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儿其实自己此时也有些犯晕,她虽然被狠狠戳了一下,可毕竟戳她的是肉棍不是铁棍。再加上她人小,身子也就放得低,辛泉那物又抬得比较高,所以这一下没有戳到最娇嫩柔软的地方,反而顶到了她的肚子和胸口,相比较而言她比辛泉幸运多了。可她这身体幼小,估计大脑还在发育,身上一痛脑子就开始犯蒙,听袁嬷嬷让辛泉上床去脱了衣服,也不知怎么就有点串线,多年的职业训练让她不由自主地站起身跟着袁嬷嬷走到床前,就要像实习时那样为这床上的性功能障碍患者做检查。
被辛泉这么一问,蝶儿才一个激灵,反应出自己现在可不是医院实习生,而是最最下等苦逼的小宫女,忙跪下答道:「启禀大王,蝶儿误伤了大王,心中自责,因此特来照顾大王。求大王看在蝶儿一片悔过之心,让蝶儿将功赎罪。」说着就是几个响头。
袁嬷嬷知道蝶儿这是怕被惩罚,说起来她袁嬷嬷其实才是大王受伤的罪魁祸首,她自己又何尝不怕辛泉怪她鲁莽行事伤了自己?现在这二人也算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唯有安抚了床上这位病大王,赶快缓解他的疼痛,并且确保不会留下任何后患才是正理,
袁嬷嬷也跪在蝶儿身边:「大王海量,请原谅老妇和蝶儿之过吧。蝶儿身为宫女,伺候大王也是理所应当,将来大王登基之后,这身边伺候的宫女还要有许多呢,不说饮食、梳洗,就连沐浴、更衣这些事也是宫女比内侍做得更为细心周到,大王也要习惯了在女子面前裸露龙体才是。今日就请大王允许老妇和蝶儿一起为大王疗伤吧。」
辛泉觉得她话中也有些道理,此刻最重要的是赶快为自己的宝贝消肿止痛,这事情实在是关乎自己的健康、名誉甚至子嗣,耽误不得。
「今日之事绝对不可以外传,否则……」
「老妇明白。」
「蝶儿明白。」
「如果你二人治不好本王的伤,本王也不会让你们死得太轻松的。」
二人对望了一眼,这次绝对是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大王请放心,如果奴婢们不能让大王痊癒,一定以死谢罪!」
辛泉躺平身体,示意她们过来检查。
袁嬷嬷忙用双手捧过辛泉的宝贝,仔细观瞧,但见那大鸟粗如儿臂,本是个出类拔萃的稀罕物件儿,可此刻红通通的,像是发了烧,半软半硬地耷拉着脑袋,可怜兮兮的样子。她用手从上往下慢慢捋了一遍,见没什么异常的触感,稍觉心里放松了些:「大王不用担心,应该是没什么大碍的,想来大王的身体底子好,这物也是保养得甚好,弹性耐力都是上佳的。再加上蝶儿的身子柔软,和大王撞在一起的力道也不是很大,修养几天就能彻底恢复了。」
蝶儿在一旁看着,就知道辛泉这是局部软组织损伤引起的疼痛肿胀,还有些轻微瘀血,她也很想上手摸摸,再仔细观察一下肿胀的程度,看看有没有皮肤损伤什么的,但是终究不敢造次。
袁嬷嬷还怕这小女童头次见着男人的巨物被吓到,本想宽慰她几句,谁知却看到这女童皱着小眉头,认认真真地观察自己手中那条负伤的大肉棒,不但没有丝毫惊异害怕之色,反而恨不得把脸贴近些。她从没见过这么大胆的女童,竟不输于自己这见多识广的燕喜嬷嬷,心中便有几分好奇。
「蝶儿,你看出了什么?」
「嬷嬷,我听说身体被撞击后一段时间内会变得越来越肿,虽然大王现在看起来还好,可是恐怕一会儿会肿得更厉害呢。还有听说身体受伤后如果不及时清洁消毒,就容易发炎感染,如果严重了可能无药可医,必须要切了去才不危及生命。」蝶儿习惯了和导师讨论患者病情,也是有一说一直截了当的风格。
辛泉听了差点气晕,这小丫头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怎么说着说着就要给他切了去,恐怕就算切也先切了她的脑袋好不好!
