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兄的禁脔》 - ◆口交吞精,干到虚脱

  怜他清减不少,王嫄当夜主动伏低做小,扒了王珣的衣裳,香软细碎的吻落在他身上。

  从修长的脖颈到白皙的胸膛,一路向下,滑过紧实的腹肌、精瘦的腰身,一点樱唇张到最大,含住他猩红昂扬的肉棒。

  她许久不曾这样伺候他了。自从那次在白雀庵,两人争执生气,他强迫她口,还没发泄出来,她哭得要死一般。实在失了兴致,从此她不主动,他也不再提吹箫一事。

  王珣低头,看埋在胯间的女郎,捧着他的阴囊,将长长一根巨物使命往嘴巴里塞咽。双颊被撑得鼓鼓,粉嫩的唇瓣紧裹肉柱一圈,晶莹的口涎顺着嘴角不断往下流。

  可怜的要命,睫毛上都有了濡湿的水雾,眼角隐约沁出两点泪珠。

  她太小了,明明吞不到尽根,还要往喉咙深处嘬弄。

  王珣挪了挪下身,心疼道:“嫄嫄,不吃了,乖,快起来。你用别的地儿给我一样的。”

  王嫄充耳不闻,反而将他的阴囊握得更紧了,努力打开口道喉腔,让肉棒进出得更加滑畅。

  浅浅几下抽插,温暖的唇舌挑逗茎身,再一下重重地捣入深处,窄小的喉咙眼儿紧紧地裹住硕大的龟头。

  听到他难抑的低喘声,再缓缓放开,灵活的舌尖卷住龟头的小口,慢慢抚慰他由上下落的情潮。

  她是存了心思要取悦他,王珣也不再劝,专心享受着心尖女郎的伺候。他被她吸得腰眼发麻,一阵冲天的快慰从胯下直窜头顶,强行忍下想往上顶弄的冲动,体会这难得的口舌愉悦。

  速度慢是慢了点,但胜在真的快乐。每次龟头抵着喉肉突突地跳,继续刺激便能射出,可她总会抽出,等他平息后再深深含住。

  不过几十下,王珣就已经受不住了,肉棒越涨越大,龟头狰狞着乱顶,寻求一个发泄的小口。

  王珣按住她的头,满脸欲色,声音低哑:“好妹妹,别玩了,快、快让我射出来……”

  王嫄一下将肉棒含到最深处,摆动头颅,用最柔软的喉肉摩擦他最敏感的龟头。

  王珣再也克制不住这灭顶的快意,向上猛地连连挺胯,龟头剧烈地在喉腔里跳了跳,他闷哼一声,尽数泄在了她嘴里。

  白浊的精水一股股喷射,王嫄吞咽不及,被呛得小声咳嗽,还是舍不得吐出来,强忍着不适将精液全都吃掉了。

  王珣捞过人,好笑地瞅着她,“傻不傻?”

  王嫄的嘴巴被肏得泛红微肿,杏眼里盛一泓清水,湿漉漉地看人,神情天真而无辜。伸出粉嫩小舌,舔了舔唇瓣,表现出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哥哥,好吃!”

  王珣在她腰间的软肉上轻轻拧了一把,眉眼含笑,“还敢撩,生怕我肏不死你?”

  王嫄装腔作势地媚叫唿痛,拉着他的手滑到穴口,拱着臀蹭了几下,“妹妹湿得厉害,想挨哥哥操。”

  递过去一个媚眼,娇声娇气地示意道:“不要轻轻插进来,要一下操到底,把嫄嫄直接干高潮。”

  这话听来实在耳熟,曾经用来调戏她的话,她反倒拿来撩拨他。

  王珣哑然失笑,将人一把压在身下,硬挺的阴茎抵在穴口,“满足你这个骚货。”

  说完捞起她细白的双腿,肉棒一下将娇嫩的小穴狠狠贯穿,圆硕的龟头用力撞上花心。深处的媚肉颤栗着缩紧,又被他凶猛地捅开,淫荡的水液噗呲噗呲,被插得直往外飙。

  尽根没入,半根拔出,再深深地操进去,将花心捅得凹陷痉挛,软烂不堪,只知吐着汩汩淫液,裹住耸动的龟头,讨好凶悍的入侵巨物。

  平坦的小腹被顶出了阳根的形状,还在禁锢着她的腰身往最里面挤弄。

  王嫄被干得花枝乱颤,淫水四溅,爽到不能自己,忘情哭泣:“呜啊啊……哥哥好会插……呜呜操得嫄嫄好爽……爽死了……啊啊啊……”

  王珣挺动腰胯,疾速深插猛干,带给她致命快感,还用温润动听的声音引诱她:“爽了就泄给哥哥,嫄嫄乖。”

  是要泄了,酥麻的快感从花心漫延开来,王嫄被撞得身体发飘,意识涣散,扭着腰肢迎合他的抽送。

  内壁越收越紧,将肉棒绞得寸步难行,王珣知道她这是要高潮了,拖着两腿猛干十几下,花心咬住龟头不放,她啊啊哭叫着被干丢了身子。

  王珣守住精关,在她高潮失神的空隙肏穿了花心,破开紧闭的宫口,将龟头送进细窄的宫腔。

  王嫄受不住,抓着纱帐挺腰尖叫两声,竟是又被操泄了,一包淫水兜头浇在龟头顶端,顺着柱身缓缓流出。

  王珣还在宫腔里搅动,逼得宫壁收缩不已,却排斥不出这异物。

  是销魂,也是蚀骨,王嫄在高潮的巅峰上下不来,刚退下去一点,又被送到骇人的高处。

  挣扎着又挣不脱,捂着肚子哇哇哭求:“呜呜……哥哥……啊不要……高潮受不了了……啊……”

  阴穴里一直是高潮收缩的反应,吸吮着肉棒,一插,穴口咕叽冒出一股水流,被彻底肏开了的身子骚浪得不行。

  王珣放慢了抽插的速度,轻声安抚:“嫄嫄不怕,好好享受。”

  几个月没做,他真是把所有精力都用在今晚,王嫄的花心宫口都被他肏麻了,不断地潮吹喷水,人都做虚脱了。

  最后哀哀地求着,却被他揉弄尿道小口,硬生生地被玩到喷尿。

  他也不躲,任由淡黄的水液顺着他白皙的手掌哗啦啦地往下淌。

  王嫄羞得咬唇直哭,实在奄奄一息不行了,王珣才肯大发慈悲地射出来,将精液都灌进她的宫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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