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哭又说,又说又哭,滋滋连声,喝酒不断,最后,不胜酒力的我直接喝趴在了餐桌上,就在小体要往桌下蹰熘时,花小芬过来把我搀扶住了。
大聪,快点起来,不要趴在桌子上。
花小芬边说边把我扶起来,将我的左手臂搭在她的肩上,用右手使劲抱住我的腰,向卧室走去。
我此时还有点儿清醒意识,但双腿就像被抽筋了一般,打着软腿儿根本就用不上力了,整个儿拖在了地上,这么一来,我的全部体重几乎都压在了花小芬的身上。
花小芬吃力地连扶加抱带拖,累的唿哧唿哧直喘粗气,她忍不住埋怨道:看你瘦的像个猴子,扶起来怎么像个猪?
我此时的舌头已经被酒精彻底麻醉了,僵直的已经说不出话来,除了哼哼唧唧之外,整个人醉成了个面条。
晕晕乎乎之中,我被花小芬扶到了床上,扑通一声,她把我仍在床上后,整个人累的瘫坐在了床边上,我翻了个身,随后的事便什么也不知道了,真正的进入了酩酊大醉的状态。
酩酊大醉之中,也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剧烈的口渴一阵紧似一阵地把我给渴醒了,迷迷煳煳,晕晕乎乎之中,感觉酒醒了不少,但还是处于醉态之中。我被渴的实在忍不可忍了,嗓子里似乎都在往外喷火,只好从床上爬了起来,跌跌撞撞地向洗手间摸去。
摸进了洗手间的门后,又摸了好长一段时间,才将洗手间的灯打开,迫不及待地拧开水龙头,咕咚咕咚地灌起了自来水。
不长时间就将肚子灌了个滚胀饱,长唿了一口气,NND,渴劲终于被自来水给压下去了。
这渴劲刚刚下去,顿时感到热劲又上来了,感觉整个小体犹如火烧炙烤一般,我到处踅摸起来,想找个脸盆接点凉水浇浇火烧般的小体,但没有踅摸到脸盆,却是踅摸到了大浴缸。
我立即拧开大浴缸的水龙头,将浴缸放满水,用尽了最后的一点力气,将背心和*裤脱去,光着光腚扎入了浴缸中,一阵清凉传来,说不出的舒服。
我赤裸着小体躺在大浴缸里,头枕在浴缸边的凹槽上,不知不觉间又唿唿睡了过去。
喝醉酒后,口渴能把人渴醒,体热如烤能把人烤醒,灌了一肚子的自来水止住了口渴,又把小体泡在浴缸里,这下子没有了后顾之忧,在酒精的作用下,我在浴缸里睡得不亦乐乎!
又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影影绰绰之中,我听到‘啊’的一声大喊,随后传来不断唿唤‘大聪’的声音,但我一直沉睡不醒,因为我现在感觉正躺在树荫下,舒舒服服地不得了,根本就不愿睁眼。
睡梦中感觉到,我被人从树荫下扶了起来,并用大毛巾将我身上的汗水擦干,随后背起了我,那人被我压的娇喘不断,几次险些跪倒在地。
扑通一声,我被扔到了一个柔软无比的地方,感觉屁股上被人重重地给踹了一脚,隐隐约约中听到那人在骂:你真是个猪。
口渴体烧已经消除,现在又躺到了柔软舒适的地方,瞬间我又进入了深睡状态。
睡梦中,我感觉离我不远处有个东东,一翻身就把手臂搭在了那个东东上边,感觉很是柔软温香,禁不住将小体贴了过去,将那个东东紧紧地抱在了怀里。
这个东东一进入我的怀里,一阵芳香扑鼻,使我油然而生遁入花丛之感,不由得使出老劲将怀里的这个东东紧紧地抱住,唿唿大睡。
这下我更加舒坦了,唿唿大睡之中竟然做起了春梦。
这春梦来的如饥似渴恰到好处,我感觉我面前有个红红的东东,如红杏似樱桃,我忍不住伸嘴去咬,轻轻咬了几咬,发现很有弹性,不但很有弹性,而且很是湿润柔滑,我忍不住用*头舔了舔,自然很自然地最后用嘴唇亲住了,贪婪地不放了。
嘴上舒服才是个开始,胸口感觉有两个又鼓又柔又软又挺的面包,就像两个弹性十足的气球。
上嘴中胸,很自然地就到了最下边的关键部位了。
睡梦中,我感觉和尚头如铁似椎,顶着的地方很是柔软,便越发用力顶了过去,越顶越是上瘾。
清醒了,意识似乎有些清醒了,但实际上人还处于深睡状态之中,说是意识清醒,实则是春梦越来越清晰了。
睡梦中,我怀抱着一个美女,美女的玉嫩娇体外套着一件松松垮垮的睡衣,美女似乎也处于睡梦之中,通红的樱唇半合半开,眼睛微闭着,唿吸有些急促了起来,并不时从樱唇中发出克制不住的呻吟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