「蝶儿不许胡说,」袁嬷嬷吓得赶快喝止,她没想到这小丫头能说出这一番话来,虽然有些道理,可怎么能当着贵人的面说什么「切了去」,还好这位大人还算有涵养的,要换成云帝直接就赐死了。
「袁嬷嬷,你看蝶儿说的可有道理?本王这里难道要切了去?」辛泉已经在咬牙切齿了,这老婆子刚才还说不严重呢,难道是在哄自己?
「启禀大人,蝶儿说的虽然有些道理,可那都是在没有及时治疗下的最坏情况,老妇敢以项上人头保证一定让大王彻底康复。」
「是的,大王,蝶儿一定保证治好大人!」
这个小孩……辛泉只感到深深的无力感,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老子的宝贝要有什么三长两短,就让这个小贱人,不,是让这一老一小两个贱人一起去死!
袁嬷嬷此时倒也不敢小瞧蝶儿了,她们俩把各自的一些想法和经验拿出来商量了一下,迅速制定了个拯救辛大王宝贝大鸟的方案出来。袁嬷嬷虽很疑惑蝶儿怎么会知道这些,但时间紧迫也来不及问。
二人分头行事,蝶儿让宫女们去烧了开水,找来面盆、毛巾、香胰子等物,有人问起她就说辛大王要洗脸。还有一些需要的物件不太好找,袁嬷嬷就带着几个太监出了芝凤堂,幸好她在这宫中生活多年,熟门熟路的,大概知道哪里可能找到,就是得辛苦辛苦,跑遍整个皇宫了。
蝶儿端着盛了热水的面盆来到床前,轻唤:「大王,奴婢先帮您擦洗一下下身吧。」
辛泉本在闭目忍痛,听到蝶儿的话把眼睁开,看见那个身量瘦小的女童端着个看起来就很大很沉的黄铜盆站在床前,手臂都有些微微发颤。
蝶儿见辛泉睁眼看她,倒是大大方方的,这也难怪,这活儿她以前在医院经常做的,并不觉得什么。
「请大人坐到床边吧,这样蝶儿洗着比较方便。」这古代就是这么落后,要是有个淋洗器该多好啊。
辛泉一想,这小女孩都不怕臊,我大男人怕什么,遂欣然起身,岔着腿坐到床边,他此刻已是裤子褪到脚面,光着屁股,袍子系在腰间,露出那只生病的大鸟。想他自年少以来,读书时就是十里八村出了名的文曲星下凡,走在路上都有那不认识的乡里乡亲热情问候,更有大胆的年轻姑娘投桃报李。后来成了义军首领,一唿百应,那年轻士兵看他的眼神都是亮晶晶的,都视他做人生偶像。面对这些荣誉褒奖,他从来都是云淡风轻,虚怀若谷,更是被人称道有谪仙之姿。结果今日竟然在这一小童面前大张着双腿,袒露自己受伤的下体,这简直是平生从未有过的羞耻啊!可饶是这样,那小童居然还有意见:「大王,请您把鞋和裤子都脱了吧,要不一会儿擦洗的时候会弄湿的。」
罢了罢了,辛泉把心一横,蹬掉鞋子,脱了裤子,那两条又长又直的美腿可就现了模样。要说这辛泉生为男子也是亏了他那身又白又滑的皮肤,他的毛发也比一般男人淡,仔细看才能在腿上找到一些汗毛。他虽然也习武,可毕竟起步得晚,肯定成不了高手了,领兵打仗主要还是靠韬略谋算,这武艺对他来说主要功效是强身健体,还有就是塑造肌肉线条,否则这不粗不细,肌理紧凑,修长结实的完美双腿如何练就?
好蝶儿,不愧曾经身为职业道德高尚的白衣天使,她此刻对那双动人心魂的美腿全然无视,一心只在病处,心中只有四个字:包皮过长。
只见她把那只阴茎放在左手的虎口之上轻轻托着,右手熟练地将那阴茎的包皮向上一翻,就露出了龟头和尿道口,虽然她的手小到抓住那肿大的阴茎都有些困难,但这套动作就如行如流水般一气呵成。
辛泉也在低头关注着自己的关键部位,却见这女童极为敏捷轻巧地翻开了那里的皱褶就是一惊:「你这是做什么?!」他也是爱洁之人,平时沐浴也会洗那里,可他最多也就是打下胰子,怎么会这样翻来翻去,里里外外的?那里是可以这么随便摆弄的嘛?!
