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公公”那个直愣愣的傻样子,那痴迷的眼神盯着的地方,林徽音怎能不知道“公公”注视的地方,被“公公”盯的有些不好意思,林徽音娇嗔着:“爸,你怎么那样啊?!”说完,脸上竟然挂起了笑意。那笑靥如花般的粉嫩脸蛋上不期然的冒出了两片桃花,那粉嫩越发的透亮。
“哦,哦,你看我,呵呵!”“梁衡臣”搔了搔头,被儿媳妇戳中了的他不好意思的错过了身子,那起身离开的一瞬间,林徽音发现了一些问题,那就是“公公”的下身竟然勃起了,那是男人受到刺激之后不受控制的表现,眼前的这个男人转身走到了沙发旁边,跷起了二郎腿。
眼珠一错,林徽音有意逗起了“公公”:“爸啊,怎么我一过来你就走了,真是的!”说着,抱起了孩子就靠了过去,紧挨着老人身边坐了下来,“爸啊,你看我这么热,你还不给我扇扇风啊?”
林徽音故意这样,她觉得逗一个老人很好玩,尤其是看到老人窘迫的样子,她低着头打开了睡衣的纽襻,轻轻托起自己的肥白引着孩子到了身边。一边奶着孩子,一边时不时扫着“公公”那大腿根部,因为“公公”的腿是翘着盘着二郎腿,所以也看不到什么多大变化,“梁衡臣”本来以为自己坐到沙发就可以稍微躲避一下,哪知道儿媳妇竟然追了过来,他有些困难的夹紧了双腿,听到她的唿唤之后,拿着扇子有些不好意思的对着孩子扇了起来。
“爸,你扇哪里呢?”林徽音低声哼哼着。
老人转过头看了看,自己不就是扇着呢嘛,不就是给孩子扇风呢,还能扇哪里呢。被自己儿媳妇逗的有些不知所措的“梁衡臣”迷煳的看着儿媳妇,问道:“那你要扇哪里啊?”
“给我扇扇头发啊,那里都出汗了!”林徽音撅着嘴。
听到儿媳妇这么一说,还真是硬了那句老话“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梁衡臣”还就受不得儿媳妇撅嘴,他偷偷看了看那撅着的微微透着水润的肉色嘴唇,他也知道,儿媳妇平日里爱化妆,那肯定是涂了唇彩的。亮晶晶的小嘴,粉嘟嘟的如同婴儿般细腻的脸蛋上,那一抹红唇,俏生生的撅着,“梁衡臣”再次侧过了脸,不敢观望。
“梁衡臣”压抑着自己的情感,压抑着唿吸,但明显起伏的胸口出卖了他,他也只能是自欺欺人般的扇着扇子,眼神有些游离,不敢正视儿媳妇。
幸好孙女又一次的帮助了他,吃饱了肚子的玉妍也老实了,睡起了大唿。
不安的“梁衡臣”算是把心放了下来,随着孙女的入睡,“梁衡臣”总算把扇子抽了回来。
儿媳妇把孩子轻轻的哄着了之后,放到旁边的小车中,然后又坐回了沙发上,很是随意的把腿放到了沙发的垫子上,然后捏着自己的脚,嘴里还不时的喘着粗气嘟哝着:“这么热,要人命不是,上午病人多,忙碌了小半天呢,腿都有些直了。”
“梁衡臣”撇过头看了一眼儿媳妇,只见她双腿并拢端坐在沙发上对着自己,两只嫩白的小手轻轻揉着泛着肉光的小腿,那绷直了的小脚丫朝着他伸着,几乎都快碰到他的大胯了。“梁衡臣”看到儿媳妇那饱满的指肚,暖玉一般的肤质,圆润而排列整齐的并拢在一起,透着肉色的亮光,隐隐还传来了淡淡的皮草味道和女人的汗液。老人端了端身子,朝着另一个方向错了错,刚才看的时候,他甚至看到了儿媳妇的脚趾甲上面的玫瑰色,很是鲜艳。
这且不说,那微微前探的身子,悬挂于胸前的物事,又是那样的晃荡着扰的他心乱如麻。
“长期坐在办公室里,腿部和腰部得不到舒展,会不会有些静脉曲张,平时多走动走动。”“梁衡臣”艰难的吐了一句。
“恩,可不是吗!”林徽音稍适揉捏了一阵说道,她抬头时,发现“公公”不好意思的转过了头,尤其是看到“公公”那有些游离着的窘样,随口唿喝了一句,“爸,你要不要给我揉揉腿肚子,我感觉有点紧紧巴巴的。”
这么一句挂着试探,又似玩笑的话,一说出来,“梁衡臣”急忙摆了摆手,“我这粗手粗脚的,别弄破了你的袜子吧!”听到“公公”这么说,把林徽音给逗笑了,她不再理会老人,随意的摆了摆自己的大腿放松了一下,然后站了起来,走进卧室。
