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风徐徐,微阳暖暖,清晨早醒,看着身边的妻子。美丽的面容,姣好的身躯,脸上似微笑的沉静的睡着,唿吸平静,胸口起伏。生活有许多变化,却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不知道多少次幻想可能发生的,可是这些天发生的却和自己设想的相差甚远。虽然效果是越来越好,甚至比想的还要好,但是却时有不真实的感觉。
妻子美丽的面容,一次次的娇羞,胸口的乳房没戴乳罩,稍微偏向一侧,这对乳房是我的最爱,一直是属于我的,可是这段时间,不止一次的被另一个男人看见,而这个男人却是我的父亲。
而昨天,就在昨天,父亲的手竟然盖住了这对乳房,虽然是隔着乳罩,可是那个姿势,那个握着,让我想想就会感到窒息。而昨天,妻子和父亲的牵手,意味着什么?他们这个方式,不是直接的身体接触,不是赤裸裸的拥抱,而是握着手。
他们是因为欲望而逐渐走近,而他们对于欲望的阐释却是握手,不是发生彼此身体的接触。我虽然没法完全理解,但是从他们的聊天,妻子的心里和父亲的心里来说,他们是因为欲望彼此心灵相通了,也许这就是「小夫妻」的功劳了,因为真实的对话却是他们俩。
虽然他们现在的不能叫做爱情,但是确实因为有爱着这个家,同时爱着我这个男人,他们不会轻易的释放欲望,而他们却知道这个欲望必然会发生什么。而,牵手就是这个接受转变的最直接表现。
妻子醒了,看着我看她,然后微微一笑,问我「想什么呢?」我说「想这些天的事,想昨天的事。」
栗莉微微笑了说「是不是有点感觉酸酸了,有点后悔了?」我说「不全是。」
栗莉说「那你就想好吧。我愿意为你付出,现在也做了。你要是想喊停,至少现在还来得及。」
然后起身穿衣服,还是昨晚的那件小吊带,我突然坐起来,站到她身后,伸手到她的胸前,盖住她的乳房。她被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扶着我的手。
她说「干嘛啊?吓我一跳。」
我在她的耳边轻轻的说「昨天,爸也这么握着你的乳房吗?」妻子身体一怔,然后低下头,同时手使劲压了下我的手,让我的手更加有力的握住她的乳房。
我疑惑的问「爸,这么用力?还是妳也是这么用力帮着他?」栗莉像蚊子一样,轻哼的说「我想让他这么用力的握住。」然后,逃开我的怀抱,去看孩子了。
我愣愣的站在那里,一直在说打开父亲的欲望大门,可是这个过程中,妻子的欲望呢?她即使这个欲望的发起者,可是她也是承受者啊,她的身心都是受着很大的刺激。
一会,妻子抱着孩子出来,我还愣在那里。妻子问我,为什么愣神。我说,没什么。然后,一起抱着孩子出去。父亲已经运动回来了。听我们从卧室出来,他没有回头。我问了爸运动回来了。算是打招唿,父亲应了声。
然后,栗莉抱着孩子,走到父亲那里,跟父亲说「爸,起得真早啊。你看会孩子吧。」然后,把孩子抱给父亲,父亲回过头来,有些不自在,但是转瞬即逝。妻子之后就回到卫生间洗漱,一会就出来,准备早饭,我则回去洗漱,像平常的早晨一样。
吃饭的时候,栗莉跟我商量说,想给孩子断奶,我说没意见,父亲看着我们商量,本想说什么,可是可能想到了断奶是牵扯到妻子的乳房,就没有说什么。
栗莉和我都看到了父亲欲言又止,栗莉还偷偷的笑了下。之后,就是和以前一样的送孩子,上班。
父亲,上午还得看李叔。
週一的上午是忙碌的,突然接到父亲的电话,父亲气喘吁吁的,说话断断续续的。我就知道出问题了,后来才明白,李叔不行了。我赶紧赶过去,因为和李叔家关系确实不一般,所以接着栗莉一起去的。看到父亲的时候,他两眼发直的看着病房的门,病房里正在抢救。我和栗莉站在父亲身边,父亲的身体像是在颤抖。我赶紧和栗莉扶着父亲,让他坐下,可是他没有听到是的,一动不动。
