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舒刚松一口气,没想到,更可怕的事情还在后面,就在肉棒蹭进小穴的同时,从主卧里传出了姐姐的声音,「冰箱里有排骨,炖点排骨喝汤吧,你觉得怎么样。」
「好。」姐夫从容不迫地回答道。
小穴猛然一紧,生生夹住肉棒,不让它有任何抽插。
「那我睡了。」
小穴再度紧缩。
不是吧。
不会吧。
那刚才……刚才的声音,姐姐……姐姐是不是也听到了。
望舒不敢深想,再度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能再发出任何声音。
姐夫像是读懂了望舒的想法,故意向她解释道,「忘了告诉你,你姐姐睡觉没有锁门的习惯。」他掰开望舒的大腿,一挺身,就将肉棒送了进去,「你猜,她能不能听见我草你的声音。」
「啪啪啪。」
「啪——啪啪——」
安静的厨房里,顿时回荡出轻微的交合声。
「姐夫……哦,不,主人……求求你,不要,不要在这里。」望舒的眼泪一颗接着一颗往下掉。明明已经身在黑暗的深渊,但她却不知道黑暗到底有多深。「求求你,不要,不要啊……」
「嘘——」姐夫故意比了个噤声的手势,他越是发出轻柔的提醒,越能挑动望舒脆弱的神经,「小母狗,叫一声。」
「唔……不……不要……」
「叫一声!」他低头,咬住了望舒的酥胸。
「啊!」望舒发出了一声凄厉的痛苦。
望舒记得,姐姐的睡眠格外浅,连翻个身都有可能被惊醒。那她……那她会不会真的听到这些动静。恐慌的眼泪一颗接着一颗往下掉,滴滴落到伤痕里,疼痛钻心。
望舒越是难受,姐夫越有一种折磨后的快感。「真乖。」姐夫拍了拍望舒的脑袋,「小母狗,趴下去。」他在拔出肉棒的同时,调整着两个人的姿势,故意让望舒在屈膝抬屁股的同时面朝客厅,看着主卧的方向。
不要!
望舒在心里发出深深的呐喊。
可惜,没有什么用。
以小穴的力量,丝毫阻挡不了肉棒的进攻强度。肉棒再度穿进小穴,一阵酥麻贯穿全身,望舒情不自禁地快要哼出声。更刺激的是,在克制住娇喘声的同时,望舒还要注意姐姐的身影从主卧里走出的可能性。
太刺激了。
太羞耻了。
太紧张了。
多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小穴也变得格外敏感。不需要肉棒使用任何技巧,小穴就连着高潮了两波。「啊……主人……求求你……轻,轻一点呀……」望舒咬住下嘴唇,直至咬出血丝。
「嗯?是这样吗?」姐夫控住望舒的腰身,再度用力撞击。
一下。
又一下。
再一下。
肉棒每次都能精准地撞到小穴深处,撞破望舒的灵魂。
「呜呜呜……主人,轻,轻一点……」
「小母狗,说,想让主人草死你。」
「啊,主人,不要……轻……啊,要去了,又要……又要去了……」望舒行走在疯狂的边缘。「主人,主人快要草死小母狗了,轻……轻一点呀……」
就在望舒即将迎来又一波高潮时,主卧里再度传出姐姐睡意朦胧的声音,「好吵,你们在干什么?」像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说梦话。
望舒连忙闭上了嘴。
幸好,姐姐没有起床,望舒听到了微弱的翻身动静,像是继续睡下去了。
对不起……
姐姐,对不起……
望舒含着眼泪,想要拼命控制快乐带来的灭顶。
「啊,要射了……」姐夫的想法更干净利落,他长长地咬住一口气,在即将射精的边缘拔出了肉棒。他找到一只干净的碗,一股脑的将精液射到了碗里。
望舒脸色惨白,不知道姐夫在做什么,愣了好一会儿,才慢吞吞地穿回长裙。她看着碗里浓稠的、散发出腥臭味的液体,一时间失了神。「姐……姐夫,你……你要做什么?」
「不做什么。」姐夫也重新整理好衣服,恢复成衣冠楚楚的君子模样。只是,挂在嘴角的那种笑容,出卖了他的本质。「一会儿,你把这个加在汤里,当作给你姐姐的补品。」
「什么!」望舒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要。
不可以!
「嗯?」姐夫装作没听到的样子,一边打开锅盖,一边做出倾倒的动作。
「……我」望舒吸了吸鼻子,下意识地用身体挡在门口,不让主卧里的姐姐有任何看到厨房的可能性,「我会听话,主人,求求你,不要这么做。」就在精液即将倒进锅里的瞬间,她伸手抢过这只碗,鼓足了所有勇气,「我,让我喝。主人,你……你答应我,不要……不要让姐姐知道。」「哦?」姐夫微眯着眼,好奇地看着她。
望舒像是下定了决心,在姐夫有可能抢回碗前,仰起头,一股脑的将精液全都吞了进去。「咳咳……咳……」腥臭的味道刺激着每一寸神经,望舒险些全部吐了出来。
不可以吐。
不可以让姐姐知道。
望舒拼命地压抑着呕吐的感觉,终于,她将精液全都吃了下去。
「主人,请玩我吧。」只要能保护姐姐,只要姐姐什么都不知道。望舒仰头看向姐夫的眼神,终于下定了决心。「主人,我很骚,我就是主人的小骚货。」
「玩?嗯?怎么玩都可以吗?」姐夫双手抱胸,半靠在门口,眼神里有着莫名的喜悦。
「是的。」望舒重重地点了点头,「小母狗就该被主人玩,小母狗愿意被主人玩,请主人玩我吧。」望舒的想法渐渐被姐夫带去了不正常的方向,在她的三观里,只要姐夫玩弄自己,就可以守住这段秘密。只要自己继续肮脏,那姐姐一定可以继续保持纯洁。
望舒已经渐渐丢掉了反抗的可能性。
「真乖。」姐夫轻轻地抱住了望舒,像是在呵护最珍贵的宝贝,「这两天,你就好好休息。」他顿了顿,再开口时,却有着最陌生的严厉,「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一条狗。」姐夫眯着眼,在伸手揉搓望舒身体的同时,已经在心里计划调教母狗的各种可能性。他想了又想,再开口时,已经拿定了主意,「明年,我会送你一份礼物。」
「是……什么?」望舒扭着身体,一边在不自觉中迎合姐夫的挑弄,一边好奇地问道。
「明天你就知道了。」姐夫伸出手掌,绕着望舒的脖颈游走了整整一圈。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当目光落到她的锁骨处时,内心的欲望陡然爆发。「是一份作为小母狗最需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