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义的乱伦是指有血缘关系的家庭成员之间发生性行为。乱伦是人类社会生活中的大忌,是受到社会强烈的谴责和排斥的。乱伦被禁止的原因,一是伦理道德方面至高无上的约束;二是在生理遗传方面的禁忌;三是对当事人心理上的严重伤害。也正因为如此,乱伦行为只能以最隐蔽的方式存在,外人无法或者很难接触到他们的内心世界。所以,究竟乱伦行为的发生率有多高,是什么因素影响或导致了乱伦行为的出现,他们的心理形成过程如何,等等都没有确切的统计。在西方如性开放程度很高的美国,乱伦行为也同样是不容于社会的,所以,没有人知道究竟有多少美国人乱伦。曾有一个粗约的估计认为,美国每年有上万人到上百万人在发生乱伦行为。
我国在这方面的调查研究工作开展得比较晚,所以给人们一种错误的印象,似乎中国人在性伦理上从不越轨。其实乱伦在我们国家同样是存在的,只是更加隐秘而已。在性医学界和心理学界许多专家多年的心理咨询工作中,我们发现,“乱伦”的个案不在少数,尤其是在保密性较好的热线电话和书信咨询中,每年都有数十例。近年,由于互联网的出现,为人们提供了一个可以更安全地和陌生人交流的方式,这方面的咨询也多了起来,可以说乱伦这种特殊现象在我们国家也已经浮出水面,这样我们才能够从一些有过乱伦经历的男女患者的求助与倾诉中初步了解有关乱伦的一些行为、心理。
据国外研究资料表明,乱伦行为最多见于父女之间,其次是兄弟姐妹,最后是母子之间。但在咨询中收到的乱伦者的求助、倾诉中却相反:最多的是母子间乱伦,其次是兄弟姐妹,最后是父女之间。这可能和乱伦者的文化水平和求助倾诉的欲望有关。据一些研究认为,父女之间乱伦中的父亲往往是文化水平低、有暴力倾向、社会生存能力低下者。他往往是用威迫、诱骗的手段和女儿发生和维持乱伦关系。女方往往是受害者,为了家庭和自己的名声而将痛苦藏在心中,不愿意触及自己心中的痛。求助和倾诉的多是母子乱伦的个案,这也许是其中原因之一。
这里之所以在这里用“倾诉”这个词,是因为母子乱伦的求助者求助的很大原因是想倾诉一下,从而得到一点心理上的平衡。事实上,在乱伦发生后,他们往往抱着“一次乱伦是乱伦,多次乱伦也是乱伦”的想法,深陷其中不能自拔,真的痛下决心希望停止乱伦行为的极少。
我们收到的求助和倾诉中,当事人有母亲,也有儿子。乱伦者的诉说、描述都很详细,从而让我们可以对他们的行为过程、心理变化作出一些分析,这对于一些家庭防范乱伦行为的发生是有意义的。当然,由于我们接触到的只是母子乱伦行为的冰山一角,这样的个案分析只能是狭窄的,未必有普遍意义。
一、家庭变故往往是母子乱伦产生的最初根由:
母子乱伦事件一般可以追溯到孩子还很小的时候,由于家庭发生变故,如父母离异、父母感情不和、父亲过世或者父亲长年在外,母子俩相依为命,母子之间相互为生活中唯一最亲近的人。他们往往同床而眠,母亲为孩子洗澡或者一起洗澡,双方的感情亲密无间。由于孩子尚小,母亲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但此时,儿子朦胧的“恋母情结”已经开始被不断重复强化,为日后留下隐患
例如,一个高中生这样叙述:“我这个时代的孩子发育早,大概在10岁左右,已经从电视上隐隐约约知道男女之间那种事了,当时妈妈还和过去一样同我一起洗澡,我看到妈妈裸体时就觉得很愉快,有时还特别注意妈妈生小孩的地方,很奇怪为什么全是毛?晚上睡觉时都要紧挨着妈妈才能入睡,觉得这个世界上,只有妈妈的怀抱才是最温暖、最舒适的地方...对父亲一点印象也没有,在我脑海中,父亲是一个很陌生的字眼...”
