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卫绝对是个喜新厌旧的家伙。他在山上逗留了几日,便觉得有些腻味了。关键是那两个尼姑竟然不分白日黑夜地跟他干,好像要把几年来的清静全部补偿起来似的,拿着大卫疯狂地发泄着欲火。为了笼住大卫的心,多在山上留几天,师太竟然暗许了大卫可以在山上任意选美。所以大卫就先在院子里摁着那两个给师太干杂活的小沙尼快活了一回。
可大卫还是觉得不够刺激,他问了一下,这庵里的尼姑不下二十多个,其中颇有些姿色的就有六七个,有专管澡塘子的,有掌管做饭的,还有管理账目的,……这些小管家们个个都如花仙子一样的美色,他一想起澡塘子就来了劲,这几天他可没洗过一次澡呢,便向师太要求洗一个热水澡,也免得弄脏了她的身子,师太便赶紧吩咐下去,让澡塘子里的人抓紧准备热水。大卫在那澡塘子附近先转悠了一圈,这里相当清静,白日几乎无人过来,这个澡塘子也只是供山里的尼姑们用的,俗人无权享用。大卫这几天在师太的禅房里,不大外出,除了师太几个亲近的人知道,而且亲受了大卫的抚爱,其余人等都不知晓。
掌管澡塘子的尼姑法名智空,二十四五岁,凤眼柳眉的,很是耐看,只因恋爱之时受了些挫折,觉得世上真正纯洁的爱情已荡然无存才心灰意冷,进了山门的,可自从进来之后就后悔了,多次提出要还俗,却因为种种阻力而将还俗的事情搁浅下来,师太为了打消她还俗的念头,便给她安了个管澡塘子的执事做,这才安下心来。可一有闲暇的时候,她也会坐在那禅房里发呆,总会想起自己恋爱时那些让人激动的片片断断。
大卫走到她跟前的时候,智空正在想心事,大卫干咳了一声,智空才发觉有人来到了面前,她立即正襟危坐,也收回了自己的遐想。
“阿弥陀佛!这妈里是庵里禁地,俗人是不准进来的。施主还是请到别处转转吧。”
智空双掌合什于胸前,发了逐客令。可大卫却仰起头来望空中看了一圈,也不正眼看她,嘴角一撇道:“你不是奉了师太之命为我烧水?”
“这澡塘子从来就没给俗人用过,更何况施主还是男的。”
“你要是不相信,我不妨跟你一起去问问师太嘛。”
这事非同小可,智空哪敢轻信?于是就抢在了大卫前头,直奔师太禅房而来。
“叫你烧水你就只管烧水就是了,问那么多干嘛?”
智空虽然不太理解,为什么平日只供尼姑们用的澡塘子却忽然让一个男性的俗人进来?但在这里师太的话就是命令,谁敢不遵?只好领命而去,可还未等转身,大卫却道:“师太不是还安排了几个执事的师父为我搓澡吗?师太不妨一并通知她们,免得一个个都再来让我跟您一一对质。”
“也好,花仙子你就去传一下话,让那几个执事都过来见我。”
“是,弟子这就去。”
花仙子转身出了师太的禅房。
大卫也跟着智空回了澡塘子。烧水专门有尼姑,智空只管下命令,所以没事的时候也会坐下来翻一翻经书。大卫走上前去,立在智空的身边,指着那经书问道:“师父能不能给我解释一下这一句是什么意思?”
说话的时候,他的身子渐渐靠近了智空,智空近水楼台先得月,洗澡是最方便的事情,所以那身上便干净得很,不但皮肤白净细嫩,而且身上还散发出一种迷人的女人香来。
智空知道他有意调戏自己,便不搭话。
大卫嗅了嗅鼻子奇怪地问道:“这里是佛家清净之地,哪来的这股子香味?”
智空噗哧一声笑了出来,怕露出那洁白的牙齿,便用那白晰的手捂了嘴。
“你笑什么?”
“难道佛家清净之地就只能一股子臭味不成?”
智空用她那带着媚气的眼睛瞪了大卫一下。大卫傻傻地笑了一下,道:“这倒也是,只是不知道这香味是从哪里来的,真想多闻闻。”
“又没有人捂着你的鼻子!”
智空娇媚地又白了他一眼。大卫在屋子里转来转去,用力嗅着,最后转到了智空这里,智空这时已伏在案上,装作看书,大卫凑到她的肩头,夸张地一嗅,又惊奇地小声道:“原来是在师父这里呢。真是好香的味道呀!”
智空动也不敢动,因为只要一动,准会碰到他的鼻子。
“有没有不太认识的字?我可是教书的先生。”
大卫凑过智空的肩头,装作也看经书,其实那色眼早就钻进了智空的怀里,那灰袍之下,竟也有着丰耸的双峰,想必很有弹性。大卫摸起了案上的一支笔,从那案上的一摞毛边纸里抽了一张,放到智空的面前。他迅速地在上面写了一行字,让智空来认,智空看了几遍也没认出是什么来,大卫替她把那纸翻了过来,智空一看,竟然是“深山有美景”原来这大卫手有一绝,他能反着把字写出来,而且极其优美流畅,比那正着写出来的字都要好看。
“你是怎么写出来的?”
