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缘(上)
在欢乐的气氛中他们的高中同学会已接近尾声了,但是每个人热络、兴奋的情
绪却仍然持续地在攀升。
说来也真难得,从高中毕业后他们就约定每年聚会一次,今年既是1999世
纪末,又是第十次的相聚。或许是圆满的数字让在场的人更觉意义深重,而由不得
让人兴奋更甚。
吴世山,绰号“五四三”,趁着几杯啤酒助兴,竟然跳到桌上大声说道:「…
今天的聚会意义非凡,不能这样草草结束…我提议『续摊』,我带路,保证让你们
大开眼界…不过,有家眷同行的、或需要回家『吃奶』的不能参加…有『懒葩』的
男人才来……」
在场的人都能意会“五四三”要到那里“续摊”,一些还没结婚的首先杂哄地
附议着,然后带着胜利的眼神瞄向身边有老婆或女友同行的人,似乎趁势扳回一点
刚刚被嘲讽讨不到老婆的窝囊气。
「你们要去疯,我才不跟你们去!……我不去只是我的原则,我才不是怕老婆
呢……」“阿鲁米”笑着对大说,然后回头对着身边的太太嘻皮笑脸地说:「妳说
是不是呢…」当然,惹得大伙一阵笑骂、嘘呕声。
「喂!“五四三”…」说话的是“小弟”的老婆杜丽美,她个性大方开朗又健
谈,短短的时间内就跟大伙儿“混”得蛮熟的,马上就得了一个
“Do Ra Mi”的绰号。她仰着头对“五四三”笑着说:「我们家『小
弟』最老实了,倒可以让他去见见世面,不过,你可别把他带坏了喔!」
「遵命!大嫂…」“五四三”还对着一向害羞的“小弟”调侃道:「『小弟』
真有你的,像这种老婆可以多娶几个…哈…哈……」
「干!」就在“五四三”的笑声中,突然爆出“大头仔”的喝骂声,而引来众
人注目眼光。只见“大头仔”踢翻了椅子,指着他的老婆阿娇破口大骂:「……我
又不是要去干甚么坏事,只是老同学聚聚而已,妳跟我耍甚么小姐脾气,这样子就
要闹离婚?也不怕人家看笑话?…干…」
杜丽美马上赶过来,瞪了“大头仔”一眼,然后拉着哭得像泪人似的阿娇往外
走,似乎在安抚她:「…我们先走,别理他们这一群臭男生……」
「…『大头仔』,这样不好吧!大嫂会怪我们的……」
餐厅里热闹的气氛正急遽地下降。
「…是啊!弄得这么不愉快,以后见了面真会尴尬…」
在阴霾的气氛中同学们纷纷告辞离开。
「…你还是不要去,回家好了…」
剩下还没离开的,肯定是要跟着“五四三”去“续摊”的。
「……」大伙儿你一言、我一语地劝着“大头仔”。
“大头仔”胀红着脸,使性地说:「干!今天我若不跟你们去,我是『婊子』
…别理那个疯婆子……走啦,干……」说着一把就扯着“五四三”往餐厅外走。
“五四三”只好苦笑着说:「好啦!好啦!别拉了……」然后又回头说:「要
『续摊』就走吧,免得夜长梦多……不过,丑话说在前头,我只是负责带路,开销
可要各付各的,还有以后有甚么家庭纠纷,也不关我的事,OK?」
一到餐厅外,阿祥先开口打听:「喂!『五四三』,你要带我们去哪里?」
「林森北路,喝花酒!」
「耶!」大伙儿一阵哄笑,把刚才的不愉快一扫而空。
于是,一行十几人分乘几辆计程车,浩浩荡荡地向林森北路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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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四三”似乎是识途老马,带领着大家并不是进入灯火通明、喧嚣豪丽的酒
家或PUB;而是转进昏暗的羊肠小巷里,七转八拐地彷彿进入了八挂迷魂阵般。
领头的“五四三”驻足在一家围着砖墙的日式平房前,说:「到了!」随即伸
手按了电铃。这时众人的心情似乎失望到极点,心想:『这种鸟地方,会有甚么好
玩的?……』可是,事已至此要打退堂鼓又心有不甘,反正既来之则安之吧!
