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天体护者
阿鹏听了王姐的一番话,脸上现出如释重负的表情。王姐笑了笑,向他点点头,温柔的问道:「来,说给大家听,此刻你在想些什么,不要紧的,是什么就说什么。」阿鹏挠了挠头,迟疑了一下,终于下了决心,轻声地说道:「王姨,其实我现在想……想亲亲你的乳头。」我们一听,都忍不住笑了起来。阿鹏似乎也觉得自己的想法太过份了,有点脸红,低下头去。王姐听了,却无半点责怪和嘲笑之意,温柔地说道:「小鹏,这就对了,这是你的真实想法,你很勇敢地说了出来,证明你为人坦诚,是真正对我们敞开心扉的。」说完,向阿鹏招招手,轻声叫道:「来,坐过来吧。」可哥听了,会意地向旁边挪了挪,空出位置。阿鹏脸上一副喜出望外的表情,忙不迭走过去,在王姨和可哥中间挤着坐了下来。王姐伸出手臂,将阿鹏揽在自己赤裸的怀里,温柔地说道:「来吧。」此刻,王姐胸前一对浑圆饱满的乳房刚好垂在阿鹏脸上,阿鹏一张嘴,就含住了王姐的乳头。阿鹏像小男孩一样,闭上眼睛,满足地吮吸着王姐的乳头。王姐双眼充满温情的看着阿鹏,合着阿鹏吮吸的节奏,伸手抚摸和轻轻拍打着阿鹏结实的背嵴。大家都不约而同停下说话,静静地注视着这幅温馨满溢的画面,感受着这种笙磬同音的气氛。
我注视着这幅画面,可说是思绪万千,感觉是如此的熟悉,因为这一幕,不久前还发生在自己身上,而过后自己回味时,曾有过多次自认为荒唐的想法。现在我明白了,其实这一切,其实都再正常不过。自己一直自诩崇尚天体生活,却一直想当然的认为,天体生活就是裸体生活。其实,裸体生活只是一个很初级的阶段,或者说,只是一个成为天体者的前提而已。而自己这许多年来,其实早就达到了这个阶段,却一直止步于此,一直稀里煳涂地沉迷于刺激、玩乐和猎奇这么初级的形式。刚才被王姐一番话无意中点悟,才令自己明白到,天体,并非单纯的裸体。天体,蕴藏着非常崇大的意义,甚至可以说,某Party一直宣称的大同社会,其实根本上就是真正天体者的终极理念,亦是他们所崇尚的终极社会形态。眼前,一个血气方刚的男青年,裸体躺在比自己年长很多同样是裸体的女邻居怀里,像婴儿般吮吸着女邻居毫无遮掩的乳头。这幅画面,在某些世俗人眼中,可能非常的荒唐,甚至是淫邪,但如果你真正了解到天体者内心的想法,了解天体者的理念,就会觉得这幅画面是如此的自然,如此的坦然。在此刻,两位天体者已经放下了世俗的枷锁,跨越了心理的隔阂,互相彻底自然的融合。阿鹏一个小时不到的天体历程,竟一下子跨越了我这个「天体达人」多年未曾跨越的境界!
就在大家沉浸在这无比温馨的气氛中享受的时候,突然间,远处大门边的对讲机不识趣的响了起来。王姐嫣然一笑,说道:「应该是外卖到了。」阿鹏依依不舍的吐出嘴里的乳头,翻身坐了起来。我向阿鹏看去,只见阿鹏此刻脸上,已经完全没有刚才的不安和腼腆,有的只是满脸的满足和喜悦,就像是电竞游戏者刚刚成功完成了一个高等级的修炼。我知道,刚才自己的想法完全是正确的,阿鹏在机缘巧合之下,完成了一个天体者境界的大跨越,就好比武侠小说的某某,不久前还是一般的江湖低手,无意中机缘巧合,在高手的指点和引导,和自己的悟性帮助下,短时间就进入了高手的境界,真是可喜可贺!
