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冒病毒发烧病菌疯狂地蹂躏着老子,这次汹汹的势头比上次感冒发烧的时候更烈,在痛苦的折磨中,我终于迎来了曙光。
天色微明,我已经被烧的没有一丝一毫的力气了,小眼瞧着愈来愈明的天色,思想进行着激烈的斗争,到底是上班去还是不去?
去上班,身体肯定吃不消。不去上班,刚刚和盛雪主任闹了这么死结矛盾,到现在她都不搭理我。
我为了照顾心爱的康警花,撒谎请假了一个星期,上班的第一天就和盛雪闹的不欢而散,现在又再请假,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老子的脸皮虽厚,但也要分什么事情。对待喜爱的美女,那就不能要脸,不但不能要脸,还要死缠烂打。但对待工作,脸皮就得薄一点,即使脸皮厚的不能再薄,但表面老皮也是要装一装嫩皮薄皮的。
思来想去,决定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老子不能把皇帝拉下马,但把自己拉下炕总是有可能的。
我决定无论如何也不能请假,硬撑着去上班。决心已定,虽然难受的不能再难受了,小体也无法再坚持了,但想想红军两万五,过草地爬雪山的大无畏精神,偶也要咬紧牙关去上班。
既然去上班,那就不能迟到,必须像往常一样按点到达。
我艰难地爬了几爬,竟然没有爬起来。绝望使我耗尽内力地大声吆喝了几声。奶奶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老子在屋里吆喝宠物呢。
也别说,这几声大劲的吆喝,竟然使身体有了丝力气。我连滚带爬终于从床上爬了起来,在穿衣服的时候,竟然腿软的摔倒在地上。
毛主席老人家说的真对,长征是一种精神,是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精神,人具备了这种精神,就会直达胜利的彼岸。关键时刻,还是红军精神鼓舞激励了我。
我穿戴整齐之后,洗了把脸,竟然感到四肢百骸都有了些力气,立即开门向外走去。
到了楼下,掏车钥匙的时候,爪子竟然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我心中大骇,这感冒发烧的威力竟如此之大,爪子不但哆嗦,小体竟也打起了摆子,背上一阵紧似一阵的发冷。
我懊恼地嘟囔道:妈的,发吧,有本事就把老子烧成灰。老子被烧成灰都不怕,还怕发烧?
我赌气地继续硬挺着,快速地打开车门钻进车里,迅即发动起来,掉头向外开去。
人无论干什么都要有个适应过程,刚开上车的时候,全身都在不住地哆嗦,两只手哆嗦的更是厉害,致使小QQ左右摇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醉汉在开车呢。但开了十几分钟之后,慢慢地不再哆嗦了,也就是已经适应过来了,而哆嗦则变成了额头不断冒汗。
这一冒汗,我心中窃喜,发汗是发烧的天敌,只要小体出汗,发烧就能减弱。果然,当我开着车出来市区后,已经不再那么地难受了。
于是,我鼓起精神,将车开的飞快,反正这么早路上本就没有多少车。
这一快不要紧,当踩刹车的时候,小QQ竟然没有刹住,日日地向前滑去,吓得老子更是出了一身冷汗。这TM的是怎么回事?连马路也和老子作对起来了,操。
当小QQ缓缓地停下来后,我仔细看了看路面,大吃一惊,这才想起昨晚的雨夹雪来,此时马路上结了一层薄冰,幽幽地发着寒光,甚是瘆人。
我只好将车开的慢慢的,比蠕动稍微快点。万幸的是,我终于按时赶到了城东分理处。
将车停好,上得楼来,坐在工位上,没过十分钟,那种侵肉蚀骨的难受滋味又排山倒海般袭来。其来势竟然比在家里时还要汹汹,嘴头子都有了轻微的颤抖。
不一会儿,高亭和另一个男同事进屋了,他们热情地和我打着招唿,我现在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只是和他们点了点头。
MD,这轻微地点了下头,小脑袋竟然晕乎了起来。
又过了一会儿,花小芬来了。她看我坐在工位上整个身子缩在了一起,不解地问:大聪,大清早的和谁过不去呢?
我摇了摇头,MD,脑袋又是一阵晕乎。
花小芬放下手提包后,转过身来,仔细看了看我,吃惊地问:大聪,你的脸色怎么这么蜡黄,嘴唇都是苍白的,你这是怎么了?
我提了一口气,缓缓说道:阿芬,我昨晚受凉了,正在发烧,很是难受。
花小芬急忙抬手,用手背试了试我的额头,惊唿道:我的天,大聪,你的额头太烫了,你吃药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