红漆大门里传出粗壮男人的声音:「…『五四三』…你好久没来了…」那里头
的人还没开门,就知道门来者何人,这里一定有隐藏着监视系统。
「是啊!我今天特地带朋友来捧场的…」在“五四三”的话声中大门打开了,
出来一位壮硕的男人,一看就知道他是属于围事或保镳之流。
那男人笑着说:「欢迎,欢迎!来,跟我来!」虽然他始终堆着笑脸,可是他
的笑脸还真难看,只是没人敢嘲笑他。
这屋里头也没甚么特别之处,甚至让人有一种走进废墟里的感觉,直到那男子
翻开墙边的铁板,露出一道通往地下室的阶梯,大家才恍然大悟,这栋民宅只是个
幌子,为了规避临检、取缔,好玩的应该就在下头。
或许是柳暗花明的豁然;或许是偶尔违法犯纪的快感,这时众人不禁逐渐兴奋
起来,鱼贯地进入地下室。唯一出人意料的,目的地并不是在地下室,因为在地下
室的另一端还有一个向上的楼梯,虽然尽头还隔着厚重的铁门,但却挡不住铁门另
一边阵阵喧嚣的音乐、嘻笑声。
阿诚不禁嘘道:「哇!这还真隐密啊!」
那男子一面开锁、一面笑着说:
「这样大家玩得才会尽兴嘛!…来,来,里边请……」然后又扯着嗓子压过吵
杂的音乐声,向里头喊道:
「…小凤,客人来啦!…快过来啊…」
「…唷!…这么多人啊…来,来…大套房给你们用…」小凤身上除了一袭透明
的白纱长袍,里头却是真空的。挺耸的双峰顶着粉红的乳尖、小腹下的栖栖芳草皆
如山光水色一览无遗,紧紧地擒获住各人贪婪、惊艳的眼光,至于这密室里豪华的
设备、装潢,或身在何处,都已不重要了。
似乎不用小凤延请,大伙儿自然而然地跟着她,游魂似地走进大套房里,围在
一方长桌坐定后,她说:「你们先坐一下,小姐马上就来……」待小凤走了之后,
各人才惊觉自己胯下已经撑起了老高的帐篷,脸上也胀得像染红的布。
这时,“五四三”得意的说:「怎样?」
「『赞』!」大伙儿异口同声,兴奋地回应着。
「『赞』的还在后面呢…」“五四三”开始向大家面授机宜:「等一下小姐来
了,除了不能干她,其他就随便你们怎么摸、怎么揉、怎么捏、怎么挖……千万不
要客气,…要是受不了,想打一炮的话,另加三千…」
「…干!我要先挖个她妈的尿屎直流…」“大头仔”似乎想把受老婆的窝囊气
出在这里。
「…喂,『关公』!你还没摸过女孩子吧……」
「……我等一下就一面摸她们,一面打手枪…省下三千块……」
「…『五四三』,这里的妞是不是都像刚刚那个小凤一样幼齿啊……」
「…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脱衣陪酒』啊?…听是听过,就是没试过…」
「…拜託,别那么ㄙㄨㄥ了好不好…看你的帐篷…受不了啦?…」
在大伙儿的嘻闹中进来五位小姐,她们身无寸缕全裸着,各个年轻貌美不说,
就连身材似乎也几经挑选过,乳挺臀翘、肌肤稚嫩,让人看了直想喷鼻血;修长的
玉腿夹着乌亮的绒毛,在一片雪白中似乎更显眼,更令人有稍纵即逝,不捨眨眼之
感。
会她叫甚么名字,只是迫不及待地伸出碌山之爪,分别盘踞在她们身上。
「…嘻…轻一点…呵…会痒啊…」
「…先生贵姓啊…来我敬你一杯……」
「…哇…妳下面好湿啊…」
「…嘻…我这一个乳头硬起来了…来,来!干杯…干…」
「…喂…别光顾着摸啊…来喝酒、吃菜……」
在淫秽的欢乐气氛中,大伙儿忙着左拥右抱、喝酒挟菜,忙个不亦悦乎。只见
得每个小姐身上都有三、四只大掌肆无忌惮地游走着,小姐也不拨不躲地让它们摸
个够。
这时,小凤进来,提着嗓子说:「各位贵宾,真是敢谢今天各位来捧场,为了
报答各位,我帮各位安排一项表演让大家开开眼界……」
「等等……」这“五四三”真是欢场老手,似乎知道小凤要干甚么,忙着说:
「先说怎么算,可别把我们当冤大头喔!」
小凤扭着娇躯,腻在“五四三”身上,嗲声嗲气地说:「吴先生,你是老主顾
了,我怎么敢乱来呢,你说的算!」
“五四三”一面捏着小凤的丰乳一面说:「好!算人头,一人另加三百…」
「成交!」小凤又扭着娇躯出去。
大伙儿都狐疑地看着“五四三”,“五四三”却神秘地笑着说:
「待会儿你们就知道了!嘻!」
现在,大伙儿似乎唯“五四三”马首是瞻,凡“五四三”说好的,一定就是好
的,而满怀期待地等着谜底揭晓。
(卖个关子,请待续)1999�1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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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缘(中)
尽管“五四三”故作神秘,搞气氛,大伙儿也没有多余的心力去猜测,要紧的
是喝酒、吃菜,更重要的是可别暴殄天物,冷落了身边的美骄娘。
