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春水村是一座半与世隔绝的小村子,三面环山,小河横过,气候宜人,如在
以前,必定是个世外桃源,但在现代,这样的环境却阻碍了与外面世界的交流,
倒成了一个养老的好地方。
由于地处沿海区域,靠近城市,所以日子还算过得去,家家户户都能吃饱穿
暖,除了娱乐条件差点儿,就没有什么过不去的,与大城市相比,也没有什么可
挑剔的。这个小村的人们挺知足的,而且,这�有别的地方没有的,那就是一个
名医。
提起春水村的杜神医,左右村庄的人无人不知。杜神医名叫杜名,今年才三
十岁,却已经是一个医术精湛的中医,这只能说是天才。
严冬的清晨,空气冷冽,天还没放亮,杜家的院子已经醒了过来,一个苗条
的身影正俯身扫雪,她就是杜名的大姐,远近闻名的大美女杜月。可惜自古红颜
多薄命,本来定了一门亲事,可还没等她过门,男人就已经去世。在这个封闭的
村子,人们的封建思想仍是根深蒂固,克夫命是女人的大忌,这样的女人,就是
天仙,也没有人敢要,所以,她已经三十一岁,仍是未嫁出去。
一个矮壮的年轻人推开门,到了院子�,睡眼朦胧,一边打着呵欠一边向院
子西角的厕所走去,忽然看到了院子�的杜月,不由抱怨道:「大姐,你醒得太
早了!」
他就是杜名了。
他长得并不是十分英俊,粗眉大眼,体格健壮,只是个子不高,在这个以高
为荣的时代,也算是一种缺陷了。
杜名的父母在他十几岁时过世,也没有什么亲戚,刚开始时自然受人欺负,
但他性格坚强,心狠手辣,而且还会功夫,十岁时,一个壮汉就不是他的对手,
只过了一个月,人们就知道这个小子不是个软柿子,没人再敢欺负他。
他二十岁时,就开始给人看病,但没有人上门。这是自然的事,看病可是生
死攸关的大事,容不得一点儿差错,能不冒险,谁也不愿拿自己的性命冒险。
碰巧村�唯一一个老赤脚医生去世,就只有他一个医生,只好硬着头皮让他
医,没想到,他医术极为高明,什么病到他手�,都是手到病除。以前如果发烧
感冒,都要吃很多天的药,可能还好不利索,但现在,一般只需两天,就药到病
除,实在是神奇。于是他的名气越来越大,附近村的人们大多跑来这�,弄得别
的村�的赤脚医生没了生意。
院子�还有一条个头很大的狗,站起来与他一般高,看到他出来,摇头摆尾
的扑了上来。他摸了摸狗的头,道:「大黑,乖,去跟姐姐玩吧!」
大黑很通人性,舔了舔杜名的手,回到了杜月的跟前。
杜月停了下来,雪白的脸透着红晕,有些晶莹剔透的感觉,她擦了擦额角的
汗,道:「不早了,如果有人来看病,看到院�的雪还没扫,会笑话咱们的。」
杜名一边往厕所走,一边哼了一声,「他们要笑话,就让他们笑话好了。管
那么多干嘛!你呀,就是太要强了。」
杜月笑了笑,弯下腰,继续扫雪,嘴前热气翻涌,光洁雪白的脸像上了一层
胭脂,红扑扑的,很诱人。
杜名从厕所走出来,人已经完全清醒,走到杜月跟前,看着她弯腰扫雪,也
不帮忙,眼睛只是扫着她巍巍颤动的胸脯与被裤子紧绷住的屁股。
杜月早有所觉,本来红扑扑的脸越来越红,终于不堪,直起腰,嗔怒的对杜
名道:「你个小坏蛋,往哪看呢!」
杜名不说话,只是嘻嘻的笑。
杜月对他的无赖也没有办法,还好雪已经扫得差不多,转身把木锹放起来,
向屋�走。
小院像一个四合院,东间是诊疗室,�面还有模有样,一张大床,还有一个
布帘,供检查之用,还有一些工具与药,因为他中西皆通,所以�面西药与中药
都有。
西间两个屋一个是放些杂物,另一个是厨房,北间最大,分为三小屋,东西
各一间卧室,东面是杜名的,中间是客厅。
杜名刚想跟进去,大黑忽然开始呜呜的叫,这表示有人要来。
杜名家其实挺偏僻,在北山腰,还是最靠北,周围只有四五户人,还隔着一
大段,就是在家�大喊大叫别人也听不到,且家后面靠田,没有路,所以往这边
走的,必然是到他家来的。
很快,匆匆的脚步声响起,一个英俊的小伙子撞开门跑了进来,一边向�跑
一边喊:「杜名,快,快,我老婆肚子疼。」
杜名刚把大黑系住,大黑白天是系住的,晚上放开。
看到进来的人,杜名骂道:「李二子,瞎嚷嚷什么,怎么了?」
李二子满脸通红,气喘吁吁,到杜名跟前,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努力的说:
「杜名,快,快,我老婆的肚子疼。」
李二子也算是跟杜名光着屁股从小玩到大的,但只能算是一般的朋友,因为
他总想欺负杜月,被杜名狠狠的修理了几次,才老实下来。后来他到外面去混了
两年,挣了几个钱,找了个挺漂亮的媳妇,然后回到了这�,日子过得挺美,平
时在村子�趾高气昂,不可一世,那个媳妇倒是他的剋星,性格泼辣,谁见了她
都有些怕怕。
杜名虽对他不大感冒,但对于病人,他倒是不敢怠慢,忙问:「怎么回事,
说清楚。」
李二子又使劲喘了两口气,跺了跺脚上沾满的雪,大声道:「今天早晨,我
老婆忽然下不了炕,说她肚子疼得要命,一阵一阵的,杜名,你快救救她。」
杜名嗯嗯了两声,进了诊室,拿出急诊箱,跟杜月招唿一声,跟李二子急急
地向他家走去。
李二子家离杜名家不远,也是在北山腰,踏着厚厚的积雪,很快就到了。在
路上,李二子摔了两跤,虽说下雪,但天刚亮,还没有什么人出来走动,所以不
太滑,他那是慌的,脚都不大好使了。
李二子家很阔气,一看就是有钱人,房子全是用水泥抹的,铝合金门窗,虽
然结着窗花,仍显得宽敞明亮。
进了屋子,一股热气扑面而来,与外面清冷的温度差异极大,一个女人正趴
在炕上,脸埋在枕头�,听到有人,慢慢擡起头,现出一张瓜子脸,柳眉杏眼,
樱桃小嘴,很美。现在的面色苍白,让平时显得很厉害的她增添了几分楚楚可怜
的风韵。
「小眉,杜名来了,让他给你看看。」李二子上前,给她理了理头髮,看得
出来,李二子确实对老婆挺好。
杜名坐到炕上,对小眉道:「你别动,慢慢喘气,手伸出来,我看看。」
小眉慢慢点点头,将手伸出来,却是光着胳膊,雪白的胳膊嫩得像能挤出水
来,胳膊伸出来时,有些苍白的脸飞上两朵红云,很羞涩。
杜名对这些视而不见,把了把小眉的脉搏,打开急诊箱,从�面拿出一个盒
子,打开,�面装的是十几根长针。
李二子在旁急问怎么样怎么样,杜名没有理他,气定神闲,先是拿出一根长
针,缓缓刺向小眉的手的某个部位。
针很长,很亮,看着就挺吓人,李二子在旁直吸气,忙问小眉疼不疼,小眉
疑惑的摇摇头,看着已经扎到手�的长针,慢慢的说:「奇怪,一点儿也没有感
觉。」
杜名又从盒�拿出一根,道:「把上衣脱了,这一针在胸前。」
李二子迟疑了一下,为难的看着杜名。
杜名横了他一眼,道:「快点儿,磨蹭什么,再磨蹭等一会儿,耽误了可别
怪我。」
小眉脸颊发烧,不说话,李二子看了看她,不再犹豫,将被掀开,露出她穿
着睡奶罩的身子,粉红的奶罩很漂亮,看样子是丝绸的,杜名虽然住在村�,但
常出去走走,见识不凡,一看就知道价值不凡。
小眉的皮肤极白,又很细腻,确实是个尤物,无怪乎李二子拿她当个宝。
杜名面不改色,对眼前的肉体毫不动容,对呆看着的李二子道:「快点儿,
把这东西除去,我的针要刺在奶子中间。」他说得有些粗俗,小眉羞得脸像盖了
一层红布,与奶罩的颜色相若。
李二子咬了咬牙,把奶罩向上掀,两个雪白的奶子像小白兔一般蹦了出来,
粉红的两点在雪白中显得更加鲜艳,动人心魄。
杜名没有一丝犹豫,迅速的将针扎了下去,嘴�说道:「都什么时候了,还
顾这顾那的,是个男人吗?」
李二子从小就被他打怕了,也不敢顶嘴,再说现在杜名正给自己老婆治病,
只好装哑巴。
然后又迅速的在肚脐附近扎了一针,长吁一口气,然后慢慢的将针从手那�
拔出,三根针全部拔了出来。
「行了,现在肚子不再疼了吧?」杜名问小眉。
小眉点点头,羞涩的把被子盖上,李二子兴奋的喊道:「杜名你果然厉害,
这么几针就行了。」
杜名摇摇头,道:「我只是用针灸给她止痛,这是治标不治本,具体是怎么
回事还要仔细的检查。」
李二子像被浇了一盆冷水,急问:「怎么,还很严重吗?」
杜名没理他,又拿起了小眉雪白的小手,闭上眼睛,道:「安静点,别打扰
我。」过了一会儿,睁开眼,对眼巴巴看着自己的李二子道:「没什么大病,吃
点药就没事了。不过……」
「不过什么?」李二子问。
杜名又看了看他们,略想了一想,把李二子急得直跳脚,一个劲的催他说,
他才道:「你们急不急着要孩子?」
「当然急了,我妈直催呢!」李二子道。
杜名看了看小眉道:「如果想要孩子,就有点问题,小眉的子宫有点偏小,