玲玲说道:「我去开门吧。」说完,光着身子,一蹦一跳的,跑去门边拿下对讲话筒,问询了两句,按下了开门按钮。我远远的向玲玲看去,只见玲玲经过刚才那一幕的薰陶,显然已经「脱胎换骨」。此刻,她就和我们几个「前辈」一样,脸上已经看不到丝毫的羞涩和拘泥,虽然身上一丝不挂,而玲玲整个人,却显得非常的自然和放松。王姐站起来,快步走进房间,拿出钱来。阿鹏见状,迎上前,说道:「我和玲玲一起收货吧。」王姐微笑着点点头,眼中表示赞赏。阿鹏接过钱,走到门边,和玲玲站在一起。
过了一会,门铃响起。玲玲轻声说:「我来开吧。」阿鹏点点头,向旁边侧过一步。玲玲伸出手,先按了按赤裸的胸脯,再深唿吸了一下,然后打开门,两个人一起微笑着向着门外。只见玲玲「啊」了一声,退后一大步。接着听到门外传来一个中年妇女充满惊讶的声音:「玲玲,阿鹏,你们这是……?」只见阿鹏也满脸惶恐,退了一大步,和玲玲站在一起,口中叫出声来:「妈……」
我们明白过来,事情就是这么凑巧,就在外卖送货员坐电梯上来的这段时间,玲玲和阿鹏等来的却不是送货员,而是恰巧来串门的阿鹏的母亲!
王姐听到声音,也微微一愣,但脸上马上恢复镇定,快步走上前去,招唿道:「阿茹……」门外传来更惊讶的声音:「阿莉,怎么你也……」王姐一边伸出手去,一边说道:「先别问这么多,进来再说。」只见一个与王姐年纪相仿,身形偏胖的中年女子,被王姐拉进屋来,显然就是阿鹏的母亲。只见阿鹏母亲被近乎全裸的王姐踉踉跄跄的拽进屋里,脸上佈满了震惊之情,待站稳后一扭头,又看到我们三个浑身赤裸裸,一丝不挂的美女,站在屋里,向着她微笑示意。阿鹏母亲反应很快,扭头看看儿子和玲玲,又看看王姐,再看看我们三个,似乎明白了什么,脸上很快恢复平静。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感觉阿鹏母亲看到屋子里我们几个全身赤裸裸一丝不挂时,眼睛亮了一下。
王姐却没留意到,随手关上大门,拉着阿鹏母亲的手,笑着说:「阿茹,先过来坐下,我们慢慢跟你解释。」我们知道了阿鹏的母亲叫「阿茹」,后来我们就称唿她为「茹姐」。我打量了一下茹姐,只见她年纪和王姐相仿,身材高挑,体形微微发福,皮肤略略偏黑,但非常健康,头上留着碎波短发,显得很精神,身上穿着一条仿旗袍样式,墨绿色的无袖紧身连衣短裙,上面两条修长结实的手臂毫无遮掩,下面则露出一大截性感的大腿,胸前两个硕大的乳房高高耸起,非常耀眼。茹姐的臀部很大而且非常浑圆,在紧身连衣裙包裹下,丰乳肥臀的茹姐整个身体形成了一个大写的「S」型,显得非常的丰姿绰约,与王姐雍容华贵的气质相比,茹姐的气质则是端庄典雅。
茹姐和王姐走到沙发,刚坐下,门铃又响了。王姐笑着说:「这次不会再有意外了吧。」茹姐听了,满脸不解。王姐笑了笑,向门边的阿鹏和玲玲努了努嘴,大家向他们两个看去。
玲玲和阿鹏看起来,已经恢复镇定。只见玲玲像刚才一样,伸手按了按赤裸的胸脯,深唿吸一下,再次打开门来。门外传来一个男声:「你好,这是你们点的外卖……」话没说完,停了下来。我和可哥、青青相视一笑,这种情况,是意料中事,我们已经很熟悉了,在不久前的早上,我们才刚刚经历过。玲玲赤裸着一丝不挂的青春胴体,大方地伸手接过了外卖,门外的送货员当然也是预料中的惊讶,当然也只仅是惊讶,行为倒是规规矩矩,没有什么特别的意外。阿鹏同样赤裸着身体,上前递过钱去,片刻,接过找回的零钱。两人说了声:「谢谢。」然后关上了大门。此刻,门外的送货员可能还在凌乱当中吧,呵呵。
