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在一个普通的教师家庭,我的爸爸郝伟是市体育队的田径教练,在短 跑项目上小有名气,培养出很多省内一流运动员,爸爸最得意的弟子曾获得全运 会百米第三名。这些年省体育局政策发生了变化,我市开始转向重点培养青少年, 好的苗子都会被很快抽调到省队发展。爸爸对此发了很大的火,但也无可奈何, 事实上,爸爸年轻时因为年轻气盛和省体育局一位领导发生过冲突,现在那位领 导升级一把手了,我爸虽然正值一名教练员的壮年,但基本无望升迁到省队了。
但是爸爸也没有一直消极下去,这些年市里经济得到了长足的发展,与东南 亚不少国家的城市有贸易往来,市体育局也展开了与这些国外城市的交流,爸爸 就经常带队去东南亚参加面向中小学生的运动会,摘金夺银。这是一项台面上看 起来非常可观的政绩,市体育局领导没几年就升迁了,我爸的事业也焕发了第二 春,这些年的收入换了新房,买了新车,省里也传出消息,会调爸爸到省队培养 国家级运动员。
再说我妈妈张红玉,是一名普通的高中英语老师,在有偿家教风靡那段时间, 妈妈也办过家教班,赚了不少钱。后来妈妈嫌累,便没有再做。在我看来,当时 很多学生像疯子一样死活也要来我妈这学英语都不怀好心,不是来学英语的,而 是来盯着我妈看的。妈妈很漂亮,鹅蛋脸,皮肤白,个子高挑,身形纤瘦,近些 年喜欢披着长发,穿裙子,女人味十足。妈妈做为老师是非常严厉的,喜欢骂人, 妈妈很聪明,所以很不理解一些学生为什么有些最简单的题目都不会做,每每就 会把那位犯错的学生骂的狗血淋头。然而那又怎么样?这就是个看脸的世界,一 听说妈妈要办补习班,那些男学生还是跟狗一样伸长了舌头,「哈」着粗气跑来 送钱。做为母亲,妈妈在教育上也丝毫不留情面,我小的时候没少被骂。经常就 是「你怎么连女生都考不过?」、「这么简单的题目都不会?」、「你看邻居家 的小王。」、「不要问我,自己想,做不出来不准吃晚饭。」我就跟吃了屎一样 难受,从此再也不敢问妈妈题目。
最后说我,我名字叫郝杰,小的时候跟着爸爸训练,所以身体素质还不错, 反正爷爷说我这方面比爸爸强。但我9岁那年,成绩还是没达标(我爸爸做为培 养国家运动员的标准),所以放弃了运动员这一条路,专心读书。因为学体育练 得身强体壮,在小学遇到一些痞的同学,我看不惯直接就打,最多有一次一个打 四个,打完之后,我爸妈脸色铁青的把我带回家,我妈沉着脸说:「你喜欢打是 吧,我就打你个够。」那晚我终生难忘。小学我是混过去的,毕竟我练体育练了 那么多年,心已经练野了,在教室里根本坐不住,我觉得这不能怪我。好在随着 年龄的增长,我渐渐在学习上培养起了耐心。关于耐心这一点,这是成功的必要 条件,我在练体育的时候就已经是一心一意,只是到了初中,我才把心思转变到 了学习上来,是真对学习产生了兴趣。加上妈妈的遗传不错,我的成绩很自然突 飞猛进,考上了妈妈所在的重点高中,妈妈正好带了一个毕业班,跟领导通融了 一下,就这样我被分到了妈妈班上。妈妈真的很有魅力,我很喜欢妈妈上英语课。
平时妈妈上班不会穿的很正式,经常会穿过膝的裙,各种样式的都有。有时 会穿丝袜,有时不会。妈妈不是一个拘泥于一种穿衣风格不变的人,她喜欢尝试, 曾经她曾穿过一条非常鲜艳的丝袜,上面绣了很多花,于是那一节课男生的眼睛 全在那双腿上了。
再说妈妈上课的风格,板着脸,真的很认真,很严肃,但因为精致的脸庞, 这一份认真让人看得如痴如醉。尤其是认真的妈妈上课的时候,因为某某状况笑 起来的时候,就像是绽开的一朵牡丹花,令人如痴如醉。
