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来到了马瑞的家门口,苏玉兰转身看向马瑞正准备说话,当目光触到马瑞裤裆那撑起来的小帐篷的时候,俏脸一红,轻声说道:「马叔,到你家了,你开一下大门呗」。马瑞正看着苏玉兰的肥臀看得入迷,被这苏玉兰一叫,立马清醒了过来,看向苏玉兰的面孔。只见苏玉兰俏脸微红,好似害羞一般。
马瑞看着脸红的苏玉兰纳闷道:「这娘们脸红个什么劲,我都还没肏她呢」?
当看到苏玉兰的眼睛盯着自己的裤裆,马瑞立马明白过来是怎们回事,原来一路走来马瑞看着苏玉兰那扭动的肉臀,鸡巴就硬了起来,撑起了自己的裤子,这一路走来硬是没有软下去,知道原因后马瑞老脸一红,连忙应声拿出钥匙打开了铁门与苏玉兰一同进到自家大院,马瑞家是一个两间大室一间小室一间大厨一间大厅红砖磁瓦房的大平房,外加一个100多平米的大院子,要说这马瑞的屋子在这王家村也是数一数二的好房了。
领着苏玉兰来到厨房,马瑞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粽子叶糯米大枣,对着苏玉兰笑道:「玉兰,马叔老早就把这粽子材料准备好了,现在要麻烦你了」,说着马瑞从旁边拿出一个矮脚木凳让苏玉兰坐,:「玉兰,你看马叔能帮着做什么,和你一起做,不然光让你一人做,马叔这心里也不好意思的,呵呵」。
苏玉兰笑道:「马叔,你就去屋里呆着吧,包粽子这种事,就让侄女来做好了,不碍事的,很快就包好的」,「这哪行,这样叔给你洗宗叶子,这样你包起来还快点」,听着马瑞的话,苏玉兰心道:「看不出这马瑞平常挺小心眼的,这会这么大方,一个人又是洗粽叶又是包粽子的确实很费事,那就让他来粽子叶好了,昨晚做的太激烈了,这下面很疼着呢,早点弄完好回家休息」,想到这里,苏玉兰对着马瑞笑道:「那行,马叔,那就麻烦你就给我洗宗叶子吧,这样一来包的也快」。
「不麻烦,不麻烦」,马瑞一边笑着一边又从旁边拿出了个矮脚木凳坐上开始洗起来粽叶,此时马瑞心里可是乐开了话,「这骚娘们,一看就是逼疼了,想早点包完回去休息,不过嘛!既然来到老子的手里,就别想提着裤子出去,你马叔今天是吃定你那大河蚌了」,看着马瑞一边洗粽叶一边笑着,苏玉兰心想『这马瑞有毛病吧,无缘无故的傻笑什么呢』,苏玉兰此刻还不知道自己这丰满的身子早被面前的黑瘦老头给惦记上了。
马瑞一边洗粽叶,苏玉兰一边捏粽子,拿过马瑞洗过的粽叶报起来,这包粽子的速度也是极快,不一会就已经包了六七个,看着坐在旁边包粽子的苏玉兰,马瑞的裤裆里的鸡巴又是硬了起来,苏玉兰因为屁股太大太肥,坐在小凳子上的屁股倒是有三分之二的臀肉被挤了出来,腰间因为牛仔裤的下坠,漏出一抹浅红色,就像那家里面吃的细面条一样的红绳子。马瑞一看心里大叹「这骚娘们,居然穿的是丁字裤,看来还真是个让人骑的母狗」,要说马瑞一个农村老头怎么会认识城里人女穿的丁字裤呢?这还要感谢马瑞的老婆了,马瑞的老婆虽说年纪大了,但是爱时髦,有一次在城里的大型百货逛着时候,来到女士内衣店的时候,当看到摆在柜台上的丁字裤的时候一眼就喜欢上了,忍着牙花了两百多买个一条,当时让收银台的小姑娘心里一阵好笑,晚上回家,当知道自家婆娘花了两百多就买了一个跟面条子一样细的被称为什么丁字裤的内裤的时候,马瑞小声嘀咕了一句败家娘们的时候,被马悍妇给听到,马瑞自是免不了一顿自家母老虎的暴打,这也让马瑞记住了这件名贵的丁字裤。