二、男孩性发育成熟使母子关系进入危险期:
社会发展到现代阶段,男孩子的性发育普遍提前,一般来说,男孩在11-13岁开始进入青春期,开始出现第一次射精。由于营养充足,一些男孩子可能发育得更早一些。伴随着青春期的出现,儿子开始有性幻想,开始留意身边的女性。而母亲就成为他最安全、最容易接触到的能满足他对异性身体的好奇、渴望的对象。由于童年时没有留下对父亲的太多印象,没有强大的竞争者(父亲)的威胁,儿子很容易将母亲作为性幻想对象,开始仔细观察母亲的身体及其一举一动,在他眼中,母亲的一切都是那么完美。
例如,有同学写道“上初中时,一些同学开始谈恋爱,但在我眼中,那些女同学什么都不懂,只有妈妈才是我心目中最好的女人...”
当发觉儿子已经进入性发育时期,开始有梦遗射精生理现象后,母亲对这一时期母子相互关系的处理失当可以说是造成日后乱伦行为发生的重要原因之一。
她们之中有的知道“孩子长大了”,但并没有过于在意,继续维持过于亲密的关系,如继续为孩子洗澡,和孩子共浴,或继续同床而眠;有的虽然开始和儿子分床睡,但过于亲密的行为仍然没有改变。如,衣着上太随意,不介意在儿子面前裸露和半裸露身体,仍然保持过去过度亲密的母子接触,以抱拥和亲吻儿子的方式表达关怀、安慰等等。有些中年的母亲还会将母子间的亲昵津津乐道,如说到,儿子必须抚摸她身体的某些部位才能入睡,或是说儿子如何离不开妈妈,“赖”在母亲的床上不走等,她们的口气中似乎是认为孩子在“撒娇”。可是随着孩子年龄的增长,尤其在十一、二岁之后,随着青春期的到来、性意识的萌动,难道男孩子会对母亲作为成熟的女性的身体无动于衷吗?如果青春期朦胧的性冲动是指向自己的母亲的,是不是一种现代人的悲剧?
在一些母子乱伦的案例中作母亲的不仅没有正确培养青春期的孩子,甚至自己也不知不觉地陷入到这种异常关系中,这就更该好好反省了。正由于这种不加防范的亲密接触,使母子双方的心理、生理都慢慢开始发生潜移默化的变异,当意识到这一点时往往已经不能自拔,有些男孩事实上不自觉地充当了母亲感情上的“情人”。
例如,一位母亲是这样说的:“那时候我们母子俩一直同床睡觉,十几岁那年他第一次梦遗时,搞得被子上、身子上都脏乎乎的,他觉得害怕、紧张就摇醒了我,我虽然是作母亲的,可我一个女人又不好解释是怎么回事,就简单应付说:‘你长大了’。但慢慢地,我在精神上更加依赖儿子了,有时晚上看到他无意裸露的‘小鸡鸡’我竟然开始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激动...”
另一位母亲是这样描述的:“我知道儿子很依赖我,现在回想过来也可以说他很迷恋我。但当时我总以为我是他亲生母亲,不至于会发生什么事的。对他的一些举动没有及时制止,如,他经常拥抱我,亲吻我,睡觉时要搂着我才能入睡。直到一天晚上,多年没有做性梦的我从梦中惊醒,竟然是梦到和自己的儿子做爱,到了此时,我才发觉自己是多么可怕...”
此时,没有得到正确指引的儿子心理变化更为剧烈、危险。由于自小习惯了和母亲的亲密接触,更为关健的是,没有强大的“对手(父亲)”的监督、威胁,“恋母情结”会进一步强化、发展,最后,母亲就成为了一个最真实、“最有可能得到”的性对象,心理开始出现扭曲。
例如,一个大一学生这样描述,“懂得那种事后我开始偷看母亲洗澡...偷偷在母亲刚刚脱下的内裤上手淫射精...最后发展到在母亲熟睡时偷偷抚摸母亲的乳房、阴部...”
