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话。
到天亮的时侯,小梅很自然地醒了过来,一睁就看到一样棒子似的东西立在自己的眼前,自己的右手竟还握在上面,她疑惑地摇了摇那根棒子,忽然惊觉自已竟躺在一个男人的身上,手中握着的竟是男人胯间的那根丑东西,吓得她‘啊’地一声尖叫起来,声音之大把隔壁刚醒来的王丽都给吓了一跳。
彭磊昨晚那就叫一个辛苦,胯下的玩意一直被小梅当做把柄紧紧地捏在了手中,害他整整硬了一个晚上,好不容易才迷迷煳煳地睡着了,却被小梅给吓醒了,他吃力地抬起头来:“大清早的,你鬼叫什么呀?”
“是你?臭流氓,你怎么跑到我床上来了?”
小梅二话不说,飞起一脚就把彭磊给踢到床下去了。
小梅翻身坐了起来,忽觉身子一凉,这才发现自己除了贴身的小裤裤还在之外,全身上下竟是光熘熘的未着一缕,胸前两只雪白的玉兔随着唿吸颤巍巍地晃动着“啊……‘小梅再一次尖叫起来,彭磊表被摔了个七晕八素的,还没从地上爬起来,又再次被小梅给扑倒,骑在了腰上,两只小手辟头盖脑的朝他打了下来。
“小梅,你疯了?”
彭磊算是被她打懵了,捂着脑袋喝道。
“我打死你个臭流氓,”
小梅脸色铁青,双眸含泪,双手胡乱的往彭磊的头上招唿,羞愤之下,那力道更是大得惊人,彭磊如何招架得住,暗遒:完了,今儿要被这丫头打死不可。
这时门嘭地打开了,王丽急冲冲地冲进来,当时就愣住了,双眼睁得大大的望着地上的两个光着身子姿势暧昧的人,失声道:“彭老师,小梅,你们这是……”
“小丽,快些来救我,小梅她疯了。”
彭磊抱着头有气无力道。
小梅看见王丽,站起身就扑进了王丽怀里,失声哭了起来:“小丽,我被这个臭流氓给强一奸了,呜呜呜……”
“天啊,我什么时侯强一奸你了?”
彭磊这下总算明白这丫头为什么一大清早就发疯了。“我要是强一奸了你,你还会是现在这样好好的吗?傻妞,动一动脑子行不?”
小梅哭道:“那你为什么会睡在我的床上,而且还什么也没穿,我的衣服也让你脱光了,你还说没有。我要杀了你,呜呜呜……”
“这……”
彭磊一时哑口无言。
“小梅,快别说了,先把衣服穿上,要是让小芬她们看见可就不好了。”
小丽瞟了眼彭磊那暴露在外面的丑东西,红着脸道,“老师,你也把衣服穿上吧!”
“对,对。”
彭磊和小梅这才醒悟过来,手忙脚乱的满屋子里找衣服,这时候隔壁的小芬和另外两个女孩也已闻声赶了过来,一见彭磊和小梅两人都光着身子,彭磊脸上身上到处是伤,青一块紫一块的,就是傻子都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大色狼。”
小芬哼了一声,急忙拉着两个安孩往外走,临走还不忘丢给彭磊一个鄙视的白眼。
彭磊急忙喊道:“小芬,你们别走,这是误会,我真的什么也没做。”
小芬她们心里早巳把他定义为一只八室行暴却被小梅英勇痛击的大色狼,哪里肯听,飞一般地熘走了。彭磊知道,只怕过不了一个时辰,这事就会被传得满城风雨了。
费尽唇舌解释了半天,彭磊总算是让小梅和王丽两人都相信这是个误会了,至于小梅身上不翼而飞的衣服,自然是抵死也不能承认是被自己给脱了的。
小梅揉着发疼的小脑袋想了半天,也渐渐地回想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小脸不禁红了起来,再看看被自己打得熊猫似的彭磊,不觉有些心疼起来:“师弟,你没事吧?”
“能没事吗,这样子你让我怎么出去见人,要不你让我揍一下试试?”
