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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凌乱的床单上,四肢交缠。 蒙蒙的天空才露出一丝光亮,一个躺在男人怀里睡得无比香甜的少年身体内的生理闹钟立刻铃铃作响。 呜……他为什么要这么可怜,每天凌晨六点就得起床啊,真讨厌…… 轻轻打了个呵欠,叶方遥睁开了彷佛千斤重的眼皮。 首先印入眼帘的是男人裹着蜜金色肌肤的结实胸膛。 想到昨晚这具身躯是么压在自己身上,贪得无厌地贯穿他,不禁阵脸红心跳。
这个虐待狂,就会欺负我。 报复似地用指尖轻轻戳了戳了男人的乳头,少年不禁想,如果就这样用力捏下去再落跑,不知会获得什么样恐怖的惩罚? 是会对我这样这样……还是会对我那样那样…… 就在叶方遥想得不亦乐乎的时候——「想知道主人会怎么做吗?我会先把个不知死活的小奴隶吊起来用带刺的鞭子抽你的乳头,再用最烈的春药抹在上面,让你淫荡的乳晕肿得比女人还要大、叫得比我妓院的妓女都还要浪。你说如何?」
低沉带着无比磁性的嗓音说起让人毛骨悚然的惩罚威胁却让少年听了全身一
阵栗,说不出是恐惧还是兴奋。 「你……你神经啊!我什么都没做,你干嘛这么凶?」叶方遥一副天真无辜的模样。 「哼哼,如果连我自己的小奴隶肚子里有几只坏虫主人的都不知道,那我也不必在江湖上混,更不要说要做你的主人了。」 毫无背景、赤手空拳在芝加哥街头杀出一片天的秦老大语调十分冰冷地说。
但其实如果仔细察看,便会发觉在这个貌似凶狠的男人眼底隐藏着柔柔的笑意。 可原本不可一世、绝顶聪明的少年一遇到这个命中的「天敌」,就像老鼠遇到猫一般吓得皮皮挫,只顾得了如何保住自己一条小命,哪里还顾得了什么察言观色。 「嗯……因为刚刚我看到一只蛟子在主人的乳头上面打转,所以我就……就……」 「就什么?说啊。」 被逼得冷汗直流的少年因为答不出来,不禁恼羞成怒。 「靠!玩一下是会死还是会破啊?那你昨天把我的乳头当珠一样,又捏又弹的,是怎样?」叶方遥不甘心地大喊。 「好啊,看来主人昨晚让小奴隶不够凄惨是吧?还有力气叫得这么大声。」
秦振扬冷冷一笑,一个翻身,将少魁重重压在身下。 「啊啊——不要!不要再做了!我的屁股快开了啦!」叶方遥愁眉苦脸地大叫。 呜……这个宇宙无敌超级虐待狂魔,昨晚把他狠狠蹂躏到半夜,不知做了多少次。害他射到什么都射不出来了才放过他,现在他又想干嘛?难不成真想要了他的命? 他伊诺。休特。叶。奥德兰——堂堂奥德兰家族第一百零八代继承人的命可是很宝贵的。 何况今天是神学院这个学期的最后一天,待会他就要回到学校整理行李,准备撘机回纽约去了,他再被这么做下去,万一回不了家,那事情可就大条了。
「快放开我啦,我要迟到了。」 「每天一大早就要起床,你不累我都烦了,吵得我连觉都睡不好,你下学期就搬来跟我住。」秦振扬不耐烦地说。 「你神经啊,你有听过神父和妓院老板同居的吗?这件事我们已经吵过很多次了,你别再说了。」叶方遥没好气地翻了翻白眼。 可恶,这个不用头脑的暴君! 他要是真的任性地跑来跟他同居,他们的事还不立刻曝光。一让奥德兰家族的人知道了,依爷爷那种「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跋扈个性,自己疯狂爱着的这个人一定会马上没命的! 他也渴望跟主人住在一起,每天都在他怀里醒来迎接可爱的太阳啊。 但不行…… 谁叫他们之间的关系是见光死啊。 唉…… 「好了,别唉声叹气了,我知道我的宝贝小奴隶是很想跟主人住在一起的,这个问题主人会想办法解决,现在,你先告诉我,这次回去要多久才回来?」