关上大门,两人把外卖放到餐桌上,转过身走前来。阿鹏轻轻的叫了声:「妈。」茹姐轻轻的「嗯」了一声,算是回答。我们向茹姐看去,茹姐脸上很平静,但我感觉到,茹姐的眼睛很亮。王姐笑着说:「阿茹,让我先作一下介绍吧。」接着,把我们三个向茹姐一一作了介绍,然后又把茹姐介绍给我们。我们异口同声的叫了声:「茹姐好!」茹姐笑了笑,轻声回应:「嗯,大家好。」我们看茹姐露出了笑容,心里顿时觉得放松了不少。王姐笑着继续说道:「阿茹,我们……」茹姐打断王姐,笑着说:「你们在搞天体派对?」我们听到茹姐的语气并没有责怪的意思,反而有一点高兴,甚至还有一丝丝兴奋的感觉。王姐故意叹了口气,说道:「这事原本不是这样的,说来话长……」茹姐显然和王姐非常熟稔,瞄了一眼王姐赤裸的胸脯和健美的腰身,笑道:「想不到你保养的倒是挺不错的。」王姐听出茹姐已经完全接受了我们的状态,非常高兴,笑着回答:「唉,哪里呀,和这些小姑娘比起来,人老珠黄喽。」可可笑着接过话头:「王姐真是谦虚,你这哪来的人来珠黄呀,分明是珠圆玉润,风韵更胜从前!」青青笑嘻嘻的接着说:「简直是风华绝代,月里嫦娥!刚才小鹏面对着王姐,小弟弟一而再,再而三的敬礼,按都按不住哩。」王姐听我们给她戴的帽子一个比一个高,微笑着停下了说话。
阿鹏在旁边一直静静的站着,突然间话题居然绕到了自己头上,毕竟面前坐着的是自己的母亲,一时有点尴尬,不知道说什么好,挠了挠头,没话找话的问道:「妈,今天你不是上白班吗,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茹姐这时好像才想起了什么,正色说道:「哦,是这样的。你舅舅陪外婆到新马泰旅游,要从香港坐飞机,今天下午到深圳,说顺便玩几天再走。刚才上机前才通知我,搞得我手忙脚乱,和同事换了班急急忙忙赶回来。下午你和我一起去机场接机吧。」阿鹏听了很高兴,连声说好,又问道:「他们什么时候到?」茹姐说道:「大约四点左右,我们三点钟之前就要出发。」
说来也奇怪,阿鹏现在是浑身上下,一丝不挂的就站在茹姐身旁,粗壮的阴茎赤裸裸毫无遮掩的在茹姐眼前晃动,但茹姐似乎视若无睹,显得非常自然,与儿子有问有答,就好像平时他们就是这样相处似的。茹姐面对一丝不挂的儿子,还有赤身裸体的我们几个,只是一开始表现出一点点惊讶,但很快就恢复平静,就好像司空见惯一样。听着他们母子俩你问我答的,我的心里则越来越奇怪。这时,王姐插嘴问道:「阿茹,你过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大家才醒悟起,刚才茹姐是独自敲门进来的。茹姐答道:「哦,是这样的,我的车恰好昨天拿去保养了,等下去接人,想借你的车用一下,不知方不方便?」王姐笑道:「原来是这个呀,我当是什么事呢,待会拿去便是。」茹姐笑道:「谢谢啦。」王姐也笑道:「客气什么。」
这时,屋里的气氛已经变得相当融洽。可哥问道:「茹姐,你是从事什么工作的呀,还分什么白班黑班呀?」阿鹏抢着回答道:「我妈是医院的护士长,不是白班黑班,是医院分三班,白班中班和夜班。」可可笑道:「噢,原来茹姐是白衣天使呢。失敬失敬。」茹姐笑道:「什么白衣天使,就是帮人端屎倒尿擦屁股的而已啦。」听茹姐这么幽默的形容,大家都被逗得笑了起来。我听到茹姐原来是医院的护士,不知怎的,脑中想起了中学时代认识的阿美姐。阿美姐长得很漂亮,也是从事护士工作。阿美姐也是天体主义者,曾向我们描述她们护士工作的一些情形,尤其是加班时的情形。我这时的想法是,既然都是护士,那么,她们的工作环境,工作内容大致都是一样的,会不会,茹姐她们医院的护士,也是像阿美姐她们一样呢?想到这,我心里一阵阵的兴奋,非常想证实一下。我向可哥看了看,正巧,可哥也在看着我,可哥向我轻轻的点点头,目光中传来同样的讯息。她竟然也和我想到了同样的事情,我们两个真是心有灵犀!我马上也高兴的向她点点头,彼此目光对接,已有默契。