「喂!『瘦猴』摸够了吧…该换个位置了…」阿泉因为身边没挨着小姐,虽把
手伸得老长,隔着“瘦猴”摸摸捏捏的,总觉得不过瘾而抗议着:
「…要不然小姐妳也要换一下位子…可不能厚彼薄此的…」
套房里的空调,气温调在21度C,却冷静不了在座的情绪,每个人都觉得体
内热烘烘的。
「哈…各位…各位…这位梦兰小姐好像『冻麦条』了,竟然也『还手』在摸我
耶…」“猪哥”还真不愧是猪哥,不知用甚么招式,摸得那为梦兰小姐媚眼如丝、
喘吟不已,还不由自主地伸手重揉着“猪哥”的胯间。
「…嗯…唔…谁叫你…要摸得让…人家这么…爽……」
梦兰小姐嗲声地喘着:「…我叫梦兰耶…就是专门『摸懒』的……看你的『懒
较』…翘得那么高…又这么硬…你才是『冻麦条』了呢…」
看这样子,“猪哥”三千块是花定的了。
这时,小凤又进来了,她推着一台不銹钢制的餐车,餐车上覆盖着一幅白布,
看不出放着甚么东西,倒是她身后随着一位小姐,还有一为身材壮硕,颇像健美先
生模样的男子,引得众人注目的眼光。
「…该不会是要现场表演吧…那有甚么特别的…」阿泉细声问着“五四三”。
「双人表演只是一部份而已,压轴好戏是在小姐身上。」“五四三”仍然一副
“老神在在”的模样。
「各位贵宾!这位是珊珊…这位是武哥…」
小凤那细细的声音虽小,却彷彿能躜过吵杂的音乐声,飘到每个人的耳朵里:
「…珊珊跟武哥,要先为大家表演一些很高技巧的姿势…也许,等一下各位就
用得上…嘻…」
「…然后,珊珊会为各位贵宾表演她的独门功夫…」
小凤环视全场,继续说:「…有人叫它做『美女十八招』…不知各位贵宾有没
有听过……要练这套功夫,必须……」
「喔∼∼∼」在场的人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恍然大悟的吟声,然后互相窃窃
私语,吱吱喳喳地讨论了起来。
「…听是有听过…不过没见过…真有那么厉害吗…」
「…听说她的屄穴可以开汽水、射飞标……真是厉害……」
「…哇…能插进苦瓜、红萝蔔就很够劲的了……」
「我都叫它为『降龙十八招』…」“五四三”似乎很得意的说着:「任凭你是
『四十岁仍然是一尾活龙』,要是遇上珊珊这种功夫,也会变成一条死虫。」
大伙儿还不时地向珊珊投以钦佩、不可思议的眼光。仔细一看,珊珊从外貌看
来并没甚么特别之处,一样肌肤白嫩,只是乳房丰而不垂,甚至还有上挺之势;另
外就是阴毛也长得比较旺盛,如此而已。
不过,值得一提的是珊珊的右臂上纹了一只彩蝶。那只彩蝶一看就是巧工的精
作,不但艳彩夺目,令人眼花撩乱,更随着珊珊的举手投足,竟有栩栩如生、振翅
欲飞之态。(路人註:珊珊右臂的彩蝶,是日后某件事的印证,所以不得不提,只
是在此又要卖个关子。)
在众人的哄声讨论中,珊珊与武哥已经开始短兵相接地表演起来了。只见珊珊
与武哥双双在套房一角的大圆床边,先来个站立式的69互舔姿势。武哥双腿微分
直站着,双手扶着珊珊的腰肢,不过珊珊的身体是倒悬着的。武哥低着头比划着舔
拭着珊珊的屄穴;珊珊也刚好含着武哥的肉棒。
「这我在日本的A片里看过…」
「哈…这男的倒要很有劲…不然一个失手,女的掉下去还没关系…要是女的来
不及松口,那『弟弟』可就没了……哈哈哈……」
珊珊跟武哥似乎很专注地表演着,或许职业上的习惯成自然,使得他俩虽然做
着淫荡、羞耻的动作,也全然无惧于旁人的眼光,姿势一个接着一个,毫无滞碍、
冷场。
这时,珊珊又一次展现出她身体的揉软度。她先抬高右腿,向上伸直贴住胸前
及脸部;左脚独立,成为一个直立式的“一字马”。如此一来,她的屄穴不但张开
得一览无遗,也让武哥毫不费劲地,稍微贴近身体,就把肉棒插得尽根而入。
接着,珊珊双手紧扣着武哥的颈项,缓慢得充满美感地把左脚往上抬,直到双
腿并拢,而她的上身仍然成为“U”字型紧贴着双腿,全身就这样“挂”在武哥的
胸前。当然,两人的下体仍然结合着,武哥略微挺动腰臀,珊珊就一分一合地摆动r
起来,很清楚地让大家看见肉棒在屄穴里进出的状况。
就在众人意犹未尽的赞嘆声中,珊珊跟武哥分开了,小凤跟着解释说:「刚刚
只是热身运动,现在珊珊就要表演她的真功夫,待会表演完了,他们会再干一次,
直到出来(射精)为止。」
在小凤的说话中,武哥腰上围上了一条浴巾,不知是为了遮羞,还是为了不让
甩动的肉棒影响工作。他忙着把一幅塑胶布摊在大圆床上,然后把那臺道具车推到
床边,而珊珊也在床上就定位了。
武哥先递上一只粗线的签字笔及一张半开的白纸,珊珊把纸摊在床上,然后把
签字笔插在屄穴蹲身移动,竟然是用屄穴“拿”着笔在写字,写的是『欢迎光临』
四个大字,虽然字体不是很工整,但一笔一划却不含煳。
小凤还逗笑地说:「有没有人想要带回家作记念?」
「我要…」……「我要…」……「我也要…」
也还真有人抢着要,弄到最后摆不平,只好请珊珊多写几张啰!