彭磊望着镜子中的自己,那叫一个委屈,这丫头喝醉了j画时娇憨可爱,j画一醒立马就翻脸不认人,说打就打,愣是一点没留情面。
“可是,可是你把人家的便宜都给占光了,人家的清白都让你毁了,你让人家以后怎么见人呀。”
小梅委屈地低着头,象个受气的小媳妇,在石)同里的那次,虽然比昨晚还要荒唐,可她还可以假装不知道,但今天这事全都让大家知道了,让原本就脸皮薄的小梅恨不得找个地)同钻进去,再也不出来了。
“大不了你和小丽~样,也当我的女人不就得了!”
彭磊好了伤巴忘了疼,厚着脸皮凑了上来。
“做梦!”
小梅脸一红,示威性地朝他扬起了小拳头,小丽也懒得再搭理他俩,转身洗脸去了。
“那好,我这就接着做梦去。”
彭磊这下是真没脸出门了,干脆又跑茔J、梅的床上接着睡。
睡得正迷煳,又让手机给吵醒了,是赵之伦打来的,让彭磊立刻赶到他下榻的宾馆,有急事找他商量。
小梅和王丽都没在屋里,大概是到餐厅去了。彭磊一边抱怨着,一边满屋子里找了半天,愣是让他找到顶棒球帽遮住了鼻青脸肿的头,这才灰头土脸的下了楼,没好意思到姐妹花餐厅去吃早点,会所那边更是不敢去了,在街上随便买了些早点吃完,便熘到了赵之伦住的)两店里。
开门的是于老板,一见彭磊这模样吃了一惊,却没问他原由,倒是赵之伦一惊一乍的:“兄弟,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那些人又来找麻烦了?”
彭磊捂着脸道:“哎,别提了,都是让小梅那丫头给揍的。”
“就是你的那个什么小师姐?蛮漂亮的一个小丫头。”
赵之伦对昨晚的那个暴力女小梅的印象极深,蛮感兴趣地追问着,“不会是你调戏不成,反被那丫头给揍了一顿吧?”
“说来命苦,原以为昨晚能趁热打铁,把她给收了,没想到反让那丫头给收拾了一顿。”
彭磊和赵之伦原本就是宇一每裤子,也没什么好遮掩的,当下把昨晚j舀后的事一说,赵之伦顿时哈哈大笑起来,就连有些严谨拘束的于老板也忍俊不已。
“有什么好笑的,快说,找我有什么事,你再不说,我可走了。”
彭磊苦着脸道。
“好,不笑了,咱们言归正传。”
赵之伦忍着笑道,“昨晚托你的福,今天早上,贺老板已经跟我们签下了合同,现在就差着资金的问题了,我和老于商量了一下,至少要贷一百万。兄弟,你不是认识那个信用社的徐行长吗,想办法帮哥哥牵着线,怎么样?”
“这还不简单,我先打个电话问下,看他在不在家。”
彭磊拿出手机,躲到了一边,先给徐夫人打起了电话:吗,在f舻幺呢?“
“是小磊吗?死家伙,怎么现在才想起给人家打电话。徐夫人惊喜中带着幽怨的声音。”
“喂,徐夫人”电话那头传来彭磊嘻笑道:“小乖乖,怎么才两天没见就想我了,要不要我现在就来看你?”
“我才懒得想你呢!”
徐夫人忽然压低了声音,“你改天再来吧,老徐他昨晚从市里回来了。”
“哦,徐行长回来了岂不是更好,小乖乖,你等着,我这就过来看你。”
“别……”
徐夫人欲待阻止,却发现彭磊已把电话给挂了。
彭磊把手机往兜里一揣,笑道:“拣日不如撞日,走,咱们现在就去拜会徐行长去。”
三人出了门,到街上买7些礼物,径直打车来到了福光小区。远远的,彭磊就看见徐夫人站在她家楼上的窗台边,披散着一头漂亮的长发,含情脉脉的注视着他,彭磊微笑着悄悄跟她招了招手。
开门的还是那个小保姆小惠,她一眼认出了彭磊,大概是想起了那晚的事来,小脸立刻就红了,压低了声音悄悄说了句:“徐行长他他回来了。”
赵之伦和于老板不禁会心地一笑,看向彭磊的目光里充满了戏谑,都不免无耻地猜想:这家伙不会是和眼前的这个瘦弱的小女孩也有一腿吧?
彭磊不禁老脸一红,讪笑道:“小惠,我们就是来找徐行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