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仨发了财之后,整天无所事事,除了每天躲在家里数银子之外,偶尔也逛逛窑子,倪仨早就想娶妻生子,可媒婆介绍的姑娘在他眼里可都不怎么样,倪仨玩过的女人可不少,对女人还着实有些要求。
这天倪仨坐着轿子又来窑子混,一进门就看见一高高大大的大姑娘,细看那姑娘,高高大大,胖笃笃的苹果脸,肌肤略黑,大眼睛,厚嘴唇,宽宽的肩膀,涨鼓鼓的胸,滚圆的大屁股,粗粗的大腿。着实长的珠圆玉润。
姑娘正弯着腰撅着屁股扫地上的污物,没注意到倪仨,此是正逢夏季,姑娘的汗水已经湿透了衣裤,细腰大襟布衫紧贴身体,湿裤子紧贴屁沟,两腿间则明显为丫字形。
倪仨看傻了,下腹部硬了起来,突然耳边传来一个声音:“哟,倪老爷来了啊,怎么不进屋啊”
倪仨一看远来是老鸨:“他奶奶的,叫倪大爷!什么倪老爷!”
“哦哟,您今个儿怎么这么大火啊,呆会让春花好好伺候您?”
“好你奶奶的,你们怎么做生意,是你们选我还是我选你们?不要春花就要她。”
倪仨朝扫地的姑娘指去:“哦哟,倪大爷那可是我这里干粗活的小丫头,不通情理怕服侍不好得罪了您老人家。”
“她不是刚来的窑姐?是你请的下人?”
“说来话长,这丫头姓:龙名:艳艳,是我远房亲戚,最近家里出了事暂住在我这里。”
“这么说还是黄花大闺女?”
“是黄花大闺女。”
“开个价卖给我。”
“哦哟那可不行换了别家的姑娘到可以,这可是我自家的亲戚。”
“少来这套!拿去”倪仨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一打银票:“只要你点头,这些都是你的。”
老鸨一下抢过银票:“啊哟喂,倪大爷您出手还真阔气,为了这小丫头值吗?这丫头膀大腰圆的有什么好啊?哪有我们春花腰细?”
“少他妈废话,老子要个好生养的,你到底点不点头?”
“银子多是多,可我怎么想他家人交代啊?我可不能卖她。”
“娘的,我娶他做老婆,这总行了吧,这银子就当聘礼。”
“喔这到可以过会我帮你说说去。”倪仨终于娶到了媳妇。
由于倪仨多年来浪迹江湖,身子骨已大不如前,每次爬在龙艳艳身上嗨哟嗨哟的行房,卖着老命,也行不了多少时唇。
而龙艳艳每次都是闭着眼稳稳当当的躺在床上接手着倪仨的冲击,她除了痛苦,什么感觉也没有。因为倪仨太丑了,整个人还没长到她的腰眼。
没过多久她就生下一子,有了儿子倪仨别提多乐了,摆酒席,送红蛋,别提多来劲了。
他给儿子取名叫”倪建朝。”
可一个儿子还不够,倪仨要儿孙满堂,等老婆做完月子后,马上又开时和她行房,其实第一个儿子已经耗损了倪仨的精华,每次都喷洒出稀稀嚷嚷的精水,要让龙艳艳再怀上还真不容易,但倪仨是个倔脾气一天都没有停过行房,壮阳药,春药什么都试过。3年后倪仨终于瘫到在床,仍没有停止行房,只是每次由龙艳艳骑在倪仨身上行房,又过了11年龙艳艳的肚子总于又有了反应,而倪仨就在孩子出生的当天去世了。
这次是个女孩,其实并不是倪仨的亲生女儿,而是龙艳艳和家中的管家张卡非所生,张卡非是回族人,为了让倪仨如愿才出此下策,回族人有个习俗,就是女儿一出生就要做朝拜,所以就带这女娃回老家去了,次时家种只剩下龙艳艳和倪建朝娘儿俩。
倪仨之子倪建朝已经14岁了,他和父亲一样十分精瘦,皮肤幽黑,身长4尺,惟独厚厚的嘴唇像母亲,倪建朝对家中发生的事很是疑惑,只知道娘要生宝宝了,可上次要进房看娘却被当在了在门外,难到有什么不能见人?问别人别人都不说,想不明白啊想不明白。
为何大人们都要瞒着他?这天倪建朝来到娘的房间看望正在做月子的亲娘:“娘……”啪的一下房门被推开了,突然少年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只见娘亲正捏着自己右胸上的一个圆滚滚的大肉球,肉球的下方有一瓷碗,一股股的白汁正从肉球前端的紫色奶头喷洒进瓷碗里,建朝看到此景,心里乒乒直跳
“娘你在干啥呢?”
