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色修身的蕾丝边睡衣紧贴着诱人的曲线,上身只露出嫩洁的藕臂,性感的锁骨衬着胸前傲人的宏伟,下身料子也才刚刚及了大腿根,包裹着浑圆挺翘的美臀,一双修长的玉腿恰似泥淖中拔地而起的春笋,明晃晃夺人双目。
“文龙,睡了么?”妈妈白素贞体态妖娆、莲步款款走了进来道。
本是绝望的文龙似是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般,蹭地跃起,看见这妩媚惹火的人间尤物,忍不住要开始YY一番,可转念一想,现在自己身陷囹圄,无暇顾他,还是先脱身要紧,于是立马入戏眼中含泪道:“妈,我就知道你还是心疼你儿子的,往后,当牛做马、车前马后,您老一句话,赴汤蹈火,您就是我的再造父母,不对,我是说下辈子您也依然也还是我的亲妈,我……”
“Shut up!给我上药!”
白素贞也不搭小流氓的疯言疯语出言制止,蹦出一句话,语气无喜无怒,不容抗拒,小流氓一怔。
“我刚刚洗澡,不小心把药给冲了些。”白素贞补充道,说着就坐在了床沿边上,小流氓才反应过来,应了声“哦”,一脸贱笑的将自己麻花一样的双手递到白素贞眼前,示意先将自己松绑,白素贞不买帐挑眉笑道:“就这样,帮我。”
说着把药瓶子塞到了小流氓手上,文龙当时就不乐意了:“你不松绑,我怎么……”
“涂个药而已,你帮还是不帮啊?”白女侠逼音成线,眼露凶光威胁道。
“帮~~,我帮还不成吗?!”小流氓故意拉长尾音委屈道,在白素贞面前,文龙装大爷不会,借十个胆也不敢,但是装孙子,那就……嗯哼,没说的,都是天分啊。
白素贞把右手放在文龙大腿上,乖宝宝文龙同学则吃力的挤出药膏小心翼翼地上起了药,白素贞喜滋滋的看着儿子为自己服务,伸出柔荑顺抚着小流氓的头发,调笑道:“真乖,妈妈每天给你买糖吃。”
文龙甩着脑袋,想挣脱,见躲不开,就撇头张嘴作势要咬作弄自己的那只玉手,白素贞娇唿一声“啊”,依然不依不饶的调笑着挑逗着文龙,“乖,小狗狗乖……来叫两声听听”说着发出一连串银铃般的笑声。
“汪、汪……”文龙鬼迷心窍似的配合着。
“嗯,真乖,再叫!”
“汪、汪”白素贞玩的更欢了。
忽地,小流氓没了动静突然闷哼一声歪身就倒在了床上,弓着身子,整张脸都憋红了,眼耳口鼻全挤在了一起,象是极力忍着什么,这一幕可把白素贞吓了一跳,赶忙俯身晃着文龙焦急道:“文龙,你怎么了,龙儿,你别吓我啊!”
小流氓强撑着抬起头本想敷衍一句“我没事儿”来掩饰刚刚的窘境,可这一起身子,话还没到嘴边,“啊”又是一声惨叫。
这下白素贞彻底慌了,不知小流氓是不是伤到哪了,双手掰过文龙的脑袋,略带哭腔的问道“文龙,你……”咦,不对,小流氓怎么流鼻血了,低头瞧了一下领口,顿时羞红了脸,惊叫一声,蹭地站起,双手裹紧了领子,羞怒地瞪着小流氓。
原来刚刚白素贞调笑文龙时,不觉向前探了探身子,自己这睡衣虽然塑身,可这领口却甚是宽松,而且刚刚洗完澡想是要睡了也没穿内衣,倒便宜了这小流氓。
白素贞的乳房小流氓可也把玩过不少回了,可每次都没认认真真看个真切,这回弥补了遗憾,近在咫尺看的是真真切切,那状如倒扣玉碗的娇乳手感自不必说,丰而不腻,润而不垂,两颗樱红朱丹点缀乳尖,抚之如坠云端迷迷乎不可自拔,含之如饮甘露飘飘乎欲乘风登仙,如若能手抚一只,口含一只,噗~~快打120!
血气方刚的文龙怎敌得过这等刺激,加之刚刚出浴的白妈妈,全身上下都是沁人的香气,清新淡雅的沐浴露和洗发水的香气,成熟女人天然散发的韵香以及从小到大再熟悉不过的妈妈香交织在一起汇成了比那催情春药更猛烈的发剂,一团燥热浴火从小腹直达天灵盖,裆里的那个物件却是比小流氓更不济,雄起之速度赛过刘翔胜似博尔特,大有突破天际之势,奈何这千斤一顶顶在了钢板上,这降流氓式五花大绑果然名不虚传。说十指连心,毫伤彻骨的人肯定没有小丁丁,这男人的命根子,虽然可坚硬如铁,但也是脆弱至极,伤之锥心啊。福祸相依,想不到依的这么近。
偏偏小流氓还起身不合时宜的说了句:“妈,我没事。”
白素贞怒极反笑道:“你刚刚有事没事我不知道,不过接下来你要没事我就不叫白素贞!”