「大概……大概要三个星期。」叶方遥有点忐忑地瞄了他一眼。 「什么?!」秦振扬气得跳了起来。 「骂我也没用啊,你以为我想啊!」要离开心爱的主人那么久,叶方遥也是满心不甘愿。 但没办法,每年寒假都要在老家陪爷爷是身为长孙的责任。 他逃也逃不掉,除非他想被全家族的人轮流炮轰到死。 况且这次回去,他还要趁机调查一点事…… 「一个星期!没得商量。」秦振扬斩钉截铁地下了命令。 「哦!」叶方遥不置可否地应了一声。 反正到时候他跑得不见人影,他也拿他没辄。 嘿嘿…… 「如果一个星期的期限到了,你还不回来。哼哼,那就等着收主人给的礼物吧。」 「什么……什么礼物?」叶方遥好奇又害怕地问。 「哎呀,我的小奴隶不要紧张,反正是」搞搞乐俱乐部「的最新发明,你不是最爱这种礼物吗?」秦振扬笑得十分温柔。 「不要啊啊啊!」 呜……这个恶魔! 上次的那个什么烂发明「爱的小气球」就差点让他一命呜唿了,他可没笨到再相信他们公司的破产品。 「准时回来不就什么事都没有嘛。」秦振扬笑笑地一把将少年拦腰抱起,大步往浴室走去。 「我自己洗,我自己洗,你出去啦!」叶方遥用力推着他。 「不行,你今天的表演还没做呢。」秦振扬一脸兴奋的表情。 「呜……我又不是你们色情俱乐部的员工,干嘛老是叫我做这种表演啊?我不做!」想起那羞耻的行为,少年一张脸顿时涨得通红。 「随便你,那我们就一直耗在这里好了,反正迟到的人又不是我。」 呜……这个可恶的恶魔! 含着眼泪狠狠地瞪视男人,看到对方一副「本大爷时间多的是」的痞子样,叶方遥只好咬咬牙,心不甘情不愿地转过身去背对男人,缓缓地跪在浴室的地板上。 「快啊,还害羞什么?昨晚是谁紧紧用那个地方死命咬住主人的大热狗,哭着不让我出来的?」 「呜……我才没有!不要说啦!」 「好好,不说不说,主人知道我的小奴隶是很害羞的。来,快点开始表演吧。」
哼,做就做,谁怕谁啊! 忍住羞耻慢慢地掰开隐隐胀痛的屁股,只可惜少年并不知他身后所呈现出的「美景」,对男人产生了多大的冲击! 被狠狠蹂躏了一整晚的可怜小菊花早已肿胀不堪,透出淫乱的艳红色,被缓缓打开的穴口不停地流出白色的汁液,顺着少年美丽的股沟蜿蜒而下,流满了整个大腿…… 少年每天早上都要上演的戏码却每次都让男人看得热血沸腾,秦振扬的鼻血差点忍不住喷了出来——「妈呀,怎么都流不完……」秦振扬惊叹地伸出一指按了按穴口,更多的精液立刻被挤了出来。 「哎呀——你不要碰啦!」叶方遥敏感地打了个哆嗦。 「说,主人昨天到底射了几炮在你这小屁股里?」 「呜……我怎么知道!你不要问了!」少年羞得都快哭出来了。 呜……这个白痴!他昨天都被做得差点晕过去了,怎么还有那个体力和精神去数他射了几次? 不过他天生就是虐待狂的主人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地放过他。 「哎呀,这样不乖喔,主人赐给你的宝物都快流到地板上了,怎么可以这么浪费?」 