龙艳艳妍然一笑,将奶子塞回了贴身红肚兜里:“傻孩子,你儿时就喝这个长大的……娘涨的疼不过,才把它挤出来。”说着将瓷碗里的奶水放到了一边……
娘儿俩聊了一会儿,建朝便回房了,那一晚他遗精了……
从次倪建对女人的好奇之心大增,每次碰到娘都要问点什么,龙艳艳总是羞于其齿,说的也含含煳煳。半年后的一天倪建朝在父亲的书柜中发现了一瓶药,洗澡时,拿出小药瓶把玩,不慎将其药水滴在阳具上,顿时整个阳具开始涨大,至少比原来粗了好几圈,长了还几倍,用手摸去什么感觉也没有,心想这写可糟了,无暇顾及,立刻用热水去浇,可没什么效果。
这时屋外传来丫环的叫喊声:“少爷,洗完了没?”
建朝随手将药一扔,立刻爬出墙角躲到了墙角,丫环见无人答话便推开房门,四周环顾,不见少爷影子,便转身说:“夫人,少爷已洗好了,您用吧,我先帮您换盆水。”
一个高高胖胖的妇人从丫环身后走了,进来她正是建朝的亲娘龙艳艳,她看了一眼浴盆里的洗澡水道:“水还很干净,不用换了。”
龙艳艳多年来一直保持着勤检的生活习惯,没想到这个习惯竟然触发了母子乱伦……
龙艳艳开始脱衣沐浴,当她脱去红兜后,在皎洁的月光下龙艳艳如嫩藕般的胳膊拿着毛巾开始擦洗身子,随着擦洗动作胸前肥嫩的胸脯一上一下抖动着,胸脯上两点紫色尖挺的乳蒂更是娇艳欲滴,微微突起的小腹周围长了许多斑斑点点的妊生纹,小腹的最下方一片漆黑,模模煳煳行成个倒三角……粗壮丰满的大腿和圆圆肥肥的屁股,让整个身体行成一幅画。
这一切都把躲在角落里的建朝给看傻了,他没想到娘比画上的女人丰满百倍。
可他现在大气也不敢喘一下,因为下身的肉帮仍然涨的异常巨大。龙艳艳手在胸口搓着,搓着,渐渐地伸向了下身的漆黑之中,她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只觉得混身发烫,胸里心跳的厉害,一个奇怪的欲望从下身传了上来,她虽和倪仨行房这么多年,和张可非偷过一次情。
可两个男人都草草了事,所以她从为体验过妇人之乐,此时她的唿吸急促了起来,肥厚的玉手在下身胡乱的扣抓着,胸口的奶头涨的硬硬,激射出一丝丝乳汁,在煳乱的扣抓下身下的那只手在煳突然碰到了一个姆指般大小的硬硬的东西,手一捏,顿是一阵酸麻的快感传了上来:“啊……”她情不自禁的喊了出来,她的阴蒂从没有膨胀到这么大……她疯快的猛挖自己的下身,发出“八几八几”的声音,嘴里也发出“哈……哈……哈”的声音。
在一旁偷看的建朝更是欲火难熄,可苦于肉棒已麻木不仁,无法发泄,他还不知道正是他留在浴盆里的药才是娘这样,这个药名叫:“换阴阳”如果给男人涂用后阳具会麻木不仁的涨大,从而久不射精,女人用后就会情欲倍增,甚至强奸男人,当年倪仨就是用过了此要而导致后来身体不佳。
龙艳艳在快感下眼前迷茫了,她好象听倪仨对她说:“娘子,我害你这么多年今天就让我儿子一次补偿你。”说完整个人化成了一个肉棒,龙艳艳盯眼一看,原来是墙角处树竖着一个巨大肉棒在月光的反射下清晰可见。
这肉帮当然就是建朝的,他看娘看傻了眼,连月光照在肉棒上都混然不觉。