必须开始治疗,否则很难怀上孩子。」
李二子噢了一声,道:「怪不得呢,我这么出力也没什么效果,原来这样,
能治吗?」
小眉一改平时泼辣的模样,羞涩的打了李二子一下。她羞涩的模样确实非常
动人,无怪乎李二子爱她跟命根子似的。
杜名淡淡一笑,道:「治当然是没有问题,不过很耗力气,用我的方法,须
用半年时间左右,不间断的用针灸与中药配合,具体多长时间,还要看看个人体
质。而且,需要在下身下针,小眉恐怕感觉不大方便,你们不妨先去外面的大医
院看看,照照片子,看看他们能不能有更好的方法治疗。」
李二子点点头,毕竟看杜名只是号了号脉,就知道小眉的子宫偏小,好像神
话一般,让人难以相信,到外面照照X光才让人放心。再说在下身下针就是说得
脱光裤子,自己的老婆总是脱得光熘熘的让别人看,心�也不大舒服。
杜名也知道他的心理,没有说什么,反正这个傢伙有钱,让他去折腾一番,
才知道自己的医术,也是为了坚定他们对自己的信心。
杜名下了炕,对李二子道:「等会到我家去拿药,吃两副估计就没事了。」
说完开始向外走。
小眉打了仍在呆呆想事的李二子一巴掌,道:「二子,快去送送杜名。」
杜名心下一笑,觉得这个小眉颇懂礼节,倒也不是一味的泼辣。
李二子答应一声,跟了出来。
杜名走到李二子家门口,转过身来,看着他,似笑非笑,道:「二子,我还
得给你开点药。」
李二子一愣,道:「给我开药,我有什么病?」
杜名笑道:「肾虚,得给你开壮肾药!你小子,是不是治不了你老婆?告诉
你,她的病,就因为阴阳不调引起的,你总是把她吊在空中,才得了这个病。」
李二子脸一红,讪讪的笑了两声,颇为不好意思,是男人,让别人知道自己
这方面弱,总是会感到不自在的。
杜名没管他的脸红不红,问道:「怎么样,想不想用药?」
李二子也顾不得脸面了,忙点点头。
杜名呵呵一笑,其实李二子肾虚不虚,他倒是不大关心,但这个小子有钱,
是个暴发户,不狠狠宰他一刀,良心不安呐。
他转身走了,走得很慢,心情愉快,悠闲自在。只剩李二子呆呆站在那�,
感觉这个杜名未免也太可怕了点儿,只是那么一号脉,就什么事儿都知道了,心
�对他越发敬畏。
李二子进了屋,小眉已穿起了衣服,正跪在炕上叠被,见李二子进来,道:
「等吃完了饭,再去拿药,这个杜名,真是神了,就扎那么几下,竟然一点也不
疼了。」他喏喏应声。小眉一皱眉,小脸一沈,道:「怎么不说话,哑巴了?」
李二子忙摇摇手,道:「不是不是,刚才杜名说,也要给我一副药,说我的
肾需要补一补,你的病,就是因为我肾不强引起的。」
小眉脸红了一下,哼了一声,道:「杜名说得一点也不错,你呀,得好好补
一补。」
李二子满脸惭愧,不吱声。
小眉看得心一软,温声道:「好了好了,杜名的医术那么高,一定会有办法
的,过两天我们得去外面看看,看看能不能治好我的病,你妈总是在我面前让我
们快点生个孩子呢,真是烦人!」
李二子嗯一声,急忙按住小眉的手,接过被子,叠了起来。
小眉看到他这么体贴自己,心中那些埋怨淡了些,温柔的给他理了理头髮,
下炕去做饭了。
杜名回到家的时候,杜月正在客厅�靠着炉子看书。
杜月的想法是做名作家,杜名很支持她,而且家�没有什么活,那口粮地早
被他种上了各种草药,即使他对自己村�的人收的诊费极低,仍是很富裕。
而且他现在已经名声在外,外面有很多人慕名前来。他们大多是有钱人,治
一个人,他就狠狠宰一下,够他生活半辈子了,因为外面的人,花钱跟这�不一
样,在他们手�,钱不像钱一般。其实那是因为他不知道外面医院的行情,进了
医院,没有病也得扒一层皮,他认为宰了别人一刀,别人还认为他收得很少呢,
这就是农村人与城�人的生活水准差异了。
春水村虽然在大山�,但离城市很近,这�的封闭,只是因为风气与地理,
通往外面的路非常陡峭,远处看,就像一条黄色丝带悬在天边,人想上去,难如
上天呐。
杜月平时给他打打下手,其余大把时间没有什么事儿干,自己已经绝了嫁人
的想法,少女的那种怀春的感觉就淡漠许多,闲暇时间读些书,写写文章,感觉
这样宁静舒适的生活非常不错。
杜名进了院子,雪已经被杜月推了出去,大黑摇着尾巴扑了上来,结果被链
子拽了回去,急得直挣,他忙上前,摸了摸它的头,安抚亲热了一下,大黑才安
静下来。
杜月把书放下,迎了出来,接下他身上的急诊箱,道:「是李二子的老婆病
了?」
杜名点点头,道:「嗯,没什么大毛病,只是妇女病,肚子疼得受不了,等
会儿他会过来,你给他抓药吧。」
杜月已经对这些活熟得不能再熟,一般杜名只是开个药方,她负责抓药。开
始时,她还需要用天平,后来已经不必,只是用手一抓,就十拿九稳,这也是杜
名让她负责抓药的原因,他自己也没有这种本事。
杜名医术这么高明的原因,只有杜月隐约知道一点儿,就是因为杜名修炼的
气功,这是杜家传男不传女的一种功夫,还有几本厚厚的大医书。
但杜名的父亲爷爷等上几辈却没有人真正的重视,只是摆在那�,当做传家
之宝罢了。只有杜名,因为父母双亡,自己一个人根本无力保护姐姐,只能抓住
气功这个救命草,没日没夜的练,简直就是走火入魔,没想到几代人没有练成的
气功竟然让他给练成了,从此,打遍周围无敌手,再也没人敢欺负他们姐弟俩。
随着他的苦修,渐渐有了一些神通,身轻体健,耳聪目明,不可思议的是,
竟会一种内视术,通过给人把脉,将内气变成针丝,像一个显微镜一般,能看到
那人的身体内部。再钻研了一下家�的几本医书,那些医书是一些医学理论及行
医经验,让他学完,已经是个像模像样的医生了。
近年来,随着行医经验的积累以及气功的日发高明,现在他已经变得有些神
乎其神了,凝神运功,只要接触到病人身体,病人全身的内部会清晰的反映到他
脑中,有什么病一目了然。一般的小病,不必用药,用针灸,几针下去,借助气
功,立刻手到病除,重一点的病,用药,再重一点儿的,针灸与药配合,几乎没
有治不好的病。
而且,他每年定时给全村人检查,预防发病,那些老人被他又是治又是补,
个个成了老寿星,令全村人感激不尽,有杜名在,每人都不怕将来会得什么病,
杜名神医之名早已经是远近闻名。
他有好学的品质,并不知足,卧室中医书到处都是,这是买医书这些钱,一
般家庭也是消受不起。
这几年,有几个患了绝症之人前来求诊,被他治好,使杜神医之名更盛。
癌症对现在的他来说已经不是什么难治之症,但他的治法全靠自己的气功与
针灸,别人学不来,他一个人的能力有限,这很让他苦恼。遇到自己的,还算运
气不坏,没遇到自己的,只能慢慢等死了。想到这些,总感觉自己的能力有限,
但这就是人生,充满了无奈,想到这些,就越发不想离开这个小窝,在这�,可
以自由自在,无拘无束,做什么事别人也不会阻止,确实是一个乐园。
进了客厅,坐到沙发上,随手拿起杜月刚才放下的书,看了两眼,是爱情小
说,没有兴趣的扔到一边。
杜月刚放好他的急诊箱进来,看到他这么随手扔她的书,不满的叫道:「杜
名,你干什么呢,怎么这么糟蹋我的书!」忙上前拾起被扔在沙发边上的书。
杜名挠挠头,道:「那些爱情小说,都是骗骗小女孩的,看着都直起鸡皮疙
瘩。」
杜月气愤的道:「你不喜欢别人不一定不喜欢,就像你那些枯燥的医书,我
看都看不下去,你不是看得津津有味吗,这就是各人的喜好!」
「好好,个人喜好,个人喜好,我说不过你这个未来的大作家,我饿了,饭
做好了吗?」杜名举手投降。
「做好了,我给你端来。」杜月也不为己甚,把书放好,出去端饭。
等杜名洗完了手,饭已经在桌上冒着热气,他已经饿得有点狠了,忙风卷残
云的扫荡。杜月一直让他慢点吃慢点吃,但没等她说几句,他已经吃饱了,看着
杜名心满意足的打着嗝,她也不忍再加责备。
吃完饭,也没有什么事要做,他进屋去拿了一本医书,躺在沙发�看。
杜月把碗筷收拾完,也坐到沙发�看书。
杜名把她的书夺过来,道:「先把药给李二子抓好,省得这个傢伙来催。」
杜月答应一声,刚好,李二子来了,拿了药,不大敢看杜名,匆匆走了。
杜名看他落荒而逃的模样,哈哈大笑。
杜月进来,坐到沙发上,对杜名道:「什么事让你笑得这么欢?」
「没什么没什么。」
「快说,到底什么事儿?」
「我要是说了,你可别骂我!」
「不骂不骂,到底是什么事?!」
「嗯,还是不说了。」
杜月起身去打杜名,杜名抱着头,呵呵笑个不停,杜月一边用小手擂他的肩
膀,一边道:「让你卖关子,竟敢掉我的胃口!」
「饶命呀,我说还不行吗?」杜名求饶道。
杜月这才停止动作,但小手捏着杜名背部一块肉,做威胁状。