秦振扬邪笑着抓起少年的手。「来,继续表演下去啊。」 呜……这个大变态! 叶方遥边骂边红着脸伸手将流出的白色液体缓缓晕开,涂在自己的屁股和大腿上。 看着少年脸红地用他的精液按摩身体,秦振扬露出了大野狼看到小白羊肥嫩屁股的下流笑容。「主人这个天然润肤乳液不错吧,看小奴隶的屁股愈来愈可口、愈来愈白嫩光滑了。」 「呜……不要说了!你到底看够了没啊?」 「这个嘛……看是看够了,不过……」 「不过什么?快点说啊。」 「不过还没做够。嘿嘿……」 「啊啊——你说话不算话!你这个大骗子!不要不要啦!哼恩……啊啊……不……啊啊……」 大雪纷飞。 奥德兰家族的私人专机一抵达净约机场,大批奥德兰旗下企业的工作人员立刻涌上前去。 「欢迎少主回来。」众人整齐地深深一鞠躬。 面对如此大的阵仗,有浓密黑发、绿宝石般眼眸的少年却好象习以为常,一点也不以为意地大步向前走去,三个堂弟也像跟屁虫似地紧随在后。 「少主,还边请,车子一早就在等着您了。」穿着黑色西装的中年男子恭敬地说。 「嗯。」叶方遥心不在焉地随便应了句。 「老爷已经打了好几次电话来确认少主是啥抵达,但今天班机似乎晚到许多……」 「大胆!你是在责问少主吗?」威利不悦地说。 「属下不敢!」 「哼,一个小小的秘书也敢在我们尊贵的奥德兰少主面前如此放肆。」吉姆也不满地说。 葛电也接着出来捣乱。「对啊,真的太过份了,少主你看他——」 「通通给我闭嘴!不准跟进来!」 叶方遥完全不顾周遭几个人在吵什么,一个闪身就进了贵宾室。 焦急地拿出口袋里在飞机上关掉的手机,他才一按开机,手机立刻铃声大作——叶方遥吓得差点把手机给掉在地上。 糟了,死定了! 少年慌忙接了起来,「喂!」 「搞什么鬼?怎么现在才开机?」 男人的怒吼简直像在耳边打了个响电。 「什么啊?我一下飞机就立刻开机了。」叶方遥委屈地说。 「是吗?哼。一切平安?」男人的语气一开始还冷冰冰的,最后一句转直下,意外地柔和起来。 少年闻言心头一暖,眼眶顿时红了起来。「嗯,一切平安。」 呜……怎么办,我已经开始想你了,主人…… 「别忘了,一个星期。」 「嗯,一个星期。」 「啧,真讨厌……」 男人没有说清楚到底讨厌什么就把电话挂了,但少年很明白男人在说什么。
是啊,真讨厌。 虽然这样想有点对不起家人,但他真的好讨厌跟心爱的人分开…… 他们两个可是分离了整整一个月,好不容易解开误会才又在一起的。 偏偏却又遇到这个讨厌的寒假,呜…… 车子一路奔驰驶进奥德兰本家位于纽约长岛的古老宅第。 叶方遥才一踏出车门,立刻被人紧紧抱住——「小遥遥,妈咪抱抱!」
叶方遥闻言只能无奈地翻了翻白眼。「妈,我跟妳说了多少次了,不要叫我那个恶巴拉的小名!」 「可是妈咪觉得很好听啊,你还在我肚子里的时候,我就这么叫你了,你当时也没反对啊。」有着一头乌熘熘长的美丽东东方女子无辜地眨眨了眨眼。
「那时候我都还没出生,怎么反对啊?」叶方遥闻言差点吐血。 如果这个世界上有谁比那个暴君更「卢」的人,那他必须承认就是很前这个怀胎十月、听说阵痛了三天三夜还死不肯剖,坚持要自然将他生下的恐怖女人。
明明就是四十好几、年记一大把的中年妇女偏偏长得像个十八岁的花样少女,而心智年龄则更恐怖,据他这十几年来的仔细观察,他估算大概只有八岁左右吧。