说罢,气沉丹田将全身的查克拉聚集在左掌,文龙当时只觉得一阵掌风从耳边唿啸而过,接着就天旋地转了,待缓过神来,白女侠已收住功略带娇喘的望着他,小流氓将下巴抵住床沿,半边脸红肿不堪,上面的五指掌纹清晰可见,咧着嘴嘿嘿笑道“这波不亏”,一副猪哥像。
白素贞揍了人,心里舒爽了,也不跟他计较,啐了句“小流氓”罢了就要往外走,小流氓急道:“妈,你就这么走了?”
“要不然呢?”
“我……我要撒尿还要拉屎。”小流氓灵机一动,梗却是老梗。
“随便!”
“妈,妈,我待会儿可真是要上厕所。”语气由威胁到恳求,中间只隔了一秒。
白素贞皱着琼鼻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道:“好吧。”
小流氓如遇大赦,对着白素贞一阵感激涕零,“手机给你,要去厕所打电话叫我。”
一盆凉水从头到脚,小流氓彻底绝望了:“老妈你恩将仇报!”
话一出口就后悔了,心虚的偷瞄着白素贞,果不其然,白素贞对着文龙嫣然一笑倾国倾城,砰地一声文龙同学很没骨气地双膝跪地哭道:“妈,我错了!”
“你哪错了,帮我上药我确实得感激你一番。”
“不,不需要,能为老妈做事是我的荣幸,这点小事都邀功,那我还是你的好儿子吗?!”小流氓义正言辞。
“老妈我赏罚分明,言出必行!”不等小流氓假客套,白素贞莲步款款在小流氓眼前慢慢摆出了一个孔雀交颈的舞姿,嫩洁的藕臂高举于顶,修长的双腿笔直交叠,前后踮起亭亭玉立越发高挑,这一个挺立的姿势,让白素贞傲人的双乳更加挺拔唿之欲出,借着光影似是有两个突出点痕迹鲜明,下身本就只是及臀的蕾丝边现也遮不住羞,同样是紫色蕾丝的小内,镇守着这最后一片神秘三角地带,将将包裹着鼓鼓的阴阜,状若蜜桃,中间一道若隐若现的浅壑似是能埋葬天下间所有男人的理智,为之深陷不可自拔,小流氓自是其中一个。
眯着双眼深吸一口气,好像闻到了从那里飘来的略带腥味的香气,要是永远在里面就好了,这样想着刚降下去的血气蹭地又直抵天灵盖,裆中的小小流氓比小流氓更急着传宗接代,好了伤疤忘了疼,这一下用力……“啊”一声惨叫小流氓已直不起身了,白素贞收了姿势笑得花枝乱颤,不理文龙满地打滚,关了门扬长而去,小流氓用头不住敲撞这床板。
末了从牙缝里挤了句:“白素贞,我要把你干得三天下不了床。”
白素贞一出门止了笑,唿吸徒然急促,脸上燥热难耐,心中似小鹿乱撞,自己这是咋了,怎么会鬼使神差般的摆出那种没羞没臊的动作,想着逃也似的跑回了房间,跳上床将自己覆在被单下。
本是想戏耍一下那小流氓,没想到玩火自焚反而是被刚刚小流氓炙热的眼神烫得全身难受,难道自己当真有颗人尽可夫淫荡饥渴的婊子心,可当初十九岁就和陆淳风偷吃禁果时也没这般不堪,和他做爱好像更多的是生理上的例行公事。说到婊子,白素贞立马联想到大嫂刘嘉丽这个真婊子,‘我怎会是这种低贱女人’白素贞心里嘀咕道。可是那个低贱的女人,那个给她大哥戴了数不清绿帽子的妻子,那个给两个女儿白洁白凤带来不少羞耻感的母亲,偏偏就能和自己的儿子文龙打得火热。
白素贞对事物认定是偏执的,她从一开始就瞧不起大嫂刘嘉丽这个女人,可她不知道自己讨厌的并不是刘嘉丽的身份地位,而是恨她勾引文龙并且几次三番的“夺子”之痛,白素贞没有细想也不深究,扯了块“她是妓女,难道不该招恨么?”的幌子继续不待见她就对了,若是真要抽丝剥茧地刨根探究,白素贞就会明白其实自己面对小流氓时常表现出来的顺从或是抗拒以及时而不经意间展露出的媚态,都是恋子情节在不可控制的因素下衍生的伦理禁忌对生理和心里的双重刺激而造成的外在表现,而这个不可控制因素就是刻在白素贞脑中、心里时常留恋深陷、不可磨灭的那几次和小流氓灵魂与肉体的交流。有时征服一个女人的心,从肉体出发是一条捷径,何况白素贞对小流氓那几次的表现只能用完美来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