接下来珊珊先表现她屄穴松紧、吞吐的功夫。武哥递来一枝点着的香烟,珊珊
接过就抽起了来;不过,可不是用嘴吸,而是用屄穴来抽烟,只见烟头的火苗还亮
闪几下,证明她的屄穴真的有股吸力;而香烟移开时,屄穴竟然也吞云吐雾般地喷
出一股股白烟。
「哇…啧啧…」原本看着屄穴总是会令人遐思、冲动,如今众人淫慾的思绪,
彷彿全被那种不可思议的景像所压抑住,只发出一而再的赞啧声。
珊珊又丢下一颗乒乓球在床上,一蹲身先用穴口吸住乒乓球,然后向后仰挺,
把含住乒乓球的屄穴朝向观众,一缩小腹,乒乓球便完全被吸进屄穴里。
「来!靠近一点看看…」小凤似乎很爱说话:
「假如你看得见乒乓球,我就叫珊珊免费让你干一炮!」
「真的吗?让我看看!」
“大头仔”嘻皮笑脸地走近床边,俯首瞪着珊珊的屄穴看,他还真想干一炮免
费的。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珊珊的屄穴突然白光一闪,同时听见一声乒乓球清脆的撞
击声,然后才是“大头仔”的半声惊叫:
「啊呀……」
大伙儿一看清楚,原来是珊珊趁着“大头仔”的大头凑近时,运气把乒乓球逼
射出屄穴,而且力道似乎不弱,使得乒乓球撞打在“大头仔”的额头,还余势不减
地弹跳得老远。
当然乒乓球的撞击是不会痛的,“大头仔”被吓一跳倒是免不了,在众人哄堂
的笑声中,他抚着额头尴尬陪笑着回座,跟着一起开心。
接下来珊珊就用她的屄穴,把散落在床上的几个乒乓球、铁珠子…还有几个小
番茄,都一一吸塞进体内,再一一吐出来。真让人讶异她的屄穴竟有此“容量”!
甚至还换上近十条的活泥鳅。只见珊珊抓着一条一条熘腻的泥鳅往屄穴里塞,
泥鳅也似乎误认巢穴,忙碌地摆动着往里躜。近十条的小泥鳅,两三下的工夫就被
珊珊“吃”得一条不剩。等珊珊再吐出来时,小泥鳅一条不少,只是可怜的小泥鳅
已被折腾得奄奄一息了!
看到这里,让笔者想到一则笑话:话说有一位富豪开着凯迪拉客的名车送他女
儿进城,不料半路上却遇上歹徒拦抢。女儿急中生智,忙把身上贵重的金饰藏塞在
屄穴里。歹徒搜不着值钱的金饰,只好把凯迪拉客开走,富豪看着女儿得意地从屄
穴里掏出藏物,竟然既羡慕又捨不得自己的名车,喃喃说道:「要是妳妈也在就好
了!」可见她老婆有多大的“容量”!