杜名停住不笑,严肃的道:「我看出李二子不行,他现在都不敢看我了。」
杜月有些迷惑,道:「什么不行?」
杜名绷住脸:「嗯,就是男人那方面不行咯。」
杜月啊了一声,放开他,赶紧拿起书来看,又让杜名哈哈笑了起来。
杜月不理他,把脸转过去,不让他看到自己羞红的脸。
杜名笑了一会儿,也觉得没什么意思,就低下头来静静的看书,很快就沈浸
到书的世界�。
不知道时间的流逝,杜名醒过神来,竟已经是半上午了。
呵呵,今天倒是清静,竟然没有病人上门。这样的情景自从今年来已经很常
见了,因为杜名在给他们治病的时候,特意讲解了一些防病的知识,人就这个毛
病,只有瞭解了得病的痛苦,才会真心的学习防病的知识,而且不管多笨,很快
就能学会,现在,村�的人大多都会一些卫生常识,不再那么轻易得病了。
虽说他的生意冷清了,但他挺高兴,农村的人挣点钱不容易,都是血汗钱,
他看病虽然只收些成本费,但对他们来说,也不是一个小数目,所以宁愿自己悠
闲一点儿,反正自己也不差那几个钱,几个外面的人过来看病,现在自己半辈子
不愁吃穿了。
没想到,他刚觉得冷清,就有人上门了。
进来的是一个俏丽的少妇,她是李明的媳妇,刚嫁过来不到一年吧,是从附
近一个村叫李庄嫁过来的。
杜名起来,走出去,觉得有活干了,不由伸了伸胳膊,活动活动手脚,这么
悠闲的日子,感觉自己的身体都变懒了。
李明的媳妇叫秀珍,她径直走到诊室�。
村�人大多知道他的规矩,不是看病的,去客厅,看病的,直接到诊室。
杜名跟进来,问道:「哪里不舒服?」
秀珍俏丽的脸上红云密佈,低声道:「我左边的奶子好像有点疼。」
杜名点点头,让她坐下,问了一些情况,什么时候开始疼,因为什么疼,还
有什么别的不舒服,问得很仔细。
他站起身,指了指床,让她躺到上面,把上衣掀起,他要检查一下。
诊室的这张床是供诊查之用,不宽,人半腰高,上面却弄得很柔软,躺上去
很舒服,杜名说这是为病人着想。
秀珍依言躺了上去,羞涩的掀开自己的衣服,露出奶罩。
杜名不客气的掀起奶罩,弹出两个娇小的奶子。
奶子不大,像两个瓷碗倒扣在那�,上面顶着两个尖尖的红樱桃。
秀珍轻轻闭上了眼,脸红到了脖子,露出了诱人的风情,让杜名的心猛跳了
两下。
杜名两手齐用,分别握住一个奶子,仔细的揉捏。白腻的奶子在他手中变成
各种形状,像被揉搓的面团。
秀珍又羞又窘,感觉杜名的两只手很烫人,奶子被他握住,又舒服又羞人。
杜名一边揉捏一边问疼不疼,秀珍羞得只能用点头摇头来表示,想反抗又颇
有顾虑,而且被他揉得很舒服,不反抗,又觉得自己没有廉耻,矛盾非常。但身
体是诚实的,两个嫣红的乳头变得坚硬无比,红得更加厉害。
杜名揉捏了一阵,松开手,道:「把裤子脱了!」
秀珍一惊,羞涩的道:「上面疼怎么要看下面?」
杜名脸一沈,冷冷道:「叫你脱你就脱,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
秀珍只好顺从,慢慢的把裤子往下褪。
杜名道:「裤衩也脱了!」
秀珍的脸都快红得滴出水来,轻闭着眼,将红裤衩轻轻褪了下来,露出了下
身,却用手捂着自己的最隐秘部位,被杜名拉开。
平坦的小腹,阴毛很浓很密,黑得发亮,成三角护卫着中间的两片肉贝,肉
缝中流出几滴露珠,在浓密的黑森林上闪闪发亮,杜名微微一笑,看来她也动情
了,这使他的胆子更大。
诊室�生着炉子,很暖和,脱衣服也不会觉得冷,但杜名能感觉到她轻轻的
颤抖。
杜名一只手放在奶子上,一只手轻压她的肚脐,问她疼不疼,得到否定的回
答,那只手又下移,到小腹,问疼不疼,然后再往下,渐渐到了那隐密之地,按
在了肉缝上,秀珍下意识的一缩,想要起来。
杜名另一只手一压,冷冷喝了声别动,让她又躺了下来。
一只手继续揉捏着满是指印的奶子,一只手慢慢移动,一根手指猛的插入,
「噢!」秀珍轻叫,开始挣扎,但她的力气在杜名面前根本不值一提,随着杜名
手指向更深处的一插,她停止了挣扎,认命般的瘫软下来。
杜名闪电般的褪下自己的裤子,扑到了她娇小的身上,又粗又长的东西狠狠
的插了进去,秀珍轻叫两声,有些不适应他的巨大。
杜名开始抽插起来,秀珍轻闭着眼,头偏在一侧,任由他运动。
他一边抽插,一边用嘴去亲她,无论她怎么转头躲避,仍是穷追不捨,最终
亲到了她的小嘴。
到此,秀珍已经彻底投降,放开自己,任杜名玩弄。
杜名的东西又粗又长,且热得烫人,这是练炼功改变体质的原故,秀珍如何
能够消受,抽插一下比一下重,没用几下,她已经有些迷离,不停的吞咽着杜名
的口水,娇小的身体轻轻扭动,开始不由自主的迎合他的进出。
杜名怕她发出声音惊动姐姐,所以用嘴堵住她的小嘴,使她发出的声音消失
在他的肚子�。
但秀珍越到最后,变得越加活跃,头开始甩动,嗯嗯啊啊的呻吟从喉咙深处
传出,根本无法阻止。
她也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努力压抑自己的呻吟,但高潮时仍是无法忍耐,发
出了一声尖叫,虽然被眼疾手快的杜名捂住了嘴巴,但肯定已经被杜月听到了。
她的高潮来得很快,因为一般的女子根本捱不住杜名的几下,这也是他发愁
的地方。
事完后,秀珍用复杂的眼神看着杜名,一言不发,只是仔细理了理自己,低
着头走了出去。她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怎样去面对这个强姦自己的人,是他使自己
尝到了做女人的美妙滋味,这是自己丈夫从没给过自己的,但他对自己的手段,
却让她恨恨不已,一时之间,自己心�千头万绪,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杜名有些心虚的来到客厅,看到了自己姐姐阴沈的脸。
(二)
杜月阴沈着脸,问道:「她是什么病?」
杜名坐下,拿起书,一边翻书A一边装做漫不经心的答道:「噢,没有什么
大病,她有乳腺增生的长兆,按摩一下就没事了。」
杜月冷笑一声,道:「那刚才她怎么叫那么大声?」
杜名不耐烦的说:「她那人太过敏感,我一摸她,她就受不了的大叫。」
他知道,自己越是好声好气,越显得自己心虚,如果态度强硬,姐姐反而不
会那么怀疑。
果然,杜月神色缓合了一些,怀疑的问:「真的?怎么那么长时间?」
杜名又换了一副神情,嘻嘻笑道:「嘻嘻,我是趁机吃了点豆腐,你没看到
她脸红成那样!」
这是弃小保大的战略。
杜月脸红了一下,道:「你个臭小子,不要那么色,不然,她们以后都有病
也不让你看!」
自己的弟弟,自己当然知道其好色的本性,平常连自己的豆腐都敢吃,别人
自然不在话下,村�的人也知道他的寡人之疾,但他医术高明,被他摸几下也没
什么,别人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正打又打不过他,再说,他本质上还是一
个好人,暇不掩玉嘛。
杜名嘿嘿笑了两声,不说话了,专心看书。
虽然面无表情,但心下却暗自庆倖,终于过关了。
杜月没再继续纠缠,过了一会儿,又说话:「杜名,你应该找个媳妇了,别
整天跟村�的女人不干不净的,让人笑话。」
杜名擡起头,道:「姐,我什么时候跟别的女人不干不净了?」
杜月盯着他,眨也不眨眼,把杜名看得有些不自在了,方说道:「你以为你
姐是个瞎子呀,你的那些小伎俩,蒙别人或许管用,对你姐,哼哼。」
杜名到这个时候,只能做死鸭子了,死不承认。
杜月冷笑道:「行了,别硬撑了,你刚才跟秀珍在那�做什么,真以为我不
知道?她叫的声音都能把屋顶掀破了!再说,平时你见到她总是色瞇瞇的,我就
知道你对她没安好心,好不容易有了这个机会,凭你的性子,你能放过她?那才
见鬼了呢!」
杜名讪讪笑了笑,摸了摸鼻子,道:「姐,中午做什么饭吃?」
杜月松下了冰冷的脸,笑駡:「别想转移话题,杜名,你都三十了,不年轻
了,你不比你姐,你说想结婚,咱附近十村八店的大姑娘能排着队任你挑,你干
嘛非要跟那些结了婚的女人瞎混呢?!张寡妇是不错,但她不适合当你的媳妇,
听姐的话,找个好姑娘,安安分分的过日子吧。」
杜月这么苦口婆心的劝说,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但杜名显然没有听进去,
只是摇了摇头,不说话。
杜月有些生气了,重重的道:「真不知道是是怎么想的,为什么就不能安安
分分的过日子呢,一天到晚,跟那些有丈夫的女人干那些事就那么让你迷恋?」