可哥站起来拿起一块西瓜,对茹姐说道:「茹姐,你匆匆忙忙从医院赶回来,刚才又说了这么久的话,一定很口渴了,来,吃片西瓜解解渴……」突然脚下一滑,向前一踉,手中的西瓜脱手向茹姐身上飞去,可哥装作手忙脚乱,伸手胡乱抓抢,飞出的西瓜被可哥按在茹姐身上,从胸前一直往下滑,经过小腹,又滑过大腿,最后落在地上。如此一来,茹姐裙子上和裸露的大腿上,沾了一大片西瓜汁痕,上面还夹杂了不少西瓜瓢和西瓜籽,非常狼狈。可哥站直身子,装作万分抱歉的样子,连声说:「对不起,对不起。」我暗暗好笑,心想:这臭丫头,可以去拿奥斯卡影后了。表面却作出一副非常关心的表情,从桌上的纸巾盒抽出几张纸巾,递上前去,说道:「茹姐,没事吧?」茹姐遭遇这突如其来的意外,轻轻的楞了一下,随即恢复神色,笑道:「没事,常有的事,换件衣服就好了。」接过纸巾,擦掉了大腿上的瓜汁,又想继续擦裙子上的,却停下来愣住了。原来刚才可哥把正片西瓜按在茹姐胸前,再一直往下滑,现在茹姐裙子的前襟,一大片全是瓜瓢和瓜汁。可哥趁机说道:「茹姐,裙子弄湿了,贴着皮肤很难受,不如把裙子脱下来吧。」茹姐听了,看了看可哥,又扭头看看大家,苦笑道:「也罢,反正大家都一个样子。」听得茹姐这么爽快,我心里更加肯定,茹姐和她的护士同事,平时工作的情形,肯定和阿美姐大同小异。换句话说,茹姐和阿美姐,都是经常裸体工作和休息,甚至和我们一样,都是早已习惯裸体生活的。再进一步推测,估计整个护士界,工作的情形都是大同小异的,也就是说,大多数护士工作者,都是天体爱好者!
茹姐侧过身,双手拽着裙摆往上翻,似乎想起了什么,犹豫了一下,但很快若无其事,继续慢慢的把紧身连衣裙卸了下来。看着茹姐的胴体逐渐的显露,我们都充满了惊讶。原来,茹姐的连衣裙里面,居然是真空的,不但没戴乳罩,连内裤都没穿!估计这就是她刚才稍作犹豫的原因吧。
我们打量着茹姐的胴体。茹姐一身健康的肌肤,虽然稍稍偏黑,却非常光滑细致.胸前两只乳房硕大且挺拔,丝毫不下垂。刚才茹姐穿着连衣裙,大家都想不到茹姐胸前两座高耸的山峰,竟然是在没有戴乳罩的情况下,完全只依靠胸前的两只挺拔的乳房支撑!茹姐的小腹虽然微微鼓起,却保持光滑整洁,看不到任何的岁月痕迹。茹姐的阴部和可哥的一样,光洁无毛,茹姐的阴唇非常肥厚,两片宽大的阴唇呈浅褐色,向外翻着,阴户里面粉红色的内阴肉隐约可见。由于没有阴毛的遮掩阻挡,整个阴部一览无余,微微张开的阴道口,活像美女等待亲吻的嘴巴,非常性感诱人。茹姐浑身上下,散发着了成熟女人的风韵和魅力。
阿鹏目不转睛的盯着母亲的胴体,大气都不敢出。可哥却轻松的笑道:「茹姐,我们是同类噢。」茹姐瞄了瞄可哥光洁的阴部,又瞄了瞄自己的,笑了笑。王姐收回惊讶的神情,笑道:「想不到阿莉你这么开放,出门上班,里面居然就这个样子。」我心里已经大致确定,茹姐是不折不扣的天体爱好者,只是一直没有让阿鹏知道。我笑着接过话头,说道:「茹姐,如果我没猜错,你和我们一样,是天体爱好者,对吗?」茹姐笑着微微点了点头。我获得了肯定,心里非常高兴,接着说:「茹姐我猜,你们现在夏天上班,外面穿着护士服,里面经常都是这样真空的吧。」我特意说的是「你们」,而不是「你」,代表我指的不止茹姐一人,而是她们整个护士团体。没等茹姐回答,可哥接着说:「我也猜,茹姐你们上夜班时,为了方便和凉快,在休息室经常直接裸体休息吧。」这时,反应略慢的青青,也已经明白我和可哥所指,就是我早前回忆阿美姐描述她们医院护士的工作情形。这丫头,虽然反应慢半拍,却也不甘落后,没等茹姐开口,赶紧接过话头:「我再猜多一点,茹姐你们晚上裸体休息时,有时病人紧急叫唤,来不及穿衣,干脆就直接裸体照料病人吧?嘻嘻。」说完,很得意地向我和可可笑了笑。