班上男生私下里自然少不了对我妈妈的意淫,当然大家都知道张老师是我妈 妈,都不会在我面前讨论。但我也经常会听到其他班男生的讨论,他们都不会避 讳我,诸如「你们发现没?张老师的胸越来越大了,屁股也是。」「刚才楼梯上, 我跟在张老师后面,好像看到她内裤了,你们猜是什么颜色?」,「你们看张老 师喝矿泉水的样子,那嘴,如果是含着我的下面,哦……」
我听了会很气愤,也会不屑,我会把他们全当做是癞蛤蟆。有些男老师也一 样,喜欢在我妈妈面前献殷勤。而我,妈妈永远是妈妈,我也曾试着把妈妈仅当 女人去考虑,也曾想过如果妈妈出轨了呢?但很快就被我的道德心羞耻心给否决 了。如果意淫妈妈了,那真的还算是人吗?我过不了自己这一关。
很快就到了高三,我的成绩一直名列前茅,年级前三名,全市也可以排在前 五十。爸爸事业上去了,我的成绩上去了,妈妈越来越有气质了,家庭自然就越 来越和谐了。
高三第一个学期结束后,全市统考我前进了一名,名列年级第二,全市排在 了第六,与我们班第一名实际上只差了4分。全校老师都向我妈妈祝贺,说我妈 养了个好儿子,清华北大不在话下。我也成了别人口中的「邻居家的孩子」,这 种对我的艳羡,让爸爸妈妈非常受用,很多地方也开始迁就我,我提出的要求他 们都会尽量满足。比如我想要一台手机,爸爸虽然有对于成绩的考量,但还是出 于奖励的目的给我买了,买了之后我成绩也没有下降,爸妈就更加放心了。妈妈 也不像以前那样严厉,对我总是面带微笑。这都是我放弃了几乎所有的娱乐换来 的,周末放假最多出门和朋友街上吃吃冷饮,打一打桌球,因为都是尖子班的同 学,即使是玩,聊着聊着也会不由自主的聊到学习上。有很多成绩差的学生会把 这种成绩上的差距归咎于智力上,我觉得这并不公允,像我们这样的学生,在生 活上付出的代价是难以想象的。诚然,成功并不止读书一条路,我只是在按着爸 妈所希望的路上前行着。
今年过年爸爸要带队去新加坡参加运动会,爸爸最近发掘了一个好苗子,按 爸爸的话说,三个字,世界级。这次运动会汇聚了欧美各国的优秀中学生,所以 我爸非常重视这次机会,很早就带着弟子拉练去了。家里只剩我和妈妈,考完再 算上补课,真正放假的时候,已经到了腊月24。妈妈决定今年回外婆家过年, 所以放假第二天,我和妈妈先去了爷爷家,爷爷非常疼爱我,硬是留我睡了一晚, 所以直到放假第三天我才和妈妈坐飞机去了妈妈老家。妈妈老家在西南某省的一 座山城,我们是坐飞机到了贵阳,舅舅开车来接我们,再走了数个小时国道才到。
舅舅比我妈大7岁,他的儿子读书读不下去,高中没读完就去打工了,今年 过年不回家,据说是为了赶一批国外的订单,过年加班可以拿双倍的工资(三倍 只是梦想)。因为我的存在,舅舅舅妈没少拿我在表哥面前念叨,所以我表哥对 我印象不怎么样,经常说我是书呆子,死读书。我就很想说,不服我们田径场见, 短跑长跑跳高跳远随你挑。读书一半比智力,一半比专注。就拿我班全市第一名 来说,人家除了吃饭拉屎都在看书,你凭什么考过人家?确实有玩的又好读书又 厉害的人存在,我们班就有,但所谓的厉害也就年级前十五水平,到了顶尖,就 是比谁更专注,没有任何捷径,不容任何分心。这些年读下来,我也慢慢变得除 了下午放学会去操场跑两圈锻炼身体外,几乎做到了心无杂念的地步,我不是书 呆子,但为了更上一层楼,我变成了眼里只有书的书呆子。所以表哥看不惯我, 我同样瞧不起表哥。