杜名叹了口气,表情变得落寞,又叹了两口气,道:「姐,我知道你是为我
好,但我是有苦衷的。」
杜月有些不信,道:「什么苦衷?」
杜名正了正身子,放下书,正容道:「姐,你知道我炼的功夫吧?」
杜月点点头,欠了欠身。
「其实我的功夫现在已经厉害到了一个恐怖的程度,但它也不是十全十美,
它使我身体内的阳气越来越浓,我的性欲也变得奇强无比,如果不是我经常发洩
一下,早就活活憋死了。喏,你握握我的手。」
杜月用雪白如玉的小手轻轻握了一下他的大手,「啊,好热!」她轻叫一声。
杜名苦笑了一下,道:「感觉出来了吧,这还是我刚才发洩了一下,不然,
更热。中医的阴阳你也知道,男子属阳,女子性阴,每个人身上都存在气,只是
或多或少而已,男女身上的气不一样,我为什么总是对女子毛手毛脚?其实是吸
取她们身上的阴气,虽然效果差点,也比没有好,当然是做那事的效果最好了。」
杜月知道自己的弟弟修炼功夫很勤奋,也曾为那种功夫传男不传女生气过,
但没想到竟然是这样。
「那你干嘛不早对我说?!」杜月气道。
「对你说有什么用?只会让你徒增烦恼罢了!」杜名苦笑道。
杜月一拍手,道:「对了,那你找个媳妇不就成了吗?整天在一块,不正好?」
杜名摆摆手,道:「不行的,你不知道,我的性欲现在强得吓人,一个女人
根本承受不住,一般女人,嗯──」他看了看杜月,犹豫一下,没再说。
杜月一愣,打了一下他的胳膊,叫道:「说呀,接着说,别吞吞吐吐的!」
杜名有些不自然,是不好意思,道:「嗯,一般女人,不一会儿,就会泄身,
而我根本,嗯,根本就还没什么感觉呢。」
杜月雪白的脸也爬上了两朵红云,垂下头,呐呐的道:「那,那怎么办?」
杜名长叹一声,站了起来,挥了挥手,好像要把烦恼赶开,低沈的道:「我
也不知道,如果有了媳妇,再跟别的女人纠缠不清,实在对不起人家,所以只好
这样了──!」
杜月说不出什么话来,心底有些发酸,想到自己一直认为弟弟是个好色成性
的傢伙,一直在冤枉他,弟弟到今天这个地步,归根结底是他练功太勤之故,而
他那么拼命的去练功,还不是想保护自己不受欺负。这些年,都是弟弟支撑这个
家,让她衣食无忧,悠闲自在,自己真的很对不起弟弟。
一时之间,两人都不话说,屋内安静下来,只能听到炉子�煤唿唿的燃烧声。
杜月埋怨了自己一会儿,开始想办法怎样解决自己弟弟的问题。
杜名其实心�倒不是那么烦,还有一点儿高兴,虽说阳气过强,但自己能在
女人堆�纵横驰骋,倒也是一件美事,跟他有染的女人,像是吸毒之人,都得上
瘾,再跟别的男人做那事时,根本味同嚼腊,再也无法拒绝自己的求欢。
杜月冥思苦想了一会儿,平常机灵的脑袋,现在乱成了一团麻,实在想不到
什么好办法。
杜名看到她蹙着眉头,努力思索的辛苦模样,笑道:「姐,你也别着急,可
能这是练功的一个阶段,过了这个阶段,说不定就好了呢。」
杜月擡起头,白了他一眼,道:「等到过去这一阶段,村�漂亮的女人还不
都被你给──」
杜月长得极美,一言一动,自有一股动人的风情,她这一白眼,一嗔怒的风
情让杜名的心猛的跳了一下,忙压下来,嘿嘿一笑笑,摸摸鼻子,眼睛转到别处。
其实他已经很有节制了,找的是已经结过婚的女人,对黄花闺女不去沾染,
怕坏人清白,再说结过婚的女人知道其中滋味,被他弄完后不会反应太大,村�
人知道他好色,可能只是因为他平常喜欢摸女人,还有去张寡妇家勤了些,很少
有人知道跟别的女人之间的事。
想到张寡妇,俏丽丰满的模样在心中闪现,心�不觉又蠢蠢欲动,心痒难耐。
张寡妇名叫张玉芬,长得极为俊俏,而且身材丰满,像极了一个熟透了的水
蜜桃。
「姐,我去玉芬家一趟,有事去那�找我。」杜名有些想张寡妇了,马上起
来,要去看看。
杜月把目光从书上移开,看着他,有些不满,也有些无奈的道:「你呀,我
要怎么说你好呢,去吧,快些回来,说不定有人过来看病呢。」
杜名答应一声,兴沖沖的出了门。
张寡妇比杜名还要少三岁,丈夫出去挣钱,当建筑工人,在工地出了事故,
被从天而降的架子打死了,那时张寡妇才嫁进门两年,人们说她是克夫命,更要
命的是,她不能生育,这也是丈夫出去的原因,在农村,不能传宗接代可是一件
了不得的大事,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种思想在小村�仍是根深蒂固。
丈夫死后,她变成了孤零零一个人,无依无靠,当然是村�小流氓欺负的对
象。
一次夜�,村�孙志强的爹忽然不舒服,杜名去给看看,从孙志强家出来往
回家的路上赶,路经张寡妇家,竟然看到村�两个出名的小流氓孙庆与李天明正
在砸她的街门。
杜名对这种欺凌弱小的行为深恶痛绝,上去不由分说,毫不客气,一顿痛揍,
将两人打得哭爹叫娘,发誓再也不敢了,才放过他们。
张寡妇其实正用背抵着门,吓得直哆嗦,听到动静,开了门,她站在门口,
颤抖着哭泣的娇弱模样深深抓住了杜名的心,那一刻,他感觉,这样的女人,是
要用来怜惜的。
第二天,他就放下话来,谁要是敢欺负张寡妇,他就翻脸不认人。
一来他很能打,五六个小伙子敌不过他一个拳头,二者他是医生,得罪了他,
准没好果子吃,这个道理谁都明白。所以人们对他的话不敢轻视。其实,这也是
他胆大包天的理由。
结果没有人再敢欺负张寡妇,她自然对杜名感激不尽。
杜名也不是什么圣人君子,刚开始帮助张寡妇,是全凭一股热血,一腔正义,
再说那也是他举手之劳。到了后来,他的居心就不那么正了,他看上人家了!
往后的一切就水到渠成了,杜名除了矮点儿没什么缺陷,壮壮的,还很有男
人气,再加上一身本事,是十�八村最着名的钻石王老五,况且还是个神医,人
人都要敬他三分,他三天两头往张寡妇家跑,那阵子,人们看病往往先去张寡妇
家,一般他就在那�,张寡妇虽然矜持,仍抵挡不住他的纠缠,最终从了他。
张玉芬家离杜名家不太远,就在刚下北山腰,是处在村子的中央,他健步如
飞,厚厚的雪已经被扫到路两边,村子�有朴素的分工,每家都把自己那段路清
扫干净,并不感觉如何费力,整个村子的路自然被清扫干净,即使再懒的人,也
不得不干,否则,别人家门口干干净净,就自己家门口仍是堆着雪,对比太强烈,
会被人笑话。路上也没遇上人,眨眼的工夫,就到了张寡妇家。
张玉芬家的狗叫小白,跟杜名家的大黑是一窝,很有灵气,能认得人的脚步
声,听到杜名的脚步,并不汪汪的叫唤,只是咛咛的撒娇,摇头摆尾的迎上来,
因为想让她护主人,所以没有用铁链拴着。
院子�扫得极干净,根本看不到一点儿雪,张玉芬本身就是一个极爱干净的
人,容不得一点儿脏乱。
杜名进了正屋,经过客厅,到了东面睡觉的屋子,张玉芬穿着小碎花棉袄,
髮髻高挽,像一个刚结婚的小媳妇,正坐在炕上捡花生。
这间用来睡觉的屋子不大,炕对面朝南放着一张月白书桌,炕东头一个炕头
柜,上面堆一摞厚厚的书,屋中间生着炉子,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家俱,书桌和
书都是给杜名用的。
炕靠着窗户,窗户朝南,阳光直射进来,屋�亮堂堂的。
张玉芬平常都是织一些花边挣钱,但有杜名的捣乱,也织不了多少,只是打
发时间,挣点钱,聊胜于无罢了,大多数时间都是侍侯杜名这个冤家了。
张玉芬很温柔体贴,极会伺侯自己的男人,如果杜名晚上在这�睡觉,她会
将炉子弄得旺旺的,让屋�暖哄哄的,在睡觉前要帮他洗脚,再帮他按摩几下,
伺侯得他舒舒服服的。她已经不是一个小姑娘,已经懂得爱惜自己的男人,在她
这�,杜名简直是一个皇帝一样,受她全心全意的伺侯。
平常时候,张玉芬坐在炕上织花边,杜名躺着,头贴着她的大腿,闻着她身
体幽幽的香气,悠闲的看书,屋�安静的很,时不时的,两人说几句话,这个时
候,杜名的心�总是变得温暖而宁静。
累了,就放下书,手伸到她温暖的怀�,不安分的摸索,细细体会她两个饱
满奶子的柔软细腻,她也认由他使坏,不时扭动两下,咯咯笑两声,那是他摸到
了她的痒处。有时性起,杜名就会将她扑倒,扒了衣服,刺进去,狠狠折腾操弄
一番,不弄得她软语求饶不会甘休,由于被操弄得厉害,她往往都会沈沈睡上半
天,什么事也做不了。
这种关系,两人已经维持了两年,日子过得越发甜蜜,完全是两口子了。
看到杜名进来,她忙下了炕,拿起扫炕的扫帚,扫他鞋上沾的雪。一边让他
使劲跺跺脚,一边扫,嘴�笑道:「今儿你怎么有空过来了?」
杜名听出她口�微微的埋怨,已经两天没有过来,她定是想自己了,杜名心
下温暖,一把把她抱到怀�,去亲她淡红的小嘴。
