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表嫂是否是孤单了,那天晚上吃饭的时候,她的腿就不谨慎地碰到了我的腿,还记得当时给我的那份震动,我是那末的敏感,我不可能不往别的方面去揣摩,或许表嫂子也想呢,只是那层纸谁也没敢去第1个捅破,不过这事还是很玄的,万1我的揣摩是不正确的,那可真叫表嫂子见笑和见怪了,万1还被表哥知道,万1再被其他亲戚们知道了,天那,何止1个天崩地裂,那就会像是看见了萨达姆去美国做总统了那般使人咋舌。
不过话说回来,很多事就得去冒冒风险,人们不是常说嘛,风险越大收益越大,是吧,男子汉大丈夫,想得出就得做得到,是吧,区区1个表嫂子,我就止步不前了,那还算是个男人吗,如果就连这点勇气都没有,我以后还怎样去寻求张柏芝呀。
因而,又1个孤单得让人只想要小便的晚上,我敲响隔壁表嫂子的房门,里面传来了表嫂的应对声,问我有甚么事,我说没甚么事,想找表嫂子聊聊天,表嫂开门了,对着我笑了,那个笑容太妖媚了,那1刻,我终究知道叫做“1笑倾城,再笑倾国”了,我呆了,看呆了,表嫂注意到了我的失态,她也没有说话,只是这么弥漫着笑脸,任由我的眼光将其捕捉,任由我的思绪将其污染,我知道我逃不掉了,我已成了1个俘虏,我的思想已不再属于我,我的身体早就不听使唤,暴露了我的1切愿望,表嫂看见了,当她低头的时候,她看见了,看得1清2楚,看得明明白白,看得她也呆住了,估计她没想到,她的1个笑容居然让我如此反应剧烈,她更没有想到,30岁的她在我看来还是这么的迷人,这么的使人抓狂,我想,那1刻,表嫂应当是满足的,心理上的满足,我是否是还应当给她更大更全面的满足的,不止是心理上,还要包括生理上的。
我和表嫂相拥在了1起,在那末孤单的不能再孤单的夜晚,身边的那只活猫亲眼目击了这1切,它仿佛觉得很无聊,拖着尾巴走开了,我放开表嫂,看着她绯红的脸颊,心里1阵欲火燃烧,那叫1个强烈呀,“你这儿有灭火器吗?”我问表嫂,表嫂愣住了,不知道我甚么意思,我笑笑说,“我欲火太强,担心把屋子给烧了。”表嫂这次笑得更加妖媚了,我都快不认识她了,她是我的表嫂吗,那个平时都很正经的表嫂,我几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也不相信自己的双手正搂着自己的表嫂,我觉得自己很畜生,我这样做怎样对得起表哥,不过感情的事情很难说的,如果控制得住,那还叫做真情流露吗,因而,我将表哥的影子踢出了我的脑海,现在,我的眼里只有你,我亲爱的表嫂,你就是我的神,你就是我的灭火器。
其实,我们甚么也没做,为何呢,由于我还是觉得那样做不适合,毕竟我们还要住在1起的,我的理智在最后的关头挽救了我失足的灵魂,表嫂仿佛有些意外,不过她也逐步恢复了理智,1时之快实在是代价不小,我们都是成年人,都很清楚这1点。
不过,你千万别以为表嫂的诱惑就此终止了,这才刚刚开始,从那次以后,只要是表哥不在家的日子,表嫂永久是衣衫单薄,薄得可以看得见里面的1切,我知道这意味着甚么,我是被允许了的,只是我们都没敢踏出那最后1步,其实,也是很简单的1步,或许是鬼门关,或许是天堂,或许只有进去以后才会明白。
或许,我今晚又要失眠了。
我是个正常的男人,所以,我知道1件事,如果我不马上搬出表哥家自己另找房子住,我和表嫂1定会失事,孤男寡女,这本来就是干柴和烈火的故事,更是潘金莲和西门庆的故事。因而,表哥出差回来的第2天,我提出了这个建议,表嫂的反应倒是显得很平静,反而是表哥立即提出了坚决的反对意见:这怎样行,你在这儿住怎样了,干吗非得出去另外花钱租房子,这事儿没必要再说了。说完,表哥便去休息了,表嫂也跟了进去,留下我1人在那里左右难堪,MyGod!我亲爱的表哥,你再这么挽留我,我会对不住你的。
1周后,表哥又要出差了,听说这次又将是半个月的时间,天那,半个月呀,那对我来讲会是1场漫长的煎熬,要知道,表嫂是那末的性感撩人,那饱满的臀部,那结实的大腿,那挺立的胸部,每样都是魔鬼,都是道行很深的魔鬼,它会完全的、完全的、惨无人道的吞噬我的理智和伦理道德心,小生我自知修为甚浅,是绝对不可能再1次抵制住这样的诱惑,那我到底应当怎样办呢。好吧,我决定了,不管了,我要先斩后奏,我决定要趁表哥不在家的时候,哼哼!哈哈哈哈,我自各儿搬出去住。
搬家的时候表嫂子不在,由于我选择了在她出去买菜的时候搬家,为何呢,我怕看见她那双温顺似水的眼睛,那里面会充满着液体,1荡1荡的,那末的动人,那末的撩人,我乃至会将那液体联想为其他的1些东西,不能再想下去了,由于我又有反应了,还很剧烈,也很明显,上次被表嫂子见证过了,这次却无意又被搬家工人见证了,他们惊讶了,他们停住了手中的活儿,他们都盯着我的下半身,我都被他们看得有点不好意思了。突然,他们放下了手中的东西,纷纭往门外移动身体,动作缓慢,脸上还挂着奇怪的笑容,也是似笑非笑,很别扭,我疑惑了,我不明白他们这是怎样了。不好意思,我们有事要先走了,就不帮您搬家了,再见!说完,他们“滋遛!”1下全跑光了,留下我1个人站在那里没弄明白这是怎样回事,他们仿佛很惧怕,他们到底在怕甚么呀,我的长相不是那末恐怖吧。当我再次低头看到自己隆起的小帐篷的时候,我明白了,终究明白了,我KAO,老子不是那种人,老子并不是玻璃,老子绝对不会对着搬家工人硬起来的。哎,但是事实上,我确是当着搬家工人的面硬起来了,误解呀,绝对的误解呀,
表嫂子买完菜回来的时候,她明白了1切,她仿佛还有些伤心,不是伤心我要搬家,是由于我躲着她搬家。你就这么怕我吗,我能吃了你吗。表嫂子含泪低啜,肩膀1耸1耸的,胸部也随之1颤1颤的。哎!哭都哭得这么撩人欲火,真是尤物呀,真是尤物啊,真是尤物
没办法,那得去安慰1下,毕竟表嫂是由于我而哭的,当1个女人为了1个男人而流出液体的时候,那她不是深爱这个男人,就是深深怨恨这个男人,我搂住表嫂的双肩,我们1起坐到了沙发上,表嫂将头轻轻地靠在了我肩膀上,任由那炙热的液体流遍我的全身,怎样这么多呀,都说女人是水做的,看来不假。
表嫂,别哭了,留点液体吧,待会儿下面还需要呢。这是我说的话,就这么1句话,很简单的1句话,没想到,表嫂子就转悲为喜了,还娇嗔着轻捶了我1拳。
你坏呀。我靠,骨头都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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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