茹姐在我们三个轮流连番机关枪般发问之下,有点反应不过来,不由自主喃喃的应道:「你们……你们也是护士吗?」这一回应,无疑是茹姐承认了我们刚才所述,全部是真的!王姐、玲玲和阿鹏在一旁像看相声一样,本来早就满脸狐疑,听到茹姐这一反问式的回答,更是惊得合不拢嘴。可哥看她们三人一副惊愕的表情,咯咯的笑起来,对茹姐说道:「不是啦,我们不是护士,我们只是有做护士的朋友,是她告诉我们的啦。」听了回答,茹姐「哦」了一声,才明白过来,但茹姐脸上却没有半点不好意思的表情,笑着说道:「也没什么啦,其实这都是行内半公开的,夏天天气热,很多病人又吹不得空调,经常浑身大汗很难受,没办法只好如此,慢慢也习惯了。」王姐惊讶的问道:「护士服里面什么都不穿?甚至裸体照顾病人?」此时,我心里再次想起了阿美姐,想起大家天体相处的愉快往事,想起阿美姐分享她裸体工作的情形和趣事,我接过话头,说道:「王姐,我来替茹姐给你解释吧。」茹姐看了看我,微笑着点点头。于是,我把阿美姐的故事和经历,滔滔不绝地讲了出来,又综合自己的体会,分享自己的一些看法。茹姐在一旁听着,不住的点头,眼中传来赞许和感激的目光。最后,我衷心的对茹姐从事的工作表达了真诚的敬意。茹姐笑笑,说道:「我们做护士的,天天都要检查和清理病人的身体,包括病人的隐私部位,比如吸痰扣便这些,都是家常便饭,我们对这些早就免疫了。时间久了,也不会在意病人看到或接触我们的身体。工作需要,就算是裸体照顾病人,也只当是家常便饭。」这时,玲玲在一旁,好奇的问道:「茹姨,裸体照顾病人,是真的吗?」茹姐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儿子,侧头略想了想,说道:「你们也长大了,今儿告诉你们也没关系了。这是真的,我给你们说一下吧。住院的病人,无论老人或年青人,富人或穷人,无论他平时多么强大,在生病住院的时候,心理上都会有不同程度的害怕和畏惧,思想会变得比平时脆弱和敏感。这时,我们的职责,不但是照顾她们的病体,更重要的,是尽量去安抚她们的思想和情绪,帮助她们建立抗击病魔的信心,全力配合治疗,早日恢复健康。」茹姐顿了顿,接着说:「有些病友,由于种种原因,病情比较严重,所以思想比较消极,不但抗拒医生的治疗,也排斥我们护士的照料。这个时候,她们的心理其实就像小孩子一样,我们不能单纯的去责骂她们,而应该想办法消除我们之间的隔阂,令病友先是接受我们护士的照料,再慢慢进而配合医生的治疗。这种情况,我们会根据实际情况,把病友暂时安排到独立的房间,或旁边床位暂时空缺的房间。」听到这里,王姐接过话头,说道:「这时,衣服是病友眼前最大的思想负担,因为看到医院特有的病号服,就联想到疾病,就联想到各种各样最坏的结果。」茹姐看了王姐一眼,赞道:「嗯,你反应真快,一点就明。」王姐笑了笑,茹姐继续说道:「是的,病友看到我们身上白色的护士服,和自己身上蓝白相间的病号服,都显得非常抗拒和排斥,同时也就抗拒和排斥和我们相处。这个问题,我们的前辈早就想到了解决方法并作出了榜样。」可哥轻声问道:「裸体相处?」茹姐笑着点点头,说道:「是的。我们首先主动脱掉令病友碍眼的护士服,展现我们最真实最自然的形态。说白了,就是裸体。这时,病友看着我们不顾她们的抗拒和病房的脏污,赤裸着健康干净的身体去照顾他们,任是多么固执难缠的病友,都会暂时安静下来,接受我们的照顾。然后,我们再根据实际情况,建议病人脱下部分或全身的病号服。这样,我们和病友都回复人类最初的模样,彼此都赤裸裸,之间再也没有了隔阂,彼此很容易就建立起互相信任的关系。