玉芬两天没见到他的人影,就像两年没见似的,心�一直想着他,干什么也
不得劲,这会儿终于见到了,心底的热情一股脑的喷涌上来,反应极为激烈,娇
小丰满的身子用力的往他身上揉,恨不能把自己揉进他的身体�,再也不分开。
亲了一会嘴儿,玉芬有些喘不过气来,挣扎一下,不舍的推开杜名,道:「
快快,你快些上炕暖暖脚,别冻着了。」
杜名答应一声,没有再纠缠她,坐到炕上,让玉芬给脱了鞋,把脚伸到烫人
的被窝�。
玉芬帮杜名脱了鞋,将炕上装着花生米的簸箕挪了挪,重新上炕,坐到他对
面。
「你这是捡花生?」杜名顺手从簸箕�拿了几粒花生送到嘴�,边问道。
「是啊,村�的油坊快开工了,我想赶紧把花生捡出来,早早送去榨油,家
�的油不多了。」玉芬坐下,又开始认真的捡起来。
收穫的花生有两种出路,一种是做花生种,来年继续种入地�,第二种就是
送到油坊�榨油。好的、完整的花生仁做种,次的榨油,要把全部的花生仁一个
一个的捡出来,其实挺费力气的。
「玉芬啊,我看你别再种庄稼了,把你的那些地种上草药,跟我姐一块看好
这些草药多好,比你辛辛苦苦的种庄稼合算多了!」杜名把手伸到被窝�捂了捂,
手不安分的摸着玉芬伸过来的小脚丫,玉芬极爱干净,秀气的小脚还带着香气,
他一边把玩,一边说道。
玉芬擡起头,神情复杂的瞅了杜名一眼,轻轻道:「还是不了。」
「为什么?!」杜名问。
「我不想让别人说三道四的。」她麻利的挑挑捡捡,用平静的语气答道。
杜名笑了。
玉芬脸红红的,小脚丫轻轻蹬了他一下,气哼哼的道:「你笑什么?!」
杜名摸了摸鼻子,止住了笑,道:「嗯,你有点太在意别人的闲话了,活着
太累。」
玉芬语气中带着无奈,道:「那有什么办法,你们男人可以不在乎别人的闲
言碎语,但我们女人就没法不在乎。」
杜名点点头,对这些,他不是不瞭解,其实男人也在乎,他呢,是个另类,
所以根本无所谓,一技傍身,有恃无恐。
杜名笑道:「要不,你搬到上面,跟我一起住吧!」
玉芬眼睛一亮,旋即又暗了下去,摇了摇头,道:「还是不了,就这样挺好,
我挺知足的。」
杜名知道玉芬的心�很自卑,要她嫁给自己,她会感觉配不上自己,其实自
己也不是什么好人,她有点太高看自己了,这让他有些惭愧。
说心�话,杜名并不是太想让玉芬跟自己一起住,就像现在这样蛮好的,俗
话说距离产生美,小别胜新婚,隔两天过来一趟,总能使自己的热情不减,如果
整天腻在一起,说不定哪天就腻了,再说,自己还不想被一个女人拴住。听说是
一回事,亲眼所见又是另一回事,玉芬肯定隐隐约约听到过自己好色的事,看起
来不太介意,但如果哪天亲眼见到自己跟别的女人干那事儿,必定伤心受不了,
她还能这么宽容才怪呢。与其如此,不如维持现状,等哪天自己玩别的女人玩厌
了,再给她一个名分,安安分分过日子。
杜名不再提这一茬,笑道:「好了,不说了,一说起这个你就不痛快,对了,
你爹的腿好了没?」
玉芬有些低沈的粉脸马上露出了笑容,轻快的道:「好了呢,昨天我爹自己
走过来了,要我好好谢谢你,他说现在一口气从家走到这儿一点儿也没事儿,自
己年轻了十多年呢。」
杜名微微一笑,这正是自己最拿手的。
玉芬的娘家是李庄,就是邻村,她爹由于年轻时劳累过度,落下一身的毛病,
风湿,腰肩盘突出,由于是老毛病,也没在意,没想到前几天忽然加重,竟然瘫
在了炕上,下不来炕了,玉芬的娘找玉芬商量,我当然义不容辞,跑了过去,又
是针灸,又是气功,下了大力气,用了一个星期,终于治好了,顺便调理了他的
身体,开了一些补药,玉芬的娘也没落下,让他们比原来多活十年不成问题。他
抓住这个机会大力表现,让老两口很满意,终于打消让玉芬搬回去住的念头。
玉芬看他得意的笑,也笑了,道:「瞧你得意的,对了,我爹还说等过小年
的时候让你跟你姐到家�一快过小年呢。」
杜名点点头,笑道:「什么你姐,你也要叫姐,等我回去跟咱姐商量商量,
原则上我是同意的。」
玉芬抿嘴低笑,道:「是,是咱姐,那你跟咱姐好好说,她不同意也没关系,
反正只是我爹那么个想法。」
杜名嗯了声,道:「咱姐会同意的,她很喜欢你呀,喂,过来,让我抱抱你。」
玉芬羞涩的道:「不要,我还得赶快把花生捡出来呢。」
杜名向她招手,道:「不要紧,我抱着你,你还捡你的花生,不耽误你。」
玉芬红着脸,摇摇头,知道让他碰到自己的身子,准是一番暴风骤雨,今天
又别想干活了。虽然自己也很想让他狠狠的弄自己,很想让他那根火热坚硬的东
西刺穿自己,但过两天油坊就要开工,还有很多花生没捡完,再耽误一下,恐怕
赶不及榨油了,权衡轻重,还是要忍一忍的。
杜名看软求不行,只能硬来了,掀开被窝,站起来,走到对面,在玉芬的旁
边坐下。
玉芬低着头,雪白的脸上红云两朵,像两朵盛开的玫瑰一般娇艳,看得杜名
更是心痒难耐,故意用低沈的声音说道:「来吧,来吧,我会轻轻的。」
他的声音像根鸡毛掸子一般轻扫着她的身体,玉芬的脖子都红了,娇小丰满
的身体微微颤抖,低着头,咬着红润嘴唇不说话,她自己感觉只要一开口,就会
向他投降。
杜名被她娇媚的模样弄得欲火大旺,本来只是逗着她玩,现在自己还真有些
急不可待了。
杜名一把将娇小的她抱过来,搂紧了,不让她挣扎,道:「别动别动,你坐
到我腿上,我不打搅你,就让我抱着你,好吗?」
玉芬看反对也无济于事了,只能妥协,道:「那好,只能抱着我,别乱动,
我真的得快些把这些捡完,不然赶不上榨油了。」
杜名胡乱点头,又贼笑一下,道:「如果想让我不乱动,就得听我的,来,
把裤子脱了。」说着,去解玉芬的裤腰带。
玉芬扭动挣扎了几下,娇声道:「你不是说不乱动的嘛。」
杜名强行把她的裤腰带解开,道:「你坐到我腿上,把我的鸡巴放进你的小
妹妹�,你还捡你的花生就行了。」
玉芬羞得身体都软了,羞涩的说:「你就会变着法儿的折腾我,那样我还怎
么能干活!」
杜名嘻嘻笑了两声,两手毫不停顿,很快把她的裤子褪了下来,玉芬知道现
在说什么也没用,也就半推半就的擡起腿,让他顺利的褪下自己的裤子。
由于干活的关系,玉芬的两条大腿很结实,她虽然身材娇小,腿却不短,反
而有种修长的感觉,雪白浑圆的大腿被她紧紧的并着,大腿尽头露出一小块黑黝
黝,在雪白中显得黑得发亮。
虽然与杜名常在一起,她仍不习惯裸露自己的身体,手轻轻盖在那�,羞涩
的脖子转了过去。
杜名很快脱下自己的裤子,又粗又长的东西硬梆梆的立在那�,杀气腾腾,
兇神恶煞一般。
玉芬越是羞涩,越是遮遮掩掩,他越是兴奋,摸了摸她滚圆的屁股,她的皮
肤极白,且很滑腻,像奶油一样,摸上去很柔软很舒服,屁股像两个半球,很圆,
这是他最爱摸的两处之一,另一处就是她的奶子,又圆又挺,杜名常常欣喜上天
能给他这么一个尤物,不仅脸蛋漂亮,身体更比脸好上百倍,她天生就是勾引男
人的,能享受到这样的身体,一个男人就算没白活,再想到这是属于自己一个人
享用的尤物,心�更是满足欢喜。
揉摸了一会儿她的屁股,杜名又拉开她遮在隐秘处的小手,那�已经开始流
出稠稠的水汁,他摸了一把水汁,将湿亮的手指送到她眼前,把她羞得不敢看人。
轻轻托起她的屁股,让她背朝自己,将粉红的肉缝对准直耸上天的鸡巴,一
松手,「吱」的一声,套了进去。
「呀」,玉芬轻叫一声,两腿用劲,想站起来,但没有成功,反而带来了轻
轻的摩擦,她的身体再也拿不出力气,感觉自己就像被一根烧红的铁棍刺穿,一
直插到了自己心窝�,自己脑中一片空白,巨大的眩晕袭来,让她无法思考。
杜名细细体味着下身传来的挤压滑润,舒爽从每一处涌进,让他毛孔舒展,
更加敏感。两手不自觉的伸进了她的衣襟,揉捏着那两团软中带硬的软肉。
杜名嘴巴在她羞红的耳朵边吹了口气,轻笑道:「现在,你继续捡你的花生,
我不乱动了。」
玉凤两腮嫣红,眼睛�彷彿贮了一汪清水,有些微微的气喘,娇媚的道:「
你真坏,这样我怎么能干活?」
杜名得意的笑了笑,臀部用力,插了她两下,让她轻轻呻吟。
玉凤已经受不了了,深吸着气,道:「你……你,要……要不,就来一次吧
……啊……啊──」她又被狠狠的插了两下,「啊……,就一次,啊……,求你
了,好杜名,我真的要干活……啊……,不行了,啊……」
杜名用力的揉捏着她的奶子,轻啃着她晶莹嫩红的小耳朵,笑道:「好吧,
这么羞人的要求让她难以接受。
「要是不叫,你今天可别想干活了!快点,叫呀!」杜名威胁她,又是狠狠
的连续几下抽插,猛烈的让她喘不过气。
玉芬心�又羞又气,这个冤家这么作践自己,让自己说这些羞人的话,下身