舅舅今年买了一套新房,三室一厅,120平。外公前年去世的,外婆住在 舅舅家,已经80多了,听力变得不灵光,见到我和妈妈进来,高兴得不得了, 我大声叫外婆她才听得见。
晚上,舅舅舅妈住一间房,外婆睡一间,我和妈妈就只有睡最后一间了。
舅妈早已经为我们铺好了床,笑着问:「你们娘俩挤一挤不要紧吧?」
我和妈妈睡一起有什么不可以吗?听到妈妈调笑说:「小孩子长大了,难得 还有机会跟儿子一起睡。」
说是这么说,真当我和妈妈躺下的时候,却发现,这张床有点小。这张床本 来就是给表哥一个人睡的,这次我和妈妈两个人睡,难免就会有点挤。妈妈说完 将就几天吧,就躺下睡了。
即使今天舟车劳顿,我还是有点认生,睡不着。妈妈倒是一躺下就睡熟了。
妈妈是背对我侧身睡的,因为床小,我的胳膊难免就会贴着妈妈的背。听着 妈妈均匀的唿吸,闻着妈妈身上的香味,无聊间,我就回想起妈妈平时上课的模 样,妈妈披着长发,在讲台上声色俱厉,那种气质,令人很自然地就会心生敬畏。 妈妈就像是站在很高的地方,而我们可能永远也爬不上去。我曾问过妈妈,你上 课为什么那么凶?妈妈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道理,不凶学生怎么听你的?我觉得 这是一种出于阶级的思想,老师就是比学生高出一级,学生必须保持对老师的尊 重。
这样的意义就是,令学生对待老师的教导向侍奉圣旨一样,把老师的一言一 句,当金科玉律。你学习的原动力是你想学,也可以是有人逼你学,你不需要思 考这些是不是对的,而是看它们是不是老师说的。妈妈所保持的就是她的权威不 可侵犯,教学是建立在这一基础之上的。而现在妈妈就睡在我的眼前,我忍不住 像其它学生一样做最想做的事,鼻子慢慢靠近妈妈的长发,闻着那浅浅的香味。
仔细想一想,自从七岁后我好像就没和妈妈睡同一张床了。这么多年了,我 长大了,妈妈老了,妈妈不再像年轻时那样苗条,腰上多了赘肉,身材变得丰腴。
是什么时候,我第一次听人意淫妈妈?我已经记不清了,我下意识伸手去抚 摸妈妈的秀发。妈妈烫过,微卷。妈妈突然翻了个身,面朝向我,吓我一跳,我 马上转过身去,就像做了坏事一样不敢看妈妈。心跳骤然加速,我闭着眼平复心 情,脑海里全是高一那年的夏天,7月补课,温度到了40度,教室里没装空调, 只有4架电风扇「吱呀吱呀」地吹着,这四架风扇覆盖面并没有达到领教室每个 人都舒爽的地步,讲台就不在覆盖面上。脑海里那天妈妈穿着一件低胸的连衣裙, 露出了一片胸上的白皙肌肤。也许是妈妈被这炎热的天气弄得有些烦躁,那节课 只是简单的发下试卷让大家做。妈妈坐在讲台上批改上次的试卷,或许是累了, 妈妈站了起来,因为讲台是多媒体讲台,比传统的讲台高很多,妈妈很自然地两 只小臂撑在上面,弯下了腰扫视下面的情况。这一弯,胸前美乳就挤在了一起, 一道乳沟唿之欲出,再加乳肉上因为太热而流出的汗水,就是极致的诱惑。下面 男生包括我在内都听到了妈妈站起来的声音,抬头看过去,这一看,我下意识又 低下头,然后像贼一样瞟向妈妈胸前的乳沟。妈妈自己也没想到自己胸前形成了 一道亮丽的风景,妈妈保持这一姿势有五分钟左右,才又坐了下去,重新开始批 改试卷。
下课后,我就听到几个男生在教室后面小声议论课堂上的春光。回忆到这, 我突然想妈妈的胸是什么罩杯呢?B还是C?我对这并没有概念,单纯地想,应 该是C,并没有任何依据。就在胡思乱想中,我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妈妈很早就起床了,在厨房帮弄早饭,妈妈今天没有打扮,化了一个 很淡的妆。今天的安排是去埋在乡下的外公坟前祭拜,好保佑我高考顺利。
