浓浓的甜蜜满足和无限刺激快感所填满。她此时什么顾虑也都忘了,只想着用自己的身体让爱儿得到最大的满足和快乐。
喘息声、娇吟声、水响声,在洞内迴荡着。许婉仪的私处嫩穴,不知不觉中不知道已经被张瑞的阳具捅入抽出蹂躏了多少次,她的身体,已经不堪刺激而不时轻微抽搐颤抖着。她的娇吟声,也越来越悠长不息。
张瑞舒爽得也是不时发出爽哼声。他又抽动了片刻,便示意许婉仪双手搭在水池边,身体趴着漂浮在水中。他则用手分开了许婉仪的双腿,用手抓定,站着从后面挺动阳具插入她的嫩穴中。
这样的交媾姿势,两人都是第一次尝试,顿时便感觉到别有一种新鲜刺激的感觉,增加了不少交媾的情趣和快感。
不知又过了多久,在一声响彻山洞的爽唿声中,张瑞紧抱着娇娘的柳腰,用一记最有力的猛顶将阳具捅插入她体内嫩穴的最深处,粘稠滚烫的精液在她子宫里狂涌喷发。精液喷射在子宫腔壁上,引得子宫颈一阵的收缩,丝死箍住了探入在子宫里的龟头。
许婉仪在张瑞洩精的剎那,在精液的刺激下,也达到了高潮极致。
「瑞儿………」她喊着张瑞的名字,后面拖着长长的消魂呻吟之音,彷彿整个灵魂都在颤动着。
云雨收歇息,张瑞怕许婉仪继续保持着这样趴着的姿势会不舒服,忙忍着想继续让阳具泡在她嫩穴中的想法,拔出阳具,把已经软得差点抓不住水池边缘的的她转过身来抱入怀中。水底,一股浓浓的精液随着张瑞阳具的抽出而从许婉仪下体嫩穴中迅速流出,融化散开在了水中。
半晌后,静静相拥中的母子谅才真正从方才的激情消魂中回神一些过来。
「瑞儿,我有点尿急了,你扶我起来好吗?」许婉仪忽然开口说道,那声音透这一股虚弱无力的味道。
张瑞点了点头,扶着许婉仪想让她真起来。可惜许婉依旧腿软着根本站不稳,即使被张瑞扶着也是一样。
张瑞见到许婉仪这样子,眉头一皱稍微思索了下,便一把从她的身后伸手抱住她的双腿,把她抱出了水中。许婉仪被张瑞这么抱着,后背贴在他的胸膛上,双腿分开着面向前方,下体裸露无遗。这个姿势,就像是平时大人抱小孩让其撒尿一样。
许婉仪羞着开口让张瑞放她下来,但张瑞就是不放,就这样子把她抱出了水池,也不去洞中一角的净桶那里,而是把她抱到了山洞面向悬崖峭壁的那个洞口那里。
「娘,就在这里方便吧。」张瑞说道,意思是让许婉仪把尿撒向洞外悬崖下。
许婉仪见张瑞还抱着自己,就像是他在哄着自己撒尿一样,心里感觉很羞耻和不习惯。不过在开口反对几次都没有用后,她尿急难忍之下也只好这样被张瑞抱着撒尿了。
只见一条晶莹雪白的水线从许婉仪的下体飞向悬崖下,好一会儿才结束消失。
许婉仪尿完后,那山风一吹,她便感觉到下体凉飕飕的,同时也想到远处会不会有人看到自己这样子,顿时,她又羞又急,满脸通红。不过也没有开口说什么,怕张瑞笑话她。
好在张瑞在她尿完后便抱着她转身走回水池边,坐在了水池边的一块石头上,让她横坐在自己的双腿那里。
「瑞儿,我们还上快点穿好衣服吧,小心点。」坐好后,许婉仪有点紧张担忧地说道。
张瑞低头凑进她的酥胸那里,在她的一个乳头上含了一口,只逗得许婉仪浑身一下轻颤。
「娘,就抱一会儿。」张瑞松嘴说道,死活不肯。
许婉仪无奈,只能先由着他了。
「娘,你说,你下面那里那么窄,我当初上怎么从那里生出来的?我现在下面那东西进去都觉得紧呢。」张瑞低头盯着许婉仪那微微张开的双腿间看,有点不解的问道。
许婉仪顿时被他这个问题羞得啐了他一口,道:「生你的时候那里可没有现在这么窄的,你还说,什么进去不进去的,羞死人了,得了便宜还卖乖。」
张瑞「哦」地应了一声表示明白了,也不在意她的嗔怪,又问出了另一个问题,「娘,那你当初生我的时候一定很辛苦吧?」
许婉仪点了点头,但随后,她就羞红着脸转头对张瑞嗔道:「还问,早知道不生下你了,现在倒好,反被你欺负,生了你不算,弄不好还要帮你生一个。」
张瑞顿时不依不饶地动手在她身上抚弄了起来,坏笑着说道:「娘,那你是不愿意给我生孩子了?看为夫怎么收拾你。」
许婉仪被他弄得浑身酥软,同时又感觉到他胯下之物似乎又有点硬了起来,正顶在自己大腿下,忙花容失色地投降求饶:「好了,冤家,娘愿意,非常愿意给你生孩子,生多少个都行,你就饶了我吧。」
张瑞得意地哈哈畅笑了起来,不再抚弄挑逗她了,不过仍是搂紧她,用嘴在她的一双丰乳上乱啃了一通,最后在她的紧张担忧的催促下,才不舍地放开了她,走回那边寒水池那里。
母子两人是心满意足地继续修炼了,但是他俩不知道的是,就在他们方才最后的激情时刻,有一个人走到了内侧洞口那里。那人听到了洞里的春声爱语,顿时便明白了洞里正在发生着什么。不过,那人虽然感到极度的震惊,但是最终还是没有现身出来打断这一对母子鸳鸯的欢情,在洞口边定定地站了片刻,心情沉重地低嘆了一声「冤孽」,就转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