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很晚了,儿子还没有回来,中午儿子说晚上机关开会,要晚一些回来,母亲做好了饭等他,女儿明天要上学,母亲让她吃过饭去写作业。
儿子回来了,他喜滋滋告诉母亲,领导找他谈话,表扬他工作很好,让他写入党申请书。只有入了党才能提干,母亲听了很高兴,鼓励他好好干,母子俩说说笑笑吃过了饭,计适明回他屋写入党申请书去了,母亲收拾了碗筷,告诉儿子:别写的太晚,明天还要上班,早点休息,便回她屋去了。
计适明写完了入党申请书,看了一遍很满意,出去小便回来时,见母亲屋里的灯还亮着,想起母亲病好了,不觉心里痒痒的,便推门进去,见妹妹还趴在桌上写作业,母亲坐在一旁,便说:“妈,你来一下,我有事和你说。”母亲穿鞋出来问道:“什么事?”计适明把门关上,“妈,入党申请书写好了,你要不要看看?”母亲剜了他一眼,“我大字不识,会看什么?你觉得好就行。”计适明看了看母亲,“不看也行。可妈,我得入你。”母亲不解地看着他。
“我申请书都写好了,你没听说母亲是党?”说完一把抱住了母亲,贴在母亲耳边说:“妈,我想你啦!我想入你。”“死相,越学越没孩子型。”母亲明白过来,可自己刚流过产,本来不想让他沾身,可是看见儿子高兴的样子,不忍扫儿子的兴,只好说:“你回屋吧,等你妹妹睡下再说!”
“不吗!就现在!”计适明撒娇地说,“领导都批了。”母亲气不过,“领导批了让你来家入你娘?”“好妈妈,让儿子入吧。”他的手伸进母亲的衣襟里抓住乳房使劲揉搓,母亲没办法只好说:“好好,入了党提了干,你就回来好生入你的娘。你回屋去吧,我这就过去。”
计适明这才松了手,躺在床上喜颠颠地等着母亲。母亲见他回屋了,便到厨房兑了一盆温水,原来她自从流产后,一直未敢沾水,阴部皱巴巴有一股腥骚味,她洗净了下身的污垢。
计适明见母亲来了,高兴的上前抱住了母亲,就往床上推,他伸手要脱母亲衣服,母亲忙拦住他,说:“别,别,你妹妹还没睡了,就这样吧!”说罢,解开了裤带把裤子褪到臀下,拿过枕头侧躺在床上,计适明解开了裤带,掏出了阳具,今天他格外高兴,自己入了党,以后的前途就有了,想到这里,那东西又粗又硬,他按住母亲肥白的屁股,对准了一下攮了进去,母亲“哎呀”一声,觉得体内象插入了一根火棍,又热又胀,几乎承受不住。
计适明用力撞击着,像是要把这几天的欠帐补上,母亲咬紧牙手攥住床单,苦苦忍受着,突然他下身紧紧贴住不动了,母亲觉得他那东西又粗又硬抽搐起来,一股股热乎乎液体流了出来,母亲知道他射精了,不觉胆战心惊,后悔不已,再怀孕了可怎么办,又不好和他说。只好自己起来,分开腿半蹲着让精液流出来。
计适明泄过了,他满足地离开了母亲身体,母亲拿张纸揩了揩阴部,提上了裤子,计适明还想让母亲在坐一会,母亲不坐出去了。
母亲回到屋里,小女儿还没写完作业,她坐了一会,就觉得阴处粘粘涎涎,连腿沾得黏达达的,只好出去又洗了一次。就在她解下裤子蹲下来时,计适明又赶了进来。
“你来干什么,还不快出去?”母亲看了看那屋,怕女儿发现不好。
计适明却掀翻母亲,“妈,我入了党,你得奖励我。”
“你不是要过了吗?”
“可我……”计适明已经在脱母亲本已脱到脚踝的裤子。
“你就不怕你妹妹?”
“她在学习呢。”计适明说着手已经摸上了母亲那看了多遍的硕长的阴户。
母亲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其实她也不敢说,计适明就在卫生间里上了母亲,他上母亲的时候,卫生间的门还是半开半闭着,母亲一手扶着墙壁,被他掀起一腿从下面顶入,年老体弱的母亲哪里受过如此折腾,被噼开的老腿连骨缝都有点疼,但还是挺住了。
“哎呀…,你要死了,门还没关呢。”母亲皱着眉两手使劲地扶住墙壁,生怕跌倒。
由于站着的姿势不太适合,计适明只有弓着身子,从下面顶,这样弄得两人都感觉不出味来,但好在这种新奇的姿势令计适明很刺激。
不能说每次她都是同意的,她也曾劝过儿子,可是每次儿子想要时,她又不敢理直气壮的拒绝,每次只好求告儿子,“不要再弄”,计适明“鬼迷心窍”,每次都以“受不了!”为借口。
人都是势力的,计适明在单位得到了领导重视,马上便有人替他介绍对象,母亲不禁替儿子高兴,暗暗感慨;如果不是儿子有能耐,谁肯嫁到这孤儿寡母家里。
这天是星期天,小女儿出去玩了,母亲把儿子叫到跟前,把这事说了,儿子却不愿意,说:“我谁也不娶,就和妈过了。”说罢搂住了母亲。
母亲佯装生气打了儿子一巴掌,说:“和你说正经的呢!”