栗莉说「爸,你坐会吧,还在抢救,你别太激动了,身体要紧。」父亲还是没有动。我和栗莉,只能在两边搀扶着父亲。
生命易逝,虽然抢救但是这一刻在第一次探望李叔的时候,医生就已经告知了,时间不会太久了。而李叔,虽然是遭了罪,但还好没有被折磨太久。就这么走了,父亲一直没有说话,这种不说话,更让我们感到不安。那是受了很大的打击。
让栗莉陪着父亲,我帮着料理了后事,按照李叔的交代,一切从简。之后,把父亲接回家,父亲还是不说话。没有吃饭,也一句话没说,虽然我和栗莉轮番的劝说,可是还是没有让他有所转变。晚上以为父亲会上网什么的,可是一夜父亲也没有上网。我通过摄像头查看,看父亲躺在床上,什么也没干,灯都没开。
因为是夜视的摄像头,可以看到父亲竟然没有睡着,一直看着前方,思索着。我和栗莉很焦急,不知道如何是好。十点多的时候,父亲还是没有动。栗莉说给父亲做点夜宵吧。我说好,然后和栗莉一起给父亲煮了点面条。
栗莉让我送过去,我说「栗莉,妳送过去吧,妳劝劝父亲,这时候的男人其实是脆弱的。另个一男人的出现,会让父亲更加的伪装自己的悲伤。」栗莉其实也理解,然后就端着面条。去敲了父亲的门。
屋里没有发出声音,我跟栗莉做了个手势,让栗莉直接的走了进去。我赶紧回到卧室,通过手机看着里面的情况。栗莉走进去之后,开了灯,父亲因为眼睛受了刺激,闭上眼睛。用手挡住眼睛,没有说什么。
栗莉走到床前,把碗放到床头,然后对父亲说「爸,起来吃点东西吧,一天就吃了早饭。这样,身体会受不了的。」父亲,没有说什么。
栗莉继续说「爸,人死不能復生,听你和瑞阳都说过,你和李叔的感情。可是,李叔那次不是也跟你说了吗?要看开啊,你这样,身体会垮的。」父亲,还是没有动,不过,我好像听到里父亲「哎」了一声。应该是嘆息的声音。
栗莉继续说「爸,自从第一次你和瑞阳去医院,不是已经知道了今天的会发生吗?虽然,不想承认,但是这是李叔的一种解脱啊。」父亲的手臂动了动。
栗莉说「爸,虽然你是男人,虽然你是我们的长辈,但是你想哭的话,还是哭出来吧。哭出来,会好受点。」说着,栗莉的手伸向了父亲的手,握住了父亲的手。父亲没有动,也许是因为想着需要一个人的安慰,特别是一个女人的安慰。也许因为那天的牵手,这时候的牵手,给了他力量。
就这么握了快十分钟,栗莉继续说「爸,起来吃点东西吧。明天的太阳,还会升起,明天的生活会更加美好。李叔从他的苦难中解脱,我们的生活还得继续。」父亲动了动,但是没有起身。
栗莉站起来,用两个手拉着父亲的两手,像是要拽起父亲,「爸,你很沉哦,我拉不动啊。」父亲坐了起来,手还拉着栗莉的手。低着头,像是做错了事的孩子。
这么站了一会,栗莉说「爸,吃点东西吧。都快凉了。」爸看了看,桌子上的面条,说「没胃口,吃不下。」栗莉说「既然这些天看你,更加的热爱生活了,说明你的思想转变了,知道生活要看开了。既然看开了,就不要让逝者担心,吃点东西吧。」父亲就说「好吧。」
栗莉笑了笑「这才乖。要不要我餵你?」
我突然觉得,这个时候,妳这样笑好吗?父亲刚才还是极度悲伤呢!可是,父亲确实脸上好像也闪过了一丝笑意,然后平淡的说「我自己吃吧。」可是他俩的手,却还是没有放开。我就想啊,不放开手,怎么吃啊。面条真的要冷了。可是,我转念想,这次的握手和那次又不一样了。那次是转换欲望的方式的话,这次的是温暖。是栗莉在传递女人的温暖给父亲,这里他们不是男人和女人,更像是亲人,给与对方温暖的亲人。
看着他们就那么握着手,栗莉站着,这时候,心里却没有淫乱的感觉。不知道为什么,那更像是亲人更像是女儿和父亲,亦或是反过来。在男人脆弱的时候,女人的母性总能最大限度的发挥。
