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间里,花洒水柱四射,打在两具疯狂交合的肉体上面。
一丝不挂张艳丽仰着头张着嘴弯着腰双手扶着墙面上的瓷砖,向后撅着肥大的屁股。
同样精赤着黑瘦身子的仨儿则抱着那个又大又白的屁股,鸡巴戳在屁眼里,凶悍的冲刺着。
“啊……啊……饶了我吧……太大啊……我的大鸡巴爷爷……仨儿哥哥……我受不了了……”
张艳丽声嘶力竭淫叫,浑身浪肉翻腾。
“肏死你个浪屁股……肏死你是肥屁股……肏死你个大屁股……我肏死你……”
仨儿像交配中的饿狼,闷声嘶吼,动作简洁有力。
水柱淋漓在两具肉体,仿佛给两具剧烈运动的机器降温。二人器官的交合处更是水花四溅。
一个是,屁股又大又白,屁眼又紧又窄,一个是,身子又黑又瘦,鸡巴,又长又粗。一个是久旷的怨妇老店新开,一个是凶悍的恶男骁勇善战。
楼下,客厅里。
老白撇着嘴听着楼上传来的张艳丽一声高过一声的淫叫对童瞳说:“老童,你真相信这个老骚逼说的话?她别墅住着,小车开着,VIP健身练着,我就不相信,她没钱?”
童瞳点了根烟笑了笑说:“无所谓信不信,咱搞她主要也不是为钱,一个没有婚姻,没有职业,没有生意,不算漂亮的,又上了年龄的骚女人,咱拿偷拍录像去要挟她,效果也不大。逼得紧了,出点差错,反而因小失大。况且她说的也很有可能是实际情况。
老白不解道:“为什么很有可能?我看这老屄就是跟咱装穷。”
童瞳悠悠的吐了一口烟:“反正没事儿,我就给你分析分析,第一从她对男人这么渴望,主动勾搭咱俩来看,她应该没什么情人,像她这样女人,没有容貌去吸引男人,肯定会花钱包个小白脸,看样子她是好久没人操了,实在忍不住了,看来她是没包小白脸。第二,如果一个相对时间很自由,又手头比较宽裕的女人,肯定周围围了一圈狐朋狗友,骗吃骗喝的,应酬应该很多,你看看她的手机,家里的电话,从在进来到现在响过没有?第三还有她的手机,样式过时很久了,你可以去她的衣柜看看,看看衣服的样式,看看是不是也都是些过时的款式,反正她刚才穿的虽然是件名牌,但是是老款了。第四这骚货敢把刚认识的男人往家里领,足见是个大大咧咧戒心不大的女人,就是有钱也早让你以前的同行,那些小白脸给骗走过了,还会给咱剩下?要说她连一点钱也拿不出来,我也不相信,不过咱也没必要不留余地,你说是吧。”
老白恍然笑道:“唉,你说都是人,为什么差距咋这么大呢。哈哈,还是你老童。那……那就便宜这个老骚逼吧。”
童瞳扭着脸看了看房间接着说:“哈,没钱没关系啊,有房子就行了,咱现在住的地儿都小了点,咱兄弟们活动不开,这房多好,还奉送一个可以拿来狂肏的肉感熟女,也算今天咱兄弟没白牺牲一把吧,呵呵。”
停了一会,楼上还是没完事儿,童瞳又接着说:“再说从这个老娘们刚才临危不乱的表现来说,别看她大大咧咧的,还是个心理素质不错的主儿,训练训练可以为咱们所用。年轻的女人除了要大鸡巴还想要别的东西,像这样的,只用鸡巴就可以满足了,如果再加上一些刺激事儿打发无聊的时间,她就会死心塌地,明白吗?鸡巴咱还不是有的是啊,哈哈。”
老白也顿首大笑。
最后一场惨烈的肛交以仨儿将大量火热的精液射在痉挛的直肠里结束。仨儿一将鸡巴从屁眼里拔出来,张艳丽马上颓然的倒在卫生间的地板上,大口的喘着粗气。仨儿则笑嘻嘻的拿起花洒像冲洗母猪一样给张艳丽洗身体,拨开大屁股,冲洗从红肿的肛门和被挤出来的白花花掺着血丝的精液。
好不容易两个人冲洗利落,仨儿抱着张艳丽擦干净,将她扔在床上。老白等得不耐烦,走上楼催促道:“好了没有,快点啊,别操起来没完了。饿死了。”
仨儿边穿衣服边说:“催鸡巴啊催,刚鸡巴操完,没看咱这个姐姐,正休息了吗?”