全世界大概也只有他那个有「恋童癖」的父亲敢娶这个女人。 「遥遥,你脸上的颜色怎么变来变去的,是不是生病了?」叶婷婷看自己儿子脸上一阵红一阵绿的,不禁十分紧张,「来,你快点进来,妈咪帮你煲了滋补养颜的,已经熬了两天两夜了,你快来喝。」 「什么?!」被兴高采烈的母亲一把拖进大门的叶方遥苦着一张脸,差点痛哭流涕。 呜……又来了。这次又是什么恐怖的啊? 上次骗他喝了一锅什么清热解毒的,结果被他无中发现是放了什么蜈蚣、蜘蛛的「七虫七草汤」,害他差点没抱马桶吐到死。 「妈,妳饶了我,我真的不想喝。」 「不行,遥遥,你这阵子没有妈妈在身边帮你煲汤,身子肯定很虚弱,放心好了,这个寒假妈妈会帮你好好回来的!」 看着母亲拍拍胸脯,一副「包在我身上」的慷慨模样,叶方遥简直欲哭无泪。
妈妈,求求妳行行好,我还想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地回到我心爱的主人身边,妳就放过妳可怜的儿子吧……呜…… 「亲爱的,你看,我们的宝贝遥遥回来了。」叶婷婷开心地扑进一个男人的怀里。 有着一头金发,戴着金边眼镜,长相斯文儒雅的男子笑笑地抱了抱妻子,用十分柔和的眼神看着眼前的少年,「儿子,欢迎回来。」 「爸爸。」叶方遥微笑着上前抱了抱他。 「累了吧?快上去梳洗一下,爷爷还等着见你呢。」 看到爸爸跟他使了个眼色,叶方遥马上心领神会。 「那我上去了,爸妈,待会见。」 看到自己的儿子逃命似地跑得不见踪影,叶婷婷不依地嗜起了嘴。「遥遥还没喝我特地帮他煲的呢。」 「乖,儿子还要在家待好几天呢,别急。」 「真扫兴……啊,那干脆老公你先喝一碗吧?」 「……」 慎重地梳洗着装后,叶方遥下楼走进了这个家里人见人怕、听说这个国家的总统见了也要忌惮三分的奥德拦公爵的书房。 「爷爷,我回来了。」叶方遥走近老人,态度恭敬地说。 有着一头银发、眼神锐利的老人看见自己的长孙、也是未来奥德兰家族的继
承人,脸上并没有露出任何欣喜的表情,只是轻轻地点了头。 「圣彼得教堂和普里斯神父都好吗?」老人的声音不大,却带着绝对的威严。
「一切都很好,爷请放心。」 「那你呢?」 老人目光如电,被那彷佛能透视一切的眼神注视,叶方遥心口一跳,连忙回答。「我也很好,谢谢爷爷关心。」 「是吗……」老人闭了闭眼,「我累了,你先出去。」 「爷爷,你没事吧?」叶方遥觉得今天的老人有点不对劲。 虽然因为老人严厉的个性,以往他们祖孙两人并不算亲近,但彼此聊聊天、话话家常也是常有的事。怎么他这次这么久没回来,爷爷跟他聊没两句就叫他走呢? 难道爷爷身体不舒服? 「爷爷,你脸色看起来不太好,还是叫医生来看看吧。」 「我没事,不必大惊小,你上楼去吧。」 「但是……」 「伊诺?休特?叶?奥德兰!」奥德兰公爵突然拿起手边的拐更往地上重重一敲——听到老人突然大声喊起自己的全名,叶方遥浑身一僵。 我的妈啊,爷爷今天是怎么了?怎么跟吃了炸药似的。 从来没看过冷静沉稳的老人如此激动,叶方遥不免有点胆颤心惊。 「爷爷……」 「不要以为我奥德兰公爵已经老了!」 老人的一句话让少年完全愣住了。 「爷爷,你误会了,我只是担心你的身体而已。你当然一点都不老,嘿嘿……」叶方遥连忙干笑两声。 「哼。」老人不置可否地冷哼了一声。 「爷爷,那我先上去了。」 叶方遥话一说完连忙脚底抹油,熘了!