苏玉兰包好了粽子,对着身旁的马瑞说道:「马叔,都包好了,就差用叶丝子绑了,对了马叔,这叶丝子在哪呢?」听到苏玉兰的疑问。马瑞一拍额头说道:「瞧我这脑瓜子,这叶丝子都忘了拿了,这叶丝子还在放在瓦屋的礼物呢,玉兰你跟我来拿一下」,马瑞站起身子当先向里屋走去,苏玉兰心里纳闷『这叶丝子轻轻的,马叔一个人拿就行了,怎么还让我也一起去呢?』不疑有他,苏玉兰也起身跟着马瑞向里屋走去。
看着跟在身后的苏玉兰,马瑞心里一笑『这傻娘们还真单纯,不过单纯好,肏起来更容易』,来到最里间的里屋,马瑞转身对着苏玉兰说道:「玉兰,你先到炕上做一下,我到柜子里拿一下叶丝子」,苏玉兰做到炕上,马瑞一看到苏玉兰坐下,立马跪在了苏玉兰的面前,双手抱着苏玉兰圆润的小腿,喘着粗气说道:「玉兰,我的小美人,我的心头肉,我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就喜欢上你了,好玉兰,好宝贝,让马叔玩玩你的肥逼把,就玩一次,就一次」。
23岁的苏玉兰哪里见过这种事,当即吓了一跳,双手立马推拒着抱着自己小腿的马瑞,一边推一边说道:「马叔,你别这样,你先冷静一下,玉兰是个结了婚的妇人,不能对不起广德,马叔,你先放开玉兰」,
看着苏玉兰剧烈的抗拒到,马瑞倒是把胸中乱动的小腿抱得更紧,说道:「玉兰,就让马叔玩一次,你的肥逼,就一次,让叔尝尝味道,马叔求你了玉兰,」,
苏玉兰看着听到自己话,缠着更紧的马瑞,只能软语相求道:「马叔,你先放开玉兰好不好,只要你放开玉兰,玉兰就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不会告诉广德,也不会告诉马嫂子的,好不好」,马瑞只是摇头,就是不放开自己怀里的乱动的小腿。
看着耍泼无赖的马瑞,苏玉兰也火了,当即举起自己的左手往马瑞那张老脸上扇了一个巴掌,怒骂道:「老畜生,你快点放开你姑奶奶,不然姑奶奶告诉广德,让广德打断你这个老畜生的狗腿」,啪的一声,马玉那张微黑的老脸上印上了一个掌印子。
见自己被苏玉兰扇了一巴掌,还骂自己是老畜生,马瑞冷笑站起身子,摸了摸自己的被扇的左边脸,看着因为气愤而脸色泛红的苏玉兰,冷笑道:「我是老畜生,你是什么,你就是被人插逼的母狗,也难怪广德满足不了你这条母狗,你这条母狗要找条自家的老公狗来满足了」,听到马瑞的话,苏玉兰因为心情激动而没有多想,怒骂道:「你这个老畜生说什么呢,你骂谁是母狗呢?你这老畜生才是狗呢,你全家都是吃屎的狗畜生」。
「哼哼,老话说的好,人在做天在看,你苏玉兰和李站做的那档子事,别以为没有人知道,你今天要是不让我玩你裤裆里的肥逼,我就把你和李站的脏事告诉全村子,我看你老李家以后在王家村还怎么做人」,听到马瑞的话,苏玉兰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强自镇定道:「你这个老畜生说啥呢,你可别乱污蔑人,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苏玉兰眼中那一丝慌乱,马瑞可是看在了眼里,听到苏玉兰的话,马瑞大笑道:「苏玉兰,老实告诉你,你和李站昨晚上做的脏事,我可都全看在了眼里了,今天老子也要学那李站尝尝你这条母狗的滋味」,说着马瑞扑到了苏玉兰的身上把苏玉兰压在自己的身下,双手攀上了苏玉兰的大奶子隔着衣服开始揉捏了起来,嘴唇则一口含在了苏玉兰的脸蛋上。
苏玉兰则是手足乱舞的抗拒着,闻到马瑞那张老嘴里的那一股子汗烟外加一丝恶臭味,苏玉兰心里则是一阵阵恶心反胃,嘴唇大张开始干呕起来,双手则是更加用力的推拒着压在自己身上的马瑞,马瑞一看苏玉兰大张的红唇,毫不犹豫的用自己那张散发着恶臭味的大嘴亲了上去,嘴里的大舌头则是努力舔着苏玉兰的牙齿四周,苏玉兰感受到马瑞钻进自己嘴里四处乱舔的大舌头,两条美腿立马乱蹬了起来,一膝盖顶在了马瑞的腿肚子上。