早早吃过饭,舅舅开车载着舅妈,我和妈妈去往乡下。
路上难免就会聊些加长,舅妈问我:「杰仔,你是要报清华还是北大,以后 想学什么专业?」
我难免要表现的谦虚一些,「我还没想好要学什么,再说也要考得上。」
舅妈说:「我可听说了,你们市按往年的成绩来看,一年至少有10个北大 清华,很多年还不止。你是全市前十,怎么说也是稳稳的。」
妈妈说:「你可别给他灌迷魂药了,高考发挥失常的大有人在,可千万别以 为什么都稳了。」
舅舅说:「我外甥肯定不会。我没见过像他这样读书又好,又不像书呆子模 样的人。反正我不信他会发挥失常。」
我听着不说话,我觉得现在怎么说都没有用,我不是没听过叱咤风云的学长 高考却滑铁卢的例子。我也不敢保证我不会,毕竟,对于大部分人来说,高考在 你的人生中,只有一次。不在那个地方,我永远都不会知道我会是什么心态。
舅舅又说起外公坟的事,因为现在大家都住在城里,没空去照料,就拖一个 乡里人负责没事的时候给外公的坟上添添土除除草什么的,舅舅说:「那个老王 本来说的好好的一年给他1000,今年不知道出了什么毛病,像是以为我们很 有钱一样,硬是要再涨1000。」
妈妈说:「这是什么事,又不是让他月月去天天去,而且谁也不知道去没去。」
舅妈在一旁说:「对啊,上次清明去坟头一看,跟荒坟一样。要我说,这1 000也别给了,花的冤枉。」
舅舅说:「也不能这么说……」
听他们说着人情世故,我独自望着窗外的景色,我对我的未来完全没有规划, 也许很多年后,我也会这样寻常地聊着家常吧。
车开到了之后,还要下车走大概20分钟左右。到了坟前,我想起了小时候 妈妈经常要打我的时候,都是外公在维护我。爷爷奶奶毕竟跟妈妈不是血亲,有 时候妈妈打我的时候他们不好帮话,都是到看我被打了好几轮了,才拉住妈妈说 够了够了,孩子知道错了。外公就不同了,他在的时候,毕竟对妈妈有他积累起 来的威严,他会毫不犹豫地就把我抱走,说红玉你对孩子凶什么,你小时候我那 么打过你吗?你还不是长大了?
妈妈真的非常生气,外公说完,妈妈更加地生气,但却不好发作。现在想来, 因为外公碰触了妈妈的底线。妈妈在我面前,她是属于妈妈这一阶级,高高在上, 权威是不可侵犯的,而在爷爷眼里,我和妈妈都是孩子,都是他爱护的孩子,他 的话让妈妈觉得跟我在同一个级别,这是妈妈不可接受的。妈妈的教育是建立在 天生的等级压制上,用不着跟你讲道理,因为我就是比你大,你必须听妈妈的。
如果这一优势不再存在,妈妈也就不是妈妈了,那是什么?就是一个人失去 了自我。所以我也不怪妈妈会更加生气,眼里全是怒火。妈妈妥协了,就不再是 我那个骄傲的妈妈了。这份骄傲,是妈妈的信仰。
这一天刮着风,天很阴沉,让人觉得不久就会下起雨。
妈妈在坟前放声痛哭,我站在妈妈身旁,抚摸着妈妈的后背,我也不知道怎 么安慰妈妈,想着就让妈妈哭一会吧。
舅舅舅妈抄着镰刀在砍坟上的杂草,我开始烧着纸钱。妈妈哭声小了,一张 一张地烧着纸钱,边说:「爸,你以前最疼杰杰,一定要保佑他今年考个好成绩。
不求考得多好,只求正常发挥就好。「说完,又拍了拍我,」你也求你外公 保佑一下。「
我想了一下,说:「外公,一定要保佑我今年正常发挥。」
舅舅在一旁调侃说:「你那么厉害,你外公今年肯定白忙活。」
外公生前最爱下象棋,这次来,我们特意烧了纸板做的棋盘棋子。
外公没有埋在祖坟,而是对面的一座山,这是外公生前的遗嘱,据说是因为 外公是入赘进来的原因,令外公有一种骨子里对这一家的排斥。祭拜完外公,我 们顺道又去祭拜了祖坟,让列祖列宗都保佑我马到成功。严格来说,我好像并不 算张家后人……这些列祖列宗可能并不认我。