第二章 连续几天,整个宅第里僵硬的气氛让叶方遥极为痛苦。 爷爷不知发什么疯,整天要他背诵奥德兰家族的家训,还要他把整个奥德兰家族史从中古世纪到现在都背得滚瓜烂熟,末了,还要他到后院的家族教堂作好几个小时的祷告,并且不可踏出家门半步,形同软禁。 到了晚上,被折腾地奄奄一息的少年郁闷地回到自己房间,碰地将自己摔在床上──「啊啊啊──闷死我了!」叶方遥将头埋进枕头里大声吶喊! 早知道就不回来了! 此时此刻,竟然意外地想念起「搞搞乐俱乐部」里的所有人。 说实在的,以前听到什么妓院、SM俱乐部都觉得他们好象是另一个星球的人种,但跟大伙相处了一段时间后,才发现其实大家都是很善良亲切的人。
因为女孩们每个都有自己心酸的过去,所以反而更能体谅彼此的难处,大家也都相处的十分融洽。 她们不自卑也不自暴自弃,大家只想努力工作赚钱。 听说「搞搞乐俱乐部」的福利特别好,那个男人好象很照顾她们。 不但有医疗保险,做到一定的年资后还可以领一笔为数不少的退休金,所以大伙都很喜欢待在那里。 呜……我也喜欢待在那里呀。 已经习惯在主人身边嘻笑打闹的叶方遥对自己家里死气沉沉的气围愈来愈感
到窒息。 天主啊,我知道我不应该数典望祖。 但现在的我真希望自己不是出生在这个显赫的家族,而是一个平凡的人,能拥有更多的……自由。 天啊,「自由」,好奢侈的两个字。 如果我现在就能得到自由,我一定马上插翅飞回主人身边。然后和他东滚滚西滚滚……这样那样……嘻。 不管了,偷偷打个电话给他,看他在干什么。 叶方遥躲进被子里拨通了手机。 「喂。」 男人的声音还是那样低沉悦耳。让叶方遥听了像触电一般,浑身一阵战栗。
「嗯,是我。」 「小奴隶想主人了?」男人揶揄地说。 「谁想你啊,我只是测试一下手机还有没有电而已。」 「爱说谎的小东西。吃饭了吗?」 「没有……好难吃。」饭桌上那种沉闷的气氛就是山珍海味也吞不下去吧。
「怎么?想主人想得茶不思饭不想?」 「对啦对啊,这样你高兴了吧。」叶方遥没好气地说。 「我也想你啊……我的宝贝小奴隶……」 男人的嗓音实在太过撩人,让叶方遥听了身子骨一阵酥软。 「你骗人……」嘴里虽这么说,心头却是一阵暗喜。 「真的,主人的大热狗没有插在小奴隶的屁屁里,主人都睡不好觉。」
「啊啊!不要说了!下流!」叶方遥羞得差点一头撞死。 呜……真是狗改不了吃屎,满脑子都是黄色废料的色情狂! 「我下流?难道你这个没有我狠狠地插屁屁就睡不着觉的小神父就上流?」
「我……我才没有呢。你胡说八道。」少年讲得有点心虚。 他确实每晚都要辗转反侧到半夜才迷迷煳煳地睡着,但他打死也不会承认这跟屁屁痒有任何关系! 「是吗?那现在把裤子脱下来,主人要问问你的小屁屁。」 「你神经呀!屁股会说话吗?」 「当然会啦,你别忘了主人我可是色情业的大亨,周游世界,什么旁门左道的技俩没学过。屁屁也是有屁屁神的,我只要跟你的屁屁神说说话,他就会告诉我你最近真实的状况了。」 「不会吧……」从小被严加保护,生活十分单纯的富家少爷被唬得一愣一愣的。 「不信就拉倒。不过……小奴隶真的不想看看是否真的有屁屁神吗?」