废话少说,言归正传。众人领教过珊珊屄穴的吞吐吸纳功夫,接着她要展现的
是,她那屄穴的坚轫。
珊珊先把一截去了皮的甘蔗插入屄穴里半根,顺手一拗,只听得『啪!』的一
声,甘蔗竟然应声拦腰而断;还有那香蕉、小黄瓜,一经她屄穴的挤压,也都一一
被揉碎了。
珊珊又拿来了一把P字型的开瓶器,在柄上缠绕着一条小餐巾,然后塞进屄穴
里,把开瓶器的开口置妥在可口可乐的瓶盖上,一挪一掰,『啵!嗤∼∼』可口可
乐也应声开启,瓶口还直冒气泡。
「喔!妈咪呀…」这种景像看得人人胯下直抽筋:「谁的『懒较』受得了这样
的洞?……」
「这倒好,要是有『走不知路』的色狼想强暴她,准会变成太监……」
这时,武哥递给珊珊一项奇怪的道具,是一颗比乒乓球稍大的圆球,看来似乎
是金属制品;圆球表面光滑,只是一边焊连着一条细铁鍊,样子就像一副小号的鍊
球。
珊珊仰卧着,仍然把圆球塞进屄穴里,留着细铁鍊的这一端拖置床上,说道:
「请来拉拉看!」
坐在近前的几位,立刻上前合力拖拉,只是圆球被珊珊的屄穴夹吸得紧密,无
法拉出来,倒是珊珊的身体被拉得滑到床边,这种功夫倒跟男人阴吊功有异曲同工
之妙。
珊珊表演完毕后,先进入浴室里清理,小凤跟武哥也忙着收拾床舖、道具,准
备接下来表演让人情绪再度恢復贲张壮态的激情戏码。
这时,“五四三”好像又有新点子了,他走到小凤身边,比手划脚地窃声耳语
着,惹得小凤时而看看武哥;时而望向浴室,也频频回头看看众人。众人看着小凤
似笑非笑的表情,但又不知“五四三”想搞甚么花样,真有一种彷彿被出卖了的感
觉。
只见得武哥点点头,而小凤说声:「好!」便进入浴室向珊珊转答消息。走时
还向众人报以一个妩媚又神秘的笑容。
“五四三”回座后,却宣佈一项令人震惊的消息,他说:「刚刚我跟小凤商量
好了,等一下双人表演,就让我们其中一位代替武哥上场…我自掏腰出两千元,让
大家乐一乐…」
「啊…不可以啦…」
说到可以插穴那个男人不爱?更何况来的也非善男信女或柳下惠,还有人出前
让他白干,应当是要争先恐后的才是。可是,大伙儿却全临阵退缩,议论纷纷地哄
闹起来。
「在这么多人面前干,我的屌硬不起来啦……哈哈…」这是众人的心声。
「珊珊那种异穴,看看还可以,要真干的话,我的小鸡鸡可不保了……」
「那谁要上呢…那谁敢上呢…」众人嘻闹着互相指定着,怂恿对方上场,只是
没人有胆子自告奋勇。
「我早就知道大家没那个胆子…」“五四三”又说话了:
「我们公平、民主一点,用抽籤决定…话说在前头,等一下抽到的人,就没理
由推辞,一定得上场跟珊珊表演,我会请珊珊『屄』下留情的……怎么样!?」
「好吧!」是到如今,众人也只有勉为其难地答应了,只是大伙儿都有一种待
宰羔羊的感受。
“五四三”撕了字条,其中一张画了圈圈,然后把全部小纸张揉成小球状,放
进上衣口袋里,说:「来吧!摸到画圈圈的人上,为了公平最后一张留给我。」
大伙儿掂着小纸球,内心怦怦不已,只觉得彷彿既期待又怕被伤害!
「开!」“五四三”捏着纸球,中气十足地吼叫着,要大家揭晓结果。
会是谁上场呢?结果又如何呢?请待下回再分晓!
(未完待续)1999�1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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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缘(下)
「哈!不是我……」
「嘿!也不是我……」
「嘻………」从话声中就能听出没中奖人的心情,就像是放下了压在心上的重
石一般,甚至还有点幸灾乐祸的意味。
「『菜包』!你在干甚么?」阿泉突然急急地叫着,还粗鲁地抓住蔡保明企图
插入裤袋的手:「别藏了!一定是你……」
「我…我……」原来是“菜包”拿到了有记号字条,却想耍赖企图把字条藏起
来,没想到却被人发现了。只见“菜包”又急又慌,几乎要哭的模样,结结巴巴地
说:「不…不行…我…我…不…我不…可…以…以的…啦…不要…」
「哈哈…真的是你…哈……」
“大头仔”夺过“菜包”抽到的字条摊开一看,果然有个触目惊心的圈圈记号
