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仁朗应了一声,跑到卫生间,本来尿意十足,可是被婶子的场景一刺激,阴茎勃起坚硬无比,想尿可就是尿不出来,折腾了几分钟阴茎有些软了才放出水来。等祁仁朗出来,婶子已经回到卧室,卧室的门也关上了,祁仁朗喝了杯水,刚走到自己卧室的门口,婶子喊了一句:「大朗!」祁仁朗应了声到了婶子卧室门口,婶子并没有开门,只是在卧室里面和他说话。婶子喊了他一声后,就没了动静。祁仁朗等了一会儿,问道:「婶子,你有什么事儿?」婶子「嗯」了一声,像是在犹豫,又停了有一分钟才小声地道:「大朗,你能帮我个忙吗?」祁仁朗道:「让我干啥?」婶子的声音如蚊蝇般轻细,不仔细听几乎听不清:「你……进来……」
祁仁朗毫没犹豫,推门进了卧室。婶子躺在床上,两条腿搭在床边,见祁仁朗进来,婶子顺手抓起旁边的夏凉被连头连着上半身都差不多盖住。祁仁朗关切的问道:「婶子,你怎么了?」婶子的声音依然很轻,从被子里传出来有些发闷:「大朗……我……你……」祁仁朗走到床边,问道:「啥事啊,婶子!」婶子鼓了半天的勇气,道:「你帮我……拿……出来」祁仁朗不解地问:「啥呀?」婶子的婶子颤抖了一下,两条腿慢慢的抬起,双脚踩在床边上,两腿成V字型叉开,因为两条腿的抬起,睡裙下垂到了婶子的腰间。祁仁朗身体一僵,呆站在床边,不知所措。他万万没有想到婶子会以这样的姿势对着自己,更没有想到,刚才还偷窥的那抹黑色,此时就大大方方地展现在自己的面前。他的内心告诉自己,他应该离开,逃离婶子的卧室,可是他的身体却背叛了他,坚定地留了下来,两只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婶子两腿之间的那块地带婶子的两条大腿很粗壮很结实,这与她当年学习体育有关系,在两条粗壮的大腿中间,那块地方呈现的三角区域也很丰韵,阴户高高隆起,上面种满了黑色的杂草,很黑很浓密,从上而下,顺着中间肉缝的两边蔓延生长。婶子的阴唇也很肥大,不像木耳,而像蘑菇,肥厚且肉感,不知道是不是知道他的到来,两片肥大的阴唇张开着,好像安吉丽娜?朱莉两片后唇,张开着,说着欢迎他的语句。祁仁朗的头不由自主地朝着婶子的两腿之间靠近,他渴望把婶子那片神秘的地方打探个清楚。到了近处,祁仁朗才发现,不只是阴唇张开,连里面的阴道也是张开的,阴道口粉粉嫩嫩的肉芽都张在外面,只是在肉芽的里面,有个发白的东西。因为没有开灯,祁仁朗没看清那是什么,伸出手指触碰了一下,他的手指刚触碰到那东西,婶子的的身子就一抽搐,他又碰了一下,婶子的身子又一抽搐祁仁朗道:「婶子!」婶子早就羞愧难当,有些着急地道:「你快帮我把它拿出来!」祁仁朗想拿手指夹住那东西然后拔出来,可是那东西太往里面了,而且婶子的阴道受了那东西的刺激,淫水很多,根本夹不住。祁仁朗道:「婶子,你等一下啊!」说着到厨房拿了一根筷子回来,回到卧室伸手把灯打开,卧室一亮,婶子忙叫道:「关了,把灯关了!」祁仁朗一愣,要取东西为什么还不让开灯啊,虽然不解,可他还是把灯关了。回到婶子的两腿之间,祁仁朗拿着筷子慢慢地往婶子的阴道里深,希望从阴道边上杀开一条路,把筷子送进去,把那东西翘出来。哪成想婶子的阴道把那东西包裹地紧紧的,即使伸进去一些,还是因为有淫水的原因,太滑使不上力气。来来回回也弄不出来,急的祁仁朗满头大汗。几次三番不成功,祁仁朗咬了咬嘴唇,道:「婶子,你忍一下啊!」婶子轻声的「嗯」了一声,算是回应,双手捂着盖在头上的夏凉被,一副任人摆布的样子。祁仁朗的筷子直接朝着那东西中间插了下,力量不大,可还是把那东西捅进去了一些,婶子的婶子如筛糠一样抽动了几下。祁仁朗忙问:「婶子,你没事吧!」婶子道:「太深了!」说完似乎发现自己说的不对,又道:「没事,我能挺住!」祁仁朗又朝那东西插了下,这次比上次用的力量大了些,婶子双手抓紧了夏凉被,婶子抽动的更加厉害。