说实在的,叶方遥还真是好奇。 他知道男人走遍世界各地,见多识广,说不定还真有其事呢。 「快啊,把裤子脱下来,主人要跟你的屁屁神说话。」 真是好奇杀死猫。 少年忍不住脱下了裤子,「好了……你说吧。」 叶方遥羞红着脸将手机移到后面的屁股。 「&#*%@……」 听不清男人在手机里说了些什么,叶方遥偷偷把手机放到了耳边。 「小奴隶不乖,你偷听喔。」 「吓,你怎么知道?」这未免也太神了吧? 「哼哼,当然是屁屁神告诉主人的。」 「骗人……」 哇塞,难道还真有屁屁神啊,那不行,这下更不能让那个家伙跟屁屁神讲话了,不然他的丑事不就全被他知道了。 「嗯……算了算了,我们不要再讨论这种怪力乱神的事情了。」 「看来屁屁神告诉主人的没错,我淫荡的小奴隶果然每天都痒得睡不着,偷偷用手指挖喔,嘿嘿……」 呜……惨了,真的被他知道了。 「放屁!我才没有!」 「喔……你出口辱骂屁屁神,恐怕会遭到报应喔……」 「哼,你不要想吓我。」 「是真的,上次我在泰国看到有个男的得罪了屁屁神,结果屁股痒到受不了,抓得鲜血淋漓,痛得一直在地上打滚呢。」 「骗人……」 「放心啦,小宝贝,主人不会看我的小奴隶活活受罪的。这样吧,你明天一早就到东区麦德森街,那里有人可以帮你作法消灾解厄。我告诉你怎么走……」
那天晚上,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屁屁神真的给他惩罚,叶方遥果真屁股痒得睡不着。 一想到自己会丢脸地抓得浑身是血,他就快哭了啦。 趁着全家都还没起床的时候,少年偷偷从窗户爬了出去。 匆匆跑到围墙边,叶方遥用每天在神学院偷翻墙的本事一下就爬了过去。
「少主!我们在这里。」 叶方遥一眼就看到他三个堂弟开车来接应。 「唿,好险没被发现。快开车!」 「是!」 车子像箭一般飞快地冲了出去。 「少主,你到底要去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啊?」葛雷好奇地问。 「给我闭嘴!」叶方遥狠狠赏了他一个暴栗,「我叶大神父是何方人也?怎么可能会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呜……那你干嘛要搞得这么神秘,还偷熘出来啊?」 「要你啰唆!」 嘻,少主八成是要和什么女人幽会。 威利、吉姆和葛雷三人对看了一眼,都在心里偷笑。 但等车子到达了目的地,三个堂弟看了差点没晕倒。 什么嘛,少主是不是疯了? 在神学院整天看天主和十字架还不够,现在放假了还要跑来教堂活受罪?