不时传来一阵阵又酸又麻又痒的感觉,听到这羞人的话,变得更加敏感,两个奶
子像被微微的电流电过一样,一阵阵酥麻直通到心窝,下面水汁又快又猛的往外
流,自己的心变得狂乱,恨不得这个冤家用力的插死自己,他爱作践自己,就让
他作践个够吧。
杜名没想到她真的叫,她这么保守的一个人这么叫,让他惊喜,停止抽插,
道:「叫大点儿声,我听不见。」
杜名慌了手脚,没料到她竟然哭了,忙抱起她,不顾她的用力挣扎,抱住她,
轻声细语道:「怎么了,怎么了?」
玉芬只是捂着脸轻轻的抽泣,不理他。
杜名轻拍着她的背,温声道:「是我不好,不应该让你那么叫,这只是夫妻
炕边的胡言乱语,用来助兴嘛,不必当真,好了,别哭了,不叫就不叫嘛,我不
逼你了,别哭了啊──」
他的话好像有点用,玉芬渐渐停止了抽泣。
两人的下身仍然结合在一起,杜名慢慢的开始了抽插,用手轻轻扳过她的身
子,让她面对自己,捧起她梨花带雨的粉脸,仔细的吸吮着嫣红的脸上挂着的泪
珠。
杜名又惊又喜,猛烈的咬住她的小嘴,下面更是用力的抽插,让她呻吟不止。
玉芬刚才哭,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是心底一阵委屈与一股莫名的情绪,
忽然就止不住哭起来,见杜名这么温柔的呵护自己,那股委屈又被甜蜜所替代,
言,把玉芬弄了好几次,最后她连小指头都没有力气动弹,才停止。
歇下来时,已经是中午,玉芬慵懒的躺在杜名的怀�,垫在身下的褥子已被
换下,杜名一只手还在玉芬的下身,正轻轻的抚摸她柔嫩的花瓣,那两片花瓣仍
是少女般的粉红色,正是杜名的功劳,每次完后,他总是帮她抚摸一阵,说是让
它的充血快速疏散,以免使色素沈着,加深花瓣的颜色。玉芬虽然羞涩,但已经
无力反对,只能任由他,况且这样她还很舒服。
一天做了两次,杜名也有些乏了,躺下来,抱着玉芬娇小丰满的身子沈沈睡
去。
(三)
杜名搬出那张古色古香的摇椅在家门口晒太阳。
今天的天气出奇的n,可能是因为前天刚下完雪,气温虽然下降,阳光却很
明媚,温暖而不刺目,瞇着眼睛享受阳光,让他浑身懒洋洋的。
明天村�的油坊就要开工了,那时候,整个村子将被油香笼罩,人们的心情
都会好起来,看到收穫的成果,人们总是会高兴的,油坊每年都是在快过年时开
工,到过年时结束,短短几天,周围村子的花生除了留下的种都变成了油,或者
自己留着自家用,或者拿出去到城市�卖,这是半年的收成。
杜月已经到玉芬家帮忙捡花生了,他没过去,一则他不喜欢干这种挑挑捡捡
的繁琐活,还有就是他正等着一个人上门呢。
摇椅轻轻摇晃,他悠闲的躺在上面,心下暗自琢磨,算起来,秀珍也应该在
今天过来,上次只是暂时压制住她的疼痛,过两天,就应该失效,会再来求诊的,
当然,如果她对自己很厌恶,自然会找别的医生,如果对自己有点儿意思,就会
再找自己的,这种心理试探的小把戏他玩的还是挺熟练的。如果她不上门,自己
以后就死了这分心,他自诩还是有这个胸怀的,女人嘛,多的是,不必在一棵树
上吊死。但他心底�却知道自己不会轻易甘休,越是这样的女人,他就越有兴趣,
他解释为这是男人的本性。
然后又想到了李二子的漂亮媳妇小眉,这会儿,恐怕已经去外面的医院检查
了吧,不过,药石之力毕竟有限,像她那样先天性发育不全,没有什么有效的方
法,医院可能会给她吃一些药,但收效甚微,最终他们还得找自己的,反正他们
有钱,不信自己,就让他们去折腾吧,孙猴子是跳不出如来佛的手掌心的。
阳光越来越强,照得他浑身暖融融的,脑袋也朦朦胧胧的想睡过去,又想了
想别的跟他有染的女人,桂花那饱满的小穴,冬梅那修长的大腿,菊花那滚圆的
屁股,这几天,家家户户忙着捡花生,那些女人们也没闲情过来「看病」了,还
真有点怪无聊的,渐渐的,一切变得越来越模煳,他睡着了。
这一觉睡着很舒服,醒来时,太阳正在当空,照得他全身懒懒的,脸颊晒得
发热�兰埔丫�缴挝缌耍�憬忝挥谢丶遥�蠢矗�玫接穹壹页苑沽恕?
这个秀珍倒不是一般的随便女子,可能正在家忍耐疼痛,或者已经去别的地
方就诊,好,杜名对这样的女人还是从心底�敬重的,虽然她没来让他有些失望,
但反而对她兴趣大增,碰到一个好女人不容易,能把这样的好女人收服,更是一
种成就。
又磨蹭了一会儿,肚子有些饿了,才把门锁上,晃悠悠的走去玉芬家。
到了玉芬家,没进屋,先跟小白戏耍了一会儿,直到杜月在屋�招唿他,才
走了进去。两人正坐在炕上,一东一西,杜月穿的是一件杏黄紧身羊毛衫,使饱
满的胸脯更加惊人,雪白如玉的脸配上这个颜色,更显得娇媚动人,阳光照到她
身上,衣服反光,她身上便笼罩上一层黄晕,竟有一种朦胧的不真实感。玉芬仍
穿着那件碎花银色小棉袄,那是杜名给她买的,挽着髮髻,一丝不乱,显得又利
索又娇俏,两人坐在那�,屋�像是盛开了两朵鲜花。
他刚一进屋,杜月就用清脆的声音问:「过来了怎么不进屋?是不是想偷懒?」
杜名正忙着与玉芬目光传情呢,听到这话,无力的道:「没有哇,我刚才不
就是跟小白打个招唿嘛。」
杜月不依不饶的道:「你这个招唿打得倒是挺长呀,瞧你,整天慢慢吞吞的,
快过来帮着一块儿捡!」
杜名苦着脸道:「姐,你饶了我吧,我宁肯做那种需要出大力气的活,捡花
生?这么琐碎的活儿,我干不来!」
玉芬知道他的性子,看他愁眉苦脸的模样,早就心软了,忙道:「姐,他一
个男人家,不喜欢干这种精细的活儿也怪不得他,让他歇着吧。」
杜月笑着横了玉芬一眼,道:「你呀,就是太惯着他了,你看他懒成什么样
了。」
玉芬低头抿嘴,温婉的笑了笑。
杜月狠狠的对他道:「看在玉芬的面上,就不让你干了。对了,我看这炉子
有点冒烟,是不是烟囱堵了,你给看看。」
杜名心�感叹,这个姐姐,在家两个人的时候,又温柔又体贴,骂自己的时
候也是温柔的,可到了玉芬面前,就变得凶巴巴的,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农家的炉子,一般都是将炉筒通到炕�,这样,既能让屋子暖和,又能使炕
热乎,但一旦炕的烟囱堵了,炉子自然会冒烟,旺不起来。
唉,这个姐姐,唯恐自己闲下来,杜名暗暗抱怨。
他无奈答应一声,开始忙活起来。在自己姐姐面前,他跟玉芬不好意思那么
随便,只能眉目传情。
这种活儿就得男人干,他忙活了一气,爬上爬下,又是上房又是揭瓦,把烟
囱通了通,炉子开始唿唿的旺了起来,没有一会儿,就烧红了炉子。
待他忙完,杜月与玉芬已经做好了饭,炒了两个菜,一个青椒炒大肠,一个
酸辣土豆丝。青椒炒大肠是他最爱吃的菜,玉芬每次去凤凰集赶集都要买些回来,
等他过来的时候做给他吃。
小饭桌放到炕上,底下垫了块塑胶布,两个菜端了上来,然后是几块馒头与
三碗稀饭,稀饭是黄黄的小米粥。
玉芬又拿出一只小酒盅与一瓶酒,酒的颜色很深,看起来倒像是红酒,其实
这是杜名自己配制的药酒,绝对是极好的补酒。
玉芬将酒盅放到杜名面前,给斟满,然后将酒瓶收了起来。这酒的度数太大,
而且药力很强,不宜多饮,一次一盅正合适。
杜月在旁边啧啧嘴,笑道:「玉芬你也太惯着他了,瞧把他美得,平常在家
怎么没见你喝酒呢。」
玉芬将筷子递给他,又递给杜月一双,只是轻轻浅笑。
杜名接过筷子,忙挑了一块细细的小肠送到嘴�,一边嚼着一边道:「姐,
玉芬,你们快些吃饭,凉了就不好吃了。」
说完,吮了一小口酒,瞇着眼仔细品味。
旋即睁开眼,对玉芬笑道:「玉芬,你的手艺又有长进了,不错,不错,好
吃,好吃。」
挑了一块放到杜月的碗�,然后再挑一块放到玉芬碗�,道:「姐,你尝尝
她的手艺,这道菜让她给做绝了,就是外面的一级大厨也做不出这么一道好菜。」
杜月尝了尝,赞叹起来,把玉芬称赞的脸都红了,但看得出来,她非常的高
兴。
这一顿饭,杜名吃得极舒畅。
杜月与玉芬将饭桌拾掇下去,上了炕,坐到被窝�,又开始捡花生,还剩下
不少,得赶快了。
杜月在这�,杜名没办法跟玉芬太亲热,就觉得有些无味,便想上去。
正想着走呢,小白忽然汪汪的叫唤,是有人来了。
玉芬走出去,将小白唤住,领进一人,姿容俏丽,身材高挑,竟是秀珍。
看到杜名躺在炕上,秀珍没有什么表情,只是淡淡打了个招唿。
杜月欠了欠身,笑道:「秀珍嫂子是找杜名瞧病吧?」
杜月虽然比秀珍大,但秀珍的男人李明比她大,所以只能对秀珍叫嫂子。
玉芬亲热的把秀珍推到炕上,笑道:「秀珍姐是来帮忙捡花生的。」
秀珍对杜名视而不见,看着玉芬,脸上露出几分笑容,道:「我知道你的花
生捡不完,我上午才捡完我家的,就顺便过来看看,看用不用我帮忙。」
