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字有勉强、寄托、闲谈等多种意思,“斋”有房舍、素食等几种注解。自蒲松龄的《聊斋志异》成书之后,“聊斋”就成了谈鬼说怪的专用名词。
妖魔鬼怪之说在人类历史上流传了几千年,就是谁也没见过,即使有人说他见过,也拿不出证据,没有证据一切都白说。像我们这一代人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从小就受唯物主义教育,对鬼神之说更是嗤之以鼻。可是,前两年碰到的几件怪事,却然我至今百思不解。
那一年,我被轰轰烈烈的改革开放潮流冲刷下来,光荣地退出工作岗位。幸亏有一亲戚开了间买鞋子的商店,就让我到他那里帮忙送送货、打打杂。就这样,我成了一名老打工仔。因为那年我已是“奔四”的人了,但看起来却像二十几岁,三十不出头的样子,也许是万事懒操心,性格比较淡定,比较乐观的缘故。
工作没多长时间,就和几个女店员混的厮熟。在这里重点强调“女”店员,一则是这里没有男店员,二则是对后面的故事发展很关键。
这店里共有六名店员,全是女性。她们分成两班,每班三人,轮流着上早班和中班。我没有固定的上下班时间,视具体情况而定。有时一整天都闲着,有时忙得连上厕所都要抽时间。
在这六个店员中,最漂亮的是卢小兰。大家都叫他兰兰,一米六三左右的个子,白净的脸蛋,弯弯的眉毛,两只眼睛总带有一种诱人的神情。她已经三十多岁,有个三岁的女儿,但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要小很多。她是其中一个班的班长,跟她一起上班的有高玉筱,刚从学校毕业;另一个叫陈洁,和男友住在一起,已准备结婚了。也许都是过来人的缘故,和兰兰说话时比较随便,有时还说个荤笑话。在一起时间长了,尤其是生意清淡时,十分无聊,语言上一点点越轨,谁也不会在意。好了!闲话少说,言归正传。
这日,店里到了一批新货,我帮兰兰在仓库里清理旧货。她站在凳子上点货架上层的货,我在下面记数。由于是夏天,她穿了一件轻薄的蓝色印花连衣裙,当风扇吹过来时,裙子就被掀起,白色的三角裤露了出来。为了站得更稳,她的双腿分开,小小的三角裤将她的阴部轮廓清晰地印出来,不过内裤外一根阴毛也看不到,而两条雪白的大腿珠圆玉润十分诱人。她专心的点着数,根本没有意识到下面已春光外泄。
货点完了,兰兰正准备下来,突然眼一花,身体向后倒去。我也算是手疾眼快,从后面一把将她搂住,手正好扣在她的胸前。她靠着我歇了一会儿,才低头看着我的手,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手放错了地方,连忙缩回来,在裤子上擦了擦。惹得兰兰捂着嘴“扑哧”一笑,尴尬的氛围在这一笑中消失。两人继续清点新货,还是她点数我记录。她裙子的领口开的较低,一弯腰,春光尽现眼底,如不是有胸罩遮挡,那风景一定非常受用。就在我为此而感到遗憾的时候,兰兰突然意识到自己走了光,直起腰看了我一眼,然后一手捂住胸口,一手点数,但点过的货要放到一边,由不得不用另一只手帮忙,所以防御效果不是很好,反而增添了我偷窥的快感。也许知道这样遮遮掩掩没什么用,就报复性的把头伸到我的T恤衫领口看了一眼,把捂着领口的手一松,麻利地做起事来。两只粉嫩的乳房一会儿隆起,挤出一道缝,一会儿分开,形成两个半球。到底是结了婚的女人,心理防线一突破,便不再顾忌那么多了。
长话短说。在午饭之前,货物的清点、入库和上架工作完成。我回家吃完饭,休息了一下,再来上班时,卢小兰已完成交接班,挎着包,和我打了个招唿,下班走了。
下午没什么事情,也没有顾客,我和这个班的班长马宜琴有一搭,没一搭聊着,两个营业员在一边整理货架。这时,我的手机铃音响起来。我掏出来一看,是卢小兰打来的。
“喂!是不是又忘了什么东西?”我站起来,走到一边接听电话。
“大哥!你这时有没有空哦?我想去买件衣服,你能不能送我一下?”电话里传来她特有的带点“嗲”的声音。我正好没有什么事,就爽快的答应了。
我来到停车处,她已经在那里等着了。搭着她来到商场后,我准备回去,但是她要我跟她一起去看,在商场逛了几圈,没选到中意的,两人又回到停车处。
“你现在想去哪里?”我一边打开车锁,一边问她。
“你说去哪里就去那里。”她的话使我一愣,转身看见她脸上泛起一道红润。
“我带你去开房你也去?”我凑到她跟前,悄悄地对她说。
“那看你敢不敢?”她突然抬头盯着我说。
“走!”我一转身坐到车上,回头看着她。