蝶儿听他发问倒也不慌,认认真真地答道:「启禀大王,这包皮下面的分泌物不容易排出去,长期积存会成为包皮垢,发出很难闻的气味;再加上尿滴和精液的存留,这里会变得很脏,龟头和包皮就会发炎,产生瘙痒,还可能引起性交疼痛。」边说边用湿热的手巾擦去包皮下那些白色的脏物。
「你,你怎么会知道这些?!」辛泉简直要疯了,他甚至怀疑这女童是被袁嬷嬷附体了,否则怎么会脸不变色心不跳地解说男人下身之事,还这么条条是道,俨然另一个拥有多年工作经验的燕喜嬷嬷。
蝶儿发现自己似乎又犯职业病了,老想给病人解释明白,可忘了自己现在只是个八岁幼童,了解这些知识也是蛮奇葩的,还好她反应够快:「启禀大人,这是袁嬷嬷刚才吩咐我给大人擦洗时讲的。」
袁嬷嬷,你给一个八岁小孩讲这些知识真的好吗?难道是想让她继承你的衣钵?可辛泉看着那本来该拿着糖果玩具的纤细小手一丝不苟地清洁着自己的男根,那又大又圆的可爱杏眼紧盯着她正在服务的对象,眼中还闪烁着光彩,就觉得十分违和。哦,天哪,谁来告诉他为什么那女童眼中竟闪烁着光彩?!好吧,他是无法体会到一个满怀理想抱负却无法实现以致郁郁而终的知识女青年,终于得到一个施展才华的机会时的那种兴奋和激动的。
蝶儿极其认真地把包皮下擦拭得一干二净,又撩着热水给大鸟全身冲洗了一下,那东西就变得湿漉漉、亮晶晶的,又拿起胰子给他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全方位多角度地擦了个遍,然后用两只小手合拢着才环住这条粗大的肉柱子,开始上下滑动搓洗。
可怜那辛泉何时被这么让人用手伺候过,他纳的通房都是些出身清白、行为规矩的良家姑娘,把身子交给他时都是一张白纸,初次行房时俱都是羞得不行,就算后来经了人事也只知道在被他压住的时候张开双腿。他在这方面也没用过太多心思,没什么技巧,还好那些通房都是正当妙年,汁水充沛,不用太多前戏就很容易湿润了,所以他每次都是不费什么力气,也没什么太多变化,那些动作已经形成了一套程序。在这套程序中自然不包括手活这种技术工种,他的通房们就没想过要开发身体其他器官来伺候大王,这大王也对她们没有任何业务上的要求。嗯,好像除了同房前稍微聊聊,以免上来就干太像禽兽,平时大王也不太和她们交流,毕竟在这个社会女人没知识没地位,男人和男人才更有共同语言。总之一句话,辛大王与手的第一次献给了一个小孩。
这妙处简直一言难尽,那女童手指短短,即是是双手合围也是一个不大的圆圈,紧握之感比成年女子的阴户更甚,辛泉也是血肉之躯,怎能受得住这种刺激,顿时心神巨震,血往下涌,眼看着这大鸟不顾有伤在身又要一飞冲天。
蝶儿也是经验丰富,其实很多男子在做阴茎检查的时候都会勃起,别说是碰上女医生女护士了,就算直男被男医生检查下体也有可能,这就是男人的自然反应,算不了什么,因此她是持非常理解以及宽容的态度的,只是对于已经受伤的阴茎这种勃起只会加重病情,因此她忙提醒道:「大王,请您克制心神,尽量压制住。这时候如果下体充血不但会让肿胀加剧,甚至可能造成出血。您可以试着转移一下注意力,不要把关注点放在这里。」
辛泉忙深吸一口气,调整了一下唿吸,清空思想,他终归是忍耐力过人,竟将那股燥热压了下去。说到转移注意力,他就想到刚才说过的话题,他也是个十分关注自己身体健康的人,当下问道:「你刚才给我擦拭那个什么的时候,我觉得有些痛痒,可是有什么不妥?」
「启禀大王,这是正常的,因为您的龟头平时都被包皮覆盖住,一旦暴露在空气中会很敏感,所以感觉到痛痒。不过您请放心,您这包皮过长的问题并不算太严重,只要每天翻过来用清水这样擦洗干净就可以了。假如是包茎,就是连勃起时也无法露出龟头的那种,就很难洗干净了,那种的只有切掉一部分包皮才可以。」
天哪,又要切掉!辛大王只觉得下身一凉,那蓄势待飞的大鸟被吓得直接瘫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