看到了如此巨大的肉棒她怎能放过,她走了过去,。建朝下了一跳,立刻站了起来,龙艳艳已冲到他面前,她看清这个个人正是自己的儿子,母子俩就这么赤裸裸面对着,建朝直挺挺巨大阳具,直直的指着龙艳艳下腹那片浓密厚重的阴毛,仿佛见到自己的归宿,仿佛天底下只有这个女阴才适合自己钻。
这时建朝才借着月光看清了娘,高挺肥大的乳房、褐红色的大奶头、暗红色的乳晕、平坦微带细条皱纹的小腹、深陷的肚脐眼、大馒头似的阴阜,尤其那一大片阴毛,又黑又浓的盖住整个阴户。
龙艳艳不知该怎么办眼前的这个盯着自己下身的男人是自己的儿子,强烈的欲望和儿子巨大的阳具让她晕觉,终于她用颤抖的声音说:“儿啊,娘混身都涨疼快让娘抱。”
建朝正求之不得,一下就扑进了母亲的怀抱……
扑进母亲怀抱的建朝,鼻子里全是母亲浓郁的体香,感觉整个身体陷落在一团软软的滑滑的炽热的肉里,感觉身上的每一处都被紧贴住了,母亲微微隆起的小腹紧紧的贴在儿子的小腹上,下身毛茸茸的阴毛摩擦着儿子光洁的小腹底。
儿子直挺挺的巨大阳具,从母亲的两腿间穿过,如果从侧面看去就好像龙艳艳的肥大的臀部下方长了个小手臂般粗大的尾巴,肉棒开始一跳一跳,击打着母亲的宽大臀部之间的屁股沟,龙艳艳的屁股上渗出了不少汗水,所以发出”啪啪”的声音,突然母亲的阴毛深处流出了一股”鸡蛋清”,将整个阳具都”沐浴。”
儿子的头正好够到母亲的胸,他张口就叼住了母亲巨大的紫色乳头,轻轻一咬,口中便一咸,龙艳艳把儿子的头狠狠的往自己的胸前一压,大半个奶子都塞进了儿子的嘴里:“古东,古东”吸奶的儿子开始吞咽奶水。
母亲陶醉的闭上了双眼,想起了14年前喂儿子奶的情景,只是这次多了性的欲望……
吸饱奶的建朝问到:“娘,你那里还涨吗?”
龙艳艳道:“好一点了。”
“娘,你下面把我鸡鸡都弄湿了,下面是不是也很涨?”
龙艳艳羞愧难当,沉默不语,建朝放开了母亲,蹲下身,想分开母亲两条肥嫩的大腿,龙艳艳恨不得立刻开始和儿子交合,只是苦于羞愧,她躺了下来自觉的分开了大腿,希望儿子早点开始交合。
娘长满了浓密阴毛高突的阴阜立即呈现在建朝眼前,高突如大馒头似的,肥胀的阴户,阴唇呈紫红色。而整个多毛的下体已经湿润透了,并且散发出阵阵淫糜的气息!
建朝用手轻抚高突阴阜及阴毛一阵后,再分开浓密的阴毛,这才发现那春潮泛滥的桃源仙洞,两手拨开两片肉唇,粉红的阴核似花生米一样大小,最底下的呈鲜红色的洞口正扑扑的流着”鸡蛋清”,建朝很喜欢这里的味道,如果不是”倒阴阳”在起作用他恐怕早就兴奋过度了。
建朝开始像吸奶一样,吸吮娘的甬道,龙艳艳生怕下身有难闻的气味道,道:“儿啊,下面不是涨,是饿了流口水……”
“娘那怎么给你治啊?”
“儿啊听娘说,你闭上眼睛不许张开,娘自然会治。”龙艳艳还是害怕建朝偷看,因为她绝不能让儿子亲眼目睹接下来的大逆不道之事,就把自己的月经布条蒙住了儿子的眼睛。
龙艳艳胯部很宽大,所以她的月经布很宽很长,因此她不用担心儿子会看到,就这样,龙艳艳握住了儿子的阳具将它引向自己的阴部,她急切的想把阳具塞入体内,她按压儿子的臀部,可是龟头太大就是进不去,干脆骑到了儿子的身上,死命一坐。哦的一声,进入了体内,于是她开始在儿子身上疯狂的上下骑马坐着,扭动着,像母狼一样的发泄着……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