两人找了一家干净的小宾馆,我先进去开了一个房间,然后在房间里给她打了个电话。不一会儿,敲门声响起来。我走过去打开门,她一熘进来,两人纠缠在一起,双唇紧贴在一起。来到床前时,她那件蓝色印花长裙已被我扒下扔到一边,也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天气太热,身上汗涔涔的,她脱掉了剩下的胸罩和内裤,去浴室洗澡。我也脱掉衣服跟着进了浴室,将身体紧贴在她的背后,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双手搓揉着她丰满的乳房。她十分享受一个陌生异性带来的快感,把手伸到背后,抓住我勃起的阴茎套弄起来。我把浴液涂抹在她的身上,从胸部搓到腹部,又分开浓密而不多的阴毛,用指尖触摸她肉缝上的阴蒂。兰兰转过身,也将浴液涂在我身上,从上身搓洗到下身。然后蹲下来,握住我的阴茎,用舌头添了一圈,亲了亲龟头,又将它含进嘴里。以前也要老婆帮我口交,但她顶多亲亲龟头,从来不愿用嘴含住,今天没想到竟然得到这梦寐以求的享受。心理上和生理上的双重刺激,使我过度的亢奋,一股精液射进她的嘴里,她连忙把嘴挪开,吐出嘴中的液体。看到我依然坚挺,也没再埋怨。我拿起浴巾,把两人身上揩干,抱着她进了卧室。
我将她平放在床上,躺在她身边,用嘴吮着她的奶头,一只手放在她的阴部,中指在阴道里抽插。兰兰分开双腿,闭上双眼,尽情享受我的爱抚。爱液沾满了她的下体,我放开乳房,去欣赏她最隐秘的地方。她的阴毛密而不多,只在小腹下一块下下的黑色三角区,阴唇两侧都没有。阴唇呈浅棕色,两片小阴唇翻出一点点,像栖息在那里的一只飞蛾,在阴唇的左边还有一颗小痣。我握住自己的阴茎对准飞蛾的翅膀之间,插了进去。
“啊!……。”兰兰“嗲嗲”地叫了一声,温润的阴道紧紧包裹住我的阴茎,每一次的抽插,都给双方带来难以言喻的快感。我托起她的腰部,让她坐在我的身上,两人上身不仅可以搂在一起,还能同时看到交合之处。也不知她是第一次用这种姿势,还是这种体位更容易使她兴奋,兰兰扶着我的肩头,身体不停地上下运动,时间一长,我的腰部就有点承受不住,身体向后一躺,呈女上男下的体位。兰兰压在我身上,下体不停耸动,牙齿咬住我的肩头,开始很轻,后来越咬越重,我真怕她把我的肉咬下来,挺起下身朝她体内深处猛顶几下,一股滚烫的热流喷出,兰兰兴奋地挺起上身,昂了起头,然后软软地趴在我的身上。
我把阴茎从她里面抽出来,起身跪在她身后,抬起她的屁股,再一次插入她的阴道,她上身趴在场上,任由我抚摸、抽插。很过了一会儿,她缓过来,一手摸着自己的乳房,身体配合我前后耸动,她的反应也调动了我的情绪,我抬起她的右腿,快速而有力抽动起来,在她很“嗲”的浪叫声中,精液一股脑的全射入她的体内。她在床上休息了一下,才想起自己体内留有另一个人的精液,不由埋怨了几句,又去冲洗了一番,穿上衣服先走了。我也去洗了一下,穿好衣服下楼结了帐。出门一看,已经不见她的人影,就一个人骑车回店里去了。
第二天下午她来上班时,我总觉得与以往有点不一样的感觉,原因当然是那个只存在我们两人之间秘密。表面上装着十分自然的样子,但内心总觉得别人正在议论我们。就在这惴惴不安的时候,偏偏卢小兰的老公带着女儿来了。
“你不是在上班吗?怎么到这来了?”兰兰一边逗着女儿,一边问老公。
“哼!惠惠在一边打针,你在一边睡觉,要不是我去,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今天我请起假,也不敢再让你带她去了。”卢小兰的老公抱怨道。
听了老公的话,卢小兰满脸惊诧地看了我一眼。待她老公带着女儿走后,她才趁在仓库里,没别人的机会,问我肩头是不是有牙齿印?我点点头,心说这不是你搞得吗?还问。
她又问昨天我们是什么时候去做的,我算了一下,三点钟打的电话,去逛了商场,去宾馆时应该是下午四点左右。
“啊!那个时候我应该带女儿在医院里输液。”兰兰不解地看着我。
“怎么可能?我老婆前天来例假,昨天也只和你做过,你留得牙齿印都还在。”说完,我拉开衣领给她看。
“我也确实记得昨天下午和你在一起,但我老公说的也是事实,那个时候女儿在打针,我在旁边打瞌睡。”她皱着眉头苦思冥想。
“难道我们做了同一个梦,也太真实了吧!我肩上的牙印怎么解释?你下面是不是有颗痣?”为证实昨天发生的事是真实的,我把能证明的线索都摆出来。
兰兰听了我的话,双手一下捂着下面,红着脸问我:“你怎么知道?除老公外,连我爸妈都不知道。”
我笑了笑,这还用解释吗?她放开双手,脸上还是挂着不可思议的表情。这时,外面有人买东西,喊她出去收银,这事只好就此作罢。
后来,我以有物品落下为名,又去那家宾馆,查看了住宿记录和监控录像,证实那天我确实去开了房,兰兰是四点十五分进去,五点钟离开,而那时她老公正好把她叫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