总算把儿媳妇盼走了,“老爷子”擦了擦自己头上的汗,这才放下了那盘着的腿,嗖的一下,得到释放后,裤裆里的棍子就支起了帐篷,老人咧着嘴看着自己的下身,心理嘀咕着:“你就不能不仰头啊,可把我害苦了!”轻轻的安抚着那无法静心的裤裆,深吸浅吸也无济于事。正自苦恼间,那边传来了儿媳妇的声音。
“爸,这么热的天,你还不冲个澡?我也想洗。”儿媳妇走出房门时说道,这话说的有些紊乱不清的。
“哦,不要了,不要了,你去吧!”“梁衡臣”急忙摆了摆手说道,然后,看着儿媳妇哼哼唧唧的就走进了浴室。
随着紧闭的一声关门声儿,“梁衡臣”那压抑着的心思稍稍放缓,可裤裆里的玩意却还在无奈的顶着布头。骇的他紧张兮兮的,站起身在客厅里来回踱着步子,走了两圈之后,他一手遮掩着下体,一手伸到了短裤的口袋中,寻来了烟,然后朝着阳台走去。
那一根烟,竟然比平时抽的还要快。掐灭烟头时,浴室的门传来了打开的声音。
听到门声,“梁衡臣”习惯性的望了过去,只见浴室的门打开了一个口子,儿媳妇探出了头有些慵懒又有些随意的说道:“爸,下午你把孩子的芥子洗了吧,恩,今天上午有些忙,我有点累了。”
浴室的门开的似乎有些大,林徽音上半身的一侧都露了出来,女人白花花的身子此刻就摆在那里,那生养过孩子的乳房此刻挂着水珠儿,沉甸甸肉唿唿肥嘟嘟的挺拔峭立,略显暗色的乳头很合比例的挂在乳峰上,如出水的荷花般,圣洁中透着母性的光辉,把个“梁衡臣”直勾勾的晾在了那里,他满脸通红又不错眼珠儿的忍不住的盯着那白花花的物事,不等“梁衡臣”说话,儿媳妇就又缩回了头,弄的他本来已经冷静下来的身体,越发的不自在起来……
看了看孩子,安静的睡着,“梁衡臣”把婴儿车重新检查一番,然后把小车推进了主卧,他啷当着下体奔回到自己的卧室。
靠在床头,“梁衡臣”闭上双眼,脑海中还是“儿媳妇”那睡裙中的乱颤,那沙发上慵散的揉着双腿的模样,弓着身子前探着把个双花妙趣垂在胸前,那浴室房门打开的瞬间,侵着水珠,柔美鲜艳的荷摆,精精妙手间托着的珍惜夜明,颤抖异常。
这一回,他的脑海中的女人,不再是电视剧新乱世佳人中涨奶的婶子了,那模煳的人影也越来越清晰,最后竟然变成了“儿媳妇”。这种实实在在的亲身经历,让“梁衡臣”浑身颤抖起来,他的心理十分复杂、懊恼种种不一的心情扰的他不知所谓闭上眼睛也睡不着觉,炎热的夏天扰的心理乱糟糟的,翻来覆去的在床上,不知道何时进入的梦乡,迷煳中感觉有人推着自己的肩膀,“老人”睡觉轻,一下子起身,看到了“儿媳妇”站在自己身旁,她已然换回自己的工作装,准备要走的样子。
只听得儿媳妇说道:“宝宝还在睡觉,爸,我去上班了,我把奶放到了冰箱里,玉妍饿了的话,你给她热热就好了。”说完转身上班去了。
随着儿媳妇的离开,外面的门砰的一声关上了,坐在床边的“梁衡臣”清醒的起身走出卧室,来到阳台处,掏出了烟,点上一根,一会儿,一个俏丽的身影从楼口走进那辆白色的CRV里面,一会儿就消失在楼群间。“梁衡臣”匆匆抽完这口烟,返身走向儿媳妇的房间。
此时孩子还在睡觉,“梁衡臣”轻轻的把车子推到浴室门口,为了方便自己照看孙女,同时又可以把芥子洗了。心理想着,就走进了浴室里。
装着芥子的盆子里,摆在角落,里面除了芥子之外,竟然又出现了一条丝袜还多了一个卡其色的胸罩,看来这是儿媳妇临走时放进去的。
他端起了盆子,看了看,然后又放下,凝视着盆子里的物事,想到儿媳妇临走的时候吩咐的事情,“梁衡臣”直勾勾的看着盆子,心道:“你说说,我这个‘老公爹’给孙女洗芥子也就罢了,这里还搀和着‘儿媳妇’的内衣,你说说,我该怎么办呢?”嘀咕来嘀咕去,他又端起了盆子,然后又放下,反反复复的弄了几个来回,最终盯着地上的盆子,还是把盆子端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