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宇把白芊芊摆放在自己面前,看着那黑色长袜裹着的腿,伸手托住白芊芊的下巴,笑着说:“芊芊姐,你说我不就是赢了你个酒店?你用的着来杀我?你嫁给我,不就行了,我又不嫌弃你比我大,况且,白叔叔肯定也愿意。”
“放开我,张飞宇,现在你可是认出了我,你还这么的无赖。我又不是真的要杀你,那把小手枪,根本就不是真的,是把麻醉枪,我就想狠狠打你一顿,你却这么折磨我。”
白芊芊听出了张飞宇的语气轻松了,胆子也就大了,语气慢慢恢复着强硬。
“嘿嘿,芊芊姐,其实我早就想搞你啦,你总是在我面前装着喜欢女人,你不知道你这种不男不女的表现,总是让我想要是狠狠搞你一次,嘿嘿,也不知道你会不会多些女人味儿,没想到今晚你真的穿着这种性感的衣服,嘿嘿,真的好妖娆。”
张飞宇说着,伸手按住了白芊芊那腿间的小裤裤,强烈的剌激,让白芊芊惊得大叫声:“不要弄。”
想起这个直高高在上,傲气十足的娇娇女以前总是喜欢和自己作对,听着白芊芊的惊叫,看着白芊芊惊恐的俏脸,张飞宇无比兴奋,大手直接隔着那黑色的小裤裤,按了进去。
白芊芊痛的用小手拼命推着那小裤裤的上面的大手,更是大叫着:“痛,你这个坏蛋,我要告你,告……”
“嘿嘿,芊芊姐,你告我?真的好,我恰好要搞你。”
张飞宇坏笑着,大手猛然移到了上面,抓住那对挺拔的小山,白芊芊惊叫着双手又本能地去推那只大手。可是大手却极快地来到下面,抓住那小裤裤,向下拉去,白芊芊惊叫着,全身用力,小手抓住自己的小裤裤,死死不松手,因为用力,两条长腿都笔直地伸展开来。
“不要,不能,人家早有了男朋友,真的有了男朋友,他还和你是好兄弟,我可是你未过门的嫂子……”白芊芊真的害怕这个坏小子乱来,终于说出了最隐秘的东西。
张飞宇忽然把白芊芊压在身下,大嘴堵住那樱红的小嘴,可劲地吃了起来,薄薄的嘴唇,尖尖的小舌头,都被那大嘴可劲地摧残着白芊芊意乱情迷,那股男子浓郁的气息,让她脑子里一阵阵的空白,身子慢慢变软了,张飞宇的大手,轻易把那小裤裤给扯了下去。
“今晚,谁也救不了你,我要干你,真的干你。”张飞宇说着,低头又吃到了那鼓鼓的小山,疯狂地轮换吸着那两颗红红的颗粒,更是用大手把白芊芊的两条长腿分开。
躺在床上的白芊芊,此时俏脸上也一阵的潮红,唿吸也急促起来,脑海里闪烁着那夜后来的情景,心跳的飞快,两条笔直的长腿,慢慢合并在了起,白白修长的玉指,居然慢慢探了下去,轻轻地按到了自己的小蕾丝上,轻轻地揉着那颗小花园的豆豆,唿吸也越来越重,白亮亮的手指慢慢掀开了那小裤裤的边缘,轻轻地钻了进去。
“老公,我对不起你,人家总是想那个坏小子,真的对不起你,都是那坏小子的错。放心,我会杀了他。”
白芊芊心里说着,忽然把小手指,完全伸了进去,感受着自己身子里的温度,接着
张飞宇躺在病床上,真的好郁闷,小护士刚才用那小手,给自己来回动了一会,却好好地中途停下,急冲冲离开,再次把自己丢在了不上不下的路上,这下真的更是憋闷的难受无比,可看着林小蒙还坐在沙发上,又不好意思让小雨来帮助自己。
这时,金蝉蝉踩着小皮鞋,优雅地走了进来,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女护士推着小车,跟着走了进来。
“护士,麻烦你了,这就是我女儿。”
金蝉蝉示意了下林小蒙,后面的护士看了眼林小蒙,没说话,直接从小车上,拿出个点滴袋子,撕开包装,很利落地开始了打点滴的准备。
当林小蒙感觉自己细白的手腕上,轻轻一痛,感觉着护士把自己手腕上方的紧紧捆着橡胶带子去掉,知道自己肯定要在这儿打点滴啦。
张飞宇越来越难受,看到那护士推着车走出病房,再也忍不住了,低声叫道:“小雨,小雨。”
林小雨轻轻走过去,把清纯的小脸抵在张飞宇脸前,低声问:“怎么啦?坏人,妈妈可是在呢,你想害死人家?”
张飞宇看着林小雨那双清澈的眼睛,还有那薄薄的红唇,更是感觉自己的下面阵的憋闷,难受的很,低声说:“不要紧,她没注意,小雨,我下面憋的难受,你快些帮帮我,你坐到床边,用手在被单里,帮我让它舒服,真的太难受了。”
“不,不行,妈妈就在那边,你想害死人家。”
林小雨转头恰好看到妈妈向自己这边看了眼,吓得慌忙摆手。
“啊,我难受死啦,阿姨,阿姨,你快来帮帮我,我真的好难受,真的忍不住啦。”
张飞宇索性大叫起来,吓得金蝉蝉慌忙走了过去,站在女儿小雨身边,关切地看着张飞宇,轻声问道:“怎么啦?哪儿难受?要不阿姨帮你叫医生。”
“阿姨,我这儿伤了,它现在很难受,医生说:最好要家属帮着让它舒服,等几天,就慢慢好了,现在我真的好难受,阿姨,你来帮帮我吧,我真的好难受。”
张飞宇说着掀开了那被单,指着下面那笔直的强势。
“啊!”金蝉蝉和林小雨都羞得脸上发热,金蝉蝉没想到张飞宇居然要自己当着女儿的面,来帮他弄这个,心里直的乱跳,可看着张飞宇痛苦的脸,心里又不忍拒绝,一时间很是为难。
林小雨没想到这个坏人,居然要自己的妈妈帮他弄这个,心里也乱糟糟,算了,还是人家来吧,别让妈妈害羞啦,妈妈虽然是长辈,可年纪也不是很大。
“妈,我来帮他吧,反正人家是他的女朋友。”
林小雨的声音很轻,还带着些颤抖,也不知道是渴望还是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