张艳丽爬在床上,无力的说:“我不吃了,你们你吃饭吧,我实在是去不了了。”
老白爬到床上,躺到张艳丽身边,拧了下她的大屁股蛋儿,调笑道:“怎么了?我的骚姐姐,光吃鸡巴都吃饱了?不过鸡巴可顶不了饿,我劝你还是吃点东西吧,我这个仨儿兄弟,可是一夜七次狼,晚上有你折腾的,你要是不吃点东西,你可抗不住啊。哈哈。”
张艳丽现在是欲哭无泪,挣扎着爬起来,夹着疼痛的屁眼,穿好衣服,不过到底是风骚熟女见过场面,嘴里自嘲着说:“唉,我今天是遇见手枪排了,你们一个一个都是突击队员。我看要不了几天我就会死在你们的枪下。”
仨儿听完哈哈大笑拍了一下张艳丽的屁股说:“嘿嘿,放心吧,你最多是舒服死,绝对不会被肏死的,我们也舍不得啊。”
三男一女终于出了别墅开着那辆商务车去了饭店,路上还闹了笑话。由于张艳丽屁眼连续遭到重创,只能欠着屁股坐在座位上,老白开玩笑的说:“张姐啊,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坐相儿啊,太不雅观了吧。”
张艳丽没好气的说:“哼,老娘的屁股下午被你们三个狼崽子都肏烂了,一挨着板凳都疼,你还好意思说。”
回头伸手拧了老白一下。
老白笑道:“那一会儿吃饭的时候你准备怎么吃啊?”
张艳丽:“老娘站着吃,怎么了?”
旁边坐的仨儿笑道:“那吃了饭,晚上回去怎么办啊?张姐的屁股还让操吗?我刚才可是没操过瘾啊。”
张艳丽伸手揪着仨儿的裤裆说:“晚上你们谁要是再敢操老娘的屁眼,等你们睡着的时候,别怪我把鸡巴给你们咬下来。”
一句话逗得开车的三个男人哄堂大笑。
到饭店吃了一顿丰盛的晚餐后,童瞳开车将他们送回张艳丽的别墅,叫过老白交待道:“晚上你跟仨儿就住这个骚逼家里,别让仨儿搞的太过分了,记得明天还有正事儿,同时留个心眼儿,防着点,别让这个骚逼给咱玩个拌猪吃老虎,摆咱一道儿。”
老白点头明白。
童瞳又叫过仨儿来,从车里找出几瓶润滑液和催情剂来给他说:“玩儿归玩儿,悠着点,别鸡巴把她搞得下不了地,明天还有正事儿,别耽误了。”
仨儿嘿嘿笑了笑说:“放心,误不了正事儿,我都准备好了,明天你就瞧好吧。”
童瞳开车找到了小刚。小刚此时已经跟着杨文忠的车停在了他家门口。杨文忠的家位于城市另一端,是一个的相对老式的独院,两层。据李郁芬所说,杨文忠父母都已经去世,一个女儿(哈,就女儿吧,好像前文里没有交待,说是男是女,不过不打算,让这个女孩出场,还是饶了这家人吧,哈哈。上贵族寄宿学校,不在家里住,所以只有李郁芬和杨文忠夫妻俩住。
童瞳坐进小刚的出租车里拍了拍小刚的肩膀说:“辛苦了,上午让你跑了长途,下午就让你蹲点儿,晚上吃饭了没?”
小刚道:“没事儿,这算啥啊,比跑出租轻松多了,吃了,路边买了点熟食。”
童瞳:“听着啥有价值的东西了没?”
小刚:“听了一下午,有价值的不多。都是他们公司业务上的事儿,他下午还给那个许志军打了个电话,好像是说两个人准备再约一个什么局长再坐坐,好好感谢感谢,然后商量下一步的事儿。口气里听的出来,那个局长好像是跟许志军的姑姑关系不错。”
童瞳:“许志军的姑姑?”
