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回家,就听到厨房传出妈妈的一声惊唿,我立刻冲了进去。
原来妈妈切肉切到手指头了。
看她蜷曲着身子掖着手,脸色惨白不住发抖的模样,显是疼得很了。
我焦急的上前查看,幸好切得不深,指甲还有一小半连着。
我知道棒球选手常常投球投到指甲断裂,是用三秒胶应急的,便找到三秒胶帮妈妈黏好指甲,不然整个断开反而会更麻烦,那软皮被风轻轻一吹都会敏感疼痛的受不了。
妈妈虽然受伤了,仍执意要继续切肉。
我摇摇头嘆口气,只得站在她身后,一手轻扶素腰,一手握住妈妈拿刀的手,一刀一刀慢慢切着砧上煮好的三层肉。
我闻着妈的后颈道:「妈,好香喔,是肉香还是妳香?」
妈咯咯笑道:「自然是肉香啊,妈身上有什么香的?」
我从后颈闻向妈的耳际,轻啮一口珠软的耳垂肉,只觉入口弹实,有趣的紧,便用舌尖去拨。
妈妈呻吟道:「阿志,别这样,让妈好好切肉。」
我答道:「妈,我在帮妳呀。」
我用硬挺的鸡巴,钻进妈轻薄的罗裙之中,向上一抬,温柔地前后来回割切那块上等美肉。
随着妈妈的体温逐渐上升,鲜美的肉汁不断被逼出,逐渐变成一道美味的佳餚。
妈妈似对我的杰作很满意,主动摇晃着丰臀,用内裤擦拭我的宝刀。
「妈,今晚加菜啰。」我解开妈的胸前的扣子,准备要开饭了。
「阿志,那里不行啊。」妈妈强忍着酥麻快感,缓慢地切着砧上的那块肉。
「嗷呣……」我大口含住妈妈的硕乳,贪焚的吸吮着。
「啊……阿志,你怎么把饭后甜点先吃了?哼……吚……」妈妈放弃切肉,却拿起蒜头放在我头顶,一瓣瓣剥开。
妈妈将剥好的蒜头放入口中嚼烂,再扶我起身,将蒜泥送入我的嘴里。
我则拿起两片切好的三层肉,一片餵了妈妈,一片自己吃了。
这是今晚的主菜,蒜泥白肉。
二、妈妈的油泼面
今天一放学,兴沖沖进到厨房,就看到妈妈在那里揉着面团。
「妈,妳在作葱油饼?」我好奇地看着。
「是油泼面。」妈抹了一把额上的汗水。
「喔,还是我来吧。」我见她辛苦,便挽起袖子要上前帮忙。
「啊……小志你又胡闹,不是揉那里啦。」妈妈手上忙着揉面,只能用屁股将我顶开。
「妈,还没揉好呢,就急着想桿面啊。」我笑着用硬大的桿面棍,桿着妈的两团大白面。
妈嗔道:「别玩了吶,正经点,妈真的手酸了。」
我接过那坨面团,使劲搓揉起来,妈妈在一旁准备其他配料,有葱丝、蒜姜末、和一小把青江菜。
「揉好了,现在呢?」我问。
「让面团醒一会儿。」妈说。
「那没事了?」我又问。
「嗯,还是你有什么事?」妈妈握着我硬挺的鸡巴,暧昧地笑问。
二十分钟后~
「妈,水烧好了,该下面了。」我轻轻一扭妈的乳头,向她提醒着。
只见妈拎着一把扯好的生面,放入锅里。空中扬起一片白粉,撤落在妈妈又大又软的乳房上,恍如风雪之中的阿尔卑斯山脉。
我轻轻拍打着妈身上的面粉,好不容易才让雪地中的两朵蓓蕾重见天日,问道:「要煮多久啊?」
「三分钟吧。」
「那计时开始啰。一秒、二秒、三秒、四秒……」
灼热的鸡巴在妈妈的嫩穴里抽送,一秒一下,丝毫不差。
「啊……小志的鸡巴……好准时……妈快要熟透了……啊……」
「178、179、180、181……」
「啊……小志快停啊……煮过头了呀……啊……妈妈下面快烂掉了啊……」