:
「愿赌服输,上吧!使出男人的本领,干到珊珊求饶…」
「上吧!我们帮你加油,必要时还可以帮你推推屁股……哈哈…」旁人敲着边
鼓起闹着。
「嘻…好羡慕你喔…哈……我不会跟你女朋友告状的啦……」
「快吧…人家珊珊洗净了,在等你干呢…」
“菜包”他父亲是某家观光饭店的大股东,而且以前“菜包”在学校里,就常
常说他有一位很漂亮的女朋友,还绘声绘影、口沫横飞地述说他们俩在一起的激情
状况,听得同学们个个目瞪口呆、“竖”然起“硬”。
在刚刚的餐会上,他还说他现任的女友是一名空姐呢,也不改本色地说着他早
就把那位空姐“弄”得服服贴贴的。所以“菜包”给同学们的印象一直是属于玩世
不恭的富家子弟之流。
可是,这时候的“菜包”却一反常态,不但忸忸怩怩得男子气慨全失,更任凭
旁人软硬兼施、连推带拉地,就是死缠烂磨不肯上床。
「来人啊…嘻……」
“五四三”眼看不跳出来主持“正义”不行了,嘻笑着喊道:
「来…扒光他的衣服…看他上不上…快…喝…别动…哈…嘻…」
经“五四三”这一召唤,大伙儿真的一涌而上,七手八脚地扯拉着“菜包”的
衣裤,急得“菜包”手挡脚踢,还嘶声告饶。
“菜包”终究双手难敌四拳,没两三下工夫,雪白的BVD内裤就被人褪下来
了。也就在这个时候,“菜包”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几近绝望的哀鸣声;大伙儿也
因为清楚地看见了“菜包”的肉棒,而被眼前的景像给镇摄住,纷纷松了手。一时
间斗室内的气氛突然变得很凝重,所有的动作也僵住得像冻结了似的。
原来,映入众人眼里的肉棒,竟然是小得可怜,“菜包”的肉棒是有勃起的模
样,可是就算勃起看来也只有五、六公分长短,一般正常成人就算不勃起也有这种
长度,众人眼前的景像,似乎是看见一个成人人却“装上”一副小孩的性器。难怪
“菜包”会抵死不从,非得劳师动众地强行帮他褪除衣裤。
看着跌坐地上,涨红着脸低头不语的“菜包”,让众人在恍然大悟后却错愕得
不知如何是好。不论是亲自动手或吶喊助阵的同学们,内心油然而起罪恶感、同情
怜悯心、鄙夷他过去的谎言、、在内心互相交杂着,但却没人知道要如何善后、要
如何收拾所闯下的祸事。
这时珊珊却走到“菜包”的身边,一面拉扶他;一面柔声说道:「来,衣服都
脱了,还在等甚么!?……来…」说着便拉着失魂落魄的“菜包”走向大圆床。
珊珊先让“菜包”仰卧床上,然后跪坐在他身边,彷若身无旁人似地,一面帮
他脱除他身上仅存的内衣,也一面温柔地抚摸、亲吻他的身体。“菜包”彷彿无感
地任凭珊珊摆佈,但也渐渐地从自卑感中转醒过来,而对珊珊开始产生一种奇妙的
感觉,就像是??爱情;一种因受尊重的感激而产生的情愫。
先天上的阴茎短小,让“菜包”在自卑感作祟之余,而藉着编谎造假地膨胀自
己;而且光花费在江湖郎,声称可以助“长”声势的骗局中就不知几凡,甚么增长
器、XX套……口服的、外抹的……试得倒是不少,但就没有一项有效的。由于无
法正常性交,他也只好绘声绘影地说一些虚无的事骗骗童学,好满足、填补因身体
缺陷所带来的心灵空虚。
今天,过去的一切吹嘘、牛皮被戳破了,虽然大伙儿没当面嘲笑,可是每个人
眼神中流露的同情与懊悔,却也让他觉得有如尖锐的利器正在锥心刺骨般难受。除
了珊珊,她不但半字不提可能让人产生联想的话语,甚至连在搓揉肉棒时,也没有
任何特别的表情,光凭这点就足让“菜包”感怀终生了。
这一头的小凤,一见尴尬的场面让珊珊给化解了大半,连忙顺势说道:「来,
来,他们忙他们的,我们继续我们这边的事…来来,干杯…等会儿我叫厨房加两样
菜,算我请的…来……」于是,气氛又慢慢地热络起来。一会儿,不但添了两道热
炒,而且还多来了两位小姐,让套房内像极了酒池肉林的奢华宫闱,众人也因身陷
温柔乡,而暂把刚刚不愉快的事束之高阁。
别管那群人了,看看床上这一对,他们正逐渐地进入状况。珊珊侧卧着身子,
紧贴着“菜包”在磨蹭着,一边伸长着手臂挑弄着他的小鸡鸡;一边把热唇靠在他
的耳边吹气,逗得“菜包”燥热难当,双手也没头没脑地乱摸一把。
「嗯…唿…蔡先生……」