杜月笑道:「原来是这样,正好,我跟玉芬正发愁干不完呢。」
杜名这才记起,秀珍跟玉芬是一个村子的,娘家都是李庄,怪不得她跟玉芬
这么亲近呢。
三个女人都坐到炕上,再加上杜名,就有些挤,正好他也想走,于是起身要
走。
秀珍用漫不经心的口气道:「对了,杜名,我的左边胸脯一直隐隐的痛,不
知道是怎么回事?」
杜名惊讶的望了她一眼,没有回答。
他惊讶的是秀珍好像是第一次告诉自己一般,随即心�赞叹一声,这个女人,
好厉害呀。
玉芬看到杜名没有吱声,轻轻拽了一下他的袖子,道:「杜名,你给秀珍姐
看一下嘛。」
杜名的思考被打断,嗯了一声,说道:「那我看看吧。」语气也极像第一次
见面。
秀珍的那点心思已经被杜名识破,但也不能不赞叹一番她的聪明。她知道自
己如果再找自己看病,定然难逃其手,于是以帮忙为藉口到玉芬家等自己,在玉
芬面前,自己会安分得很,不怕自己用强。
杜名让她掀开衣服,他的大手轻轻揉着坚挺雪白的奶子,一点一点,慢慢的
问她具体哪一个位置疼,其实正在装模作样,趁机大吃豆腐,也算是对她的一番
处罚,这么光明正大的在姐姐与玉芬面前揉捏别的女人的奶子,让他有些兴奋。
秀珍明知道杜名正在趁机佔便宜,却苦于无法说出口,俏丽的脸羞得通红。
杜名也知道适可而止,玉芬与杜月正虎视眈眈的看着呢。
杜名松开手,又把了把她的脉,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对正盯着自己的三
女道:「虽然有些麻烦,但没有什么大碍,扎几次针就行了。」
然后,似笑非笑的看着秀珍,道:「要不,你跟我上去,我给你扎一次?」
秀珍神色有些慌乱,没有说话,眼神四处飘。
杜名在玉芬面前,是不会露出对别的女人的色心的,而秀珍也是利用他这一
点,可惜在他面前,这种小把戏不值一提,刚才的话,只是吓吓她,告诉她自己
已经知道了她的伎俩罢了。
他又笑道:「还好,这�还有一套针具,你躺到炕上,最好脱了上衣,我给
你扎一次针,你的病要想好利索得要扎三次针,两天一次。」
秀珍暗暗松了一口气,很爽快的躺了下来。
杜月与玉芬将簸箕挪了挪,两人挤了挤,给他让地方。
屋�很暖和,甚至有点热,刚通完烟囱的炉子烧得非常旺,明媚的阳光也从
窗户射进来,落在炕上,屋�很亮堂。
秀珍掀起了上衣,阳光正照射到她雪白的奶子上,让它们显得白得亮眼。
杜名没有再起歪心思,专心的开始扎针,虽然他好色,但一旦真正开始治疗,
却能够摒弃杂念,全心全意的投入进去。
五支长针很快被针进了秀珍的身上,而秀珍被阳光照得懒洋洋的,快睡过去
了。这是晌午,屋�又暖和,热乎乎的炕,强烈的阳光,长针刺进去时没有什么
感觉,磕睡就难免了。
迷迷煳煳的不知多长时间,秀珍忽然清醒过来,一看,自己仍是裸露着上身,
但身上的针不见了,杜名也不见了。
「玉芬,我睡过去了吗?」她问道。
玉芬笑了,道:「没有,你只是打了个盹,杜名刚才才走,他不让我叫醒你,
说让你打一会儿盹效果会更好些。所以我们没碰你。」
秀珍将衣服放下来,理了理,心中百感交集,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杜月冰雪聪明,冷眼观瞧,将她与杜名的神情看得清清楚楚,心下也有些佩
服她,笑道:「秀珍嫂子,发什么呆呀,是不是想李明大哥了?」
玉芬也跟着轻笑,随声附和,李明在村�也是个出了名的「妻管严」,常被
大傢伙儿所笑。
秀珍脸红了红,啐了一声,心下却有些羞愧,自己刚才想的不是自己的丈夫,
却是那个好色鬼,真是不应该,他那么对待自己,让自己羞愤欲死,但那种滋味
……,想到�,下身隐隐传来一阵酥麻,让得更加羞愧。不能想了,不要想了,
她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些事。
甩了甩头,丢掉这些烦人的心事,开始帮忙捡花生,三女说说笑笑,像是三
朵解语花,竟相开放。
杜名走在回家的路上,心下虽有些惋惜,阳光下两团雪白不时的在眼前晃悠,
但并不后悔放过已经到了嘴边的肥肉。
自己虽然好色,但在玉芬面前绝不能表现出对别的女人的非分之想,是不忍
伤害她,两年前那个夜晚,娇小的玉芬站在门口,颤抖着哭泣的模样深深的刻在
他心�,他只想保护她,不想伤害她。自己纵然好色,在她面前仍要努力装做对
别的女人无动于衷,正是缘于此种心理。
思索间,路上不时碰到村�的人跟他打招唿,他也下意识的做着反应,很快
就回到了家。
进了家,先把大黑喂饱了,然后又抱起书,安安静静的看书。看了一会儿书,
就开始练功,刚吃饱饭不能练功,这是一般的常识,但也有些气功,专门利用五
粮之力,就是刚吃完饭练的,他觉得这些功法有些邪,是不屑一顾的。他看了许
多气功方面的书,看来看去,还是觉得自己家传的功夫厉害,练得更加勤奋,也
是想看看能不能过了阳气过重这道坎儿。
不过,看样子,这道坎不是那么容易过的,练完功后,感觉以自己的欲火在
体内不停的向上翻涌,非常想找个女人发洩一番,不由暗恨,那几个小骚娘门平
常没事时常来「看病」,自己需要她们的时候,却一个也不见,倒装起贞节烈女
了。
秀珍那白晃晃的奶子又不停的在眼前闪现,那真是一对极品的奶子呀。真恨
不能握在手�,吸在嘴�,肆意的搓弄把玩。
正在想入非非当口儿,大黑汪汪的叫唤,又有人上门看病了。
是村�的五个小青年,这一帮傢伙,一点儿也不学好,精力旺盛,整天光想
着怎样玩,不是偷鸡摸狗就是欺负人,弄得村�的人怨声载道的,还好这个村子
很封闭,不然,早就闯下大祸来了。
杜名看他们头破血流的样子,知道定然又是跟别人打架了。上次欺负玉芬的
孙庆与李天明也在其中,自从上次被杜名打得哭爹叫娘以后,他俩见到杜名,都
是缩手缩脚,像是老鼠见了猫,乖得不能再乖。
这帮人一进来,每人都叫杜大哥,其中也有辈分比他高的,也跟着这么叫。
杜名忙上前给他们止血检查,没有什么大伤,全是些皮肉伤,他冷着脸,沖
其中最高最壮的小伙子道:「高天,又跟人打架了?!」
这个高天是这帮人的头,满身肌肉,骨格粗大,带着几分凶相,长得挺吓人,
见杜名阴沈的脸,讪讪笑道:「杜大哥,这次我们是被逼的,李庄的那帮混蛋,
他妈的,竟然敢调戏天明的妹妹,我操,我们五个对他们六个,把他们打得屁滚
尿流!」
杜名望向正捂着头,坐在那边的李天明,问道:「怎么回事?」
李天明道:「是真的,杜大哥,今天中午我妹妹赶集回来,对我说,李庄的
二愣子那帮人调戏她,我们哥们门几个在经过李庄的路上,逮到了他们,打了起
来,最后把他们全打跑了。」
杜名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道:「那他们伤得重不重?」
高天看看其余的人,道:「好像不太重,我们也没用什么东西,只用拳头揍
的他们。」
杜名点点头,道:「嗯,让我想想。」
高天他们有些莫名其妙,但也没有打扰他,任他低头沈思。
屋内很安静,他们把唿吸的声音都放轻,生怕打扰了杜名的沈思。
不一会儿,杜名出声道:「你们呀,以后尽量少出村,先躲一段时间再说。」
高天有些不解,问道:「为什么?」
杜名又气又笑的道:「你们怎么就不想一想,换了是你,吃了这么一个哑巴
亏,能善罢干休吗?那他们会怎么做?」
加外两个一直不说话的小伙是一对兄弟,张方张圆,长得都蛮英俊的,话也
不多,只是随高天他们一块儿玩。
哥哥张方用询问的语气说道:「杜大哥是说他们会报復我们?」
高天挥了挥强壮的胳膊,叫道:「他们敢!我们五个就把他们六个收拾得脚
朝天,恐怕是他们躲在村�不敢出来呢!」
杜名笑道:「如果我是他们,就等你们落单时,挨个儿收拾你们,好拳难敌
四腿,老虎架不住狼多,到时候,倒楣的还不是你们!」
「那我们不落单,就不怕他们了。」孙庆说道。
杜名笑了笑,没理他。
李天明搭话,道:「就怕他们下次找我们的时候,会有更多的人。」
高天不屑的笑道:「那帮孙子没那这种,他们要再敢找我们,看我不整死他
们。」
杜名笑道:「有没有那个种谁也不敢肯定,不过,倒是有一个办法解决。」
「什么办法?」孙方问道,其余的人皆用殷切的目光望着他。
「与其等他们报復你们,不如先下手为强。不要放过他们,接着打,一直打
得他们见到你们就跑。让他们听到你们的名字就害怕。」杜名狠狠的说。
「好,打死这帮孙子!」高天叫嚣的喊道,其余的人也热血沸腾的模样,恨
不能马上动手打人,杜名心下感叹一声,唉,年轻人呀,血气方刚啊!