看着路旁这座小小的天主教堂,三人不禁摇头叹气。 唉,少主果真走火入魔了。 「你们在外面等我,不准乱跑!要是本少爷出来找不到人,你们就死定了!」
语落,叶方遥就急匆匆地跑进了教堂。 可能因为时间还太早,教堂里空无一人。 叶方遥疑惑地走了进去。 奇怪,主人不是叫我来这里找一个穿着黑衣的男人,怎么现在连个鬼影子都没见到。 好奇地四处走动张望,在走到布道讲台的时候,突然一只手从讲台后方的布帘里伸出来,一把将他拉了进去──「唔唔──」原本要出口的尖叫全都被一只大手捂在了嘴里。 「嘘……是我,可爱的小奴隶……」 喷在耳边的炙热气息与亲密话语让少年腰部蓦地一阵酥软。 每晚可望的炙热怀抱就在身后将自己紧紧包围,叶方遥直到此刻才知道他有多么想念这个男人。 「你……你怎么来了?七天之约还没到呢。」万分的甜蜜涌上了少年的心头。
「没办法,有一个小白痴得罪了恐怖的屁屁神,所以我来作法帮他消灾解厄啊。哈哈……」 「大坏蛋!你又骗我!」叶方遥恼羞成怒地转过身来用力捶打他。 「唔──」秦振扬突然捂着胸口,满脸的痛苦。 「哼,又想骗我!我这次才不上当。」叶方遥不屑地撇撇嘴。 直到看见男人脸上的苦笑和右胸口衬衫上隐隐渗出的血迹,叶方遥才惊觉有异! 「你怎么又受伤了?!发生了什么事了?」少年大惊失色,激动地想扯开他的衬衫瞧瞧。 「没什么好看的。」秦振扬抓住了少年的手,「来,让主人抱抱。」 「呜……放开我!」叶方遥的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你让我看,我要看!
呜……「 「嘘……嘘……别哭……」完全不顾身上的伤口,秦振扬紧紧地将少年抱进怀里。 「是不是哪个女人干的?呜……那个臭女人!我要杀了她,我要杀了她!」
心脏疼得令人全身发抖,从小笃信天主,胸怀慈悲的少年从没有一刻这么想杀人! 「不行!主人不准你插手这些骯脏事,何况她要找的人是我。」 「告诉我,什么时候发生的?医生怎么说?严重吗?」叶方遥眼泪直掉,不舍地轻轻抚摸着他的伤口,不停地追问。 「前天晚上的事,医生看过了,不要紧,只是皮肉伤。」被几个杀手突击,只差一厘米子弹就正中心脏的事,秦振扬并不想让他心爱的小奴隶知道。 「什么?前天晚上的事?那你昨晚为什么不告诉我?」 「现在说不是一样。」 看到男人无所谓地耸耸肩,叶方遥顿时心疼得不知如何是好。「疼吗?」
看见你心疼的眼泪,我怎么还会疼…… 秦振扬一颗心像要溶化似的,忍不住低头亲了亲他的小嘴,但嘴里却还不忘使坏。「伤口不疼了。但……有个地方很疼。」 感觉男人某个重要部位硬梆梆地抵住自己的下腹,我们的小神父顿时羞红了脸。 「坏蛋,这是教堂,你别乱来。」 「就是因为要乱来才故意引你来教堂啊,嘿嘿……」 「呜……不要不要啊……你不要脱我衣服……」 「乖,快换上这件……」 「呜……不要……我不换……你这坏蛋……啊啊……别碰那里……哼嗯…
…「 庄严的天主教堂里,隐身在重重的布帘后方…… 被迫换上黑色神父袍服的少年趴跪在地,紧紧咬住袖口,不让自己发出可耻的声音,但还是禁不住从鼻间流泄出的呻吟…… 「哼嗯……唔唔……」 「小奴隶……主人想死你了……」掰开那可爱圆翘的屁股,男人疯狂地舔舐着那美味芬芳的红色小菊花。 「呜……不……哼嗯……」 可怜的小神父被舔得泪水直流,全身瑟瑟抖个不停,一根小肉棍更是高高翘起,硬得跟什么似的。 好可怕……好可怕…… 光被这么舔,自己就快──就快──「咿啊啊啊──」叶方遥全身突地一阵抽搐,一股股的精液猛地从胀得发紫的性器射了出来──「哎呀呀!