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搭汕我的工人听到我夸他们,就喜滋滋地告诉我他们是「天晴」房屋装修设计公司下属的一支装修队,看来在我家的那个工人没有胡说。
我说我是隔壁二单元11楼西户的房主。我看了几家装修的,感觉四单元18楼东户那家雇佣的装修队很有实力,想雇佣他们,但人家装修工程没完工,非要等干完那家的装修活才接手我的活,而我比较着急着想住,就想来这里再找一家装修队。
那个工人一看房主主动上门给他们揽活,就十分激动地说:「这位大哥,我是这支装修队的队长。我们这里虽然也没干完,但我们可以先派去两个人去您家先干着。等这里装修一完,就全部转移到您家干活,不会耽误您的工期和入住。」
我摸看下巴,沉吟道:「你们倒是很爽快,比那家的装修队痛快,只是感觉你们的手艺比那家的装修队稍差点。我现在犹豫是等他们完工后接我的活呢,还是现在就找你们来干。」
队长笑道:「这位大哥,我们和那家的装修队都是」天晴即公司所属的装修队,彼此都知根知底。那家装修队的队长是叫赖骏吧,他和他的那帮人是啥水平我们能不清楚吗。我觉着他们的手艺才扯淡,干活拖拉,不像我们这帮人干啥都地道,又讲信用和规矩。「」哦,你们讲什么信用和规矩啊,说给我听听。「我故作好奇道。
,那还不好理解嘛,就是干活要保质保量保进度,尽量别浪费户主或公司的材料,也要虚心听从房主的建议。还有就是不偷拿房主的装修材料和辅料,不给房主找……找不必要的麻烦。『呵,你们规矩还很多啊。只是我不知道这装修会给房主找什么不必要的麻烦,我还是头次听说这说法,你也说说吧。柑「呵,这位师傅一看就是个细祥人,爱刨根问底啊。其实就是别破坏房主的……房主的夫妻关系。」
『这装修散拜口破坏房主的夫妻关系靠啥边,你可越说越逗啊。』我边说着话,边给他递了一根『玉溪「烟。
这时,旁边的一个年轻的木工插了了话:「就是别借着装修的机会,勾引人家的漂亮老婆,给人家的男人戴绿帽子。
这句话像一记重锤,结结实实地捶在了我的胸口,使我一时说不出话、喘不过气来。好在我身边的那个队长急看转身打断那个多嘴的小木工的话头,没有留心我的反映。
我稳定了一下情绪,装落乍不相信的模样问那个小木工道:「这位小师傅说话快人快语,但这种话听着让人难以置信,谁家的漂亮老婆会喜欢一个干粗活的民工,这话是你瞎编排那个装修队的吧。' 说完这话,我也给他递了一根『玉溪』烟。
小木工不客气地接过来烟,我就顺势也给他点着了烟。他吸了一大口说道:「我可没瞎说。那个装修队领头的叫赖骏吧,那小子向来多吃多占,自己公司人的活也抢。手下就那几个人,派一两个人去对付人家房主,人少工期拖得也长,这一手真叫人腻味。我过去在他手底下干过,这小子嘴甜心活,也会讨好、蒙哄人。干活前他答应你好好的,但到了分钱的时候,就推三阻四地不好好给你钱,好像你还要求着他似的。总之到头来,他先前答应给你一千,最后能给你八百就算不错了。这我也就不说了,这个家伙最可恶的是,他贼色。听说他们现在给人装修的那家房主老婆是一个女傅士,长得贼漂亮,我亲眼见过的。个子细高,长得细皮嫩肉的,确实漂亮,尤其是她胸前挺着两个大乳房,那个勾人魂啊。那个赖骏有一夭晚上把泪仔个女傅士给强上了,折腾那个女的一宿不让回家。也不知哪个女的怎么回事,还被他操上瘾了,三天两头地找他,就在房主新家被他往死了操。」他的话说起来轻描淡写,但我却像被迎头给了一记闷棍那样疼痛难忍。我强忍着没昏眩过去,但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脸色一定不怎么好看。我故意李别乍不相信的神情问道:『兄弟,你是东北人吧,咋这么会忽悠呢?估计赵本山遇到你都能被你忽悠瘸了,你见过漂亮女博士会和小民工出轨啊?「我是没见过,但我听说过可以不。他的手下有一个人是我认识的,和我关系不错。我们前几天一块喝酒时,是他亲口告诉我的,当然他这话也是听那个赖骏告诉他的。