马瑞一吃痛,两条老干腿分开,分别压住了苏玉兰乱动的双腿,向两边分开,左手则是从苏玉兰的左乳上离开,来到了苏玉兰的肥臀上开始使劲揉捏了起来,而裤裆早已挺立的大鸡巴则是死死抵在苏玉兰的肥穴上,别看马瑞是一个白发半白的老头子,这力气可是不小,因为常年下地干活,使马瑞的身体不像外表看起来那么无力,这一副干瘦的身体就是比起那新城区里的年轻人也是不遑多让,苏玉兰本身就是一个柔弱的女人,那会是马瑞的对手,不一会就已经浑身酸软,使不上力来。
苏玉兰右边的大奶子被马瑞那只大手不断揉捏着巨乳,随着马瑞的揉捏不断变换着各种姿势,一股轻微的酥麻感自右面的乳房传到了苏玉兰的大脑里,再加上下面那根硬邦邦使劲顶着自己蜜穴的大鸡巴,苏玉兰感觉整个身子都酥了,手上的抗拒也渐渐弱了下来,而揉着自己屁股的那只手更是让自己的肉穴感觉到了一丝异样,嘴被马瑞紧紧含住,苏玉兰只能发出呜呜声。
发现身下苏玉兰的一丝情动,马瑞使劲抓了一把苏玉兰那柔软温热的巨乳,直起了身子,居高临下看着身下娇喘郁郁苏玉兰,笑道:「怎么,下面的那肉逼是不是痒了,是不是想让我这个老畜生的鸡巴肏操,给你那肉逼止止痒」。
看着马瑞得意的笑容,苏玉兰翻了马瑞一个白眼,喘着气恨声道:「姑奶奶下面那张嘴就是在痒,也不用你这老畜生裤裆里那个狗鸡巴,你那个狗鸡巴还是草你家那条母狗吧」,听到苏玉兰的叫骂,马玉笑道:「没想到,到了这个时候,你这母狗的那张逼嘴还是那么硬,老子倒是要看看你那张逼嘴能硬到什么时候。」
马瑞看着身下一脸倔强的苏玉兰,开始动手解起自己裤腰子。
就在这个时候,马瑞家门口的铁门传来一声吱呀声,被推了开来,伴随着还有一道中气十足的大喊声:「马叔,我是张牛,我爹叫我去你家商量件事,你在哪呢」,马瑞被吓了一条,裤裆里的鸡巴立即疲软了下来,整了整裤子,一脸铁青的来到了大院里,看着面前的高大青年,冷声骂道:「叫你娘个逼,喊什么喊,家里死人啦,大叫大喊的,这么大个人一生都活在屎堆里啦」,看着面前怒气冲冲一顿乱骂的马瑞,张牛一阵纳闷,这马叔今天是怎么了,怎发这么大的毛火,当看到马瑞半边老脸那个淡淡的手掌印的时候,心里立马明白了,马叔难道又是被马嫂子给收拾了一顿,想到这张牛侧身往里屋瞄了瞄。
「大牛,你他娘看什么看,说,你爹找我什么事」,马瑞现在心里是一阵烦躁,就快要得手的时候,这张牛却突然闯了过来,把自己的鸡巴都给吓疲软了,这要是以后硬不起来,可咋办。
也难怪马瑞会发这么大的火,任谁快要好事将成的时候,被人这么一觉,搁谁谁都得发火,要是碰见个脾气暴躁的,说不定当场就打了这张牛,要说这张牛便是昨天那个大树下富态胖老头的儿子,随着他爹性子,老好人一个,但有时候就是缺个心眼,不会察言观色,做事火急火燎的。
听到马瑞不善的语气,张牛抓了抓自己的平头,笑道:「马叔,我爹也没有详细说,就是让我请你到家里,面对面当着你说」。
正在两人说话的时候,苏玉兰已整理好了衣衫走了出来,看着说话的两人,脸色微红的恨恨的扭了马瑞张牛一眼,连一边的张牛都没有理会,径直扭着自己的大屁股向家里走去。
看到扭了自己一眼的苏玉兰,马玉嘿嘿干笑了两声,而站在一旁的张牛看向走远的苏玉兰,则是满脑疑惑的自言自语道:「这李家的小媳妇这是怎么了,看起来怒气冲冲的,我也没有招惹她,怎么对我发这毛火呢?,对了他怎么从马叔的屋子走了出来呢?」想到这张牛收回目光看向一边的马瑞问道「马叔,玉兰姐这是怎么了,看样子好像是生气了,对了她怎么从你的屋里出来啊」。