珊珊如水蛇般扭动着:「你从来…没跟女孩子…亲热过…是不是…别紧张…来
…来摸我这里……嗯…」说着还牵引“菜包”的手去抚摸她的阴户。
「嗯…嗯…轻轻…地…嗯…揉一揉…」“菜包”顺着珊珊的指导,把手掌贴住
珊珊的阴户揉了起来。
「嗯…对…对…就是…是这…嗯…样揉…这样…会…嗯…会让女…女孩子…很
舒…嗯嗯…服……」
真没想到,一个屄穴里可以乱塞进一些杂七杂八的女人,竟然也会因男人的爱
抚而兴奋起来。姑且不论珊珊激情的反应是否职业上的作做,对于“菜包”却有着
莫大的鼓舞作用,让他觉得自己的肉棒正被挑逗得在肿胀、无限的扩大,让他几乎
忘记自己的缺陷,也让他重拾男性的自尊,彷彿随时都可以冲锋陷阵,以粗壮的肉
棒摆平任何女人。
也许真的小黄瓜、红萝蔔……跟男人的手掌与肉棒简直是不可同日而语;冰冷
生硬的物品总是比不上温暖灵动的指掌,珊珊在“菜包”尚属生涩的抚摸下,竟然
也逐渐升起一种经久未尝的快感;而屄穴里也热潮汹涌,濡湿了浓密的阴毛。
对于一个打滚于风尘中的女人,不论是接待嫖客,或者像珊珊从事性交的表演
工作,她们对于高潮快感均是尽量能免则免,否则每次接客都来一次高潮,是会使
得她们在精疲力尽之于,而无法继续接下一位客人的。因此,或夹吸、或扭摆……
催促嫖客早点了事的功夫,便成为妓女们的必修课程。
当然,珊珊也不是初入门的菜鸟,她自有她压抑兴奋淫慾的方法,也许是分散
注意,也许是不动感情……总之,现在她对于任何性挑逗都几近冷感的痲木了。可
是,今天却全然不同,刚开始珊珊因为看见“菜包”的小肉棒,基于一股油然而起
的同情与不忍,或许是女性们与生俱来的母爱天赋而让她主动地想帮助“菜包”。
也许是压抑的心态松弛了,也许是同情与不忍,让珊珊犯忌动了情,致使她内
心的慾望竟然如火撩原,一发不可收拾。她几近忘情、疯狂地跨压在“菜包”的身
上,张嘴含入他的小肉棒;还把阴户来回地在他的胸膛上磨蹭着。
「喝…唿…唿…嗯嗯……」“菜包”瞇着眼,看着眼前挪动的屄穴口,在移动
间搧合着而渗泌出透明晶亮的湿液,竟不由自主地伸直手指,对着屄穴插弄起来。
“菜包”从喉间发出浓浊的唿吸与低吼:「啊啊…嗯嗯…真棒…珊…嗯嗯……」似
乎沈醉在从未经尝的舒畅快感中。
这时,本来在一旁作乐的人,也渐渐地被他们俩激情的场面、诱人的呻声所吸
引,纷纷转过身来,全神灌注地观看着他俩的活春宫。
「啧…嗯嗯…啧啧…」珊珊似乎是食之有味地吸舔着小肉棒:
「嗯…啊啊…你的…手指…嗯嗯…喔喔…好舒…舒服…」珊珊不管旁人的侧目
,呻吟、喘息的声响越来越高、越来越密集,甚至还提示“菜包”娇吟着:
「快…来来…我要…嗯嗯…要你插…插进来…嗯嗯…快…」
还亏“菜包”他过去经常乱盖着干马子的情况,事已至此,他竟然慌乱无措起
来,难忍的淫慾让他手忙脚乱地压伏在珊珊的身上,胡挺乱撞地却不得其门而入,
真让“观众”们干着急。
还是珊珊经验老到有办法,她一面指导着“菜包”,一面跟他反向侧卧,让他
双腿分开,一在胸前、一在背后;珊珊也是同样的姿势,然后互相凑近胯下,稍一
扶持肉棒对准屄穴口,一挺凑肉棒便尽根而入。这时,不但他们不约而同地发出一
声极满足的吟哦,就连“观众”们也唿出紧闷的一口气。
珊珊的屄穴一吞进肉棒,便随即扭腰摆臀地动了起来。虽然“菜包”挺硬的小
肉棒,并不能让珊珊的屄穴有充实感,可是活物总是会传递出一股暖流;而且在扭
动之余,珊珊的阴蒂正好磨搓在“菜包”的大腿内侧,这不但不能说是聊胜于无,
更也真的磨得让珊珊舒畅万分,淫声四起。
最舒畅的应该是“菜包”,没尝过屄穴滋味的肉棒,初来便插进一个既会夹、
又会吸,简直是随心所欲、活动自如的奇穴,也许这也算是一种天作之合的登对。
「啊啊…好哥…哥…嗯…真棒…嗯嗯…」珊珊喘息着呻吟,似乎也有点讶异,
让她尝到性交美味的竟然是一根看来令人发笑的小肉棒:
「喔…用力…嗯…再…再用力…喔…嗯…哥…啊啊……」
他两性交的姿势,让旁人可以很清楚地看见他俩接合的部位,紧密得甚至让人
感到他两人的阴毛互相纠结在一起的错觉。尽管他俩尽情地扭动着,珊珊的屄穴似
乎紧紧地含住肉棒,而不虞有脱落之虑。又加上珊珊淫秽无隐的呻吟,更让人错觉