我将煮好的面条搁入碗中,撒上葱姜等配料和各式香粉,碗边围着一圈烫好的青江菜。
「妈,烧热油啰,小心点。」
就在我要将烧好的热油教浇入碗中时。
突然妈妈一声惊唿:「啊……好烫。」
只见白灼的精液喷溅在妈妈脸上,被妈毫不客气的舔食着。
今晚的精泼面,先上菜了。
三、妈妈的水煮蛋
晚上妈妈煮了一锅水煮蛋,说要拿去滷,叫我帮忙剥开。
我剥了好几个,但是壳跟肉都黏得好紧,被我弄得坑坑巴巴的。
妈出来检查时,把我骂了一顿,亲自拿起一颗蛋来剥。
「呵呵,好难剥喔。」妈看了手中的畸蛋说道。
我捏了一下妈的大腿,叫道:「看吧,刚刚还兇我。」
妈又从厨房端来一盆冰水,把温热的鸡蛋浸着几分钟后,拿起一颗再剥,还是不行。嘆道:「这样怎么滷啊,怎么办?」
我突然想到一部youtube上的短片,
便让妈把裤子脱了,将冰凉的鸡蛋塞进妈的美屄。
「啊……好冰!」妈妈用力抓住我的肩头,艰难的说着话。
「妈,妳忍忍。」待鸡蛋整颗没入穴里,我喝道:「就是现在。」
「吚……呀……哈!」妈弓起身子,下身用力挺出,一颗白晶晶圆晃晃的事物应声射出。
我甩手接过,摊开手心一看,果然是一颗完整无瑕的水煮裸蛋。
我开心的喊道:「妈,成功啦!」
却听妈颤抖着声音道:「蛋……蛋壳好刺。」
我赶紧将手指伸进妈妈的嫩穴,小心翼翼勾出一片片的碎蛋壳。
看着蛋壳全部被取出,我和妈才松了一口气。
我捧着妈妈惨白的脸蛋儿,不停地在她小嘴上亲着。
「妈,妳好棒,生出了一颗又白又胖的蛋娃娃。」
只见妈摇摇头,神色坚毅地指着那锅水煮蛋道:「再来。」
那一日,我和妈妈剥了整夜的水煮蛋。
四、妈妈的蛋炒饭
这日回家,第一件事就是走进厨房看妈妈在忙些什么。
「妈,肚子饿了,晚餐吃什么?」我突然从后面围抱住妈妈,那丰实有弹性的屁股一下就激起了我的性欲,倒将食欲压了好一半儿下去。
「吓我一跳,你这孩子就知道顽皮,去把冰箱的剩饭拿出来蒸一蒸。」妈妈扮了个不悦的表情,无情地摇臀踢腿将我逼开。
将冷饭盛在盘里放入电锅,看妈正熟练地切着火腿粒,便道:「要炒饭啊,那干麻还蒸饭,多此一举。」
妈白了我一眼道:「隔夜饭硬梆梆的能炒吗?当然是蒸热了才好炒啊。」
我才恍然大悟。常人都说炒饭要隔夜饭才好吃,我却不晓得中间还有这么一道工序。
于是也将硬梆梆的鸡巴掏出来,抵在妈妈光滑的大腿上轻轻磨擦。
妈啐道:「干麻呀你这孩子,没见妈在忙吗?」
我道:「妈,我在加热呢,隔夜精不好吃。」
妈拧着我的脸颊向上一提,笑道:「倒还懂得举一反三,不过啊,你要热了给谁吃呢?」
我只能歪着脖子讨饶:「妈,您不想吃就说嘛,人家也是怕您饿着了。」
老妈呸了一声,转身开火热锅去了。
等那铁锅冒出白烟,妈妈将蛋液倒入,用铲子不停地搅动。
不多时,蛋液结成了许多细小的蛋碎,一阵香味扑鼻而来。
妈妈喝道:「就是现在!」
我赶紧将火腿粒往锅里送,待妈妈再翻炒一会儿,便将蒸好的白饭倒入锅内。
火力全开!铁锅疾驰!
妈妈纤弱的手臂,竟能举着好几斤重的锅子腾空挥舞,那炒饭粒粒像长了翅膀似地,在空中四处飞翔,然后洒出来好大一片。
我傻眼道:「妈……您这是?」
「没关系。」妈妈瞥了一眼我的鸡巴,神色自若地说道。
那一晚,我吃炒饭妈吃精。两个人都吃得好饱好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