不得了,我们高贵的小神父被男人舔几下屁股就射了,而且还是在教堂里喔,真是淫荡啊……」 「呜……你这个恶么……不要说了……」 「我偏要说,我知道主人愈说,小奴隶就愈兴奋,对不对?」 「才没有……啊啊……不要啊!有人进来了,你快放开我。」叶方遥听到教堂里传来不少吵杂的人声,好象陆陆续续有人走进来,吓得他浑身僵直。 「有人来才更刺激啊……嘿嘿,礼拜快开始了,淫荡的小神父,你就等着跟天主一起狂欢吧!」秦振扬露出邪恶的微笑,用两指在那不停一张一合的穴口磨蹭了一会儿,猛地捅了进去──「呜唔唔──」少年身子一弓,发出沉闷的哀鸣──「不准咬嘴唇。」 看见少年死命地咬紧下唇,男人突地拿起少年的内裤塞进他的嘴里──隔着布帘,不到五公尺外,就是神父传道的讲台。 想到不知是否会有人发现后方这淫乱的一幕,叶方遥就怕得瑟瑟发抖……
礼拜已经开始。 神父一开口说话后,教堂里变得十分肃静。 诵读圣经的声音回荡在神圣庄严的教堂里…… 像恶魔一般的男人一边用手指指奸身下的小神父,让他泪流不已,一边瞇着眼聆听净化人心的传道。 可惜啊,天主,你救不了这个小神父的,他只会屈服在我的身下,求我让他淫乱的肉体更加淫乱…… 脸上露出邪恶的笑容,彷佛要挑战少年忍受的极限,秦振扬伸出舌头,逗弄着戴在他乳头上的小乳环。 叶方遥敏感地一个哆嗦,如果嘴巴没有被塞住,恐怕早已叫出声来。 身体热得不象话,不管是在自己湿淋淋的屁股里快速抽动的手指,还是在自己乳头上肆虐的舌尖,都让少年渐渐失去了控制…… 回荡在耳边的庄严圣音也无法阻挡那堕落的快感。 从小就发愿要服饰天主的小神父,此时此刻却满脑子都只有压在身上的这个男人。 好舒服……好舒服…… 主人,我心爱的主人,抱紧我,不要放开! 从眼眶不停掉落的不知是羞耻的泪水,还是快感的眼泪…… 男人的眼神狂野地锁住他,彷佛要将他活活吞噬。 小神父求饶的眼神和泪水换来的却是屁股里变本加厉地多增加了两根手指。
被大大称开的肠道传来剧烈的疼痛,让可怜的小神父哭得更加悲惨。 嘘…… 男人无声地开口,眼神变得更加狂乱。 抽出手指,改以巨大的凶器代替。 男人一个挺身就狠狠捅了进去——唔唔唔——少年发出不知是痛极还是爽极
的呜咽——「小声点,不然会被发现喔。」恶魔在小神父耳边低低笑着。
用力地刺入、抽插,男人狂摆着结实的腰身,用巨大的肉刃猛烈地贯穿身下纯洁又淫乱的肉体。 少年疯狂地甩着头,像是无法承受过多的快感,被操得淫水直流的屁股传来阵阵痉挛,几乎要绞断男人的阴茎。 「啊啊……该死,放松点,再这么淫荡的话就把布帘拉开喔。」 不要不要——少年眼泪掉得更凶,他不停地摇头又点头,彷佛在告诉男人我会乖乖听话。 「乖孩子……来,主人会让你爽到死,睁大眼,仔细看清楚!」 将少年的两腿高高抬起反折在胸前,让他可以将两人性器结合的部位看得清清楚楚。 叶方遥感到万分羞耻,却又舍不得移开视线。 他着魔似地紧紧盯着男人粗大狰狞的肉棒将自己又小又紧的菊穴大大撑开到
几乎看不见皱折。 太神奇了……我的屁股怎么容纳得下这么粗大的东西…… 「想再看仔细点主人是怎么操你这淫荡的骚穴吗?」 秦振扬邪邪一笑,突然半蹲在少年的上方,将沾满少年淫液的巨棒整根抽出到快要脱离穴口,再慢慢一吋一吋地直直往下插去——太过淫靡的画面冲击着少年的感官,强烈的射精感突然涌了上来——叶方遥哭着用力抱住男人的屁股,想让他更深入自己饥渴的体内。 啊啊——好爽——搞我,再用力点搞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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