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授范与张莹痴痴地站着。
“放开我!”
黎英娇唿一声,脱离丁天剑的怀抱,还用手推了一把丁天剑。
丁天剑莫明其妙地连退两步,分明自己是被强抱着,却被当作流氓一样推开,内心生气得发狂,却说不出来。
丁天剑快步离开卫生间门口,拖着张莹的手,无声地走向餐厅吧台。
黎英跟着覃授范回到卡座,便扑进他的怀里,像受了莫大的委屈似的,嘤嘤地哭起来。
这仿佛是一出哑剧,舞台上的四个人各怀心思,但倒底谁该被推上良心的审判台,没有人说明白,每个看到的人都有唾骂的理由。
丁天剑刷卡买了单便带着张莹径直离开,他下定决心要远离黎英,不论何时何地,何种方式遇见,都不再与她见面。
“旧情复燃啦?还是看到人家找了男朋友心里不太平衡呢?”
一上车,张莹便酸酸地说。
“你误会了。”
丁天剑实在地说,“你明白我这么急着走是什么意思吗?因为我看出来了,黎英是刻意这样做的。我一到卫生间,她便跟了过来,侧身抱着我,让从后面来的人看到,好像是我勉强抱她似的。”
“你说是她抱你的?”
张莹当然了解丁天剑的个性。
“她这人心计真深,以后对她要小心点。”
张莹在后视镜里看到丁天剑的脸,镜中人的眼神看似平静,嘴角却有一丝冷酷。
“也许她真是对你情有独钟,舍不得放手?”
丁天剑迟疑了一下。
“噢,你不了解她。她爱自己远胜过爱别人,每一件事都在她利益的算盘里,算得八九不离十了,才会去做的。”
“我不在乎她怎么对你,我只在乎你怎么看她。好啦,既然都是她在演戏,那就让她演去吧。惹不起,那就躲着?”
丁天剑略感困窘地看了张莹一眼,女人的心情变化很快,她似乎已经变得兴高彩烈起来。
回到宾馆的房间里,丁天剑感到一身粘粘的,也许是被黎英抱着时出了汗。他脱下衬衣西裤,露出一身强壮的腱子肉,那种雄性鼓胀的肌肉,透着令人窒息的性感。
张莹不由得娇嗔地惊叫一声:“你怎么就在我面前把自己脱光啊?”
丁天剑做出一个跆拳道的动作,说:“怎么?以前又不是没脱过?害羞啦?”
丁天剑追过去,要抱张莹。
张莹隔空做出一个推的动作,说:“去洗澡吧,你?”
丁天剑看到了张莹火辣辣的目光,两人先前的旖旎让他禁止住泛滥起情欲,心情也好了起来。他走进洗浴间的淋浴下面,心里却晃荡着张莹那雪白娇嫩的乳房,凝脂白玉般的半球上面缀着两颗嫣红的草莓,香艳无比地展示着全部的春色。
“真美……”
想着想着,丁天剑有点痴了,心里产生一种强烈的欲念,恨不得立刻抱着她,肆意地享受她那滑腻的身体。
这时,张莹走进了洗浴间,她在浴缸时放满水,便脱光衣服。
张莹保持着少女特有的娇躯,胸乳丰盈,小腹平坦,大腿修长,身躯浑身天成,洁白无瑕,雪白粉嫩中透露出一抹淡淡的红润。
脱光衣服,她的手便不知不觉地贴在自己雪白丰满的乳房上,慢慢地抚摩着自己娇嫩滑腻的肌肤,每一次抚摸都给身体带阵阵颤动。躺进浴缸里,温暖的水波好似心中爱人温柔抚慰的手,配合着自己的揉搓,丝丝刺激撩拨着她那蠢蠢欲动的情欲。
“真美……”
听到赞美声,丁天剑已挤到张莹的身边。他一手揽着她柔韧的腰,一手便握住她饱满的胸,嘴唇更不会闲着,第一时间吻上她的额头。受到男人的呵护,反应最明显的莫过于那两颗挺翘粉红的乳珠,触手之际,她越来越胀,越来越红,两片乳晕扩散开来,绽放成了两朵娇艳的玫瑰。
渐渐地,张莹的身体慢慢发热、发胀,脸颊透出艳丽的酡红,润泽的嘴唇轻轻颤动着,吐出喘息似的呢喃,热气腾腾的水雾中,显示着娇娆的狐媚。
水波荡漾中,张莹的下身浮起一束稀疏的水草,轻轻地摇曳着,露出那片丰茂的小丘和小丘下殷红的溪沟。丁天剑手随眼动,不自觉地拂拭着那片水草,然后滑进了那奶油塑成般的溪岸,两片新张的花瓣娇艳滑腻,跃跃然地绽放着。
和自己喜爱的人躺在一个浴缸里,多么幸福啊!张莹享受着丁天剑的怀抱,一阵阵电流般袭来的快感提着她内心的欲念,嘴里轻轻地吐着醉人的娇吟。
身子若有若无的飘浮着,说它有,是因为所有的幸福、欢乐、迷醉,皆自它而生,说它无,是因为在张莹的欲念里,除了神经末稍传导的阵阵快感,身体仿佛失去了知觉,只是在水波里半浮半沉地飘浮着。
揉、搓、捏、弹、挑、划……各种刺激手法,丁天剑在张莹两个最敏感的部位熟络地运用着,那两个部位便像两个激情地震的震源,扩散着强烈的快感震波,让她禁不住发出一声声娇媚的呻吟。
张莹的敏感激发了丁天剑的欲念,他含着张莹的乳房尽情地吮吸起来,雪白的乳房吮成一片粉红,柔软的乳头变得饱胀硬挺。张莹的脸上“腾”地闪过一道红光,贝齿紧合,红唇微启,发出一声长长的娇啼。上身酥麻引起下身的舒张,桃花源里自发地产生一吸一吮的动作,一道滚热的泉水淙淙浸出。
丁天剑的手指再次探进桃花源里,温热的花瓣包裹着他的手指,在指腹的骚扰下轻轻地颤动。丁天剑知道,张莹已经非常亢奋了,在他的多面夹攻下,酥、麻、酸、痒、骚、胀……种种难以言喻的滋味深深地浸进了她的骨髓里,她的身子扭动着,旋转着,嘴里断断续续地发出销魂蚀骨的呻吟。
这是怎样一种满足和享受啊,也许她以后再也离不开丁天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