听到张牛的提问,马瑞老脸一红,想到这小子坏了自己的好事,冷着张脸说道:「玉兰是来我家,给包粽子的,你老嫂子今天去了新城区了,这粽子还差几个没包好,眼看着明天就过节了,就找了玉兰过了,你小子就别再逼叨了,不是说你爹找我有事吗,到底还去不去了」,听到马玉这么一说,张牛立马不去想着苏玉兰这个事了,忙说道:「差点耽搁了这正经事,马叔,咋们这就走吧,我爹还在家等着呢」,「你等我一下,我回屋子收拾一下」,马瑞转身回到最屋里收拾了一下土炕上的单子,收好了粽子这些,收拾到知道没有一丝痕迹,才随着张牛去了他家。
苏玉兰回到家里的时候,只有李母一个人在,而自己的男人李广德已经不在了,桌子上收拾好的日用品也不见了,看来是去了新城区了。
李母看到自己的儿媳妇脸色不愉,眼圈微红的回来,这才过了一个多小时而已,兰兰怎么就回来了,不由担心起自己的儿媳妇在马瑞家是不是受到了什么委屈,别看苏玉兰一副柔弱的样子,李母心之自己的儿媳妇外表看起来柔弱其实心里很要强,怕儿媳妇忍者气不说气坏身子骨,不由出声关心道:「兰兰,怎么这会就回来了,是不是马老头欺负你了,要是马老头欺负你,你告诉妈,妈让你公公打断马老头的那双老腿」,听到自己婆婆关心的询问,苏玉兰强挤出一丝笑容,对着李母笑道:「妈,不是马叔欺负我,马叔家就差一点粽子还没包好,所以就包的快些,不一会就包完了。不过在回来的路上,想到了广德今天就要走,下一次回来还得等到半个月,也不知道这半个月广德吃的好不好,睡得好不好,一想到这些心里就难受」。
一听到儿媳妇这话李母就明白了,原来是儿媳妇是舍不得自家儿子啊,李母对着苏玉兰笑着说道:「我们家广德这小子还真是有福气啊,能娶到这么一个想他关心她的女人,」看着面前笑呵呵的自家婆婆,苏玉兰心里不由得有点委屈。
回来的路上苏玉兰本想把自己被马瑞欺负的事告诉自家人的,可是转念一想自己和公公的事已经被马瑞知道,如果告诉了家里人,家里人去找马瑞给自己出气,那马瑞万一来个破罐子破摔的话,那可怎么办,他马瑞自己不要那张老脸没事,可是自己和公公这事要是让村里人知道,那公公要怎么办,自己要怎么办,婆婆和广德,这一大家子可就完了,权衡一番,苏玉兰还是决定不告诉家里人,就当是被一只老狗咬了。
「妈,家里还有什么没忙完的活要兰兰干的吗?」,看着乖巧懂事的儿媳妇,李母笑道:「家里没啥活,你要是无聊,就去看看电视把」,听着自己婆婆说的话,苏玉兰感到全身一阵乏力,对着李母笑道:「婆婆,我有点累,想去床上躺一会」。
「那你就去好好躺一会,别累坏了身子,不然我这老太婆还不知道那个猴年马月的才能包上小孙子呢」,听到李母的打趣,苏玉兰对着自家婆婆笑了笑,并没有接话,真要是怀孕了只怕也是李站的种,躺倒自家的床上,身心疲惫的苏玉兰没一会就进入了梦乡。
来到张牛的家里,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笑呵呵的胖老头,马瑞没好气道:「张大元,你今天把我叫来到底是为了什么事」。
张大元那张看起来人畜无害的老脸,笑道:「老马,你今这是怎么了,怎么一股子火药味呢」,听到张大元的问话,马瑞不耐烦道:「有屁快放,有事快说,我可没工夫在这听你扯犊子」。
张大元脸上的笑容僵了僵,笑着说道:「老马,昨天老季也是跟你开玩笑的,人也不是故意的,都老哥们几十年了,你也把这么一句玩笑话放在心上,看在老哥的脸面上,就这么算了吧」。
原来是为了这件事啊,看样子这张大元是想调解自己和季军的关系,也难怪,这张大元和自己与季军都是几十年的老哥们了,不想为了这么句玩笑话把关系弄僵,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自己要是还不答应的话,那就显得自己太小家子气了,怎么说自己这个脸也不能丢,季军那个狗日的以后在给暗地里下绊子,现在就先答应算了,权衡一番,马瑞老脸一笑说到:「行,张哥你话都说到这个份上,我马瑞要是还揪着不放的话,那我这几十年就算活到狗肚子理了」。