你可能不信,但我知道那个漂亮女博士的丈夫是一个物流公司的大经理,经常出差不在家,就给赖骏这个混蛋留下了空子。这个混蛋虽然长得像个地瓜似的,但嘴像抹了蜜一样甜,能说会道的。别看他人长得瘦枯干,但我撒尿时见过他的鸡巴,那是又粗又长又黑,那个女博士八成就是被他的鸡巴操爽了,才甘心和他来往的。」这时先前和我说话的那个队长也凑了过来,不再干涉小木工的说话,还颇有兴致地补充道二「黄三说的这话不假,我可以作证。我上个星欺天和赖骏喝酒时听他吹过,他换着花样操个女傅士。乳交、口交他都和女傅士用过,就差肛交了。那个女傅士最喜欢和他玩口交,也喜欢被他从后面像狗一样地操,刀那个招式好像叫什么』隔山取火『。
最绝的是赖骏有一手绝活,叫做什么『弹乳琴』,就是用两个木工用的铅垂提熘着拴在女傅士的乳头上,把女博士的乳房拉的细长,他和女博士一起站着,一边从后面操女傅士,一边手从后面伸过来,弹那个吊看铅垂的工线,把那女傅士不知是舒服的还是疼的哇哇乱叫。赖骏操女博士时,就把他的人从家里找理由赶走。但他的人就偷着返回来,趴在防盗门外听得清清楚楚的。唉,黄三,你说这个女傅士,弹乳琴『时是舒服的哇哇乱叫,还是疼的哇哇乱叫呢?' 』舒服得哩,这还用问。如果她感觉疼、不舒服,肯定不会让赖骏一而再、再而三地那么整。这个『弹乳琴』我也听说了,说是就依靠在客厅阳台的不锈钢护栏边那么干的。据说头一次就把女博士的乳头吊肿了,但女博士还是后来被他这么又吊了两回。女博士家在18楼,也没有窗帘,被赖骏脱光了操,也不担心被楼底下来来往往的人看到,你说这个混蛋禽兽不禽兽。那个女的也真是够贱、够淫荡的,怎么落在赖骏这个混蛋手里了。奶大必淫荡,这话真不假,操!『小木工愤愤地说道。队长接着说道:「我听赖骏说过,他一有钱就爱找野鸡上漂,从野鸡那里学了不少本事,所以他伺候女人的绝活多着呢。这个家伙的耐久力还特强,听他说干一次没有一小时不算完,被他操的女的都死去活来的。那些野鸡、老妓女见了他都怕,不敢招揽他的生意,除非他愿意出双倍价钱。但他说,以他的本事,应该女的倒给他钱……
『算了吧,他那点本事我还不知道吗?「小木工打断他的话道,」我听他的人说过他的那个耐久力,全仗着他吃性药、抹神油,什么』金枪不倒丸『、』印度神油『他都随身预备着,甚至美国产的1 00块钱一片的那个蓝颜色伟哥,他都舍得花钱买。你说这小子怎么舍得花钱买哪么贵的玩意,他不自疼啊。「小木工吐沫横飞也说道。
『他才不会心疼,他买伟哥的钱都是从你们的工钱里克扣下来的,他咋会心疼呢,哈哈哈……「队长笑着打趣小木工道。
『操,真还像这么回事,哪天我见了他,非奚落他不可。他妈的他有本事操逼,没本事买药,克扣大爷我的钱来买药,他亏心不亏心。他在以前就借看装修上过一家房主的老婆,只不过那个婆娘是个40来岁的肉水桶,我见了都恶心,不知他怎么会看上那种女人呢。这个家伙据说操逼时不喜欢戴避孕套,就为了操起来感觉好,也不怕女的会怀孕,或者把他玩野鸡时得的性病传染给人家。你看看吧,这家伙迟早有一天会栽在这上面,遭了现世报,让人家的男人割了鸡巴。「小木工咬牙切齿地说道。
队长又说道:「不过你还真别说,这小子在这上面真舍得花钱。他的手机就很值钱,他喜欢用手机给女的拍照、录像,啥手机的拍照、录像效果好,他就买啥,而且他还不止一个这样的手机。我见过他拍的女傅士被他干的照片,在手机里放大后,女人逼上的毛都看得一清二楚,只是没见过录像,有点遗憾。『我再也听不下去了,我的心早已这些污言秽语被洞穿的千疮百孔、痛如刀割。我今夭真是」走运「啊,竟然轻而易碰上了赖骏的两个冤家对头,他们毫不留情地大揭赖骏的老底,从而解开了沈莹是否出轨之谜。这两个家伙的脏话和具体细节已经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告诉我―我的妻子沈莹真的和小民工赖骏出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