小刚:“是啊,姑姑,我没听错,你一会听听就知道了。”
童瞳:“好,一会我拷走听听,先听听这夫妻俩现在在家干什么吧。”
两个人不说话,都点了跟烟,留神的听着监听器接收过来的声音。
接收器传出来的是电视的噼里啪啦挑频道的声音,还有喝茶的声音。一会听到李郁芬的声音:“你要看去客厅看,我还要睡觉呢,声音开这么大,让我怎么睡啊。”
杨文忠的声音:“你睡你的,我看我的,怎么了?就鸡巴知道个睡,看你那一身肥肉吧,今天我可是心情好,别没事儿找事儿。”
“我一身肥肉怎么了?当初你这个死人不是说就喜欢我这一身的白肉吗?现在嫌我胖了?”
“哈,不嫌,不嫌,你这身浪肉,好啊。”
“哎呦,去一边,别掐我,你又想着折磨我了是不是?”
“好不容易有心情……”
“你有心情,我可没有,我身上来了,你有不是不知道。在说你又不行……”
“我不行怎么了?我不行怎么了?”
“哎呦,别咬,别咬,头儿都给你咬掉了。”
“来给我唆唆,我想放一火……今天心情好……”
“我不要,唆什么唆,你还有多少东西?”
“你别来劲儿啊,想让我收拾你是不是?”
“哎呦,哎呦,我唆,我唆,你别折腾我,我就给你弄……”
“少废话,快点来吧。”
“你看你这软不拉叽,唆什么唆,先说好,我给你唆出来,别唆硬了你又想操我屁股。”
“来吧,唆硬了再说。”
“嘶,还是自己老婆的嘴爽,知道咋能让我舒服了,嘶……”
童瞳跟小刚二人听着笑了起来,童瞳对小刚说:“咋样,刚,现在还是只跟嫂子一个人干?不想换换人操操?咱手里浪货可是一把一把的,你只要说话,想操多少有多少。”
小刚道:“也就那会事儿吧,换换人也就操不出个新花样来,再说她跟我结婚的时候,我是个穷光蛋,人家愿意嫁给我,对我还这么好,我也没啥本事,不想做对不起她的事儿。”
童瞳由衷道:“刚,我最佩服你的就是这点儿,义气,对谁都仁义。没的说。所以不想让你陷进去太深,所以你也别多问,跑跑外围算了。”
小刚叹道:“那我谢谢兄弟们了,我也没什么朋友,就你们几个了,我知道你是心里有数儿的人,一切都有自己的打算。不过我也有点看不透你,也别太怎么着了,好好活着,比啥都强。”
童瞳深深的抽了一口烟,缓缓吐出来,将手里烟举起来道:“人跟人不一样,有些人像这根烟,慢慢得烧着,被生活无奈的抽着,最后剩了烟屁股,灰飞烟灭。有些人天生就是爆竹,一旦有机会就会迅速的点燃然后轰轰烈烈爆炸才是他们的宿命,也是他们想要的。”
小刚:“但是我觉得你不是香烟也不是爆竹。”
童瞳:“哈,那你说我是啥?”
小刚苦笑:“说不清楚,你是怪胎。哈哈。”
接收器又传出来杨文忠急促的声音:“好了……好了……嘶……嘶……好了……嘶……你个浪货……唉……你个浪货就想给我唆出来怕我弄你屁眼吧……操……扫兴……”
一阵脚步声和漱口声音以后李郁芬的声音:“哼,我还不知道你,快点睡吧。”
童瞳听完给小刚说:“好了,下面也听不到啥了,你也早点回家陪老婆孩子吧,我也走了。”
童瞳回到玲玲家,玲玲见童瞳在她月经期间还是来陪她很是感动,忙活着给童瞳端茶倒水。童瞳将玲玲拉进卧室,避开小红,拿出笔记本,打开调出跟许志军一起住在那个小别墅的里的那对母女的照片给玲玲看,问到:“你认识不认识这两个女人?”
玲玲一看照片说出了一句连童瞳都颇感意外的话:“这个女人我认识,她是许志军的小姑姑啊。你怎么拍她的照片啊。她在咱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