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电的感觉随着时间慢慢消逝,但我们身体的温暖,心底的爱意还在相互慰籍。我慢慢从妻子身上滑下,她依旧紧紧抱着我,闭着双眼,似乎还在回味,享受。
我轻抚她光滑的背部,嫩滑的手臂,柔软的酥胸。不知是经过激战,血液畅通,还是经过滋润,此刻她肌肤细腻,雪白,水嫩的像是块豆腐,一触就会融化,碎裂般。
良久,妻子才幽幽的睁开双眼,炙热的望着我道“太舒服了!”
“有多舒服!”我心底很乐,却故意问。
“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妻子有点害羞的笑着,说完抱着我亲了口。
“高潮了?”我享受着她的热情,有些讶异。
“……”妻子红着脸没有说话,眼中的神采已经告诉我一切。
我确实也达到少有的高度,可没想到连她也会兴奋的主动讲出这种话。看着她还在沉醉,想到最初的挑逗,我忍不住问道“发生了什么事?这几天你好像情绪很高呢。”
妻子含笑望着我,犹豫半响才说“上次钱昊跟我讲他和李秋月的故事了!”
有些疑惑,想到李秋月的过往,还有那件跟邓毅有关的事,心头跳了下,我忍不住问道“他跟你说什么?”
“我听到了他们的爱情。”妻子望着我,满眼热情。
“什么爱情?”我有些莫名其妙。
“他让我知道,如果真爱一个人,真得能超越身体的界限。”妻子认真说。
“什么意思?”我彻底蒙了。
“钱昊跟我讲了,他刚认识李秋月,知道李秋月是公关经理的事。那时他曾犹豫,徘徊,因为这,还几度和李秋月分分合合。”似乎能理解钱昊的心情,妻子又丝苦涩说。
上次邓毅的事败露,李秋月虽然告诉我她爱钱昊,不想失去他才做出错误决定,可还真没讲跟钱昊的过去。我好奇的问说“那他们是怎么走到一起的?”
“是因为钱昊投资失败,不但把所有积蓄亏光,还欠了不少债,走投无路的他,甚至想过自杀来逃避。原本已经分手的李秋月得知后,又赶回他身边,天天开解他,还拿出所有积蓄帮他还债。这不但让他感动,还让他想明白,既然相爱,就要包容对方的一切,这才放下所有,义无反顾的跟李秋月结婚。”妻子是个容易感性的人,讲到两人爱,眼眶有点红红的。
“你应该为他们感到高兴。”我轻抚妻子脸颊说。
妻子望着我点头,笑着问“为了爱,一个男人都能做出如此大的牺牲,我们比他们幸运,既然相爱,就更应该珍惜对不对?”
“嗯!”为妻子的单纯有点无奈,但我还是认真的点头,担心她胡思乱想,在她额头上亲了口道“快睡吧,明天还要上班呢!”
妻子享受我的温存,笑着乖乖闭上了眼。我心中却有丝波澜,她的性格,注定是个容易受伤的女人。我能给的,多点温存,关怀,好好工作,让日子好起来。
……
舒心的过了几天,公司业绩喜人,继续这样发展,或许下个季度的业绩,能勉强跟上三大旅游公司最弱的光影。这样的成绩确实让我惊喜,现在只是个试点,后面还有很大的扩展空间,我甚至开始考虑,等新项目成熟后,要不要做的更大点。
俗话说祸福相依,不知是不是真被说中。昨晚在妻子身上累了大半晚,一早却被电话吵醒,是孙学勇打来,让我去公司一趟。我简单询问,他回说是有人对公司使坏,具体让我去看。听他的口气,像是有什么急事,现在公司正值发展势头上,不能出纰漏,不然就会前功尽弃,一蹶不振。
急忙从床上爬起来,闹出的动静吵醒妻子,她疑惑我今天怎么起这么早,回说公司有点事,让她继续睡,连脸都来不及洗就要出门。我起床她哪儿睡得着,还说要帮我做早餐,让我吃了再走。没有解释太多,将她按回床上,让她在睡会,就急急出门。
没报上班高峰期,路上还算畅通,车速很快,赶到公司时,几个来的早的职员都站在门口。疑惑的靠近,看到铁门上有不少血迹,门边半米处还摆着只死猫。猫像是被淹死,浑身湿透,看起来很是吓人。
见我来,所有人都找到主心骨般,靠过来。我向孙学勇问道“怎么回事?”
孙学勇示意每天开门的徐英,我转头望去,徐英似乎被吓到,正跟王琪站在一起,王琪轻声安慰着她。看那受惊的样子,估计现在问不出什么。
恍然看到或许会吓人,看久了也没事,我在附近找了张丢弃的报纸,把死猫包起来,吩咐孙学勇说“先把门上的血冲下,店门开起来在说。”在过会或许就有顾客,我可不想让他们看到这事。
孙学勇点头,开始动手。
“琪琪,你先把徐姐扶进去。”吩咐完,我又安抚其余人道“没事,估计是些喝醉酒的人搞的恶作剧,都去上班吧。”
虽然心有疑惑,其余人也乖乖上班,但她们脸色有些难看。现在还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也没有在多说,把那只猫丢进了街头的垃圾桶。
回来时,门上的血已经被冲洗干净,我把孙学勇叫到办公室,询问道“怎么回事?”
孙学勇坐在我对面,脸色有些无奈,思忖后才说“前两天就发生了,当时只是门上有点血,徐英以为是谁丢东西不小心,就自己打扫了,只简单跟我汇报了一下。我看她没事,也就没怎么上心,所以才没告诉你。谁知今天门上泼那么血,还丢了只死猫,看来这不是意外。”
“我知道不是意外。”我有些郁闷,这种事怎么可能是有人不小心,转而问道“最近外面有没有什么动静?”
孙学勇埋头想了会,才疑惑道“像是有人在跟我们打价格战,前几天听一个顾客买票时在抱怨,相同的地方,有人打出的票价比我们便宜好几十块。”
“谁?”这让我更疑惑,也有些警惕。为了拉回点优势,我们经过计算,各项节省,几乎已经把票价定死,怎么可能还有人比我们便宜那么多。还有点郁闷,这种消息,怎么能拖到现在才告诉我。
“没去查,听那人的话,像是个小旅游公司。”孙学勇回忆说。
看他的样子,似乎根本没伤心,我提醒道“忘记前些日子,唐军的事了?公司刚有点起色,不要疏忽大意,去查查。”孙学勇点头,起身出门,我叫住说“对了,以后有这种事,我需要第一时间知道。”
看着孙学勇走出办公室,我有些无奈,内部管理,旅游事务的规划,扩展,孙学勇确实很在行,可对于商业内的竞争,人情世故,就不是很精通。这也不能怪他,他原本就不是那类精于算计的人,不然当初有才识也不会被逼的走投无路。
把这事仔细想了遍,自从上次把唐军那头按住后,就没人在找过麻烦,怎么突然又有人冒出来,而且这事总感觉有点蹊跷,可哪儿不对一时又说不上来。看来需要两头行动,把在门外泼血的人找出来,这也是目前最直接,有效的办法,从他口中问出消息,比去调查来的更快。
这事自然得找廖云松,这家伙善于干这种蹲守,调查的事。给他打了个电话,这家伙似乎还没起床,说话有气无力,把事情跟他说了遍,听到有生意上门,立刻就来了精神,满口答应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