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花小芬提着一大袋水果进门了。
她来到床边,将那一大袋水果放在床头橱上,刚想坐下,忽地看到了什么,惊讶地问: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鼓鼓囊囊的?里边装什么东西了?
虽然那个狗日的房东败坏了老子的性致,但老子的色欲此刻还处于半隐退状态。裆部之高伞顶着被子凸起来的蒙古包,此刻没有丝毫的减小,仍是内力十足地耸立挺拔着,花小芬就是看到这个蒙古包后才惊讶的,惊讶之下出口相问。
我不由得大窘起来,刚想蜷腿坐起,以便尽快掩饰住这个蒙古包,只见花小芬已经伸出皓白的玉手葱指摸来。
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我想阻止也来不及了,我想躲避更来不及了,花小芬的皓白玉手实在是太快了,她先用手摸了摸,又用手攥了攥,越摸越攥越是奇怪,这丫竟然更加好奇地忽地一下掀开了被子。
我惊叫地‘啊’了一声,她以为我怕冷,便急忙又将被子给我盖上了,但皓白玉手却是一刻不停地伸进了被子里,试探着用手触摸了触摸,感觉到有个坚硬之物,愈加好奇地‘呀’了一声,顺手就用皓白葱指攥住了。
NND,这虽然是个误会,但也实在是太销魂了,让老子性奋的浑身都颤抖了起来,快了,马上就快了,在姚乐乐那里没有完成的事业,要在花小芬的手里完成了,我不由得轻声呻吟了起来。
但又在这紧急关头,花小芬倏忽之间什么都明白了,她毕竟是个过来人,一点就透,一摸就懂,一攥即明,她‘啊’的一声大叫急忙将手抽了回去,连退几步,脸色羞得犹如红染,发烫的程度估计都能烙熟个鸡蛋。
我操,又是在紧要关口,没有完成那飘仙勾魂的醉人一射,真TNND扫性,姚乐乐未竟的事业花小芬接了半接,最终也没有实现,实在是太恼人了。
花小芬这一惊一乍地大唿小叫,引的旁边几个床位上的病人都纷纷侧目向我们这边看来,弄的老子的老脸也发起烫来,不免有些尴尬腌臜,操。
花小芬即害羞又生气,刚想对我发火,忽地也意识到旁边不远处还有其他病人在,急忙收住口,扭头转身咔咔地出去了。
老子再流氓,经过这一番折腾也无法流氓下去了,蒙古包慢慢地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过了足足十五分钟,花小芬才走了进来。
我腆着老脸说道:我还以为你走了呢,嘿嘿。
花小芬气恼地坐在了床边,脸上的晕红不但没有消退,反而愈加地红润了。刚才是皮红,出去呆了十五分钟之后,竟然连肉也红了起来,刚才是脸皮烫红,现在则是脸蛋澎红。
性情中丫花小芬想淋漓尽致地发作一番,但又有所顾忌,这里毕竟是公共场所,她只好压低声音啐道:吕大聪,你真不要脸。
我装嘲卖傻地也压低了声音问道:我怎么不要脸了?
你怎么不要脸你自己知道。
哎呀,你别冤枉我,我自己就是不知道我怎么不要脸了。
哼,你少在这里装腔作势的。
那好,你来说说,我倒要听听我怎么不要脸了。
你……花小芬澎红的脸又被我给气的加上了一层烫红,脸色红的似要滴血,她只说了个你字,就再也说不出什么了,气急之下,她伸手扭住我胳膊上的肉皮,手指犹如铁钳,疼的我大声叫了起来,旁边的人又都纷纷看来,吓的医护人员也跑了过来连问怎么了?
花小芬见状急忙站起身来,又咔咔地出去了。
我日,这丫发作完了,把事情给闹大了,自己却跑了出去,把这一烂摊子扔给了老子。
我忙对医护人员说:没事,没事。
医护人员是个四十多岁的女的,训斥我道:没事你咋唿什么?
哦,我嗓子难受,有痰,想咳嗽来,没想到却叫了起来。
有事喊我们医护人员就行了,不要大唿小叫的,要自觉些,这里还有其他的病人。
说完之后,她竟然白了老子一眼,咔咔地也走了。
我日哟,你丫让老子有事喊你们,这种事老子能喊你们么?操,真TM的站着说话不腰疼,第八节广播体操的。
过了不一会儿,花小芬看到医护人员走了,这才又回到床边来,噘着嘴挺着澎红的脸气恼地看着我,说道:你这个流氓。
她这一句话,竟然把我说的嘿嘿地土不土不地笑了起来,我腆着老脸说:阿芬,你刚才说我不要脸,现在又说我是个流氓。我问你,我到底怎么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