三、母子乱伦过渡段――性试探诱惑期:
此后,生理上逐渐成熟的少年在情欲和理智之间的矛盾斗争中败下阵来。一方面他也大体知道对母亲有这样的欲求是违反社会道德规范的;但另一方面,这个年龄也决定了他的自控能力低下,无法控制自己的冲动。他最终的认识是,母亲只是一个女人,一个他渴望的目标。但慑于母亲的长辈权威,他又不敢轻举妄动。于是,他开始小心进行试探、诱惑,有机会就用可以采用的方式向母亲表达,同时也试探母亲的容忍和接受程度。如果这时母亲能够及时而严厉地制止儿子的胡闹,也许真正的乱伦不会发生。
在我们搜集到的一些大中学生的乱伦案例中几乎都有以下几种典型情况:
(1)“夏天妈妈帮我擦澡时,我的下面勃起了,可不是故意的,妈妈笑着说我‘羞不羞’,我觉得妈妈不反感我那样...”
(2)“我和妈妈一起洗淋浴时,很愿意让妈妈帮我擦下面那个地方,妈妈并没拒绝...”
(3)“...我故意在洗澡时将换洗衣服放在房间,然后裸体进出卫生间...”
(4)“晚上我和妈妈睡觉时,我故意和妈妈挨得很近,有时候还用‘鸡鸡’贴到妈妈下身...”
(5)“...每当我放学归来,妈妈都要拥抱我,我考得好,妈妈还要亲我的额头作为奖励...那天,我故意用从电影里学来的那种情人式的拥抱来迎接妈妈,我紧贴着妈妈的身体,让我的胸脯压住妈妈鼓鼓的奶,妈妈并没生气,只说了一句:‘放开妈妈,我喘不过来气了’”
(6)“...妈妈情绪不好或情绪热烈的时候都要亲我的面额,也让我亲她的面额...那天早晨,我帮妈妈打扫了房间,妈妈高兴地亲了我一口,还让我也亲她脸一下,可我却亲了妈妈的嘴唇一下,她颤抖了一下,只说了一句‘这混孩子’就走开了...”
(7)“我和妈妈总是一起睡觉,而且她总是搂着我睡,有时她高兴时还允许我像幼儿那样吸吮乳房...有几个晚上,等妈妈睡着以后,我把手伸进她的裤衩里,摸那个毛茸茸的地方,妈妈只醒了一回,她把我的手拽出来,骂了我一句就又睡了...于是那次,我大胆把阴茎隔着裤衩按在妈妈的大腿根轻轻摩擦...”
(8)“...妈妈让我帮她擦背时我故意地用毛巾去擦妈妈的下身,妈妈躲开了,但没说什么”
(9)“睡觉时我喜欢在妈妈身上摸来摸去,有时故意去碰他的胸部或阴部等敏感部位,看她的反应,有时她会骂我几句,...我手淫后射精在妈妈的内裤、文胸并让妈妈发觉...”
(10)“妈妈工作很劳累,喜欢让我给她按摩,我从有意无意触摸妈妈的乳房开始,发展到开始爱抚妈妈的乳房和大腿...”
在这种边缘时刻母亲的反应和心理最为复杂和矛盾:一方面,作为成年女人,她开始意识到儿子最终想得到什么,未泯的良知让她感到痛苦,她怕伤害儿子。巨大的社会道德压力让她害怕,她非常想拒绝让事情发生;但另一方面,独身多年精神和肉体的双重饥渴让她的防线有所麻木,当儿子成长为一个小男人后对她所作出的种种试探其实也属于雄性求偶行为,这开始打乱她内心的平静,唤起了她的本能。再加上她觉得总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她害怕太严厉对待儿子会远离自己,将失去精神上的唯一依靠,此外她还抱着最后的有些愚蠢的自我安慰的想法,儿子毕竟处于成长期,没有接触过其他异性,现在只是一时的“疯”而已,可能男人在成长过程中都是这样的,到了他再大些懂事了有女朋友时就会没事的。在两方面心理左右下,她显得有些彷徨,不少妇女就是在此时放弃了对精神防线的防守,结果最终坠入了孽恋中。
在大多数乱伦案例中母亲的反应都很类似:她的心理防线开始一点点松懈,对儿子的过激行为往往只是嗔骂,温情的责备,或者默认、容忍,往往都没有严厉地惩罚和教育。
几位母亲在此时的反应和心理是这样描述的:
(1)“...我已经意识到了儿子在想什么,我开始觉得害怕,他对我有那种想法这可是对不起祖宗的,但偏偏他这样
对我时我的心理却有一种异样的愉悦感...我想制止他,但又害怕他从此远离我...”