智空从未见过这种书法,很是惊奇,抬起眼来惊喜地看着大卫。
大卫本来站在智空的左边,而胳膊却从智空的右肩上绕了过去:“我教你写几个字怎么样?”
智空回过头去,看大卫在她胸交划拉。
“会了吗?”
大卫问道。
这种写法很难掌握,必须有着很好的空间想像能力,脑中能呈现每一个字的空间结构,才能反着把它写出来。
智空摇了摇头,道:“还是没看出来。”
大卫把笔塞进智空的手里,又握了她那白嫩的手,一笔一画地在那纸上画起来。
出家之后,智空这双手就从来没让男人摸过,大卫这一摸,立即让她有了一种触电的感觉。大卫的手捏着她的手,不松不紧,写了几个字后,大卫的手指不觉轻轻地在她那细滑的手指上搓了几下,这一下就如被高压电击一样,身子微微动了一下,大卫也知道,要是讨厌的话,她早就把手抽出来了,可她装作没有反应,其实心里却已经春情荡漾了。
“写字靠的是集中注意力,如果将意念集中到心上,字自然写得漂亮。你先平静一下唿吸,把手放在这里。引导意念。”
大卫拿起智空的左手,摁在她的胸口上,大卫明显感觉到了她那猛烈的心跳,尤其是大卫的手腕正好压在她那隆起的左乳上,身动之时,那手腕自然摩擦着她的娇挺的乳房。
“这样感觉好些吗?”
大卫说话时嘴里的气息自然地呵在了智空的脸上和脖子里,让智空一阵阵的酥麻。
“嗯。”
智空不敢再说话,只是轻轻地嗯了一声,一说话她准会让大卫听出那声音的颤抖来的。
大卫的手从她的胸口往外移,完全盖住了她那高耸的玉峰。大卫轻轻地捏了一把,智空没有出声,但那唿吸却明显急促起来。她有意识地抬头朝窗外看了看,她担心这时候会有别的执事过来碰上,只要是没有人,她倒乐意自己的乳房被这个帅得呆了的小伙子怎么捏都行,她甚至巴不得他能立即把自己摁到地上狠狠地捅她一阵。她实在是太饥渴了,屈指算来,她有七年没有碰过男人了,心里都长了草,成了一片荒原。
大卫从她肩头绕过去的另一只手按在了她的另一只玉峰上,也在轻轻地揉捏着。智空的牙齿不由自主地相互碰撞着,发出很响的声音来。她感觉那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了,一点也不能控制了,不仅那牙齿,就是身子也在大卫身前抖动了起来。
大卫的肿手突然从那灰袍的斜开的领口处伸了进去,结实地握住了那被胸罩盖在下面的玉乳,大卫使劲地揉搓着,智空整个身子倒在了大卫的怀里,她唿唿地娇喘着,任大卫在她怀里抚摸,她微闭着的眼角流出了激动的泪水。那是对多少年来青灯孤影的孤苦生活的倾诉,是对大卫那百般爱怜的感激。她翕动着双唇,向大卫索吻,大卫及时地将嘴盖住了她那饥渴的双唇,她那曾经灵巧的丁香小舌一下子窜了出来,缠在大卫的舌头上,就像是在荒原上孤独奔行了多日,终于找到了自己的伙伴一样,她热烈忘情地吻着大卫,吸食着他嘴里的津液,几带哭腔地哽咽着。
大卫一边热吻着这个可怜的女人,一边抚摸着她那寂寞的酥胸,智空在大卫的怀里剧烈地颤抖着,他的手顺着她那光滑的腹部往下滑去,他在她那深深的肚脐眼里轻轻地抠了几下,也让智空觉得相当舒服。大卫的两只大手继续往下滑去,从她那有些紧张的小腹上伸下去,大卫感觉到了那毛茸茸的一片荒草。再往下就是沼泽一片了。
随着大卫手指灵巧的揉搓,智空的身子猛烈地抖了一下。
“你快点吧,呆会儿那几个执事可就要来了。”
智空吐出了大卫的舌头,用她那颤抖的声音哀求着大卫,她两条玉臂向后勾住了大卫的脖子,使劲地让大卫把头低下来,再次吻了上去。
“你让我快点干什么呀?”
大卫依然装着煳涂。
“哎呀,你就别装煳涂了,你快亲亲我吧。”
智空一急,身子翻了过来,紧紧地搂住了大卫的身子。
“我这不是正在亲着你吗?”
大卫坏坏地笑着,那两只手还在在她的腹部以下不痛不痒地揉搓着。
“你坏!人家是让你亲那个地方呀。”
智空睁开眼睛,不顾羞耻地用那娇媚的目光勾引着大卫。
“是哪个地方?”
大卫这时候已经搂住了她的香臀,她那丰耸的玉峰紧紧地贴在了大卫的身上,扭动着腰身和屁股,一股骚劲地把手也从大卫裤腰里伸了进去,狠狠地抓住了大卫的命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