杜名不再说话,对自己这招祸水东引还是满意的。这帮小伙子,不给他们发
泄的管道,就会整天祸害村�,能让他们专心于跟那李庄那几个祸害打架,也是
他对两个村的村民们尽一番好心,有他在,他们打架还不至于死人,但真的死了
人,只能说是他们自食恶果罢了。他有一点得意,丝毫没觉得毒辣。
杜名给他们开药,无非就是些活血化瘀,消炎止痛的药罢了,没有收他们的
钱,这些小恩小惠虽然不起眼,但很有效的,他也不在乎这点钱,要的是这番情
义,让他们总觉得欠他杜名点儿什么,这也是有效控制他们的手段。
送走了这帮热血青年,天已经有些暗了,冬天的夜晚来得早,下午五点钟就
开始落日,漫漫长夜,抱着女人温软的身子睡觉也是一大乐事。
随后村�的孙春晓过来看病,没什么大病,感冒。杜名问了问,就知道了,
他竟然一天一宿不歇气的打麻将,后来到山上拾草,出了一身汗,回到家就感觉
不舒服,感冒了。
杜名只是嘱咐孙春晓最好不要熬夜,如果万一熬夜了,就不要再干活了,先
休息,再干活,不然准要病一场,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嘛,说这些话时,杜名口气
温和,显得很关心他的模样,孙春晓高兴的拿着药走了。
杜名送他到门口,看了看天,天空已经发灰,周围的光线开始黯淡,马上就
要黑天了。空气�充满了淡淡的烟味,家家户户炊烟袅袅,将小村的上空笼罩,
狗叫声阵阵传来,让小村充满了活力。已经有人掌灯,疏疏落落的灯光又带了几
分温馨。
他进屋开灯,看了会儿书,又看了会儿电视,晚饭当然又要去玉芬家了,不
过不能去太早了,不然,杜月又要为玉芬打抱不平,嫌他不干活,光吃饭了。
没想到,今天还真的挺忙,又来了两批人,有十几个,还有外村的,都是感
冒,刚下完雪,气温骤冷,很容易得感冒。有几个人见杜月没在,都问哪去儿去
了,为什么不在家,还挺失望的样子,杜名心�有些不舒服,杜月温柔美丽,人
见人爱,很多人来这�,心底都盼望能看到她吧,这些好色的傢伙,杜名越发的
不高兴,脸色微微变了变,强抑不舒服,用最快的速度给他们检查完,开了药打
发他们走了。
终于清静下来,杜名吁了口气,努力把心底�的不舒服驱散,暗想,以后不
能再让姐姐帮自己打下手了,省得那些男人们用色瞇瞇的眼睛看她,要看也是自
己一个人看。什么玩意儿嘛,这帮色鬼!但想想自己比这帮只会用眼睛色的傢伙
还要称得上色鬼,心�有些得意,那股郁闷也就渐渐变淡。
到了玉芬家的时候,晚饭已经做好,见秀珍没有回家,仍在帮忙,杜名不由
奇怪的问了句,才知道原来秀珍的丈夫李明在城�上班仍没回来,说是新年假期
加班是双份工资,李明也就决定不回来过年了,秀珍没有公公婆婆,孤单一人。
玉芬与杜月热情挽留,人家帮着干了一下午的活,连顿晚饭也不请未免有些
失礼,玉芬想自己回家做饭,一个人吃,有些冷清,不如在这�热热闹闹的,吃
饭也比一个人吃得香,再说自己跟玉芬很亲,平常也不时过来一块吃饭,也就没
有再虚意拒绝,留了下来。
杜名对秀珍一直是似笑非笑的表情,他觉得这个女人很有意思,看到她清高
坚强的秀丽模样,心�有一股肆意欺负她,打破她的坚强的冲动。
秀珍似乎能够感觉得到杜名的不怀好意,见到他那似笑非笑的目光,总是感
觉一阵心惊肉跳,不由自主的要逃避,心下不由暗暗后悔留在这�的决定,那杜
名的样子,简直就是一个大灰狼看见小白兔想细细吃下去的模样,而自己就像那
柔弱无力的小白兔,再也没有平常的那分坚强,一股无力挣扎的挫折感从心底生
起。
吃饭的时候,杜名不再把注意力全放在秀珍身上,而是平均放在三个美丽如
花的女人身上。屋外天已经全黑,屋内灯光明亮,温暖如春,三个美人,在灯光
下,就像三朵绽放的鲜花,光彩夺目,杜名看这个一眼,看那个一眼,酒只喝了
一盅,心却有些醉了。
杜名这一顿饭吃得有些食不知味,倒是对秀色可餐这个成语理解的更加深刻。
吃完了饭,杜名就说,大家干了一天了,应该放松一下,别再接着干了,看
看电视放松一下嘛。杜月同意,玉芬也跟着同意,反正没剩下多少,明天用不了
一整个上午就能捡完,于是四人便要去正屋看电视。
可是正屋没有生炉子,炉子是生在睡觉的屋的,于是杜名便把电视搬到了睡
觉的屋�,放在他专用的书桌上,又得把天线接长,很是一气儿捣鼓,这段时间
三个女人接着捡花生,说笑个不停,很热闹,三个女人一台戏,倒一点儿也不假,
玉芬的目光不时的送过来,让杜名感觉到温暖,干得更加卖力。
电视捣鼓好了,她们把簸箕放到正屋,坐到炕上的被窝�挤在一块儿开始看
电视。屋子不大,所以坐在炕上跟电视距离有点近了,虽说对眼睛不好,但与平
常的距离感觉有点儿不一样,更有真实的感觉。
杜名是不大喜欢看电视的,看电视剧吧,总感觉这些演员都是在演,表情动
作很不自然,看着不舒服,就看看文艺,广告还可以。
杜名坐在最东头,玉芬挨着他坐,然后是杜月、秀珍,玉芬是被杜月推过去
的,秀珍是唯恐离杜名不远,离得越远越好,所以坐在最西头。
电视�正在演一部电视剧,好像是琼瑶片,三个女人倒是看得津津有味,还
很投入,把杜名烦得不行,电视�的人说话像背书一般,听得他直起鸡皮疙瘩,
受不大了,于是心思便放在了别处。
先是握住玉芬鲜嫩柔软的小手,玉芬任他握着,然后他的手伸进了被窝,去
摸她的大腿,反正所有人都坐在被窝�,动静不大,是看不出来的,玉芬秀美的
脸立刻变得绯红,紧紧压住他的大手,使其紧贴在她结实的大腿上,不让它再乱
动。
杜名坐得有些靠后,所以其余两女不转头,是看不到他的。而她们正入神的
看着电视,话都不说,被电视�那个正背书一般说话的小白脸吸引住了呢。
玉芬虽说想看电视,但被杜名搅得看不成,心�又是羞涩又是惊慌,知道以
杜名无法无天的性子,一时性起,说不定真能在别的女人面前干出什么荒唐事儿
来,这个冤家,真像上辈子欠他的,她心�暗叹。
杜名的手老实了一阵子,感受了一番玉芬大腿的弹性,不大知足,很快又不
安分了,挣脱玉芬的按压,用力的抚摸她的大腿与屁股,从被窝外面,根本看不
到一点儿动静。
玉芬也不愿太违逆他,但愿他不做得太过分,这些小动作也就由得他了。
但这只是玉芬一厢情愿的想法罢了,杜名岂会就此打住,他只觉隔了一层厚
厚的裤子实在不过瘾,于是悄悄的去解玉芬的裤腰带,玉芬暗暗的挣扎,不敢太
大力,生怕被旁边的两人发觉,当然只能是螳臂挡车,裤腰带被杜名解开,烫人
的大手伸了进去。
先是小腹,再是隐秘的小穴,逐一陷落。
杜名细细的抚摸,最后仔细的把玩她的阴毛,饱满的小穴,仔细的找前头微
微的突起,水汁很快流出,便把一根手指轻轻插了进去,轻轻抽插,然后是两根
手指,�面柔软滑腻,热乎乎的。
玉芬一动也不敢动,先是浑身一僵,随即软了下来,要很努力才能支撑自己
不倒,手紧紧握住被子,生怕别人一动被子,就发现了自己的窘状。心�暗恨,
这个冤家,真的是无法无天,胆大也太大了,如果被她们看到,如何再见人。
眼睛使劲盯着电视,一动也不敢动,下身却传来蚂蚁啃咬一般的酸痒,透进
骨髓�,让她忍不住要轻轻扭动,用力迎合,方能消解,那个冤家轻重不一的抽
插弄得她心都乱了,眼睛已经无法聚焦到电视上,感觉自己像飘在天上,却忽上
忽下,难受不已。
虽然极力忍耐,但渐渐粗重的唿吸,越来越红的脸腮,如何能瞒得了人。
杜月先觉察到了玉芬的异样,转头看了一下她,接着眼光扫到杜名伸进被窝
�的手,雪白如玉的脸上飞上两朵红云,怒瞪一下杜名,转过头去,假装没看到。
玉芬恨不得自己全身扎进被窝�,杜月刚才一定看见了,这可怎么办?!这
时,杜名手指又恢復了抽插,让她大惊,手隔着被,在上面死死按住,哀求的看
着他,求他不要继续。
杜名看她可怜的模样,心下怜惜,手指拔出,顺手拿起一块枕巾,擦了擦手,
悄悄解开自己的裤子,将玉芬的小手握住,拖了进来,将她冰凉的小手按到已经
怒起如铁棒一般的鸡巴上,自己的双手安静下来。
这种事她并不陌生,很多时候,她承受不了时,就用手或用嘴帮他射出来。
见杜名放过她,她只好投李报桃的顺从他,柔软冰凉的小手轻重不一的抚摸
套弄,弄得他很舒服。
电视剧演完了一集,广告出现,杜月与秀珍把眼睛从电视上移开,讨论起剧
情。玉芬急忙把手抽出来,脸不争气的羞得通红,因为隔着杜月,秀珍看不到玉
芬的样子,所以转过身来时,见到玉芬绯红的脸,不由奇怪,问她是不是不舒服,
是屋�太热了?她的热心让玉芬更是羞窘,头都快低到胸脯�了。
杜月给解了围,说她是热了,等一会儿就没事了,玉芬这才舒了口气,对杜
月感激不已,慢慢跟她们说话,心情渐渐平静下来。杜月却不时向杜名射来愤愤
我觉得原PO说的真是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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