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谭为民仕途上一路飞黄腾达,许筱秋也成了省劳动厅劳动保险处的处长,而且这官也越做越轻松,上上下下哪个不看丈夫谭为民的脸面,所以许筱秋根本就没有什么工作上的压力,再加上她天生丽质,所以结婚生子几年了,却一点也不显老,倒是更会打扮,更加青春了许多。
如果换了别人,长得这么标致好看,定有不少人打她的主意,可她的丈夫是地位显赫的高级国家干部,那些在乎前途的男人便只好偃旗息鼓,把那些企图老老实实地装在心里,不敢让人看出来,即使没有别人只面对着许筱秋的时候,那眼神也是规规矩矩的,从不敢越雷池一步。而许筱秋也因为自己生活优越,地位优越,一般男人在她面前那种唯唯诺诺的样子也让她很瞧不上眼。正因如此,结婚这些年里,许筱秋从未有过出轨行为。可今天见了这黄大卫之后,竟然无法再像以前那样心静如水了,她的心里刹那间荡起了爱情的涟漪,看着妹妹许诺跟大卫那卿卿我我的劲头,自己也心有不甘起来,只是在这沙滩之上,众目睽睽之下,尤其是还有那个李逸坐在身边,便不好轻举妄动。所以她才提出来回宾馆休息。
虽然姊妹两个这次出游没有住上总统套间,李逸却也是按了接待省级领导的规格作了安排的。姊妹两个住在一起,大卫跟李逸各住一处,一回到宾馆,许诺便试探姐姐的心思:“姐,我看你好像有什么心事吧?”
“别瞎猜,我有什么心事?不就是出来玩玩吗?”
许筱秋的眼里有了一丝惊异,因为自己的心事正被妹妹看破,心里骂道,这个丫头片子心眼还挺细的,竟没瞒过她的眼睛!
许诺手招到姐姐整的耳朵上小声地道:“姐一定是喜欢上那个小白脸了吧?”
“你别小人之心度娇君子之腹啊,净会瞎编排人,我看上他干什么?你怎么不说是他看上姐了呢?”
许诺窃笑着将身子都贴在了姐姐的身上酸酸地道:“我看你们两个是王八瞅绿豆——对上光了呀。呵呵呵呵。”
一听这话,许筱秋追着许诺在房间就打起来,姐妹两个顿时扭在了床上,许筱秋突然停了下来,认真地问道:“你是不早就上了他的床了?我可告诉你,女人的身子可是很要紧的,那可是一辈子的事情,你不像姐,姐是过来人,怎么样都行,可你还是个孩子,你得知道女人的什么东西最值钱。”
“姐,你是说过来的女人就没了记号,你就可以跟他胡来了是不是?嘿嘿嘿嘿……”
许诺滚进姐姐的怀里,又是撒娇又是浪笑。
“我可不是那个意思,谁让你瞎猜想了?你这个坏丫头片子,你看我还轻饶你不!”
说着两只手直往许诺的胳肢窝里摸,许诺团着身子,使劲地夹着那两条胳膊,躲避着姐姐的两只手,结果姐姐只能在她的胸上摸了几下。许筱秋忽然间停下来,暧昧地看着妹妹,那手也停在妹妹的胸上,“许诺,姐可真的觉得你长大了,而且还是个像样的美人呢,光看你这胸脯就得让不知多少痴情的男人睡不着觉!”
自己的胸脯让姐姐这样摸着,许诺忽然有一种怪异的感觉,她觉得姐姐的手好舒服。姐姐大她八岁,别看许诺平时一身的男孩子气,可却爱在姐姐面前撒娇,一撒娇就往姐姐怀里凑,姐姐刚结婚那会儿,她还常常把谭为民撵到别屋去,自己跟姐姐睡一个被窝儿,到姐姐生了孩子后,她竟有些调皮地跟小外甥争奶吃,虽然不是真吃,可她总觉得自己躺在姐的怀里时就会有一种温暖和安全,这样习惯了,连谭为民都不觉得奇怪了。有时候许筱秋给孩子喂奶,许诺也会偎在姐的怀里,嘴里含上一只奶子,她不舍得吃外甥的奶,但嘴里含着姐的就觉得是一种幸福,有时候看见姐用奶水给小外甥洗脸,竟也赖皮一样的将脸凑到姐的怀里,让姐在她的脸上喷一点,姐便手托着那胀鼓鼓的乳房,朝她的俊脸上喷起来,这时候她还会张开嘴,伸出舌头去接姐姐的奶水,那种香甜的味道使她觉得自己好像是加到了童年一样。
今天姐姐是头一次,不知什么原因却摸起了许诺的乳房来,她心里一定有什么感慨,这感慨与大卫有关,当自己的心还是一潭死水的时候,她什么也未曾想过,而且一直觉得自己的生活是那么的优越,可当大卫那有力的大手在她的怀里抚摸着她那细滑的肌肤的时候,一种从未体验过的东西让她忽然觉察到了自己的贫穷。她在感情上从来就没有过如些的激动与快感。现在她终于弄明白了两个词语之间意义的真正区别:幸福跟快感不是同一个概念!