我们赤裸着身子为病友擦身子,赤裸着身子喂病人吃药,赤裸着身子扶病人上厕所,帮他们清理便后污物,又彼此赤裸着身子拉家常谈心事。病友累了,我们还会让病友偎在我们赤裸的怀里休息,如果病友要求,我们甚至和病友赤裸着身子相拥而睡,由此慢慢引导病友接受我们的建议和安排。和病友相处了一段时间,在我们的帮助下,病友的情绪就慢慢得到舒缓,重新建立抗拒病魔的信心,主动配合医生的治疗,我们的工作也就大功告成。」青青插嘴问道:「茹姐,我们毕竟都是女的,主动裸体照顾病人,会不会有心理顾虑和负担?另外,病人毕竟是带病之身,有些疾病还具有传染性,你们赤裸着身子去照顾他们,会不会担心被传染呢?」茹姐想了想,回答道:「毕竟是姑娘家,一开始当然都会有点顾虑和害羞的,但在前辈的示范和薰陶下,慢慢习惯了也就好了。我们护士都受过正规的教育和专业的训练,了解疾病传播的途径和方式。在照顾好病人的同时,当然也要注意保护自己,除了日常清洁,我们每天下班前都会去紫外线室接受消毒,所以这个其实是不需要担心的。你看,我做了二十多年护士,到现在不是一直健康得很?」可哥赞同道:「是的,世人愚昧得很,往往凭空想像,夸大其词,以致三人成虎,以讹传讹。」茹姐点点头,说道:「你说得很对,很多疾病,并不是传说中那么吓人,往往是人们之间的流言造成恐慌,以致误解。最典型的莫过于爱滋病,其实医学界早就证实,日常接触并不会传染爱滋病,但人们往往更愿意相信流言,而拒绝相信科学。」可哥沉吟了一下,轻声问道:「茹姐,那你有没有接触过爱滋病人呢?」茹姐笑道:「我就知道你会问,其实这几年,我一直在传染病区工作,当然也接触了不少爱滋病患者。我相信科学,所以我对待爱滋病人,就和对待普通病人一样的,并没有刻意避嫌。我也曾经和好多个爱滋病人相处,甚至裸体照顾她们,帮助她们建立治病信心。根据指引,爱滋病传播的管道是通过血液或性接触,日常接触不会传染。所以对于爱滋病患者,首先要保证自己身上没有破损,防止病毒从血液传播,其次是避免彼此性器官直接接触。只要注意这两点就可以,所以我对待患者,只是要求病人一直保持内裤的穿着,而我自己也保持穿着内裤,避免彼此性器官接触,其他身体部位包括乳房,只要确保皮肤没有破损,普通的接触是不要紧的。病人们看到我如此宽容和放心的对待他们,都很感动,也很听话,在我的帮助下,都成功的恢复了抗击病魔的信心。」静静的听着茹姐述说她的工作,我心里不禁暗暗咂舌,听茹姐娓娓道来是如此的轻松和泰然,实际上,要做到茹姐这样护者父母心,得需要多大的勇气和坚定的信念,还有一颗多么慈爱的心啊。
王姐听完我的描述,又听了茹姐的补充,情不自禁的伸出双臂,与茹姐相拥了一下,由衷的对茹姐说:「真想不到,你们护士的工作里面,有这么多不为人知的艰辛,你们真是太伟大了,真是辛苦你们了。」茹姐笑了笑,说道:「世人只道医者父母心,其实我们护者,需要怀着一颗比医者更大更宽的心,才能好好的照顾病人呢。」大家都纷纷表示赞同。这时,阿鹏说道:「妈,你平时工作这么辛苦,回到家还要照顾我,我真是混帐,经常还惹你生气,真是对不起,以后再也不会了。」茹姐听见阿鹏如此真诚的表白,眼睛都湿润了,轻声唿唤道:「儿子,你真是长大了,懂事了。」一边说,一边张开手臂,阿鹏挪到茹姐前面蹲下来,非常自然地将脑袋靠在茹姐赤裸的胸前,将脸蛋深深的埋在茹姐饱满的乳房里。茹姐将阿鹏紧紧拥在怀里,甜蜜的闭上眼睛,一切都尽在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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