晚上回到家,我和妈妈继续同睡一张床。
关灯后,这次妈妈没有直接睡,而是问我学习上的事。妈妈问我:「岳老师 曾向我说,你跟舒雅走得特别近,有些不正常。我也观察过,你和她关系确实不 错,妈妈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正好想起来了,想问问你。」
岳老师是我们班主任,也是一个女强人。我辩解说:「妈,你想多了,我们 就只是普通同学,朋友关系。我以后会注意的。」
「妈妈也不是在捕风捉影,毕竟还有四个就月高考了,容不得半点差错,你 知道吧?」
我点头,「嗯,知道。」
「最近在学习上有什么问题吗?这次你统考英语没发挥好,不然是有机会争 一争第一名。」
妈妈的脸贴的很近,白天明明还很阴沉的天气,到了晚上居然云开得散,露 出了一轮明月。窗户没拉窗帘,月光照了进来,正好照在了妈妈的脸上。
「没有什么问题……」说着话,我感受到了妈妈的唿吸。妈妈唿出的气息打 在我脸上,一时让我失了神。
「怎么了?」妈妈问。
「没,没……这次英语我阅读没做好,正好有几个单词我不认识,理解出了 偏差,可能下一次就不会了,都是运气。」
「什么运气不运气的,平时我没少让你背单词。你就是听不进去。回去我给 你列个计划。」
「哦。知道了。」
「过年就别想那么多了,睡吧。」
「嗯。」
妈妈说完就调整了一下睡姿,成了面朝上。我侧过身子背对着妈妈,望着外 面的月亮,突然想,如果月光再大一点就好了。那边妈妈侧过身子正好对着我这 边,我缓缓翻了个身,瞧向妈妈的脸庞。月光下,妈妈的脸看得不太真切,明暗 交错间,隐去了岁月留下的皱纹,照亮了那迷人的眉眼,精致的鼻子,小巧的嘴 唇。我从没像现在这样认真的看妈妈的脸,是欣赏吗?还是其它?我不知道。
我为自己辩解,这就好像平时在街上看到美女,都会忍不住多瞧两眼,这没 有什么大不了的。为了不再看妈妈,我马上翻了个身,背对着妈妈。妈妈小声嘀 咕:「老动什么,好好睡觉。」
我以为妈妈知道我刚盯着她看,再也不敢动,老实的睡去。()
假期其实不长,老师们发了很多试卷和习题集,第二天我起得很早,专心做 了一部分试卷。
舅妈端着早饭送到我房里来,又念叨说:「要是你表哥有你一半认真就好了。」
妈妈就在门口,听着很普通的一句话,其实是一种莫大的欣慰,虚荣上的巨 大满足。人老了,并不是就无欲无求了,反而开始追逐以前觉得不值一文甚至厌 恶的东西。
因为试卷习题实在有点多,有当老师的妈妈在,加上我自己的自律,基本没 考虑过去抄。所以这一天我就没跟着妈妈舅妈出去买年货,而是专心在家写了一 天作业。写到累了,就躺在床上玩手机。我玩手机就是看一下新闻,我比较爱看 国际新闻,开阔眼界。就看到一条美国女老师和学生发生性关系的新闻,不知道 为什么,我的脑海里马上浮现出妈妈的影子。很简单的一条新闻,我却基本是心 跳着看完的。我不敢想太多,关了新闻,又看了几条,又看到一个着名影评人的 博客,博文的封面是一幅非常诱惑的美女图片。我点了进去,博主写了一篇情色 电影的影评,这部影片讲述了几个青少年的迷失,对性的好奇使他们疯狂的做爱, 主角不检点的母亲也遇到了中年危机,影片的高潮在母子的乱伦中结束。博主精 彩的用词,刻意的粉饰,并点评最后一场母子乱伦戏是多么多么有现实意义,充 分表达了某种某种情绪,反映了什么什么社会结症。我看完一个字都没记住,脑 海中只有一个争辩:为什么会有母子乱伦?