看着马瑞答应自己不再和季军弄矛盾,张大元不疑有他,对着马瑞和颜悦色道:「我说老马大人有大量,不记仇,老季那老小子还不行,对了,明天季军家的闺女就从新城区回来过节,老季摆了一桌子,宴请咋们几个老哥们,你小子明天可要早点来啊」原来张大元在找马瑞之前已经找过了季军,季军这人虽然有时有点不正经,但是为人那是绝对大度,听到张大元的一番话,再想到自己与马瑞认识几十年了,当即就一笑泯恩仇了,临走的时候还不忘打趣一下马瑞。
听到季军的闺女从新城区回来,想到那如花似玉的小美人的时候,马瑞老眼一亮,乐呵道:「那行,我明天一定去老季家,一定去」,告别了张大元,马瑞一改之前的态度,一张老脸乐呵乐呵向自己家走去。
看到马瑞离开,张大元把自己儿子叫来,问道:「大牛,你去你马叔家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了,怎么你马叔一脸火」。
听到自己父亲问道,张牛看着自己父亲说道:「我也不知道啊,就是去的时候在院子里喊了马叔一下,马叔就冷着一张出来了,骂了我一顿,对了马叔脸上还有个掌印子呢,我估摸着是被马嫂子打了吧」,听到这张大元笑了笑也就明白了过来,马瑞经常被自家婆娘打那可是村里出了名的,一定是被自己婆娘打了,让喊话的大牛给看见了,就摆了一副臭脸,把火发在了大牛的身上,看来这马瑞还真是个小心眼子,俗话说的好啊,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正好和那村里出了名的自私女人结了婚。
「对了,爹,我还看到那李家的玉兰姐从马叔的屋里出来呢,也不知道这平时的一脸温柔的玉兰姐,今天是怎么了,一脸的怒气,都没和我打招唿,还瞪了我和马叔一眼呢」,差点忘了这件事,张牛接口说道。
张大元听到这里,心里一个咯噔,「马瑞这小子,莫不是忍不住了,想对李家那个小媳妇动手,马瑞你好煳涂啊,你这几十年还真是活到了狗肚子里去了,那李家能是个好惹的,虽说李广德那小子是个窝囊蛋,可是那李站可是个不简单的人啊,但愿是我多想,马瑞呀你最好是没有得罪李家那个小媳妇,不然让李站知道了,你小子连怎么死都不知道呢」,想到李站,张大元不由全身轻颤了起来,好似想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脸色青了起来。
看着自己爹那圆胖的身子颤抖起来,还以为爹的老毛病发作了,张牛赶紧上前扶住了张大元,关心道:「爹,你怎么了,是不是老毛病又犯了,难不难受,咋们这就去新城区的医院找个大夫看看」,听到儿子关心的话语,张大元停止了颤抖,看着自家的娃,挤出一丝笑容说道:「爹没事,就是做的有点久了,腿子有点发麻,出去走走就行了」,张牛扶着自己的爹,说道:「爹,那我扶你去院子里走走吧」。
张大元摇了摇头说道:「不用了,爹自己去田里走走就行,你在家把玉米都拨了」,站起身向着农田里走去,看着走去的张大元,张牛很想跟过去,可是自己的爹那是说一不二的,如果不听爹的话惹得爹生气那就不好了,张牛只好去院子里拨起了玉米。
要是马瑞知道那李站是个什么人的话,那就是借给他十个胆子也是不敢碰那苏玉兰的,可惜大错已铸。有的人为了自己的无知与愚蠢,而换来惨痛的代价。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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