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兄的禁脔》 - 番外二

  粗大的肉棒顶开了花唇贝肉,用力地刺进了紧致的穴肉里。

  王嫄还不是很湿,王珣往里抽送得艰涩,层层迭迭的细嫩软肉拥上来,紧紧地吸附在茎身。龟头埋在花心的褶皱媚肉里,被她裹得突突直跳。

  王珣深吸了一口气,手探到她胸前揉搓抚慰,“嫄嫄,放松,你夹得太紧了。”

  王嫄坐在他胯上,两腿大开高高翘起,马靴里的足尖蜷缩绷紧,手里还握着驭马的缰绳。

  他的阴茎没根而入,将她整个人完全串起,她靠在他怀里,动也不敢动。

  马还未跑,她已觉得自己快要被那根巨物捅穿了,讨好地收缩小腹吸吮他的龟头,娇声怯怯:“哥哥……呜太深了……我怕……”

  王珣夹住王嫄的奶尖,狠狠用指腹捻了两下,酥麻的颤栗从胸乳传到穴心,花心“噗”地吐出一小股淫汁,浇在龟头柱身。

  王珣轻笑一声,语气温温柔柔的,“流水了,嫄嫄不怕,哥哥会疼你。”

  嘴上是温柔,他双腿一夹马腹,一手攥着王嫄的腰,一手拿着马鞭在马屁股上使力抽了几下。

  这匹红马乃是汗血宝马,名为疾风,是先天的良驹,又被驯得极通人意。受到主人指令,立时昂首抬蹄,一跃而起,飞快地在山道上奔腾。

  马蹄踏起尘烟阵阵,马背上的女郎一下就被肏得两眼翻白,浑身打抖,绞着他的肉棒一泄如注。

  不怪郎君都爱骑马行欢,无需出力,只握着女郎的腰身,在骏马腾起时将她高高抛起,落地时再将人猛烈贯穿。

  疾速又无情的插干,花心一次次被肏穿,殷红的媚肉随着肉棒拔出直往外翻,又被强硬地塞进去摩擦操弄,昂扬的龟头大刀阔斧地深入内里,猛叩宫口。

  淫水淅淅沥沥地往外淌,混着性器撞击泛起的白沫,“噗呲噗呲”地四处飞溅。

  粉嫩的穴嘴被干出了一个圆圆的小洞,颤抖着缩紧,却被他蛮横地捅开,边缘的嫩肉开始发红、发肿。

  王嫄被撞得眼泪飞出来,虚虚地抓着缰绳,脑海里都是炸开的白光,瞪着双腿哭喊大叫:“呜啊啊……哥哥……不要了……呜呜嫄嫄快被肏死了!”

  耳边风声唿啸,她叫得娇媚又淫浪,王珣把持不住,见她下身缩得越来越紧,抱着她更加用力地上下抛送。

  在他狠狠一记冲进细窄的宫腔时,王嫄猛地仰颈尖叫,绷直身体僵硬片刻,完全而彻底地瘫软在他怀里。

  潮吹的汁水从身下涌出,她一缩一缩地咬着他,泄得一片泥泞。

  尾椎漫起一阵灭顶的快感,王珣忍住射意,提起她的腰肢将自己抽出。

  王嫄在绚烂的极乐里还没回过神,被他抱起翻转了身子,小穴一阵冷风灌入,才清醒几分,阳物又凶悍地送了进来。

  她被插得上身后仰,两腿夹住他精瘦的腰身,双手紧紧抓住他胸前的衣襟。

  王珣看着王嫄双颊嫣红、粉唇微张的呆愣模样,显然是被做傻了,边握缰绳御马前行,边轻笑提醒:“笨妹妹,抱脖子,不然掉下去我可不管你。”

  王嫄回神,怔怔地抱住他的脖颈,人随马动,肉棒不顾还在高潮余韵中痉挛的穴肉,强行顶开她紧缩的花心,又想干进宫腔里。

  她呜咽着哭出声来:“哥哥……嫄嫄受不了了……”

  “小骗子,咬我咬得这么紧,明明就很想要。”王珣一手驭马,一手按住她的后腰,让肉穴吞吃得更深。

  王嫄受不住,扭着腰臀往上缩,却被王珣按得力道更重,毫不留情地破开宫口,抵着宫壁的一圈嫩肉研磨。

  王嫄被他磨得小腹连连抽搐,哆哆嗦嗦又被肏丢了身子。

  他还不肯放过,在她泄身的时候还一下一下用力凿着她,甜蜜的爱液哗哗地往他胯下流,硕大的龟头还在往深处挤,口中还调弄着,“嫄嫄,高潮的时候被哥哥插是不是很爽?”

  王嫄被一波接一波的欲浪打得头晕目眩,只觉得自己掉进了高潮的漩涡,极致的快感一圈又一圈地袭来将她埋没。

  小穴麻掉了,人也快死掉了,发抖哭泣,语不成调:“爽……嫄嫄……是哥哥的……骚货……射给……嫄嫄……”

  “就知道你是个贪吃的骚妹妹。”王珣亲吻她的嘴唇,箍着她的下身重重冲刺十几下,抵着宫口喷射出来。

  滚烫的液体如箭一般打在王嫄体内,娇娇的女郎哭叫两声,张着嘴破碎呻吟,再次泄出一股股阴精。

  王珣腿夹马腹,疾风止蹄,停在荒野之中。他抬起王嫄汗涔涔、粉艳艳的小脸,轻声询问:“妹妹,还好么?”

  王嫄抽噎一下,用水汪汪的眼睛瞪他,是凶巴巴的娇憨模样,“你哪里是想教我骑马,你就是想来骑我的。”

  王珣忍俊不禁,刮了下她冒着细汗的小巧鼻头,“嫄嫄很好骑,一骑就出水。”

  下身的阳物又硬了,胀胀地填满了她的穴道,王珣抽出一点,交合的液体想要沁出,他挺胯,强硬地堵回去。

  王嫄的小腹涨得难受,娇哼着求他出去一些。

  王珣却坏心眼地捅在最深处,再次御马前行,把怀中人干得欲仙欲死挣扎痛哭,最后受不住多次高潮的冲击,晕厥在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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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大概真的会死吧。 说是请她来清澜院居住,实则是把她关在后院一所荒废破烂的厢房。 床板好硬,一条薄薄的衾被挡不住春寒露重,陈旧的棉絮里时不时还有小虫豸蠕动,到处都是发霉发潮的味道。 到了第叁天,王嫄面对蟑螂鼠蚁,也不再惊恐驱赶,而是躺在床上坦然自若,看它们在房间窸窸窣窣,上跳下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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