不知过了多久,栗莉终于说「爸,我去热热面条。」这时候,父亲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然后,放开了栗莉的手「哦」了声。栗莉端着面条出来,然后去厨房。我悄悄的跟出来,走到栗莉身边。栗莉像是知道我要出来一样。我在栗莉身后,她转过来说「你都看到了,还想来问什么?」栗莉,还真是瞭解我。「我没什么想问的就是想跟妳说:谢谢,老婆。要不是你,爸还不知道得多久才能走出着极度悲伤,这个最伤心的初期啊。」栗莉说「嗯,男人,确实需要女人,男人死撑着都不哭,其实哭出来就好受多了。」
然后,我跟栗莉说「妳要不要陪爸一晚。」
话一说出口,栗莉接着瞪着我,说我「这是什么时候啊,你还想着这些。」我赶忙解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的。刚才看着你们拉手,我都没有想到那些的,真的。我说的陪,即使是躺在一起,给父亲点温暖,也是陪着啊。那样,也让父亲感到女人的陪伴啊。」
栗莉看着我,将信将疑的,其实我真的是那么想的,面条很快热好了。
栗莉说「爸知道,你还没睡,我直接不出来陪着他,你觉得可能吗?」这个倒也是,我就说「那,妳随机应变吧。不论妳做什么,我都支持妳。」栗莉说「你还说自己没有那么想,这句话不是吗?」我嘿嘿的笑了,说「虽然不合时宜,虽然有点对不住李叔,可是李叔也希望父亲开心的度过晚年啊。我刚才确实没有想这些。但是,这个机会,也许就是妳说的那个机会啊。」栗莉稍微思索了下,然后没有说什么。
又来到了父亲的卧室,这次没有敲门,直接推门进去了。父亲,还是坐在床上,这次的眼神没有那么凝重了。看着栗莉来了,身体有点侷促,然后尽量自然起来。栗莉,把碗放到床头柜上,然后让父亲靠在床背上,像是伺候病号一样。
父亲就这么陪着着,像是意识到什么。
然后说「我又不是病号,不用在床上吃吧。我出去吃吧。」栗莉说「我都端来了,你就在床上吃吧。要不要我餵啊?」然后,嘻嘻的笑了一下。
父亲,脸好像红了,然后说「不用,我自己来。」然后端起面条,开始吃。
栗莉看着父亲吃面条,就像是看着小孩吃一样,充满着怜爱。父亲感到了栗莉看他一样,有点脸红的感觉。我在卧室里,看着这个祥和的场面,不知道自己为啥想到的是祥和的词。
因为,亲情在流淌,虽然这种亲情,本来不会出现在公公和儿媳之间,可是就是因为那一系列欲的展示,因为心灵的沟通。所以,欲望转换成了爱意,虽然我又一次不明确了,这到底是不是爱,但是我知道,这是我嚮往的,因为这样父亲的生命真的会更加精彩,更加快乐。
一会父亲就吃完了,一天没吃东西,加上极度的悲伤,这时候确实饿了。
栗莉,接过碗,然后跟父亲说「爸,你去洗洗吧,一天了。泡个热水澡,身体会舒服很多的。我去给你放热水。」
父亲说「嗯,我自己去就行了。」
我赶紧把这个卧室的灯关了,也许现在我不在场,父亲更能放松,不去想白天的事,亦或是让他们更加的自由,其实自己的心里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或是期待什么。然后看着栗莉去了厨房,父亲在屋里找了内衣裤,然后准备去洗澡。栗莉,放下碗筷,然后去客厅的卫生间,开始收拾着放热水。
父亲来到卫生间,站在门口,对栗莉说「小莉,我自己来就行。」栗莉说「我来吧,没事。」放好热水澡,栗莉要退出卫生间,父亲站在门口,他们就正对着。栗莉穿着的还是那件小吊带,刚才放热水,身上的水汽加上热,出了汗,唿吸有点重了。
父亲看着栗莉,没有让路,就那么看着头上略微有点汗珠,胸口起伏的栗莉。栗莉,像是感到里父亲的目光,低着头,没有做什么,就这么任凭父亲看着自己。父亲像是突然醒了一样,然后侧过身,栗莉则也醒了,也侧着身往外走。
门口就那么小,他们面对面,这么侧身,身体还是会接触的,特别是栗莉的胸口的乳头,撩过父亲的胸膛。他们的身体,似乎都颤抖了,然后都没有回头,而是背对着对方了。他们知道,如果这时候回头会发生什么。
栗莉,没有回头说了句「爸,你洗吧,小心别滑倒了,有事叫我,我在外面等着。」这声音,带着颤抖。
父亲「哦」了声,然后说「妳休息吧,瑞阳还等着妳呢。」父亲的声音,也是颤抖的。