“谁不说正经的?”计适明挑逗地摸着母亲的腿间。
“死东西,不正经。”母亲拿开了儿子的手。
“西邻的你婶给介绍的,说是姑娘不错,要不你看看。”
计适明调皮地看了母亲一眼,“妈,我看你就行。”说着抱了过去,坐到腿上。
母亲想挪下去,被儿子搂抱了胸脯,“没大没小,我是你妈。”
计适明就搂住了亲嘴,“可你也是我媳妇。”
“别胡说,”母亲生气了,“你也是不大不小的干部,别老是没正经。再说,你以后当了领导,还能老这样?”母亲歪着屁股想下来,被儿子半褪下裤子在那里摸。
计适明就没说什么,手从母亲的内裤里去摸那软软的肉唇,由于母亲坐在腿上,两腿分不开,计适明自己先把腿分开,一手夹着母亲的身子,让母亲另一腿耷拉在自己腿的下面,这样方便于把手扣进去。
“妈,你个老屄真软和。”计适明第一次跟母亲说了粗话,说了就和母亲嘴对嘴地接吻。下面就直接扣到深处。
“妈不行了。”母亲被扣的浑身酸酸的,从他腿上滑下来。“你就饶了娘吧。”
计适明探身向前,牵着母亲的腰,一手拉着母亲耷拉下的手,“那个女的你见了吗?”
他见母亲不说话,就没话找话。“没见,不过说是很漂亮。”计适明看母亲说这话的表情不大自然,就拉过来,用两腿夹着她。
“比你还漂亮?”他从母亲的衣服下摆里探上去摸奶子。
“你不是嫌妈老了吗?”她说这话回过头来看了他一眼。
计适明不明所以地望着母亲,不知道她为什么说出这句话。就轻轻地拉过坐在自己的腿上。然后忽然就明白了,笑了笑,“妈,你不老,老的是你的屄。”
母亲听了白了他一眼,“就知道你……”鼻子酸酸的,似有眼泪流出来。
计适明疼爱地紧紧地搂着了,看着母亲那充满风情的脸,明白了母亲的心意,她还是在乎自己,“妈,别伤心。”
“谁伤心了?”母亲挣出来说,计适明也不说破,用手替母亲揩了揩眼角。
就势搂住母亲的脖颈,扬头含住了她的嘴。
母亲被咂得有点麻木,半晌抬起头。一时间,两个人眼里都有着说不清楚的情意。“我没说你老,只是,只是说你那里舒服。”计适明想辩解。
“别说了,妈知道自己老了,所以想给你早找个媳妇。”
“我不要!”计适明想安慰母亲。
“别嘴硬了,”母亲笑了笑,“你不是嫌母亲那里老了吗?娘给你找个嫩的。”她突然俯下身来,亲了儿子一口。弄得计适明措手不及,等他想和母亲求欢时,母亲早已离开。
计适明心里甜甜的,看着母亲的背影,从后面抱起来,抱离了地面,“小明,快,快把我放下来。”
“妈,你答应我,我,我操你一辈子。”
母亲不说话,计适明就那样抱着母亲离开地面,弄得母亲两手扎煞着,求着他。
“你说,快说。”
“好,好,快放我下来。”母亲顾不得其他了。
“好什么?”计适明非得要母亲说那句话。
“让你,”母亲羞得说不出口,计适明看着母亲等那句话。
没有办法,母亲到底还是说出来了,“让你操一辈子。”
计适明兴奋得放下母亲,却不及防挨了母亲一巴掌。“小畜生,得你的意了。”
计适明愣怔了一下,看母亲笑吟吟地低下头,忙扑过去笑着说:“你打我,我得赚回来。”将母亲摁倒在床上,便解母亲的裤带。母亲忙用手拽住裤子,笑着说:“这可不行,看我不打死你!”
计适明说:“谁怕你啊!”遂用力将母亲裤子扒下,摸了母亲的阴部,母亲打了计适明胳膊一巴掌,说:“我可喊了啊!”
计适明说:“你喊你喊,喊也没有用!”说着掏出生殖器,与母亲又发生了两性关系,在发生关系过程中,母亲又劝说他一番,计适明未再有拒绝表示。
这以后,母亲催促着他相了几回,计适明对女方比较满意,主要是看他贤惠、漂亮,回来的时候,母亲默默不语,计适明就理解母亲的心思,一句话不说,就抱着母亲上床。
最后发展到几乎每天在小女儿睡着后,她都要借上厕所的名义到儿子的房间去满足他一次,否则他便不肯睡觉,一开始她也曾抗拒过,可是半夜时分,计适明必然钻进她的被窝里,不管她如何推拒,非达目的不可,他像不知疲倦一样,几乎每天都要性交一次,有时是两次三次,懦弱的母亲怕同睡一床的女儿知觉,只好屈从了。
频繁的性交,酿出了恶果,一年之中她怀孕了两次,只好偷偷地去医院刮了两次宫,最后不得不像作贼一样,为自己的儿子吃起了避孕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