祁仁朗一把搂住婶子的大腿,这样可以让婶子的身体稳定,他手上用力,手里的筷子一点点插入了那个东西里。婶子的身体还是在抖,而且从被子里传出了一阵阵呻吟。那呻吟太诱惑人了,祁仁朗的下体早已坚硬如铁。筷子大约插入一寸多深,祁仁朗一边向上挑一边往外拉,似乎还是因为淫水的润滑,祁仁朗感觉没怎么用力,那个东西就随着筷子离开了婶子的身体祁仁朗定睛一看,居然是多半根儿黄瓜,那白色就是黄瓜瓤。随着黄瓜完全离开身体,婶子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她万万没想到拿个黄瓜自慰,黄瓜还能断了,自己跳了半天,那半截黄瓜也没出来,如果不是迫不得已,她是不会找侄子帮她的,自己虽然在侄子面前丢了人,起码还是家人,若是取不出来上医院,那丢人可是丢到外面去了。祁仁朗感到黄瓜拿出来,婶子原本紧绷的身体一下子放松了,不过那两条腿依然成V字型撑着。那肥厚的阴唇依然张着,那粉嫩的肉洞依然敞着,肉洞没了黄瓜塞着,一颗晶莹的淫水向外缓慢的流淌了,慢慢地,向下……不知道是什么想法,也不知道是什么力量驱使,祁仁朗探出头伸出舌头,把那颗淫水舔到嘴里……有点咸,有点腥,还有一点说不出的味道和东西,或许是含有高浓度的酒精,只是那么一颗淫水珠,祁仁朗就觉得头晕乎乎的,像是喝醉了酒。婶子感到一个热乎乎有些粗糙的东西在她的阴部扫了一下,只是轻轻一扫从下体便传过一片酥麻,她不由得轻声呻吟了一声,她想起来看看这么回事,可是她的下体,刚刚从黄瓜的占有里解放出来,又被一个更粗更硬,而且火热的东西侵占了……婶子慌忙扯下脸上的夏凉被,卷起上半节身子,只见祁仁朗一只手搂着她一条大腿,把他的身体紧紧地贴在自己的两腿之间。婶子很慌乱,她想挣扎,却不知道反应太激烈好不好:「大朗,大朗,你快松开……啊……」祁仁朗死死搂住婶子的双腿,身体慢慢向后,把他坚硬无比的阴茎抽出了婶子的身体。婶子的内心刚松了一口气,祁仁朗的身体勐地向前一挺,那根火热地,带着青春气息的肉棍又勐烈地插入了她的身体里,插的那么用力,插的那么深……
婶子哀求着,说着「大朗,不要」,婶子呻吟着,「嗯嗯啊啊」伴随着祁仁朗的抽动,他和她的肉体相撞,发出「啪啪」的响声,与那呻吟和那喘息混合在一起,居然如此地和谐。祁仁朗的第一次与女人的性爱并没有持续太久,可是对于几个月没有被男人占有的婶子来说,那已经足够了,当祁仁朗的精液有力的撞击她的阴道深处的时候,她的双手紧紧抓着自己的双乳,几乎不能自已。祁仁朗射精以后,就像一个大梦初醒又犯了错的孩子,跑回了自己的卧室,婶子在床上躺了十多分钟,直到祁仁朗的青春气息彻底散去才起来,到卫生间清理祁仁朗在她身体里留下的痕迹。接下来的几天,婶子假装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只是每天晚上会锁上卧室的门,祁仁朗很想找个机会当面向婶子道歉,可是婶子总是有意无意的避开了他,他只能每天晚上写上一百句「对不起」,等堂弟睡着了,悄悄地走到婶子卧室门口,把写好的「对不起」从卧室的门缝塞进去。如此过了二十天,当祁仁朗再一次写完了「对不起」,要从门缝塞进去的时候,他惊奇的发现,婶子卧室的门,没有锁。他轻轻地推开了房门走了进去,只见婶子双脚踩在床边上,两腿成V字型叉开,因为两条腿的抬起,睡裙下垂到了婶子的腰间,而在婶子的脸上,盖着夏凉被……是故事地重演或是情难自禁,那一夜的事情再次发生,祁仁朗两只手搂住婶子结实粗壮的大腿,用他那青春无限的男性坚挺,不断地冲击婶子那块粉嫩多汁的三角地。这一次,婶子没有哀求着,没有说「大朗,不要」,婶子却依然呻吟着,「嗯嗯啊啊」伴随着祁仁朗的抽动,他和她的肉体相撞,发出「啪啪」的响声,与那呻吟和那喘息混合在一起,居然再一次如此地和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