(2)“...儿子的动作越来越胆大,让我感到有些担心,有时真的想狠狠责骂他,但看着他对我撒娇的神情,他只是一个孩子啊,我想他长大后会没事的...”
(3)“我承认他和我撒娇亲昵时,我自己也觉得愉快,想想小时候他吸吮乳汁时我也是觉得愉快的啊,其实他小时候,我的身体哪一部分他没有看过、碰过?现在他只是一时的胡闹行为而已,让他‘疯’吧,对自己妈妈肯定不算耍流氓...”
(4)“...儿子竟然对我有那样恶心的动作,事情到了这一步我知道我自己也有责任,说出来很丢人的,有时我自己也想入非非...”
还有一些个案中母子乱伦的过渡段是由母亲主动导入的,有些专家怀疑这些妇女可能有精神分裂人格,甚至可能已经处于病态。
有一个初中生的邮件中说,他在上小学六年级时就已经和母亲发生了性关系,那位母亲在为孩子洗澡和换衣服时经常有意无意地触摸男孩的生殖器,他还诱导男孩触摸她自己的器官,一次在孩子有反应的时候,她竟然引导孩子做了那件见不得人的事。
四、走向深渊――乱伦的发生
如果在乱伦过渡段母亲已经默认或者接受了儿子的行为,从理论上讲乱伦悲剧的发生恐怕就难以避免了。
有些案例的叙述中当母亲的“严守”最后一关,可以纵容儿子进行接吻、拥抱甚至抚摸私处,不允许儿子进行真正的生殖器性交,因此不承认发生了乱伦行为。但在笔者看来,乱伦的危害更多的是在精神层面上,并不在于是否发生了生殖器性交,这种情况完全可以列为母子乱伦的序列中,而且,行为人的心理在这种情况下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这“最后一关”是迟早会失守的。我们暂且称这种情况为轻度乱伦。
轻度乱伦中的行为,其实已经属于性行为的一种方式,双方之间的亲密行为已经远远超出了母子正常的感情范围,这种亲密已经具有了性冲动、性需求和性满足等性行为表征。根据案例的描述轻度乱伦的外在表现一般为:(1)母子之间的亲吻是口对口的,母子间的拥抱常伴有对身体的任意抚摩,与一般恋人无异。(2)母子在室内时常进行恋人般的亲热行为,如语言性挑逗、相互帮助脱衣、观察并抚摸身体敏感部位。(3)母亲亲自帮助儿子手淫并达到射精;相互进行性器官刺激;儿子射精在母亲身体的其它部位。
更多的案例中母子之间发生了真正意义上的性交。这其中母亲有主动的,也有被动的,有时儿子也遇到母亲并不彻底的抵抗,但已经不起什么作用。发生生殖器性交的触发因素往往是看似偶然的事件,如,受到性刺激后性欲高涨不能自控的儿子;儿子或者母亲酒醉后乱性;母子的一方受到外界的伤害时的母子之间相互安慰;一件令母子开心而忘乎所以的事情;不少情况下是在儿子的苦苦哀求下母亲默默接受。
某一案例是这样的:父母长期不和最终离婚后,母亲将感情逐渐转移到儿子身上,其母心情和健康一直不太好,儿子就经常陪伴在她身边。某晚儿子又在其母房中陪着她,他开始只是搂着其母,后来产生性冲动,其母有所挣扎。但在儿子的哀求下发生了乱伦……
另一案例的简要过程:一对母子间情感长期暧昧,有一次该青年感冒发烧,其母日夜陪伴他左右,他竟将手伸进母亲的内衣中,其母怜其不忍拒绝,于是母子间发生了性行为。
五、乱伦后的心理状态
乱伦的母子间以恋人关系取代了母子关系,他们除了沉迷于肉体上的刺激和满足外,心理上也紧密结合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对抗社会道德压力的心理联盟。他们中很多人并不悔过,会用种种理由为自己的行为辩护,从而让双方的心理得到平衡。如,“两厢情愿,不伤害他人”;“妈妈结扎了不能生育,我们不危害后代”;“原始社会时期,人们还不是杂交,那时有什么乱伦可言?乱伦禁忌是后人强加的规则,不生育就不会危害社会”,“我们没有危害社会,我们深深相爱,比其他虚情假意的人纯洁得多”等等。