我从床上起来,坐在书桌前想静下心来写作业,脑海里却全是妈妈的影子, 挥之不去。
博客的内容又时而像鬼魅一样出现在脑海,我的下面硬了。这些年来,我并 不是没有过性冲动,只是我下意识地认为这是不对的,并去避免它。生理问题基 本是靠梦遗解决。胡思乱想了好久,一张数学试卷我连选择题还没做完。
晚上睡觉,当妈妈侧着身子面朝我这边的时候,我小心翼翼地移动着手臂去 碰触妈妈的胸部,没有道德心,我全凭着本能驱使手上的动作。
虽然隔着妈妈的睡衣和文胸,但娇挺又柔软的触感仍然让我激动不已。上一 次触碰妈妈的乳房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还是我8岁的时候,那天在亲戚家聚会,因 为玩得太晚,所以我先睡着了,于是回家的时候,妈妈背着我上楼。因为晃动, 我醒了过来,手在摇晃中碰到了妈妈的乳房,柔软的触感让我忍不住摸了上去。
妈妈一开始不知道我醒了,当我捏下去的时候,妈妈的步伐明显顿了一下, 我下意识松了手。妈妈再走的时候,我又大着胆子去摸妈妈的美乳,妈妈继续走 着,这种放任让我更加放肆,美好的手感令我两只手同时覆在了妈妈左右一对美 乳上。
妈妈冷声呵斥:「这么大了还摸奶,羞不羞?快放开!」我吓得收回手,不 敢说话。
又想起了这次难忘的经历,看着熟睡的妈妈,我几次想鼓起勇气去摸妈妈的 乳房,都以失败告终。我终究是跨不过心里那道坎。
到了大年三十那天晚上,出于平时养成的习惯,好不容易坚持到12点,我 实在困得不行,就躺倒床上睡去了,连开着的等都忘了关。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睡梦中我听到了一点动静,鬼使神差地睁开了眼。看到了我难以忘怀的场景。妈 妈也许是以为我已经睡熟了,所以就着灯光,换着睡衣,全身就脱下只剩白色的 文胸和白色的内裤。妈妈正对着衣柜的镜子似乎是在打量自己的身材,并轻微地 叹气。
为什么叹气?我不由想。眼前妈妈的皮肤一如既往的白皙,岁月虽然留下了 痕迹,妈妈难免有些发福,但当年的底子还在,妈妈有1米71,身材虽然丰腴 了,但毕竟有身高撑着,多长出来的肉,不但不显的难看,反而平添了熟妇的气 韵。
妈妈的屁股更翘了,更浑圆了,胸前那对美乳,文胸几乎包裹不住,唿之欲 出。
妈妈双手抚过自己的腰身,慢慢向上托起了胸前的乳房,并轻轻往上抬起又 放下,抬起又放下,这么大岁数仍能保持这样的弹性和坚挺看得我目瞪口呆,妈 妈像是在得意地笑,直到心满意足后才从衣柜里取出睡衣穿上。我闭上眼怕被发 现,直到妈妈关好灯躺倒了床上。我才敢睁开眼,从刚才的香艳一幕中缓过神来。
我好想去摸那对美乳。但我现在不敢,就在等妈妈熟睡,但这一次妈妈一直 背对着我,令我一点办法都没有。我又不敢去翻妈妈的身,体内像是有一团巨大 的欲望在催使我,我不想去思考太多,我现在只想遵从本能。我也不知道等了多 久,妈妈就是不翻身,我憋了一股劲,并带着不甘睡了过去。
大年初一,我的脑海里也全是没有摸着的美乳。一整天,我都在有意无意的 盯着妈妈的胸前看,体内有一个声音在徘徊,摸一下,摸一下,就摸一下!
毫不容易熬到了晚上,我几乎熬得心力交瘁。
然而这也是最后一个我与妈妈同床睡的晚上,因为第二天我们就要坐飞机回 去了。我必须抓住机会。
这一次我老早的躺床上假睡,希望又一次能碰上昨晚的美景。但这一次却令 我大失所望,妈妈进来第一件事就是小声责怪说:「这孩子怎么又忘了关灯。」
然后就把灯关上了。
我一下就急了,听着妈妈换衣的声音,我眼前却是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清 楚,过了不久,妈妈掀开棉被躺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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