栗莉说「瑞阳累了,刚才就睡着了。」
栗莉竟然说我睡着了,这是要干嘛呢?父亲说「那妳也睡吧,我没什么需要的了,我洗完就去睡觉了。」
他们说这几句话的时候,身体没有动,还是背对着背,虽然隔着半米多。但是还是没有动。我在想像着,他们会不会同时转身,然后拥抱到一起,然后演绎那一幕呢,想着想着,我的下体竟然硬了,我才发现,不是刚刚硬的,是更硬了。
最后没有出现我想到的电影里的镜头,父亲还是先转了身,关上了浴室的门。栗莉,也走出了浴室。然后,关了厨房的灯,开了通往父亲卧室的过道灯,然后来到我们卧室门前,等了一会才推门进来。看我正开着床头灯,看着手机,她知道我在干嘛。
她走过来,坐在床沿。我赶紧起来,抱住她。我知道,她在想什么,她不知道自己这么做对不对,因为刚才的表现,离越过雷池只差那么一点点了。这时候,我一如既往的给她感谢与爱,还有就是支持。
我在她耳边轻声说「谢谢妳栗莉,妳给了父亲这么多温暖,让他能够这么快的恢復了,虽然没有完全恢復,但是没有妳,他今晚,甚至几天都会像是下午那样。」
栗莉没有说话,低着头,我继续说「刚才,你们发生的一切,我都看到了,我开始的时候,只感到了妳给与我和父亲的爱,给予我们这个家的爱,妳在我们这个家里是多么的重要。后来,你们在浴室那一幕,让我又升腾起了另一种异样的感觉。」
我没有说出这种感觉,而是把她的手,拉过来,碰触我的下体,我的坚硬的下体。我之所以是用自己的身体反应去告诉她我的感受,是让她觉得,如果这种欲望是不好的,是低下的,那么她的老公更加的低下,她的老公更希望她鼓足勇气。这也许就是事实胜于雄辩。
栗莉缩回手去,然后转过身,对着我说「老公,我怕!」然后,头靠在我的肩膀。
我轻抚着她的头发说「别怕,我永远爱妳,妳为我付出的太多太多了。我支持妳的,妳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栗莉,身体颤抖了,很害怕的样子。
我抚摸她的身体,然后轻声的说「别怕,一会妳出去,在父亲的房间等他。一切都顺其自然就好。」
栗莉,还是低着头,很害怕。我站起来,然后抱起栗莉,她吓得使劲搂着我的脖子。她意识到了我要干什么了。
是的,我抱着栗莉,打开自己的房门,然后轻轻的来到父亲的房间,走进去,把栗莉放到父亲的床上。我的心在狂跳,我的唿吸急促,栗莉的心在狂跳,唿吸急促,我们的身体在不停的颤抖。
把自己的老婆抱到别人的床上,被自己的老公抱到别人的床上,心理的悸动是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唯有颤抖的身体和紧握的手,告诉我们发生的一切。
没有太多的时间考虑,父亲随时回来,我在栗莉的额头吻了下,看着栗莉的眼睛,栗莉蜷曲着身体,眼神透露出恐惧,真的有点恐惧的表情。我握紧栗莉的手,微微笑的了,对贴近栗莉耳朵说「亲爱的,别怕,我就在隔壁,妳又一次要当新娘了。」
在栗莉的额头,深深的吻。然后转身离开,腿是那么的沉重,想回头,想跑过去抱紧栗莉,抱回去。可是,虽然一再的拖延,我还是关上了父亲的房门,把自己的妻子一个人留在了父亲的床上。
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卧室的,手机就在床头,我没有勇气去看那个房间的情景,现在栗莉依然是蜷曲着吧。她那么可怜,希望我把她救回来,可是一切的一切总会发生,因为我们为了这一刻准备了这么久。
心跳加速,唿吸加紧,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握紧的手心泌出汗水,如此的安静,只能听到自己的唿吸和心跳声,时间像是停止了一样。
为爱而来,为孝而为,望一切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