但同时,他们也知道社会道德标准是不会接受这样的解释和辩护的。面对强大的社会压力,他们只能采取隐蔽并绝对保密的方式保护自己。为了避免让外人察觉、发现,他们都本能地尽量减少和社会的交往,生活圈子尽可能缩小,只生活在这种不被外界接受的二人世界中。
笔者接受的咨询中,很少有是希望通过求助,从此摆脱乱伦的。他们咨询作者的目的往往只是想倾诉,取得一丝心理平衡而已,有些甚至还想取得社会的谅解。此时的他们既有乱伦的自卑感,又不愿放弃,他们认为“一次乱伦是乱伦,多次乱伦也是乱伦”,改变他们长期以来形成的思想是很难的。
六、乱伦过程中有可能出现性暴力
笔者接触到的许多案例可以说都是当事人自觉自愿的,用当事人的话说就是“两情相悦”。但也不排除乱伦过程中存在性暴力因素,确切地说是儿子对母亲进行违背她意志的性行为,如强奸、迷奸等。某些青少年深受色情读物的毒害,在自己强烈的性需求驱使下,再加上母亲也有不检点的地方,他们认为“生米做成熟饭后母亲就依从了”,于是出现了子奸母这种最令人发指的恶行。
以下是一位母亲的哭诉:“...家中安装了电脑上网后不久,一向反叛的他渐渐变得听话起来,有时也帮我做家务...直到那天他父亲出差,晚上他竟然闯入房间要强行和我发生性关系,我拼命反抗他才没有得逞...事后才发现他经常浏览色情网站...在我的坚持下,他父亲安排他到外地上学...天啊,我怎么会有这样一个儿子?”
还有一个典型的发生在母子间的家庭性暴力事件:一名17岁男孩竟公然提出要和母亲性交,他母亲大惊斥责了他,男孩便铤而走险,用蛮力强暴了母亲,那位母亲自始至终是被迫的,曾有激烈的反抗。那男孩为了施暴母亲,竟将母亲用尼龙绳捆绑在床上,然后脱去她的衣服……这是一种发生在母子间的家庭性暴力。
再谈一个有些心理变态的大学生的案例,这个大学生的父亲很早就去世了,他和妈妈相依为命。他说他年龄很大的时候还和母亲同床而眠。读大学的时候,有一次他去吻他妈妈,而他妈妈的反抗不太坚决,于是他就把妈妈按倒在床上,想强行和妈妈做那件事,他妈妈起初是反抗的,但后来就默许了。
还有几个案例中母亲是被儿子用特殊药物迷奸的。例如,一个19岁青年自小就和母亲比较粘煳,他曾欲强奸其母,但因其母人高马大,他未能如愿,于是偷偷将强力安眠药放入其母的食物中,待其母人事不醒,他便把其母抱入自己卧室……
令笔者大为惊骇的是,有些市面上走私的“春药”竟也被某些孽子用到自己的亲身母亲身上。例如,一个高中毕业生,自幼被寡母抚养成人,他有强烈的恋母情结,母子之间关系过于亲蜜,但他母亲只准他搂抱抚摸自己,几次拒绝了他的求欢。他竟暗中给母亲服下了“催情水”,待他母亲身体有了反应后他一把抱住了母亲...
七、母子乱伦的防范措施:
乱伦的发生肯定有特定的环境,乱伦的发生肯定有一个漫长的发展、演变阶段。这期间母亲的行为心理变化最为关健。如果再严格一些来说,没有母亲的默认和接受,乱伦是发生的可能性很小。
通过这些个案,我们可以发现,要杜绝乱伦行为的发生,成年的一方(母亲)起关健作用。其中最关健的是,要清楚地认识到儿子身份的双重性:除了是母亲的儿子之外,他还是一个男性。
母亲只要清楚地认识这一点,在他开始进入青春前期就要在母子关系上作出调整,把他作为一个男子看待,不在儿子面前暴露身体敏感部位,不作过度亲密的接触,不去刺激、强化孩子的“恋母情结”。同时,要多让孩子接触外面的世界,让孩子多接触同龄朋友。这样,孩子就容易顺利度过“危险的青春期”。
如果发现孩子有异常的举动和过度亲近的行为,一定要及时坚决地制止,让这种朦胧的冲动及时扼杀于萌芽状态。并帮助、鼓励他和外界接触,帮助他早日走上正常的成长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