幸福是一种自我感受,甚至有时还可以通过欺骗自己而获得幸福;但快感就不一样,它是一种你根本就无法控制的快乐感受,你想不快乐都不行。当快感来临的时候,你会毫不犹豫地豁出命去作交换,那是一种不顾一切的状态。也就是说,在见到大卫之前,许筱秋并没有真正体会过一次叫作快感的东西,但她仍然幸福着,是大卫那只探进她怀里的大手,让她知道了什么叫做快感,什么才是真正的幸福。
“他摸过你没有?”
许筱秋那手还在妹妹的胸上放着,她好像是鼓起勇气才问出这句话来的。
许诺脸红着反问道:“怎么了?”
“那是什么滋味?跟姐说一说。”
“他的手不也伸到你的怀里去了吗?这还问我?”
许诺满脸娇羞,像喝醉了酒一般。
“跟姐说说嘛,是不是麻酥酥的?”
“除了姐夫,就没有别的男人摸过你?”
“姐可没你那么开放,再说了谁敢随随便便就去摸别人?要是让你姐夫知道了,那还不得吃了人家?”
“那你为什么今天又让那姓黄的摸了?该不是你怕他吧?”
“那你怕他吗?”
“我才不怕他呢,我凭什么要怕他?是他求咱们,又不是咱们求他!”
“那为什么你也上了他的床?”
姐姐红着脸,目不转睛地看着妹妹。
“姐!”
好像是许筱秋说破了自己的秘密,许诺都无处藏身了,脸使劲地往姐姐怀里拱。
“哎,姐真是悲哀呀,都三十多岁了,才知道爱是什么滋味!”
许筱秋无限感慨地搂着许诺,仰脸看着美丽的天花板。
许诺忽然从姐姐的怀里抬起头来:“三十岁怎么了?三十岁就不可以寻找自己的爱情了?姐,青春不能虚度,要是真的找到了感觉,不妨放任一下自己,何苦跟自己过不去呢?”
“说得倒轻佻,哪能说放任就放任了的?姐姐既是妻子,又是母亲的人了。要是有什么不好听的话让人传了出去,那姐还怎么过呀?”
“姐,这里谁认识谁呀?既然你这么喜欢他,为什么不明明白白地告诉他,也好让他知道你的心思。你要是不敢说,我替你去说!”
“你可别跟着瞎胡闹,姐还没想好呢。”
吃过晚饭之后,许诺拉着姐姐许筱秋主动约大卫到外面走走。别看海南纬度低,太阳火,可到了晚上,那风还是蛮舒服的,姐妹两个都穿了薄薄的花色无袖连衣裙跟大卫并肩漫步在那河堤上,偶有微风吹来,就会撩起两个女人的裙子来,将那裙子吹得紧紧地贴在那突起的胸脯上,那两座玉峰便更加突兀。走出离宾馆已有四五百米路的时候,许诺突然想起忘了拿电话,怕有人找不到她。跟大卫抱歉地说了声“对不起”又向姐姐做了个暗示,转身折了回去。
大卫与许筱秋并肩走着,那紧挨在一起的手便自然地摸着许筱秋的手牵着,许筱秋回头看了看,妹妹已经走得很远,混在人群里几乎找不到她的身影了。
“这个忘事鬼!”
许筱秋笑骂了妹妹一句,回过脸来继续跟大卫前行,那身子也越来越靠近大卫了,不知道的人绝对以为这是一对出来度蜜月的情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