“菜包”的肉棒似乎是又粗又长,正强劲有力地顶撞着她的花心。
「啊…啊…珊珊…嗯…我…我…」
“菜包”紧握珊珊的小腿,着似乎是梦呓地呢喃着:
「我…嗯…好舒服…嗯我受…不了…嗯…嗯…」
珊珊似乎有感屄穴里的肉棒正在激颤、乱跳,连忙说道:「不…还不要……」
话语中力即跟“菜包”分开:「我还要…不要这么快就结束……」说着还伸手重捏
“菜包”的大腿根部。“菜包”经珊珊这么一刺激,想射精的冲动竟然硬生生地被
压抑下来。
这回大伙儿真是佩服珊珊的手段,还不禁有股酸劲,想道:『要是刚刚抽中的
是我,真的会爽死的…』其中有几位也看得心痒难忍,忙着跟身边的小姐商议着要
干一炮。当然,旁观的人是越来越少啰,不过“菜包”跟珊珊似乎早已不在乎是否
有人观看,他们玩得正起劲呢。
珊珊仍然让“菜包”仰卧着,自己却分腿跨坐在“菜包”的腰下,把肉棒吞进
屄穴里后,又开始又摇又摆地颤扭着。这种男下女上的姿势,似乎让珊珊更挥撒自
如,真有如鱼得水般的愉悦。“菜包”看着珊珊胸前跳跃眩目的两颗肉球,也不客
气地一手一个揉捏起来。
「啊啊…好哥…哥…嗯嗯…好老公…啊啊…你…干得…我…嗯嗯…」珊珊一面
挺动腰臀,一面用手指压揉着自己的阴蒂,竟然也舒畅得阴道里热潮不断:
「喔…喔…好哥哥…嗯嗯…喔喔…」
“菜包”的肉棒终于忍不住如此激烈的刺激,只觉得骨髓里一阵麻痒,肉棒也
似乎在激胀、乱颤,那种舒畅真是难以言喻,只好乱声急吼着:
「珊…珊…珊珊…我…啊啊…受不了…嗯嗯…喔喔…我受…好舒…嗯啊…啊…
」
珊珊也知道“菜包”就要射精了,也配合着更急速地挺动腰臀,屄穴里也彷彿
活了起来一般地蠕动着、吸吮着肉棒。珊珊还娇喘着吟道:
「啊…好哥…哥哥…射吧…嗯嗯…全部都…嗯嗯…射出来…嗯嗯…我要…啊啊
…嗯…我…好…啊啊…好舒…啊啊…热…啊啊……」
「嗯哼…嗯哼…喔喔…来了…珊…啊啊…嗯哼…」一股股浓烫的热精,在“菜
包”失声吶喊、急喘、抽搐中激射在珊珊的屄穴里,烫得珊珊几乎晕眩过去,全身
在僵硬中颤抖着。
当珊珊乏力地瘫软在“菜包”的身上时,“菜包”的肉棒也因射精后随即软化
而滑出阴道口,淫水夹着精液也如洩洪般地四处流窜、濡染。
套房里除了两人的急喘声,一切彷彿都静止了。其他的人,不知甚么时候都走
了……另闢战场领兵亲征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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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两个月后,竟然收到“菜包”的喜帖。看着红底烫金的喜字,脑海里显现的却
是一根短小的肉棒,内心不禁既替“菜包”担心,也一股辛酸杂思不断:
『连“菜包”都结婚了,那我呢……也许是上一次珊珊小姐,让他拾回他所失
去的男性自尊吧……要是婚后新娘子发觉“菜包”的“短”处,会不会因此而离开
他?……还是新娘子早知道了……』
婚宴当天,上回有去“续摊”的老同学们都人同此心,不约而同地多望望新娘
子几眼,但在浓装艳抹下只觉得她有几分眼熟,只是一时间想不起来她是否熟悉的
人。
闹洞房时,路人把“菜包”拉到一旁,耳语问道:
「…虽然这话不该说…但基于老同学的情谊…不得不提醒你…新娘知道你…」
“菜包”微微一笑,点点头,细声说:
「她知道的…她并不嫌弃…我也可以感觉得到…我们彼此都深爱着对方…有没
有做那种事…应该不是重点…而且…我准备去按装人工的…是伸缩自如的那一种…
据说是外国人发明的…效果应该不错…不过…她并不知道…我要给她一个惊喜……
」
“菜包”的话让我既放心、又惊讶;可是更让人惊讶的是,大伙儿看见新娘子
换上了无袖旗袍礼服端坐在新房里,映入众人眼帘里的是一只艳彩夺目、振翅欲飞
的彩蝶??就在新娘子的手臂上。
新娘子看着众人嫣然一笑,笑得好灿烂…好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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